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神算一袋煙抽完,幾個人就近找了一家咖啡廳,找了一個僻靜的包間坐下,張晶晶一個勁催問,張神算這才不情愿的開口。
“記得那時十八年前,大概也是這個時候吧,我出門辦事,剛出門就聽到嬰兒的哭聲,順著哭聲,我看到襁褓中一位可愛的孩子正在啼哭”
到這里,張神算看了肖濤一眼,點(diǎn)頭道:“不錯,我確實(shí)是神算門的傳人,我們這一脈最擅長的就是占卜推演,我二十多歲出道,那個時候已經(jīng)出道二十多年了,自感覺到泄露天機(jī)太多,已經(jīng)有了退隱的想法。”
“當(dāng)時我最渴望的就是能有一兒一女,兒子已經(jīng)有了,卻始終要不到女兒,遇到這個丫頭,我覺得這簡直就是老天賜給我的禮物”
“爸!”
張晶晶眼角濕潤。
張神算擺了擺手繼續(xù)道:“收養(yǎng)了這個丫頭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她竟然是絕陰之體,一番推演之后,我也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其實(shí)最初的時候,我也有心理準(zhǔn)備,知道將來她的父母是會找上門來的,可是巴掌大的孩子被我一路撫養(yǎng)成人,到現(xiàn)在亭亭玉立,換誰誰也舍不得”
“爸!”
張晶晶拉著張神算的胳膊,淚眼婆娑:“爸,您永遠(yuǎn)都是我爸,是我的親爸。”
張神算疼愛的摸著張晶晶的腦袋,笑著道:“傻丫頭,其實(shí)我不愿意讓你離開,并不僅僅是因?yàn)槲易约海彩且驗(yàn)槟恪!?br />
“您老是不愿意晶晶進(jìn)入另一個世界,攙和到他們家庭中的事情中去?”肖濤問道。
張神算白了肖濤一眼,沒好氣的哼道:“我知道你子有些來頭,既然你知道,為什么還要摻和,她們家是什么來頭我不相信你不知道,讓晶晶回去,對她來真的好嗎?”
肖濤微微一笑道:“我大概算出了一些,不過有些事不是你不愿意就可以的,您老也是化神境界的秘境高手,您覺得您可以扭得過?”
聽肖濤這么一,張神算無奈的嘆了口氣:“自從收養(yǎng)了這個丫頭,我已經(jīng)盡量不去真正的給人推演占卜,不去動用秘法,我的大半精力都放在化解她的絕陰之體上面,只可惜不過只要晶晶自己不愿意,他們也是不能勉強(qiáng)的,你子要是不摻和”
“爸。”張晶晶搖著張神算的胳膊道:“我知道您老疼我,可是我”
“罷了。”張神算嘆了口氣道:“原我已經(jīng)和他們好了,只要你不愿意,他們暫時不可以見你,也不能帶你走,不過現(xiàn)在嘛,血濃于水,有些事確實(shí)不是我可以阻止的。”
“爸,他們究竟是”張晶晶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道,心中有著期盼,又怕傷了張神算的心。
“那個子不是知道很多嗎,你問他吧。”張神算再次惡狠狠的看了肖濤一眼道:“其實(shí)我早就看出這子有些道行,所以才不愿意讓你和這子接觸,真要起來,這子比起你們哪個家還要更麻煩。”
秘境高手,如果自己收斂神識,收斂氣機(jī),一般即便是同行也很難發(fā)現(xiàn)的,而且推演占卜,看相算命,給玄門中人看相的難度也要比一般人難得多。
不過張神算畢竟是神算門的傳人,化形境界的秘境高手,雖神算門早已經(jīng)沒落,也就剩下張神算這一脈單傳,但是張神算畢竟比肖濤高出不少境界,還是能大概看出肖濤的命格的。
肖濤的命格絕對是福緣深厚,不過卻也劫難重重,和肖濤攪合在一起,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肖濤微微一笑,對于張神算的評價并不反駁,而是看著張晶晶道:“我也只是有所猜測,但是卻不敢肯定。”
“看來你子確實(shí)知道。”張神算哼道:“真不知道你子年紀(jì)輕輕,哪兒來的這么大的道行。”
“其實(shí)這一點(diǎn)不需要推算。”肖濤笑著道:“張晶晶的吊墜其實(shí)已經(jīng)可以明一切了。”
聽肖濤這么,張晶晶急忙從她的脖子上摘下了吊墜,這吊墜她從佩戴,之前被江陽偷了去,也是肖濤給算出來的。
“肖濤,爸,你們究竟在什么?”張晶晶聽的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肖濤和張神算兩個人話就像是打啞謎。
“其實(shí)一開始我也不能確定,或許是晶晶的父母請了那一門的高人也未可知,現(xiàn)在看來不然啊。”肖濤道。
