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完這首《我要你》,蘇澤又唱了一首這個世界耳熟能詳的部隊歌曲,才下臺了。rg
舞蹈演員們紛紛登臺了,蘇澤悄悄地溜到了那個可以拍到手機的攝像大哥那里,咧嘴一笑,還沒話,那攝像大哥就開口了:“為了那個手機的事吧?”
蘇澤汗,還真拍到了,于是老老實實點頭:“對!”
“十張簽名。”攝像大哥突然開口,看著表情錯愕的粉絲,補了一句:“我妹妹是你的粉絲。”
“嗨,這樣啊!”蘇澤松了一口氣,十指伸出:“我送你十張簽名照!”
攝像大哥點點頭:“一言為定,放心吧,所有的鏡頭都會剪掉的。其實就算我們這邊沒剪掉,電視臺那邊也會嚴格審查的,絕對不會播到電視上。不過當然,最保險的辦法就是從我這里直接剪掉,你就把心放肚子吧!”
“行。謝了兄弟!”蘇澤拍拍攝像大哥的肩,這大哥看起來是實誠人,應該不會騙他。再了,人家也沒那個必要。
其實今天的慰問演出因為一場事故,已經沒有了之前那么多嚴格的規矩,包括表演都是隨性隨意的,蘇澤這個舉動就算是被電視臺領導知道了,壞影響肯定有,但還不至于上綱上線,再了,如果不是他,今天的表演就要垮掉了。
后面還沒有表演的節目且不,就已經表演完的兩個單口相聲和兩首歌,都已經是差不多一個時的時長了。
跑到后臺,歐陽俊生就跑了過來:“蘇哥蘇哥,你唱的那首歌叫什么,超級好聽!”
“我要你。”蘇澤。
“啊?”歐陽俊生一愣,:“你要什么?呃……要我?”
伙子眼神一變,被蘇澤瞅在眼里,抬手在他腦門上敲了一下,“我勒個去的,你年紀想什么呢,這么污!我的是這首歌的名字叫《我要你》!”
“哦哦哦……”歐陽俊生悄然松了一口氣,“那我就放心了。”
蘇澤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悄悄溜了出去,摸出手機來給柳妍打電話,不過接電話的不是柳妍,而是周安安。 “喂!干嘛!”周安安沒好氣道:“你不知道她今天有演出嗎,老打電話干嘛?”
“呃……”蘇澤聽著這姑娘咬牙切齒的語氣,有點兒茫然:“干嘛一副深仇大恨的樣子,柳妍呢?”
“她有事出去了。哼,話,你剛才給她打電話什么了?”周安安質問。
蘇澤嘿嘿一笑:“我什么都沒啊……”
“得了吧,柳妍接了你的電話,在那兒傻樂了半天,還……”
周安安的話戛然而止,蘇澤連忙追問:“還什么了?”
“不告訴你,想知道就自己去問你家柳妍!”周安安哼了一聲,“拜拜!”
啪!掛斷了電話!
“了什么……”蘇澤拿著手機,一個人嘀咕,想不明白。
一陣冷風吹來,凍得他猛地打了個哆嗦,連忙鉆回了房間里。
時間大概是晚上十點,演出還在繼續,舞蹈過后又是幾首歌曲,蘇澤第三次登臺,這個時候,臺下的官兵們也完玩嗨了,不再有之前的那種拘束,有人鼓掌,有人呼喊,還有人在起哄。大過年的就是圖個熱鬧,只要不過分,部隊領導們也不會去約束他們。
蘇澤再次穿著長袍大褂登臺,依然是單口相聲,這一次的比前兩次短了些,叫做《天王廟》。故事雖短,卻也有趣,講完之后,官兵們又像上次那樣鼓掌喊叫起來。
“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蘇澤走向后臺,他知道,現有的節目已經表演完了,如果他現在下臺,演出就可以宣布結束了。不過看著臺下一個個剛嗨起來的官兵們,蘇澤覺得就這么結束了的話,還怪可惜的。另外就是,剛剛給柳妍唱了首歌,蘇澤也有點兒開心、興奮,也打算熱鬧熱鬧。
走到舞臺邊上,駱家聲也過來了,沖他點了點頭,“只要你有事,可以繼續下去。”
“好嘞!”蘇澤痛快地點點頭,轉身返回了舞臺。
臺下頓時掌聲雷動!
先前要求再來一個,結果蘇澤下臺了,這一次終于如他們所愿了!
“好——”
官兵們有鼓掌的,有叫好的,還有人站了起來,揮舞著雙手,總之這群人嗨起來,那比普通觀眾還要熱鬧。
“嗷嗷嗷——”
忽然間有人發出起哄的聲音,緊接著起哄聲響成一片,只見觀眾席上,一位女兵手里捧著一束花,快步跑上了舞臺,把那花塞到了蘇澤手里。
這個地方,這個季節,當然不可能是鮮花。
花只有寥寥四五朵,塑料的,看起來也不是新的,但蘇澤很意外,也挺感動的。
話表演進行到現在,他也是唯一一個被官兵贈花的藝人。
“謝謝您!謝謝您!”
