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陳老實?”
端坐在正殿中,蕭銘的聲音遠(yuǎn)遠(yuǎn)傳來,紫菀站在蕭銘的身邊,面帶笑容看著陳喜兒。
“草民正是。”陳老實緊張地道。
在他心中,他們這些戲子在這些權(quán)貴眼中如同螻蟻一般。
以前王家,秦家在的時候,他們也是時常被召去唱歌曲之類的,那個時候,一個不心便要被打罵。
也正是因為這個,戲班子的人膽子都很,做事心翼翼。
“你們不必緊張,殿下讓你們前來只是為了戲劇之事,并非要責(zé)罰你們。”紫菀輕柔的聲音響起。
這讓戲班子里的眾人頓時松了口氣。
蕭銘這次把陳老實等人找來不是為了談心,而是為了這文藝復(fù)興之事,所以他需要一個民間的戲班子為自己打下手。
上次在王府中的表演都是王府中的歌姬所扮演,她們并不適合拋頭露面在大街巷表演,畢竟這涉及王府的威嚴(yán)。
雖他擁有現(xiàn)代的思想,但是入鄉(xiāng)隨俗,他也不能把這個王爺當(dāng)?shù)奶眍悺?br />
“紫菀得對,王并非要責(zé)罰你們,所以你們不必如此拘謹(jǐn),此次讓你們前來,王乃是要讓你們?yōu)橥踝鍪拢贿^,對外你們不能是王的人。”
“為殿下做事!”陳老實幾乎驚的跳起來,他哆哆嗦嗦也不知道如何應(yīng)答。
正在這時,陳喜兒道:“殿下,你愛民如子,一向封地百姓一視同仁,我們都敬仰著殿下,殿下有何吩咐,我們戲班子一定照辦。”
“你倒是個伶牙俐齒的丫頭。”蕭銘面帶笑容,怪不得紫菀找了陳喜兒,原來二人還有一些相像之處。
陳喜兒笑道:“民女不過是的實話,殿下明鑒。”
搖了搖頭,蕭銘直言道:“陳老實,你有這么個女兒,倒是你的福氣,膽子夠大。”
蕭銘夸獎陳喜兒,陳老實聞言不禁憨笑起來。
這時蕭銘繼續(xù)道:“既然如此,王也就不饒舌了,王準(zhǔn)備在青州專門建設(shè)一個劇院,這劇院就交給你們管理,不過王若讓你們演什么,你們就得演什么。“
“劇院?什么是劇院?”陳喜兒問道。
“劇院就類似東市的戲臺子,不過這個戲臺是在屋內(nèi),不過以后你們只復(fù)雜戲劇表演,府衙會調(diào)撥銀兩給你們所有人按月發(fā)放薪俸,劇院收支由府衙負(fù)責(zé)管理。”蕭銘向陳喜兒解釋了一番。
“給我們發(fā)薪俸?”陳喜兒瞠目結(jié)舌,此時也陷入了震驚當(dāng)中。
而紫菀也露出了十分不解的神色,蕭銘對這般戲子實在太好了。
“殿下,民女想知道為什么?”陳喜兒冷靜下來問道。
“不是王不,而是了現(xiàn)在你們也不懂,日后你們自然會明白,現(xiàn)在你們只要同意還是不同意,不同意王也不會刁難你們。”蕭銘道。
陳老實還是沒有明白過來,陳喜兒立刻道:“我們同意,我們相信殿下不會虧待了我們。”
“你話算數(shù)嗎?”蕭銘這時看向了仍舊一臉懵逼狀態(tài)的陳老實。
陳喜兒道:“我爹一定會聽我的。”
蕭銘皺了皺眉頭,有時候他覺得和這個時代的人溝通太難,他道:“這樣吧,你們回去商議一下,明日告訴王。”
罷,蕭銘揮了揮手,讓陳喜兒等人離去。
等人都走了,紫菀道:“殿下為何如此看重這個戲班子?”
“不是王看重他們,而是青州民間的戲班子也就他們一個,拋頭露臉的事情可不是誰都能做的,所以這就比較難得了。”
“殿下的也是,尤其是這女子,倒是鮮有和陳喜兒一樣能拋頭露面的。”紫菀點了點頭。
“所以,王是懶得再尋找了,而且在東市的時候王也看了陳喜兒的戲劇,的確不錯。”
“那是奴婢教的不錯。”紫菀忽然俏皮地。
蕭銘抓住紫菀的手在掌心摩挲,哼了一聲,“自大,對了,既然這陳喜兒是你教的,那你就教到底吧,這紡織坊交給綠蘿打理就行了,你來負(fù)責(zé)劇院的事情,王還有不少戲劇的。”
“真的嗎?殿下還有比這更精彩的故事嗎?”紫菀期待道。
蕭銘嘿嘿笑了起來,他腦子里科技知識多,戲劇故事也不少。
對他來,文藝復(fù)興的開端就要從戲劇開始,通過戲劇的形式可以將他想要表達(dá)的思想傳遞出去,這是一種潛移默化的思維改變。
所以,即便是現(xiàn)代國家對文藝這塊依然很重視,因為一部優(yōu)秀的戲劇足以影響一代人的思想,而這就是文藝的可怕之處。
等這個戲劇建成,他就會通過戲班子,將一股新的思想風(fēng)潮通過戲劇的方式傳遞出去。
當(dāng)然他也不會局限于一種表演方式,歌曲,評書,都會成為戲劇的表演項目。
望著紫菀嬌俏可人的模樣,蕭銘道:“不如王給你講一個《梁山伯與祝英臺》。”
“《梁山伯與祝英臺》,這是兩個人的名字嗎?”
蕭銘一正經(jīng)道:“對,這故事主要講的是一個女子和另一個男子私會的事情。”
“私會?這是不守三從四德?天下還有這樣不知羞恥的女子?殿下,紫菀猜這女子一定被浸豬籠了吧。”紫菀的眼中泛著天真。
蕭銘尷尬地張了張嘴,“……也差不多了吧。”
“該!身為女子怎能不守婦道,殿下,這樣的事在大渝國可不少,在宮中奴婢經(jīng)常聽民間的女子因為私會男子被浸豬籠。”
“那你覺得她們該被浸豬籠嗎?”蕭銘試探地問道。
“當(dāng)然該呀,私會男子這可是敗壞家風(fēng)的大事。”
蕭銘咽了口吐沫,他的意是逗逗紫菀,沒想到牽扯出紫菀這根深蒂固封建禮教思維,看來這文藝復(fù)興的阻力會很大,他不能一下邁出太大的步子,不然恐怕會適得其反。
無奈嘆息一聲,蕭銘道:“那這個故事還是不講了吧。”
“那殿下要將什么故事?”紫菀一臉的期待。
“不如王給你講個《金瓶梅》吧……”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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