“那一門是什么情形,你應(yīng)該知道,讓晶晶攪合進(jìn)去真的好?”張神算道。
“如果真的是那一門,卻不是你能阻止的。”肖濤無奈的嘆了口氣:“放心吧,事已至此,我們也沒辦法阻止,不過我保證,如果誰敢傷害晶晶,我即便是讓他們滅門也在所不惜。”
一般情況,肖濤很少向誰承諾什么,不過對于張神算和張晶晶,他倒是不介意承諾,畢竟這父女兩人是他來了林州省最早認(rèn)識的人。
而且肖濤也明白,真要起來,一開始張神算其實(shí)已經(jīng)手下留情了,那個時候他沒有看出張神算的的深淺,后來自然猜到了,一位化形境界的高手,倘若真的要抹去一些麻煩,還是很容易的。
“你子倒是好大的口氣。”張神算哼了一聲道:“罷了,罷了,既然如此,我也不多了,希望你子以后多多幫助一下晶晶,那一門的水很深,不是一般人能夠招惹的起的,即便是我,對那一門來也不過是揮手可滅。
“我對那一門的了解不比您老少。”肖濤呵呵笑道。
“爸,肖濤。”張晶晶忍不住喊道:“你們究竟在什么。”
“行了,稍安勿躁。”張神算摸了摸張晶晶的腦袋道:“我知道你迫不及待,既然如此,我也不阻攔了我這就讓他們過來。”
罷,張神算拿出手機(jī),撥了一個號碼出去,電話接通,他了地址,就直接掛了電話。
大概二十分鐘左右,一對中年夫婦和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一起推門而入。那一對中年夫婦男人穿著一身長袍,相貌堂堂,身上很有氣質(zhì),女人穿著一身姿色長裙,雖然已經(jīng)五十歲了,但是卻保養(yǎng)的很好,乍一看也就三十歲出頭,長得很是漂亮,眉宇間和張晶晶有著七分的相像,只不過比起張晶晶更加成熟,更有氣質(zhì),至于那一位四十歲的中年人應(yīng)該只是兩人的跟班,進(jìn)了門就站在門口,一聲不吭。
“張老哥。”進(jìn)了門中年夫婦先是看了一眼張晶晶,強(qiáng)忍著心中的激動,中年男人向張神算抱拳。
“坐吧。”張神算一伸手,中年夫婦在邊上的沙發(fā)上坐下。
自從兩人進(jìn)了門,張晶晶就一直雙眼直勾勾的看著中年夫婦,眼中的神色很是復(fù)雜。
中年女人臉上的表情也很復(fù)雜,眼眶中甚至有著淚花,眼睛也一直停留在張晶晶的身上。
“丫頭,他們就是你的父母。”張神算表情復(fù)雜,伸手摸著張晶晶的腦袋,嘆了一口氣道。
“晶晶”張神算開口,女人這才哽咽著出聲,同時顫顫巍巍的伸出手去,想要碰觸張晶晶的臉頰。
張晶晶不閃不避,只是雙眼看著女人,淚水已經(jīng)模糊了視線,中年男人也回頭看向張晶晶,眼中有著慈愛。
“丫頭,你不是想見他們嗎,現(xiàn)在見了,怎么不知道怎么話?”張神算笑看著張晶晶道:“其中緣由你也知道了,他們確實(shí)有著不得已的苦衷。”
“媽”
張晶晶“哇”的一聲,撲進(jìn)了女人的懷中,母女兩人抱頭痛哭,中年人雖然盡力克制,但是眼眶中依舊有著淚花。
等到張晶晶一家三口情緒克制,中年人這才再次向張神算道:“張老哥,感謝您這么多年撫養(yǎng)晶晶,晶晶不僅僅是我們的女兒,也是您的女兒,您要是不介意,我想和老哥義結(jié)金蘭。”
張晶晶回頭看著張神算,眼神中有著期盼,她自然是希望張神算和中年夫婦搞好關(guān)系的。
“罷了,既然如此,我就高攀了。”張神算點(diǎn)了點(diǎn)頭。
見到張神算答應(yīng),中年人這才松了口氣,然后看向肖濤和沈勇道:“這兩位兄弟是?”
張神算沒好氣的看了一眼肖濤道:“這位是晶晶的同學(xué),名叫肖濤,也是同道中人。”
中年人原聽到肖濤是張晶晶的同學(xué),心中咯噔一下,已經(jīng)有了不好的猜測,聽到最后一句,這才拱手道:“不知道這位兄弟怎么稱呼,是哪一門那一脈?”
“我的來歷不也罷。”肖濤淡淡的笑道:“我倒是想知道先生是神音門哪一脈的?”
“鄙人是神音門仙音一脈。”中年人道。
“仙音一脈?”
肖濤伸手敲著面前的茶幾,悠悠的道:“據(jù)我所知,現(xiàn)在仙音一脈的形式可不怎么妙啊。”
聽肖濤這么一,中年人的瞳孔下意識的一縮,臉色瞬間凝重了不少,原他是不怎么把肖濤放在眼中的,之所以對肖濤客氣,不過是不想在剛認(rèn)回的女兒面前太過倨傲。
可是肖濤一開口,他就知道這個年輕人來頭不簡單了,要知道他們神音門可是很少和外界打交道的,一直以來比較神秘,能一語道破他們神音門內(nèi)部情況的人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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