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瑜一聽更是痛哭失聲,程知節連過去相勸。rg程母夸獎了自己的兒子幾聲然后就退了出去。
時間不長李世民就知道了消息,他趕忙帶著長孫無垢和楊吉兒前來慰問;接著張鼎、秦瓊等人得到了消息也都前來看望。
一開始他們聽了這件事情,紛紛主張將紅大下八塊兒然后拋尸荒野,不過聽了程知節的做法,一個個點頭稱贊。
他們勸慰了程知節一翻,長孫無垢和楊吉兒也陪著崔瑜了一會兒話,看她的情緒穩定了一些,基能夠接受現實才告辭離開。
崔瑜心遭受喪子之痛,身心疲憊,沒有吃什么東西就躺下休息了。這時孫思邈和胡麗才過來告訴程知節一個更加嚴重的消息。崔瑜這一次中毒,子宮受到損傷,估計是再也沒有辦法生育了。
程知節狠狠的一握拳,忍住了將紅的尸體拉出來剁碎的沖動。
“孫真人,胡麗;這件事請千萬不要告訴瑜;另外也請二位施展妙手,但凡一點希望,也請幫幫瑜。”
孫思邈和胡麗連忙答應,自己一定盡力,爭取能夠治療好王妃。
到了晚間程知節好不容易哄著崔瑜睡下,他自己默默地披著衣服起來到了孫思欣的房中。
孫思欣一看到老程來了,卻坐在椅子上默然不語,問道:“魔王,今天孫真人和胡麗對你了些什么?你的臉色真的很可怕。”
程知節長嘆一聲道:“他們告訴我,瑜的子宮受到損傷,這一輩可能都不能再生育了。雖然他們一直在再想辦法救她,可是我知道這只不過是安慰罷了。”
孫思欣黯然低頭,用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旁邊的程懷默,好像怎么都看不夠。半晌才悠悠的道:“魔王的意思我明白。你也不必為難,把懷默過繼給崔瑜我同意。怎么都是程家的人,懷默還一不心成了嫡長子,我有什么不同意的。”
“思欣……”
“魔王,不要再了,孩子過繼給了崔瑜,不也還得叫我娘嗎?再照你的咱們還年輕,我還可以再生一個。”
程知節眼中微微有淚光,他輕輕握住了孫思欣的雙手,然后重重的擁她入懷。
“思欣,謝謝!”
第二天在程母的主持下,已經五歲的程處默持大禮向崔瑜參拜,正式過繼到了崔瑜的名下;同時也被立為程家的嫡長子,擁有繼承程知節爵位的權利。
程知節家的事情雖然順利度過,不過就在這年春天,卻關中大旱,坊間謠言自起,將矛頭都指向了發動玄武門之變李世民。
李世民快速從江南、嶺南等地調集大量的糧食進入關中,并且任命程知節為賑災大使,將這些糧食發送到百姓手中。
是年關中大旱卻沒有餓死一人,讓那些準備趁機搞事情的人沒有下手之處,反而是張亮的情報部隊趁機出擊大有斬獲。
接著程知節建議疏通河道,在關中修建利人渠得到了李世民的支持。
李世民還相信天人感應那一套,認為自己施政有錯,所以上天示警;他讓百官上書言自己的過失;同時親自審理案件,申理冤獄;減膳罷役減輕百姓的負擔。
這一場天災造成的破壞并不大,但也讓李世民看到了災難的可怕;他讓百官上書言己之過,并且拿出救災的辦法。
尚書左丞戴胄以及尚書侍郎岑文上奏:“水旱兇災,前圣之所不免。國無九年儲畜,《禮經》之所明誡。
今喪亂之后,戶口凋殘,每歲納租,未實倉廩。隨時出給,才供當年,若有兇災,將何賑恤?
故隋開皇立制,天下之人,節級輸粟,多為社倉,終于文皇,得無饑饉。
及大業中年,國用不足,并貸社倉之物,以充官費,故至末涂,無以支給。
今請自王公已下,爰及眾庶,計所墾田稼穡頃畝,至秋熟,準其見在苗以理勸課,盡令出粟。稻麥之鄉,亦同此稅。各納所在,為言義倉。若年谷不登,百姓饑饉,當所州縣,隨便取給。”
李世民認為這個設立義倉,到災年自動放糧賑濟百姓的辦法很不錯;就對眾位大臣:“既為百姓預作儲貯,官為舉掌,以備兇年,非朕所須,橫生賦斂。利人之事,深是可嘉。宜下所司,議立條制。”
戶部尚書韓仲良奏:“王公以下墾田,畝納二升。其粟麥粳稻之屬,各依土地。貯之州縣,以備兇年。”
李世民認為這個數量可以執行,就準備下旨執行。程知節站了出來道:“陛下,這義倉之舉臣非常贊同,不僅如此,我們還可以設立常平倉用來調控物價儲糧備荒以供應官需民食。
不過臣有一點擔憂,一是擔心官商勾結侵害義倉,使得災年無糧可用。二是擔心朝廷以后調用義倉以為己用,使得義倉失去了原先的初衷,反而變相加重百姓賦稅成了害民之舉。”
李世民深以為然,問道:“那么依照大魔郡王所言,我們的義倉就不再建造了嗎?”
