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密室門打開,王彥一臉憋笑的走進了密室,雪瑩臉色羞紅的能滴出血來,壓低著腦袋跟王彥走進了密室。
雪瑩以為王彥要白日宣淫,誰知竟是帶自己來密室,羞死人了,她此時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王彥的密室比起鬼姬寢閣里的地宮要遜色太多,沒有長廊,跟后世的平層差不多,剛下來便聞道一股怪味。
王彥的心嘎登一下!這倆姑娘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不該啊,張三了這幾日的飯菜都見下,證明還是有人在吃。
匆忙從柜子里取出面具戴在臉上,趕到地牢門前,往里邊一看可把王彥嚇了一跳。
這倆人怎么弄成這副摸樣!
王彥只能看到背影,牢內二人衣著松散,頭發散亂,身上散發著淡淡的臭味,二人坐在床下背對著牢門。
雪瑩也跟了上來,往里邊一瞧可把她下了一跳。
“官人,她們是”
“郝四海的女兒跟她的丫鬟!”王彥回道。
雪瑩驚的掩住了嘴,沒想到人竟是他綁的!明白了他為什么會戴面具了,只怕是用另一個身份綁架的郝家大姐。
王彥取過鑰匙打開門,走了進去,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竟讓王彥心里升起一絲威脅。
“你倆,沒事吧。”王彥著向前一步。
雪瑩膽的守在門外,郝玥她曾見過,完無法跟眼前這兩個身影重合在一起。
王彥走到床前便不敢在往前走了,這倆人身子不動,話也不會,一時間王彥不知該怎么做。
就這樣雙方僵持了好一陣,王彥終是先出手,一把拽住了坐在外面的人的胳膊將她拉了過來。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在了臉上。
王彥看到了滿臉怒容的郝玥,床上的另一個身影也有了動作,轉身朝著王彥就撲了上來,貝的表情比郝玥更瘋狂。
雪瑩見王彥被纏上趕忙進來幫襯,結果被貝撲到了身上,頓時花容失色,趕忙遮住臉,任由貝拍打撕扯。
無論王彥怎么推,郝玥總會沖上來廝打,最后實在沒辦法了,手已經被抓出很多口子了。
一記掌刀打在她的脖頸上將她打暈過去,再轉回來看雪瑩,可把王彥嚇了一跳,雪瑩上身的衣服都被貝這丫頭撕扯爛了,抹胸都露出來了,這丫頭是相當淫賊么?
王彥又是一掌打暈了貝,把雪瑩救了下來。
王彥把郝玥跟貝扔到了床上,把雪瑩抱了起來,只一會功夫,雪瑩臉色變得煞白,貼在王彥身上,身子不住的顫抖,這一下可把她嚇著了。
過了半晌,雪瑩回過神來,看了一眼床上二人道。
“官人,她們倆是怎么了?為何變成這樣?”
王彥想了想回道。
“八成是憋得,憋得退化了!”
完王彥脫下了外衣裹住了雪瑩,她的上衣被貝撕扯的是口子,有些暴露,沒法看了。
王彥取來麻繩,把這對主仆綁了起來帶出了牢房。
雪瑩見牢房亂糟糟的,便動手收拾起來。
王彥把這對主仆抗到外面大廳,她倆身上的味道確實難聞,離得近了發現真的挺難忍受的。
為了防止這兩人亂跑,王彥特意把她倆吊了起來,這才將二人弄醒。
郝玥緩緩睜開眼睛,看到了那張可憎的面容,就想著撲過去咬他,結果發現身子懸在空中,動彈不得。
“郝姐,你是屬狗的么?有話不能好好么?非要動口?”
討厭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郝玥雙目圓瞪盯著王彥,似噬人猛獸!那表情恨不得將王彥咬碎了吃進肚子里。
貝也悠悠轉醒,掙扎了兩下發現自己兩腳懸空便不再掙扎,因為是背對背綁著的,所以她看不到王彥,但是他跟自家姐的對話卻是聽得清楚。
“混蛋!無賴!禽獸!畜生!”郝玥咬著牙尖聲道。
“郝姐,你好歹也注意點形象,你一個大家閨秀,怎能出口成臟呢。”王彥微笑道,并沒有生氣,郝玥的反應反而有些惹笑。
郝玥的瘋狂在王彥微笑的注視下漸漸化作了委屈,眼角凝淚,一下子變得可憐起來了。
“你為何這么多日不來看我們?”
沉默半晌,郝玥幽幽開口問道。
“外出辦事,遇到些情況,回來的晚了些,之前忘記交代下屬,怠慢了姐,是我的錯。”王彥語出真誠道。
郝玥盯著王彥的眼睛,半晌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道。
“我要沐浴!”
“請姐稍等,我去給你燒水。”
“等下!”
“還有何事?”
“我沐浴時你不許偷看!”
