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觀眾席的角落里,刁奎突然渾身一震,額頭冒出一陣?yán)浜梗的笥≡E的雙手在微微抖,仿佛遭遇了某種打擊似的。
“刁大師,怎么了?”秦立信也察覺刁奎的異常,連忙問道。
“有人破壞了我的秘術(shù),對方的秘境恐怕不在我之下,此處不宜留守,我們先撤離這里,回去再。”刁奎緊張的站起來,道。
也難怪刁奎不緊張,他以為在擂臺底下布置了陷阱,對付肖濤就十拿九穩(wěn)了,肖濤在擂臺上要專心專致比賽,就算知道中了暗算,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根沒有精力去化解。
如果他的秘術(shù)被破解,那么只有一個可能,就是有人相助肖濤,這個人既然有事現(xiàn)擂臺下面的法器,就有事尋過來,他怎么敢再逗留?
刁奎要走,秦立信也不敢停留,能夠讓刁奎感到害怕的人,肯定不簡單。
秦立信向蘇峻打個眼色,就匆匆跟刁奎走了。
肖濤在遲緩術(shù)的阻滯下,身手的度有所下降,要不是他心通的洞察力尚在,堪堪躲過宋漢基的幾次腿攻,他早被宋漢基給踢死了。
盡管如此,肖濤的情況也不樂觀,他已經(jīng)被宋漢基踢中一腳,幸好宋漢基沒有化勁崩,否則他就挨不起了。
肖濤正感到難以支撐的時侯,突然身上一松,仿佛擺脫了某種束縛,他心頭大喜,知道江逸塵幫他解決了陷阱,是時機(jī)反擊了。
正巧,宋漢基因?yàn)樘咧行荒_,而心中得意,再加上肖濤的身形似乎沒有那么迅了,他認(rèn)為肖濤的狀態(tài)開始走下坡,打死肖濤是遲早的事,他開始有些輕敵起來了,
宋漢基肆無忌憚的連踢幾腳,最后一腳是高劈腿,右腳高高揚(yáng)起,過頭部,然后往下重重一劈,而且身化勁崩,肖濤如果被劈中,非當(dāng)場斃命不可。
不料,肖濤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的度,在宋漢基揚(yáng)起右腳的那一瞬間,肖濤已經(jīng)閃避出去了,從左側(cè)閃出,欺身上前,未等宋漢基的右腿劈下,肖濤的劍指猶如奔雷閃電般戳了出去。
“不好!”
宋漢基感到眼前一花,然后見到肖濤欺到跟前來了,他心中狂叫糟糕,肖濤又要施展氣針來打他的要穴了。可惜,他右劈腳已經(jīng)劈下,勢已經(jīng)收不回來,只好繃緊身肌肉,硬挨肖濤這一下。
猶如一支長針刺進(jìn)體內(nèi),卡在膻中穴,阻止氣血運(yùn)行,刺激身的感應(yīng)經(jīng)神,一股刺疼感傳到了宋漢基的腦海。
緊跟著,膻中穴的部位麻木了起來,繼而擴(kuò)散至身,宋漢基感到整個身軀在剎那間僵住了,完不受自己的控制。
宋漢基想起肖濤上次與他的同門對戰(zhàn),先打氣針定住身形,再扔出擂臺,不由露出了驚濤駭浪之色,莫非自己也要步他的師兄的后塵?
念頭稍縱即逝,宋漢基可不是那個跆拳道同門,那個同門只不過是暗勁顛峰,境界與肖濤持平,被肖濤扲出擂臺也不是奇怪的事。
而宋漢基可不同,他是不折不扣的化勁初期高手,實(shí)力不亞于錢峰,那么有那么容易被暗勁顛峰的肖濤扔出擂臺?
宋漢基的反應(yīng)也很快,當(dāng)即鼓動氣血,催動身的氣血流暢,瞬間就將氣針化解了,身的麻木感也消失了。
氣針一消失,宋漢基就準(zhǔn)備對肖濤來一個狠狠的反擊,可惜他還沒來得及轉(zhuǎn)身還擊,背后的大椎穴傳來一陣刺疼,背部一麻,身繼而又麻木了起來了。
又是氣針!
