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三亮的第一斧子,就砍向了日偽軍的炮兵陣地。他從正面阻擊的密集火力,可以聽得出來李子元那邊的機槍數量,明顯占據著很大的優勢。但是日軍炮火的威脅,對于這些機槍來卻是巨大的。
盡管在夜間作戰,但只要前邊的引導員得力,日軍的炮火殺傷力也不會太。更何況機槍在夜間的槍口火焰,也為日軍炮火提供了一個相當準確的鎖定目標。不打掉這些火炮,李子元那邊的壓力不會減。
他的動作相當快,帶著這二百被俘人員組成的臨時部隊,在接敵之后左沖右殺。遇到日偽軍的阻擊,就是一頓刺刀加上*。再加上從偵察連抽調出來的幾挺輕機槍,以及幾支花機關的密集火力,硬生生的從偽軍陣地上殺出了一條血路,直插日偽軍的炮兵陣地。
當然,何三亮動作之快,進展的效率之高,除了此時前邊大部分都已經是偽軍,除了那邊炮兵之外,已經無日軍參戰兵力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他手下帶著的這支之前還是戰俘的組成的部隊,也許是為了一雪前恥,還是要報復在戰俘營里面受的罪,幾乎是都要打瘋了。
在將這些戰俘解救出來的時候,這次戰俘要不是八路拉著,那些被俘的偽警備隊員,就差一點被這些憤怒的戰俘給活活的打死。尤其是那個中隊長,被打的鼻青臉腫外加肋骨至少折斷了幾根。這些戰俘眼下心中積累的憤怒,不是一般的多,這次重上戰場眼睛都紅了。
前面的偽軍雖裝備精良,戰斗力也不算差。但畢竟是偽軍,在日軍督戰或是占絕對優勢的時候,戰斗意志還算是能旺盛一些。但眼下前邊的八路還沒有解決,背后又殺出來這么一群的殺神,讓這些偽軍就有些扛不住了。
而就在何三亮在日偽軍背后大開殺戒的同時,正面阻擊部隊也發起了面的反擊。李子元是什么人,要是這個機會都抓不住的話,他也就不是李子元了。見到日偽軍背后殺出一支部隊,沖亂了當面日偽軍的陣腳。李子元也絲毫沒有猶豫的,集中部部隊發起了反擊。
何三亮帶著的前戰俘組成的這個部隊,火力并不是很強。雖加強了從偵察連抽調出來的三挺輕機槍和幾支花機關,可畢竟火力密度還是多少有些限制的。等到李子元這邊發起反擊的時候,這火力密度可就是天壤之別了。
李子元的反擊部隊,居然是以十余挺輕機槍開路。外加鋪天蓋地的*,以及*。兩個端著上了刺刀的步兵連一字排開,在身后足足十挺重機槍的火力掩護之下,直接殺了過來。沒有了炮火的威脅,李子元現在囂張的很。
當面作為主力的偽軍一個團,最終扛不住打擊。丟下大批的武器和被俘人員,向著東南方向一路潰散下去。而這些偽軍潰散不要緊,卻是將他們身后見勢不妙,正在收攏的炮兵部都直接的暴露在何三亮的面前。
當何三亮帶著這支隊伍,沖到日偽軍的炮兵陣地時候。正好日偽軍的炮兵因為步兵有些扛不住,正在收攏試圖要轉移。何三亮面對著日軍一個步兵隊的警衛兵力,放開了手腳沖進了剛剛將笨重的火炮,套上牽引馬匹準備撤退的日偽軍炮兵之中。
看到沖過來的八路,偽軍炮兵直接丟下已經套上馬的火炮,除了部分拔腿慢的倒霉蛋之外,剩下的直接就地潰散。而日軍炮兵卻相當的兇悍,一邊利用手頭不多的武器在拼命抵抗,一邊或是搶救火炮突圍,或是爭取時間將火炮炸掉。
等到李子元和張子健,帶著正面反擊的部隊一路將偽軍繳械,一路沖殺過來的時候。這股日軍攜帶的兩門三八式野炮、兩門九九式重山炮,已經被日軍炸毀的只剩下一門九九式重山炮。
至于偽軍的兩門老式克虜伯山炮,還有兩門迫擊炮倒是完整無缺的連同炮彈留在那里。而警戒炮兵的那個日軍隊,盡管為自己的炮兵爭取到炸炮的時間,此時也已經傷亡余燼。李子元趕到之后,倒是沒有費什么手腳。
這邊大致解決了問題之后,何三亮將手中的俘虜還有其他都交給了李子元。自己則帶著二營的一個連,從正與二營在那邊拉鋸的日軍兩個隊背后撲了過去,試圖徹底的解決這股日軍。
而那兩個日軍隊也不是傻子,從何三亮繞過自己陣地的時候,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妙。只不過他們纏住了當面的二營部隊,自己卻也被二營給纏的死死的。無法擺脫當面二營的這股日軍,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何三亮帶著部隊,繞過自己側翼直插自己側后方。
等到這邊槍聲逐漸平息,這兩個知道大事不妙的日軍隊,立即著手想辦法擺脫當面二營糾纏。一路向著東南方向邊打邊撤,試圖擺脫這股八路的糾纏。只是他們想跑,這個時候他們當面二營長卻是不干了。