蘇澤連聲感謝,與那位女兵擁抱了一下,更是使得下面男兵們的一陣喧鬧起哄。
女兵紅著臉低著頭下臺了,蘇澤手里拿著那一束花,笑道:“特別開心,真的。實話,大家都知道今天發生了點意外,所以這幾個相聲節目呢,也是臨時加的。上臺之前我還是非常忐忑的,只是沒想到大家都挺喜歡的,真的是特別開心!感謝大家,謝謝!”
著,他向臺下鞠了一躬。
“嘩嘩嘩——”熱烈至極的掌聲響了起來。
蘇澤直起來身子:“既然大伙兒都喜歡聽,我就再多一點。相聲呢,是四門功課,學逗唱。這些個題材都是都是哪來的呢,來自于民間,好多題材都是真事。就比如杜威……”
到這里,臺下的人就哄然大笑起來,先前蘇澤就拿杜威開了一把涮,人家哥哥跳樓自殺結果被槍殺的故事,把大家逗得不行。現在提起杜威,顯然又是要調侃他了。
后臺,眾人的目光又集中到了杜威身上,杜威無奈地嘆口氣:“這家伙,我是得罪他了還是怎么的……我倒要看看他這次要什么!”
臺上,蘇澤壞壞一笑:“杜威有一個表妹,長得好看,哎呀……到底有多好看呢。她那個照片貼在門上辟邪,貼在床上避孕!”“嘿——”
聽蘇澤這么一講,大家伙兒都樂了,這人得難看到什么地步啊,辟邪,避孕!這詞都是怎么想出來啊!
不過,丑就丑吧,誰還沒見過幾個長得丑的呢?
可是,杜威這表妹丑的可是突破了大家伙兒的想象。
“杜威經常帶她表妹出去玩,上那個養豬場玩去,一進門,人家廠長過來給他表妹臉上拴一根紅線。干嘛呢?怕跟豬摻和在一起,分不開了。”
“有一次出去兩天沒回來,爸爸著急啊,在家坐著,唉,不知道哪家男孩子又倒霉了!”
“走到郊區,月黑風高,飄過一片云彩把月亮擋住了,那邊過來四個流氓,把她侮辱了。一會兒月亮出來,四個流氓一看,都上派出所自首去了!”
官兵們笑成一團,哎呦,這人得丑到什么地步啊,突破天際了吧!
蘇澤一邊講,也是一邊笑,別流氓了,販賣人口的犯罪分子都怕!
“這個販賣人口的犯罪分子最壞了,七歲殺了爹,八歲殺了媽,十五歲滅了滿門,沒有人性啊,看這姑娘看了足足五分鐘,眼淚都下來了……大姐,我想這是一個誤會,人都有犯錯誤的時候,我希望你能原諒我們,一會我送兩個弟去投案自首,我找份工作,好好做人,謝謝你大姐,我們一定改過自新,你回去吧。”
這個叫做《丑女尋夫》的段子并不長,前后也就五六分鐘的時間。來是個對口相聲,不過蘇澤此時一個人講起來,也頗為有趣。講完之后,官兵們都笑作一團了。這純粹逗趣的故事,談不上絲毫的文化性,但搞笑程度可比之前兩個單口相聲強多了。
官兵們是開心了,不過蘇澤講完這個,按照返場的規矩向舞臺邊上走一遭的時候,駱家聲卻是在他耳邊警告了一句:“這里是軍營,就算節目不是程播出的,你也不能什么都講。剛才這個,稍微有點低俗了哈!”
蘇澤撇撇嘴,心這就低俗了?我這還有更俗的段子沒呢!
不過他也把這話聽進了耳朵里,就像駱家聲的,這里畢竟是軍營,不是他的相聲社。
心里想著這些,蘇澤的表情卻是一直笑吟吟的,沒變。返回舞臺中央,自然又是熱鬧的掌聲。這些官兵們是喜歡上蘇澤的相聲了,別是在軍營里,就算是平時,也沒聽過這么精彩的相聲啊!
“相聲啊,都是編的……”蘇澤為剛才的故事解釋了一句,又引發一陣哄笑。
蘇澤也笑著摸摸鼻子,然后正了正色:“相聲呢,四門功課,學逗唱,了半天了,我給大家唱幾句好不好?”
“好——”官兵們齊聲應和,整齊劃一,震得人耳朵疼。
如此受歡迎的一幕,看得后臺的藝人心生羨慕,蘇澤的才能太強了,能唱又能,才藝根不局限在單個領域里,一個人挑起整場演出的大梁,數次上臺而觀眾絲毫不厭,然而看喜歡。
這樣的人,遲早會成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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