彭山請著肖濤幾人坐下,也沒有介紹青年的意思,笑呵呵的向萬東林問道:“萬老板今天過來是打算挑選一下法器?”
“自然是打算選幾件法器,要別的,我也不用來彭師傅您這兒。”萬東林笑呵呵的道。
“那是,萬老板的卿云閣那可是山陽有名的古玩玉器店。”彭山笑著道。
“我哪兒的東西可比不得彭師傅您這兒。”萬東林笑道,這所謂法器店鋪,也并不僅僅是買法器的,古玩字畫、青銅玉器應(yīng)有盡有,即便是法器也是半真半假,能不能挑選到好東西就要看你的眼光了。
“萬老板謙虛了。”彭山呵呵一笑:“萬老板今天打算挑選什么東西,哪一方面的?”
“肖大師,您看?”萬東林向肖濤問道。
剛才萬東林和彭山話的時候,肖濤就在看著店里面的東西,聞言直接開口道:“要是彭師傅這兒所謂的法器就是外面擺放的這些,那我和萬老板就要另外換地方了。”
“肖大師這么是什么意思,我這兒的法器可都是上好的法器,放眼整個山陽市,也絕對沒有什么地方的東西比我這兒齊。”
肖濤一開口,彭山就心中一突,覺的自己遇到了行家。做法器行當(dāng)其實(shí)和做古玩行當(dāng)一樣,喜歡有見識的,但是卻也害怕有見識的,他們最喜歡的其實(shí)就是那種一瓶子不響,半瓶子晃蕩的外行。
要是純粹的外行,自然是不識貨,可要是真正的內(nèi)行,他們也不可能要價太離譜,利潤自然就少了很多。
這一行也是憑眼力,東西自己挑,價錢談妥,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一旦錢貨兩訖,那可就概不認(rèn)賬,挑到假東西你也只能怪自己眼力不行,當(dāng)然要是淘到寶貝,店家也不能追回。
“彭師傅,看來您是把我們當(dāng)做外行了。”萬東林聽肖濤這么一,也明白什么意思了,畢竟他自己就是做玉器古玩這一行的,笑呵呵的開口道:“想必彭師傅也知道我東街店鋪里面南云風(fēng)老爺子布置的九星聚靈陣吧,肖大師可是一眼就看出了門道。”
對于彭山的不老實(shí),萬東林倒是不生氣,這一行他自己也門清,不能只看交情,特別是法器行當(dāng),就做的是熟人的生意,要是都看交情,那生意也就別做了。
“哈哈哈,沒想到肖大師竟然能看出南云風(fēng)南老爺子的風(fēng)水陣,那可了不得啊。”彭山哈哈笑道,萬東林一提醒,彭山就肯定,自己是遇到內(nèi)行了。
著話,他站起身來道:“既然肖大師是行家,那就里面請。”
肖濤和萬東林林澤軍沈勇都站起身來,跟著彭山進(jìn)了里面。
里面房間不大,看上去像是會客室,彭山走到會客室的墻邊伸手在墻上一碰,墻壁突然打開,出現(xiàn)了一道暗門。
“肖大師,萬老板,里面請。”
肖濤幾人跟著彭山進(jìn)了里面,里面是一個密室,并不算大,而且東西也不算多,但是一進(jìn)門肖濤就感覺到了里面雜亂的氣場。
“彭師傅把這些法器就這么隨便扔著,氣場互相干擾也不怕影響法器的品質(zhì)?”肖濤放眼掃視了一圈,淡淡的開口道。
正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肖濤一開口,彭山就是一驚,苦笑道:“肖大師當(dāng)真是真人啊,只不過這隔絕法器氣場的東西并不好找,每一件都價值連城,我這也沒辦法。”
“彭師傅既然銷售法器,就應(yīng)該懂得玄門風(fēng)水陣法才是,可我看彭師傅不像有秘境修為的樣子。”肖濤奇怪的道。
“難道肖大師已經(jīng)進(jìn)入秘境之門?”彭山驚聲道,這一次他不僅僅是吃驚,而是震撼了。
“一年前僥幸秘境入門。”肖濤道。
“嘶!”
彭山當(dāng)下禁不住倒吸一口涼氣,既吃驚又羨慕的道:“肖大師當(dāng)真了得,年紀(jì)輕輕就已經(jīng)秘境入門,當(dāng)真讓人羨慕啊。”
“彭師傅過譽(yù)了,我秘境入門已經(jīng)一年有余,卻始終沒有靈識凝實(shí),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夠進(jìn)入凝神境界。”肖濤謙虛道。
肖濤是真謙虛,但是聽在彭山耳中卻是另外的滋味。彭山苦澀的笑道:“肖大師真是真是讓人不知道如何是好,我這三十多年還沒有秘境入門的是不是應(yīng)該一頭撞死了。”
“彭師傅也接觸過秘法?”肖濤問道。
“修習(xí)三十多年了。”
彭山苦澀的道:“秘境入門難,難如上青天,千萬人中能有幾個人進(jìn)入秘境之門?”