奶奶的,之前讓你們纏的差一點誤了大事,F在你們想跑,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就算吃不掉你們,可拖住你們等待主力的趕到還是可以的。這股日軍想跑,二營長就帶著自己的一個連反過來,死纏著他們不放。
一個拼命的試圖擺脫想要跑、一個一路死死糾纏著,不管你想做啥就不讓你跑了。等到何三亮趕到的時候,這股日軍使勁渾身解數,也未能擺脫掉當面二營的糾纏。一個兵力至少占據相對優勢,一個戰術水平略高一籌。雖一路糾纏,可誰也奈何不了誰。
這邊何三亮都已經帶隊趕到了,那邊急著撤退的日軍,還沒有跑出去兩里路。兩邊正都在糾結的時候,正好被何三亮帶著的一個連給趕上了。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那還有啥好的。
何三亮帶著的援軍趕到后,在賀會章帶著的一門迫擊炮配合之下,上來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機槍加上*。一個連排出三列攻擊序列,端著上了刺刀的步槍,在身后輕重機槍的掩護之下,直接沖進了日軍的隊列。
而在他們身后,帶著部隊已經趕到的李子元,見到何三亮在這邊大開殺戒,卻是笑了笑沒有話。他知道何三亮此時心中積累的郁悶,需要一個發泄的渠道。而這兩個隊的日軍,自然是一個不錯的對象。
何三亮那邊就由著他去吧,不過兩個已經傷亡近半的步兵隊。自己兩個連在絕對優勢火力之下,還不能在短時間內解決的話,他何三亮也就不是何三亮了。所以李子元對何三亮那邊的戰局,基上沒有在過問。
而是一方面帶著部隊抓緊時間打掃戰場,一方面將后面馬永成帶著的其他幾百被俘人員接應了過來。而在馬永成趕到之前,李子元看了看何三亮帶過來的這支部隊,卻是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詭笑。
并很是有些開心的拍了拍,那個被他詭笑弄的有些毛骨悚然少尉的肩膀。李子元嘴角露出的這一絲詭笑,別人沒有看出來,可那個就在他面前站著的少尉,卻是看的清清楚楚。盡管李子元面對他時候,除了鼓勵幾句之外,什么都沒有。
但這個少尉卻是被李子元那一絲詭笑,給弄的有些心神不寧。一直到李子元撤離這里,他也沒有搞清楚這個八路長官,干嘛笑的這么詭異。等眼下也有些不敢問的他,最終想明白李子元嘴角露出的那絲笑意真正目的的時候,已經是很久以后了。
等到與馬永成匯合之后,看到老伙計對這場偷襲戰,卻最終打成如此膠著,還搞出這么大動靜有些不解的面孔,李子元也只能搖頭苦笑。誰能想到一場偷襲戰,卻是因為偷襲者有些太貪了,以及一些雖偶然,但最終成了必然的事件,最終變成了一場膠著戰。
偷襲者雖第一步得手,但在撤離的階段差一點沒有被反偷襲。問題還是出在指揮偷襲西窯溝的張子健身上,在抵達西窯溝發起偷襲的時候,除了之前偵察連的報告之外,并沒有再一次詳細的偵察敵情。
結果西窯溝的偽軍警備力量,沒有發生變化。但西窯溝周邊的敵情,卻出現了一定的變化。西窯溝有偽軍的一個輜重部隊不假,但這里也是陵川戰場日軍一個補給地。重視的不僅僅是偽軍,日軍對于這里的安更加的重視。
事情最終出現的變化,其實最終的原因還得落到李子元的頭上。因為在接到鶴田沼楠通報的李子元所部,眼下已經進入壺關,并在出十里嶺之后下落不明,要求壺關與陵川交界處的日偽軍各部,務必要加強戒備的消息之后。
陵川的日軍行動很快,立即命令原來駐扎西窯溝以南的偽軍這個團部,攜帶著其余的部隊并加強另外一支偽軍的一個營,在一個步兵隊的配合之下,部進入西窯溝周邊布防。偵察連派出的偵察員抵達西窯溝的時候,這些加強的兵力還沒有趕到。
不過等到張子健指揮的偷襲部隊趕到的時候,這些日偽軍已經陸續到位。雖日軍只有一個隊,但是偽軍卻增加了足足兩個營。連同原來的兩個營,三個營加上該團所屬的重機槍連,以及山炮連、迫擊炮連,在西窯溝南北兩翼,形成了倒品字狀部署。
除了增援的偽軍陸續到位之外,同時從日軍從陵川戰場撤下來,準備北上壺關的日軍炮兵一部,也在一個步兵中隊的護送之下,進入西窯溝東南方向。準備在第二天在西窯溝補充彈藥之后,北上加入鶴田沼楠的清剿行動。
如果不是西窯溝雖然地處壺關與陵川交界處,戰略位置盡管很是重要。但畢竟只是一個村落,根就容納不下這么多的日偽軍?峙聫堊咏∶降木筒皇且粔K肥肉,而是一群燙手的刺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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