宋漢基再次鼓動氣血來化解,不料頭部的太陽穴遭到一記猛擊,勁力雖然不致命,但也被打得頭暈?zāi)X漲,氣血鼓動不起來了。
“好陰險的家伙,竟然偷襲我的太陽穴。”宋漢基氣得罵了起來。
宋漢基可是化勁高手,自己受到什么攻擊心里有數(shù),這是肖濤給他打了一個氣針,趁他尚未來得及化解之際,再用拳頭攻擊他的太陽穴,打斷他鼓動氣血。他鼓動氣血的內(nèi)部動作一中止,氣針就無法化解,除非他再次鼓動氣血。
但宋漢基沒有機(jī)會再次鼓動氣血了,他突然感到雙腳不著地,身子凌空,已經(jīng)被人扲了起來,他不由大駭,正想大喊肖濤別扔他下去。
可惜太晚了,他已經(jīng)感到眼前天旋地轉(zhuǎn),整個人在半空中飛行,頭暈?zāi)X漲之際,還聽到無數(shù)驚呼聲,和如雷般的叫好聲,很快他就重重跌落到地上,隨后迷迷糊糊見到權(quán)英宰等人向他奔過來。
“我宣布,這場比賽的勝利者是肖濤,他將在明天繼續(xù)打下一輪淘汰賽!”裁判奔上擂臺,舉起肖濤的手,宣布賽果。
場觀眾的掌聲一潮又一潮,為肖濤歡呼喝彩,肖濤不僅逆襲取勝,還把對手扔下了擂臺,這可是在擂臺上極少見的事情,大家都知道對方可是比肖濤強(qiáng)力得多的。
大部分觀眾還有些激動,肖濤扔出去是的韓國棒國,為國爭光啊。
“宋漢基,怎么回事?你就避不開他的氣針嗎?就算避不開,以你的氣血也能化解氣針唱吧?”權(quán)英宰扶起迷迷糊糊的宋漢基,嚴(yán)厲的責(zé)問。
“權(quán)師兄,不是避不開,是根防不了,姓肖的度會突然加快,快到我防不勝防。”宋漢基有些驚恐,無可奈何的解釋,“我已經(jīng)化解了一支氣針,可是姓肖的打來不止一支,而是兩支,他控制了我的身體,再打了我的太陽穴,我才落敗。”
“到底,都是你輕敵大意的后果。”權(quán)英宰哼了一聲,冷冷的道,“別以為我看不出,你踢中肖濤之后,就大膽冒進(jìn),門戶大開,破綻百出,你不失敗就有鬼了。”
“權(quán)師兄,我錯了,我的確有太大意了。”宋漢基被權(quán)英宰戳穿,臉色就是一紅,腦袋也耷拉下來了,口中還道,“姓肖的氣針果真了得,被打中就是身一麻,動彈不得,不過下次他再遇到我,就沒那么好運(yùn)了。”
“他最厲害的還不是氣針,而是他匪夷所思的身法,連你的腳法都奈他不何,他這門身法高深莫測。”權(quán)英宰看向擂臺上的肖濤,眼中浮現(xiàn)一抹戰(zhàn)意,“如果肖濤殺出淘汰賽,我想親自來會會他。”
在一片掌聲中,肖濤走下擂臺,韓伊雪第一個迎上去,溫柔的遞來一瓶礦泉水,肖濤接過礦泉水,一口氣喝個凈光。
“濤哥,到底是誰暗中搗鬼?我撕了他。”沈勇走過來,憤怒的道。
肖濤搖搖頭,目光過沈勇,看向江逸塵,就問道:“剛才現(xiàn)了什么?”
江逸塵一指郭子明手上的青銅鐘,道:“青銅鐘,中品法器,被人安置在擂臺底下。而青銅鐘也是事先設(shè)置好秘術(shù)的,只要有人用施展秘法過來,青銅鐘的秘術(shù)就會激活。秘術(shù)雖然會受到現(xiàn)場氣流所影響,但不會失敗,設(shè)置這個陷阱的人可真是處心積慮。”
“走,一起吃個午飯。”肖濤看了看四周,人山人海,歡呼聲此起彼落,還有一大班韓國選手正怒視過來,不是話的地方。
肖濤雖然不怎么待見江逸塵和郭子明,但這兩人始終出手相助,幫他解了圍,請他們吃個飯也是應(yīng)該的,而且他還有些事要詢問他們,他要查清楚是誰設(shè)的陷阱,這個人想要他的命,他可不會善罷干休。
肖濤請吃飯,江逸塵和郭子明不敢推辭,當(dāng)下就答應(yīng)了。
沈勇很想跟肖濤去,但是雷武不允許,沈勇明天還有比賽要打,必須回去做好充份的準(zhǔn)備和休息,還有陶飛已經(jīng)回雷家養(yǎng)傷,他們還要照顧陶飛。
另一邊,韓帥還在和孫烈談?wù)撝裁矗瑢O烈一臉春風(fēng)得意的樣子,而韓帥則是比較尷尬,臉色很不好看,看向肖濤的眼神也頗為不善。
“你怎么了,好象輸?shù)粢粓霰荣愃频摹!毙哌^去,笑著問。
“帥跟孫烈賭拳,賭輸了。”韓伊雪笑著道,韓帥和孫烈打賭的時侯,她就在旁邊,自然知道韓帥為什么一臉的惱火。
“你賭我輸啊?”肖濤呵呵一笑,隨后又道,“你怎么對我這么沒信心呢?記住了,下次必須賭我贏,那你就財源廣進(jìn)了。”
“少廢話,我還欠孫烈一百萬,你先幫我墊上吧。”韓帥沒好氣的道。
韓帥也是很無奈,誰叫他口氣太大,以一賠三跟孫烈賭,輸了之后,只好把之前贏的那二百萬給吐出來,還差一百萬只好找肖濤墊了,他不想欠賭債。他也是沒辦法,他闖了禍被家里人經(jīng)濟(jì)封鎖,銀行卡和銀行帳戶被冰結(jié),否則別一百萬,一千萬也隨便拿得出來。
“回頭我把錢轉(zhuǎn)給你。”肖濤對孫烈道。
孫烈笑著頭,不加拒絕,他知道韓帥不喜歡欠債,他也懶得矯情,以免韓帥失去與他賭拳的興致。
京城姓韓的大家族只有一個,孫烈已經(jīng)查出韓帥正是韓大家族的人,作為孫家第三代接班人,他已經(jīng)有了為自己家族利益著想的意識。與韓帥結(jié)交,攀上韓家,是他一個的如意算盤,只要韓帥高興,他都樂意奉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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