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程咬金已巡查為名帶領著李靖和張出塵、尚懷珠、王應離開了梁山;東方玉梅一見張出塵要走,也吵著也同去;王二丫也不甘示弱一個勁的找程咬金道:“如果她去,我也要去!”
程咬金立刻頭大如斗,跟她們商量了半天,加上張出塵也想要個伴侶;最后還是這次帶東方玉梅去,下次有機會再帶王二丫。rg
東方玉梅是得意洋洋,王二丫噘著嘴老大的不樂意,冷哼了一聲就回去找程母給他告狀去了。
程咬金等六個人帶了兩男兩女四個仆人離開了梁山,騎著馬直奔曹州而去。就在他們走的當天有兩波人懷著不同的目的也來到了濟州。
第一撥人為的是一個五十歲左右年級,須斑白,身材健碩,線條剛硬的老者和一位同樣剛毅不過面白如玉的年輕人,他們的身后還跟著幾位大漢,同樣是殺伐果決的大漢,一看就是軍旅中的人物。
這幾個人為的正是張須陀和闞棱,身后跟著的則是幾位親軍將領。張須陀畢竟對秦瓊起了疑心,加上三郡招收流民的宣傳已經遍布山東,很多人都已經決定冒險南下。他對于三郡的行為十分不滿,稅收是國家制定,豈是你的秦瓊能夠減免?這不是造反又是什么?
于是他決定親自來濟州看一看;這才帶上了新收的愛將闞棱和副將解象,領著幾位親兵來到了濟州。
第二波人為的是一個年輕的漂亮伙,此人眉分八彩、目若朗星;端的是俊美無匹;不過此人眼角眉梢帶著濃濃的殺氣,讓人望而生畏。
在他的身后是一位同樣年輕的黃面娃娃,這個娃娃長得虎頭虎腦,臉上總是帶著和善的笑意,,讓人看了如沐春風;他們身后同樣跟著幾位中軍打扮的將佐。
這幾個人正是北平王世子少保羅成,另一個娃娃是秦瓊在幽州收的干兒子大錘公子秦用。這秦用因為相貌長得酷似秦瓊,加上一雙大錘武藝出眾,甚得秦瓊喜愛被他收義子。
這一次羅成接到程咬金的邀請信,讓他到梁山一趟有重要的事情相商。來他早就該到了,不過馬鳴關突厥人進犯,羅成奉命前去平亂;這一戰秦用一雙大錘殺死了突厥都督紅海,名聲大振,將突厥人擊退;他們才以山東上香還愿為名出了北平。
張須陀一來到濟州,看到城上還飄揚著大隋的龍旗,就先去了一半的火氣;那些秦瓊舉起造反的肯定是謊話。
心中的焦慮一減輕,張須陀的臉色就好了很多,滿是皺紋的臉上也露出了幾許笑容。
張須陀捋了一下胡須笑道:“我跟濟州的郡守劉芳還有些交情,咱們到濟州四處看看,然后去尋劉芳喝酒。”闞棱等人哈哈一笑跟著他進了濟州城。
守門的士兵對進城的人根沒有做任何盤查,他們做為擺設比守城更加稱職。張須陀冷哼了一聲,跟著來往的人群進入了濟州。
一進入城內,濟州的繁華程度還是嚇了他一跳;這一路從北走過來,因為天下大亂,各個城市商鋪大半已經停止營業,街面上都是沿街乞討的難民。
就連山東的府齊州虛浮的繁華下面,也滿是掙扎在生死線的凄苦黎民,充滿焦躁不安隨時可能爆炸的緊張氣氛。
而濟州卻絕然不同,逃難的流民幾乎一個也看不到;來往的行人雖然也是行色匆匆,不過臉上都是充滿希望,渴盼收獲的笑容。
這個現讓張須陀老懷大慰,對闞棱他們笑道:“不錯,這個劉芳還真有兩下子,將地方治理的井井有條!這一次一定要好好地敬他一杯。”闞棱等人只是笑了笑沒有回答。
他們進了濟州城,來想找一處店房安身,結果卻現一屋難求,很多客棧都已經人滿為患。
闞棱看了一眼面前的陶居客棧對張須陀道:“大人請等一下,我去這里面看看有沒有房間!”張須陀也看了一眼道:“算了,這家客棧幾乎是濟州最好的了,估計早就訂滿了,咱們還是到大街上去擠一擠吧!行軍打仗這么多年,什么情況沒有遇到過?”
闞棱笑了笑道:“我問一下,不定會有呢?”著他翻身下馬進了客棧。
“客官,對不起!店客滿了,請您在高升一步!”他剛一進來就又仆人迎了上來。
闞棱嘿嘿一笑,從懷里摸出一方印信遞給了伙計道:“風林火山,烈火燎原。我需要一處院請安排一下!”