“姐想多了,我對你這干巴巴的身子沒興趣。”王彥笑道。
正巧雪瑩提著一桶水走了過來,讓郝玥看到了。
“她怎么會在這!”郝玥一眼便認出了雪瑩的身份。
“要你管。”王彥笑著回了句。
“你果然是聚英的人!”郝玥咬牙道。
護送采女的隊伍遭到梁山偷襲,官軍盡滅,采女被劫,而后原陽縣府尹率軍攻打梁山,兩日便成功將其澆滅,而后梁山就落到了聚英的手里,其中發生了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雪瑩最后肯定是落到了聚英的手里,此刻她出現在這,坐實了眼前這個男人的身份。
王彥不接話,去浴房搬來了木桶,拿來了炭盆,桶里有些水,剩下的還都在后面的爐子里燒著。
很快雪瑩就收拾完了牢房,見王彥坐在廳里,乖巧的走過來給他揉肩。
郝玥看的真切,雪瑩的表情,神態,動作,溫柔透著甜蜜。
眼前這人究竟是何人,竟能讓忻州花魁如此服帖,郝玥看的出來雪瑩所作的一切都是發自真心,沒有受絲毫脅迫。
很快郝玥的目光就定格到了雪瑩的胸前,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自己,抬起頭發現王彥正賊笑著盯著自己,心中羞憤,別過腦袋啐了一口。
王府,王蕓的臥房里。
翠兒、萍兒托著下巴看著一旁的姐。
“姐啊,您都糾結十天了,少爺都走了,您還在糾結什么?”翠兒嘟嘴道。
王蕓白了一眼翠兒,嘆了口氣道。
“我去問過藥老了,他這次不是裝的,是真的傷的很重。”
“那您也沒去探望啊。”翠兒笑著接話道。
王蕓糾結的咬著銀牙,十根玉指輕輕掛著桌面,內心很不平靜。
“姐,少爺已經變好了,您就給他個機會唄,少爺怎么也是您的兄長啊。“萍兒在一旁接話道。
王蕓轉頭看了一眼萍兒道。
“你這些日子沒少替他話,是不是喜歡上他了,用不用我把你送給他啊,他到現在可都沒個侍候的丫鬟呢!”
萍兒掩嘴輕笑道。
“萍兒可不去,萍兒只侍候姐一人。”完便湊了上來。
“姐,少爺這次回來,你連見都不去見,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少爺怎么也救過您的命啊。”
“還!再我把你丟出去!誰要他救我!如果不是他,我能遇上那種事?”王蕓尖聲道。
一旁的翠兒趴到了桌子上,幽幽的道。
“姐,我想吃少爺做的蛋糕了。”
“就知道吃,廚房那么多好東西,非要吃什么蛋糕。”王蕓恨恨的道。
“可是廚子們都不會做蛋糕。”翠兒委屈的低聲道。
“你們倆不該討厭他么?他之前可沒少調戲你們倆!”王蕓咬牙道。
翠兒嘆了口氣,萍兒俏臉一紅,都不做聲了。
“他為了一個狐貍精把身子傷成那樣,都是他自找的,用不著可憐他!”王蕓氣呼呼的道,提起那個狐貍精,肚子里的火氣變的更大了。
“忻州的花魁都領回家了,還自己不喜歡青樓妓子,虛偽!虛偽!虛偽!”王蕓自言自語道。
翠兒,萍兒在一旁聽得真切,相互對視一眼,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一抹笑意。
“姐啊,你有沒有聞到一股酸味啊。”
“什么酸味?”王蕓隨口應了一句,可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翠兒,屁股癢癢了是吧,尋我的開心,萍兒,把我的馬鞭拿來,我要好好管教一下這個膽大的丫鬟!”王蕓紅著臉道。
萍兒順著應了一聲,站起身去尋馬鞭了。
翠兒連忙笑著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逃離了臥房。
王蕓氣呼呼的在后面追趕,萍兒拿著軟鞭從屋里出來,見王蕓追著翠兒跑個不停。
二人一邊跑一邊發出銀鈴般的笑聲,為寒冬添了三分暖意。
王彥這邊已經做好了水,有雪瑩幫襯著,順利的把二人丟到了于浴桶里,貝兒把自家姐抱得緊緊的,不讓王彥占便宜。
王彥壓根就沒心思看,手底下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處理,還有很多文件需要批閱,還有各種事情需要規劃,太多的事情等著自己去辦了,而且這倆丫頭根就沒什么料,還沒雪瑩好看呢。
書房左角有一根管子連到頂上,下邊有一個竹簍,里面堆滿了竹筒,都是些重要文件,知道傳達方式的只有張三賈君實二人。
標紅的竹筒是城中事務,標藍的是梁山事物,王彥將竹筒擺在桌角,開始閱讀起來。
梁山的情報大多是人員流動,側重點在原陽縣境內,此時手里面拿的是一封半月前的密報,二十天前,在原陽縣北邊跟藍玉縣交接處發現一隊可疑人,大約十余人,善于隱藏,并未捕捉到后續行蹤。
十余人,從原陽縣北面進來的,王彥拿過地圖,比對了下,思量了一陣,嘴角抹過一絲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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