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第六更,可惜都到第二天了,/(ㄒㄒ)/~~
“世子殿下,心有詐。? ?”
陳煒望著這一萬人神色有些驚疑不定。
蕭寒不悅道:“父皇你疑心太重果然不假,現(xiàn)在這只軍隊脫離大營豈不是我們立功的良機?”
頓了一下,他道:“不要再猶豫了,進攻!”
“可是!”陳煒還有些猶豫。
“嗯,你是主帥還是我是主帥。”蕭寒怒道。
陳煒見狀一聲長嘆,他早就聽這位世子剛愎自用,不學(xué)無術(shù),現(xiàn)在總算是了解了。
現(xiàn)在蕭寒下了命令他不得不聽,于是只得下令城外的軍隊迎戰(zhàn)。
這時候,羅宏率領(lǐng)的火槍隊和楚州的大軍相距不過二百米,整齊列著隊,望著密密麻麻的楚州士兵,羅宏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他看向身邊的新兵笑道:“子,害怕了。”
新兵道:“不怕,只是第一回兒上戰(zhàn)場有些緊張。”
“哈哈哈……”羅宏朗聲笑了起來,“我們南征軍在彭州城和淮州城浴血奮戰(zhàn),沒有一個士兵后退一步,這便是我們軍隊的軍魂,視死如歸,勇往直前。”
羅宏的一番話讓新兵一陣熱血沸騰,握著火槍的右手輕輕顫抖,“將軍,我不會給南征軍丟人的。”
“很好,不過今日我們卻要詐敗一下,這也是一種勇敢。”羅宏望著前方道。
雙方距離來近,就在這時候楚州軍忽然喊了一聲“殺!”
瞬間,距離一百米的楚州軍忽然瘋狂地向南征軍沖過來。
這時羅宏立刻下令射擊。
“砰砰砰……”槍聲響起,楚州軍倒下一批,但是剩下的楚州軍仍舊悍不畏死地沖過來,而且后面的弓箭手也張弓拉箭準備射擊。
魯飛一直觀察著戰(zhàn)場的形勢,見楚州軍采取這種作戰(zhàn)方式,心突然涼了半截,這只軍隊絕對是一只精銳他呀,也不知道是誰訓(xùn)練出來的。
正在他緊張的時候,雙方的軍隊來近,到了弓箭手的射擊范圍后,弓箭手射出一陣箭雨飛向南征軍,
箭雨落下,南征軍士兵立刻倒下了不少士兵,就在這個時候羅宏下達了撤退的命令,士兵們攙扶著受傷的士兵快后退。
見到這一幕,城墻上的蕭寒大笑起來,“南征軍不過爾爾,彭州城和淮州城失敗不過是你們這些將領(lǐng)無能,來人,讓騎兵出城擊殺潰兵。”
“是。”楚州軍士氣大振。
命令下達之后,城內(nèi)的騎兵立刻如同鋼鐵洪流一般沖向了潰散的南征軍。
此次陳煒騎著馬沖在中間位置,南征軍已經(jīng)近在眼前,眨眼間就可以沖到他們面前,這時候騎兵揚起了手中的武器,他雖然疑惑,但萬軍之中無法退卻只能向前沖去,但下一刻,他突然看到了一生中最恐怖的場景,他前面的騎兵如同餃子下鍋一樣突然掉了下去,頓時人和戰(zhàn)馬的慘嚎聲響徹戰(zhàn)場。
只是這還只是第一步,這時候來潰逃的火槍兵立刻轉(zhuǎn)過身對著他們的騎兵就是一輪輪的騎射,陷阱加上射擊,一時間楚州騎兵死傷慘重。
“中計了,撤退,撤退!”陳煒緊緊拉著韁繩,聲嘶力竭地出撤退的命令,但他前面的數(shù)千騎兵還是止不住慣性陷入了土坑中,第一個土坑被馬和士兵填滿,后面騎兵繼續(xù)沖,接著又掉進下一個土坑中,如此不斷重復(fù)。
身上瞬間被冷汗浸濕,陳煒帶著剩下的騎兵頭也不回轉(zhuǎn)身就退,一個直覺告訴他不能再繼續(xù)沖了。
但當他轉(zhuǎn)身逃跑的時候,再次絕望了,他眼中出現(xiàn)了一身銀色胸甲的騎兵,這群騎兵的戰(zhàn)馬踏著整齊的步伐,轟隆隆的聲音仿佛天邊的雷霆,大地似是也在顫抖一般。
見到這只騎兵疾馳而來,他立刻只會指揮一部分騎兵前去阻擊,但是前往的騎兵直接被這群騎兵沖散,這些銀色盔甲的騎兵如同殺神一般,以一敵四。
瞬間,他派出的騎兵亂了,沒有人愿意再和這群騎兵交戰(zhàn),各自逃命。
白木不肯放過這批從城中出來的騎兵,他率領(lǐng)著騎兵在逃跑的楚州騎兵中左突右沖,如同趕鴨子一樣,直把剩下的騎兵趕回了楚州城。
而那些出城的楚州步兵更是不堪,直接被胸甲騎兵撞擊的七零八落,死傷慘重。
“哈哈哈……這群笨蛋!”百木揮舞著馬刀對站在城墻上的蕭寒大笑道。
蕭寒的臉紅了又青,青了又紅,他沒想到正如陳煒的一樣他真的中計了。
大笑之后,白木冷靜下來,他對士兵們道:“不要戀戰(zhàn),趕快打掃戰(zhàn)場,這些戰(zhàn)馬可都是好東西。”
楚州騎兵撤退的慌亂,很多士兵最后都是棄馬而逃,現(xiàn)在戰(zhàn)場上到處都是被遺棄的戰(zhàn)馬,有的是拋棄的,有的是主人戰(zhàn)死的,還有不少受傷的戰(zhàn)馬躺在地上,眼看是活不成了。
騎兵們聞言,列成一排開始驅(qū)趕戰(zhàn)馬,現(xiàn)在青州缺的就是戰(zhàn)馬。
大營中,魯飛微笑著把望遠鏡交給了羅信,“白木這個家伙就是讓人省心!”
羅信也是心中震撼,“白木一出手,這騎兵高下立判,這楚州騎兵完不是青州騎兵的對手。”
魯飛暗想那是自然,這胸甲可比他們的板甲還要厚,起來這是一只重騎兵。
楚州軍潰敗,南征軍開始打掃戰(zhàn)場,面對兇悍的南征軍士兵,絕大多數(shù)的楚州士兵選擇了投降,那些負隅頑抗的也被火槍射殺。
而楚州城中,初戰(zhàn)失敗的消息很快在潰敗士兵的言語中在楚州城中傳開,這個消息讓支援的軍隊人心惶惶,現(xiàn)在事實再次證明了南征軍的不可戰(zhàn)勝。
城墻上蕭寒臉色蒼白如紙,他親眼目睹了一場殘忍至極的戰(zhàn)爭,生活在富貴的金陵城中他何曾見過如此血腥的戰(zhàn)爭場面。
以前對他來戰(zhàn)爭不過是一個死亡的數(shù)字而已,但是現(xiàn)在他才明白什么是戰(zhàn)爭。
正在蕭寒簌簌抖的時候,陳煒滿身浴血走上了城墻,他指著蕭寒的鼻子罵道:“魏王如此,世子如此,魏地竟然沒有一人有賢主之相,魏國能不亡嗎!”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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