隨著彭山的講述,肖濤這才明白為什么彭山得知他秘境入門那么吃驚了。
秘境入門難,門檻高,并不是每一個人都能進(jìn)入秘境。
如今玄門宗派怎么也有好幾個,即便是收徒嚴(yán)格,一些人數(shù)多的宗派也有數(shù)百上千人,算下來國能夠接觸到玄門修習(xí)之法的人也不算少,怎么也有數(shù)萬人。
可是并不是每一個都能進(jìn)入秘境,掌握真正的玄門秘法。玄門宗派中像彭山這樣的人并不少見,武技即便是天賦再查,勤修苦練,練出明勁不難,可是秘法卻不同,不能入門干著急也沒辦法。
這也是肖濤從跟著老道,沒怎么接觸過其他宗派的弟子,不清楚情況,還以為只要懂得修煉之法就能進(jìn)入秘境之門呢。
即便是各大玄門宗派,能夠進(jìn)入秘境的都是門派中的佼佼者,這也是三合派陳慶的弟子郭子明年紀(jì)輕輕倨傲的原因。
“既然彭師傅沒有進(jìn)入秘境,那么這些法器又是?”肖濤問道。
“按這也算是秘密,不過既然肖大師是同行,又是秘境高手,我也不隱瞞,我們彭家歷代就是以制作法器聞名的,先祖在世的時候,我們彭家?guī)缀蹩梢院腿吓删判情T一些玄門正宗比肩,只可惜后來家族落敗,很多手藝失傳,這制作法器也不一定必須秘境修為,即便是沒有秘境修為,一些簡單的風(fēng)水陣法也是能夠布置的,我們彭家自然也有自己的手段。”
“原來如此。”肖濤點(diǎn)了點(diǎn)頭,心中了然,一些聚靈陣確實(shí)不一定需要秘境修為,這做法器也是技術(shù)活,沒有一定的手段失敗率很高,要知道法器的材料就珍貴,要是失敗率太高,即便是玄門正宗也承受不住。
“那彭師傅怎么不請高人幫忙?”萬東林問道。
“懷璧其罪啊。”
彭山苦笑一聲道:“剛才進(jìn)門之前我要是知道肖大師已經(jīng)秘境入門,我是怎么也不會把他帶進(jìn)來的。”
肖濤微微一笑,這個彭山倒也實(shí)在,不過懷璧其罪也確實(shí)是真的,法器難得,玄門中人那個不喜歡,要是有人知道彭山這兒有這么多成品法器,估計彭山這兒絕對不會安生。
彭山心中也是苦澀,之前他是看了肖濤了,覺得肖濤年紀(jì),即便是懂些門道,也不可能有秘境修為,再一個,外面的那個青年也不簡單,彭山不愿意當(dāng)著對方的面招呼肖濤一群人,因此才帶著肖濤幾人進(jìn)了暗室,要知道沒有秘境修為,辨別法器靠眼力,只要不用手觸摸,基上很難辨別。
往往遇到一些年紀(jì)大了的顧客,彭山都是拿一兩件法器出去讓對方瞧一瞧,今天真是大意了,如果肖濤心生歹意,他今后可就不得安生了。
一邊心中嘆息,彭山一邊想著對策,終于牙一咬道:“肖大師,既然您今天來了,那我就斗膽,希望肖大師幫忙布置幾個隔絕氣場的法陣,如果肖大師愿意幫忙,這兒的法器肖大師任選一件,權(quán)當(dāng)報酬。”
此時彭山也是無奈,他自己雖然也有暗勁修為,但是卻不懂秘法,肖濤年紀(jì)輕輕已經(jīng)秘境入門,倘若真有什么心思,絕對不是他能夠抗衡的,而且正如肖濤所,這么多法器凌亂的放在這兒,氣場干擾,也確實(shí)對法器不好,如果肖濤愿意幫忙,他送一件法器即交好了肖濤,又解決了自己的麻煩,也算一舉兩得,只希望肖濤為人不要太貪心。
“彭師傅多心了,隔絕陣法我可以幫忙,到時候我挑選法器只希望彭師傅打個折扣就行,白送我可當(dāng)不起。”肖濤呵呵一笑,他雖然年輕,但是跟著師傅走南闖北,見識卻不少,怎么可能猜不透彭山的心思。
“肖大師笑了,一件法器而已。”彭山呵呵笑著,心中有些吃不準(zhǔn)肖濤的意思。
“彭師傅,我這兒也有一件法器,彭師傅給掌掌眼?”肖濤知道彭山不放心,伸手從腰間摘下一串銅錢遞了過去。
彭山伸手接過,打眼一看,就吃驚的道:“七赤銅錢?”
這七赤銅錢可是風(fēng)水法器中極為難得的法器,真正的七赤銅錢法器和大街上賣的贗品自然不一樣,銅錢必須是五帝錢或者六帝古錢,而且每一枚銅錢都要經(jīng)過千萬人的手觸摸,形成氣場,也就是每一枚銅錢都是一件單獨(dú)的法器。
最為難得的是,七枚銅錢的氣場必須契合,這才能夠穿在一起氣場結(jié)合,形成七赤銅錢。
七赤銅錢是風(fēng)水中難得的化煞法器,利財、利權(quán)、大通吃,因?yàn)槠叱酁閮督穑云叱嚆~錢至剛至陽,是很珍貴的護(hù)身法器,隨身佩戴,百邪不侵,增財聚福,關(guān)鍵時候甚至可以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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