程知節道:“陛下怎么能因噎廢食,既然義倉是良方,對百姓有利。咱們當然應該不愧余力去建造,不過依著臣的意見是,請陛下下詔向天下的臣民解釋清楚建造義倉的用處,并且向他們許諾義倉的賦稅永不增加。
還有陛下要增強監督,每年糧食收購完畢,派出審計督察人員,查看義倉情況,檢查新糧舊糧是否替換;有沒有人以次充好。對于那些敢對義倉伸手的家伙罪加一等,從嚴處置,則可杜絕此事。”
眾位大臣微微一皺眉,有的人道:“陛下乃是天下之主,沒有必須要像天下的愚民解釋什么?朝廷命令下去,他們就按照執行好了,哪里還有那么多的為什么?”
程知節大怒猛地瞪大眼睛,對著那位官員大吼道:“你買個東西還要問問價格呢?爾奉爾祿,民脂民膏!百姓是你們的衣食父母;你拿百姓的東西,都不能解釋問一聲嗎?”
李世民眼睛一亮道:“爾奉爾祿,民脂民膏!這句話得好!眾位臣公務必謹記,以后做事情多想想你們的子民。”
那位官員被老程嚇得連連后退,差點沒有摔倒,還不敢爭辯,只好和眾位大臣一起躬身領取教誨。
于是李世民詔準了程知節的奏請,自是天下州縣,始置義倉,每有饑饉,則開倉賑給。
經過一年的努力,大魔國和大唐實現了初步的融合,大唐好像被注入了一針強心劑,快速的向前邁進。
可這一東年突厥的情況卻不太好,在冬季東突厥遭受道百年難遇的大雪災,牛羊凍死無數;牧民也死傷不少。
頡利可汗卻不管這些,他繼續加強了對手下子民,還有附庸部落的盤剝;讓這些人更加難以生存。
原臣服東突厥的薛延陀、回紇、拔野古等部落均起而叛突厥,頡利可汗派突利可汗前去討伐,未能取勝。叛軍更盛,突利可汗輕騎逃回。頡利可汗大怒,將他監禁。突利可汗因此生怨心,也決定反叛。
同年,因下大雪,致使羊馬凍死很多,人也遭災。突厥害怕唐軍乘危來攻,于是領兵入朔州,揚言是會獵。
有議臣建議責備他背約入我疆境,就此討伐。長孫無忌:“匹夫都不可以不講信用,何況一個國家?我既與他們有盟約,怎么可以乘人之危呢?一定要他對我無禮后才可討伐他。”
李世民認為長孫無忌得有理,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讓程知節到了幽州,總督六州之兵馬,在遼東做好了攻擊的準備。
薛延陀擁部帳七萬余家,一開始附于東突厥頡利可汗。貞觀二年他們反攻頡利,受唐冊封,稱真珠毗伽可汗,建牙燕山,成為了為漠北諸部共主。他們數遣使至長安獻馬、牛、羊、橐駝,請婚;暗暗與大唐結盟準備共同攻擊東突厥。
就在李世民猶豫不決的時候,在山西邊境屯田的定遠郡公,代州都督張公瑾上書奏請出擊突厥,他提出六條證據,認為此時進攻突厥時機已到。
頡利可汗奢華殘暴,誅殺忠良,親近奸佞,此其一;薛延陀等部落均已叛離,此其二;突利、拓設、欲谷設均得罪頡利,無地自容,此其三;塞北地區經歷霜凍干旱,糧食匿乏,此其四;頡利疏離族人,委重任于外族,胡人反復無常,大唐軍隊一到,必然內部紛亂,此其五;漢人早年到北方避亂,至此時人數較多,近來聽他們召聚武裝,占據險要之地,大軍出塞,自然內部響應,此其六。
李世民看著這六條證據興奮的在大殿中不住地走來走去,距離渭水之辱已經4年。此時的大唐政治清明,國富民豐;和突厥剛好掉了個個兒,已經完有能力發動反攻。
這一年的十一月,突厥軍進擾河西走廊。李世民以突厥進攻河西為借口,詔命兵分六路出兵剿滅東突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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