伙計聽了一楞,趕緊接過印信一看,嚇得容貌更色道:“是!請闞旅長稍后,我馬上去安排!”著把印信還給了闞棱,一溜跑去了后面。
闞棱等的時間不長,就見門簾一挑從里面出來一個人,那人對著闞棱一抱拳道:“闞大哥久違了!”闞棱定睛一看,現正是賈柳樓的二東家柳周臣。
“周臣,原來是你在這里,太好了!終于又見到兄弟們了!大家都還好嗎?”
柳周臣笑道:“好,都好!大家也時常想念你呀!特別是大總管經常提到你。這次怎么回來了,要不要回梁山看看!現在的梁山可是一處世外桃源,是一方人間樂土。”
闞棱搖了搖頭道:“估計這次回不去了,我是陪一位大人物來看看咱們濟州情況的,他對秦二哥已經有所懷疑,你提醒一下家里。”
柳周臣一聽就明白了道:“不去管他,大總管了,過幾個月咱們就要主動出擊,他知道了影響也不會很大!”
闞棱興奮地一握拳頭道:“好,我早就等著這一天了!對了,怎么濟州這幾天這么熱鬧?簡直人滿為患了!”
柳周臣笑道:“這不是要和太原開商品交易會嗎?山西的大客商都來了,多住幾天吧!過幾天還會更熱鬧,據柴駙馬也要過來。”
闞棱呵呵一笑道:“商品交流會?又是大哥的主意吧?真不知道他的腦子里怎么這么多心急的想法。我盡量多呆兩天,抽空和大家見一面;那房間你準備一下,我去復命了!”
柳周臣道:“沒有問題,我那還留著幾處應急,你先住著;就是有為客商定了,臨時有事新退的!”
闞棱一邊頭一邊跑了出去,見到張須陀一;張須陀笑而不語,心中認定是他以勢壓人強要了這一處住宅;不過這些在他看來都是無關大雅的事情;這些奸商如果不給他們一兒厲害,尾巴還不翹到天上?
跟隨著侍者他們進入了一處院,這間院子雖然不大但十分精致,讓人一進來就感覺到很溫馨。
張須陀等人停身站住打量了良久,才頭繼續進了屋;侍者道:“各位大人,熱水都已經燒好了,請大家到右側的沐浴室,洗去征塵;屋中的熱水也燒好了,茶葉都已經準備;請自用!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喊我,的就不打擾眾位大人,先告退了。”
張須陀等人覺著挺有意思,就按照伙計的來到了沐浴室,看到一個巨大的熱水池子,還在冒著熱氣,整個屋子迷蒙在一片水霧之中。他沐浴更衣完畢,果然覺著身上輕松了很多,連日的疲勞也減輕了很多。
喝了一碗熱茶張須陀感覺著滿口生香,不由連聲贊嘆。眼見這天色不早,張須陀帶領著闞棱等人到前面用飯。
此時酒樓上已經人山人海,張須陀他們就在大廳里聽著眾人談話。他現這些人的談話大都集中在這個商品交易會上。以張須陀對劉芳的認識,此人忠貞耿直不假,可就是一個書呆子,最討厭的就是這些商人,他怎么會開辦什么商品交易會?
張須陀叫住了正在上菜的伙計道:“二,請問一下;這個商品交易會是什么意思?”這個店二顯然也是一個健談的人,又有些賣弄知識就添油加醋的將商品交易會的事情講了一遍。
張須陀卻也聽懂了一個**不離十,他呵呵笑道:“這么來你們的劉郡守還真有事!大家都很信任他嘍?”
“劉郡守,什么劉郡守?二一臉的懵懂,突然他哦了一聲道:”你的老郡守啊!他早就升遷了,現在的郡守姓凌!”
張須陀的臉立馬沉了下來,就好像是臘月的冰霜,那幾位親軍的手也搭在了腰刀上。闞棱微微一笑對伙計道:“二,剛才你老郡守高升了?他調到外地了嗎?這已經沒有比郡守更大的官職了吧!”
伙計笑道:“就你們是新來的,我們和曹州、戴州已經聯合起來組成了一個西兗州;老郡守升任西兗州別駕,主管教化。聽刺史杜如晦他們想普及兒童蒙學,讓適齡兒童免費入學。
這件事就是老郡守在操辦,真是功德無量啊!我如果時候也能讀書,不定也能當官呢?我可一定要讓我兒子好好地把握機會,努力學習!長大了可不能再像我這么沒出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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