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丫頭在王彥手里掙扎一陣,便停止了掙扎,死狗一般被王彥拎在手里。
“嗚嗚”
當(dāng)著王彥的面,眼淚大顆大顆順著涌了出來。
“我只是想跟兩位夫人親近親近,我娘死得早,這么多年都是我一個人生活,沒有人愿意搭理我,他們都嫌棄我丑,可是夫人們不嫌棄,所以我想跟夫人親近有錯么?”丑丫頭傷心的哭嚷著。
王彥的心就軟,經(jīng)她這么一鬧,反倒心生些負(fù)罪感。
王彥把她放了下來,上輩子自己的境遇比她還要慘,她好歹見過她的母親,自己呢?什么都不知道。
“你是我的心腹,怎能讓你干這種事,去跟她們話吧。”
丑丫頭抽了抽鼻子,緩緩抬起頭,嘟著嘴,眼角淚光猶在,手臂蹦的直直的,拳頭攥的緊緊的。
“把盆還我!”
“不用你來,一會我去。”
“怎么,你怕我占你女人的便宜不成?肚雞腸!”
王彥干笑道。
“我的女人都是面皮比較薄的,怕你拿著盆進(jìn)去會把她倆羞死。”
“這又什么可羞人的,我昨晚可是聽了一整晚呢,王少爺,沒看出來,你年紀(jì)不大,倒是蠻厲害的,我聽過好多好多好多,你是最長的一個!”
吭哧一聲,王彥一口氣涌上來嗆在了鼻中。
臉上現(xiàn)出一抹尷尬的紅色。
“不好好睡覺!竟聽些有的沒的!”
“冤枉啊!你以為我想聽!你昨晚的聲音可大了,我是被你吵醒的好么!你竟然還我!”
昨晚的聲響能傳到前院?能把她吵醒?王彥不信。
“別瞎!”王彥干笑道。
“我可沒瞎,不信你可以去問,你院子邊上不就是下人住的地方么,你問完了就知道我又沒有騙你了。”丑丫頭別過頭,憋笑道。
不至于吧
愣神之際,手里的盆被手丫頭一把奪了去,回過頭她已經(jīng)跑到臥房門口了,看她那興奮的模樣,總覺得不像是親近那么簡單。
估計剛剛那些話是她用來迷惑自己的,自己咋就當(dāng)真了呢。
走到前院,正好看到阿吉從房里出來。
“怎么,昨晚沒睡好,瞧你這倆黑眼圈。”
“憋得!”阿吉沒好氣的了句。
“憋得?”
阿吉側(cè)過頭盯著王彥的眼睛可憐兮兮,含著淚道。
“少爺,我想去醉香樓!”
王彥一腳踢在阿吉的屁股上,怒道。
“人話!”
“少爺,您昨晚的音也忒大了,忒**了,聽著鬧心啊!”阿吉嘆了口氣道。
“你什么?什么聲音?”王彥心里咯噔一下,卻還是不敢相信。
阿吉把手一攤。
“少爺,剛才的話當(dāng)我沒,您肯定餓了,我去給您弄點(diǎn)吃的來。”阿吉完,不去看王彥黑如鍋底的臉色,一溜煙躥出了院門。
王彥在原地愣了半晌,最后深吸了幾口氣,黑著臉回了內(nèi)院。
推開臥房門,王彥轉(zhuǎn)頭往床邊一瞧,頓時又愣住了!
眼前之景當(dāng)真是香艷無比!
見王彥進(jìn)來,丑丫頭做賊似的拉過被子,蓋住劉燕兒的身子。
雪瑩跟劉燕兒的表情很不自然,春情蕩漾,羞紅到了脖根,不用猜都知道丑丫頭跟二女了什么。
丑丫頭躡手躡腳想從一旁溜走,被王彥一把給抓住。
“少爺!你找我有事么?”丑丫頭賊兮兮的問道。
“你這個月的例錢扣了。”
“憑什么!”丑丫頭登時就鬧了起來。
“因?yàn)槟愣嘧欤 蓖鯊┩臧阉齺G到了門外。
“啊!你不能隨易扣我工錢!”丑丫頭把門敲得叮當(dāng)響。
王彥緩緩打開門,冷著臉道。“再敲,下個月的錢也扣了!”
二人爭吵了盞茶的功夫,最終丑丫頭灰溜溜的走了。
接下來的兩天,王彥一直在院子里陪著二女,日子變得輕松愜意很多。
還有四天就到年關(guān)了,王彥以為能一直安閑到過完年,不料張三一早就派人傳來消息。
巨虎幫行動了,兵分兩路,一夜之間侵入孟巖,燕陵二縣,二幫雖早有準(zhǔn)備,依舊損失慘重,四海幫集結(jié)人馬把巨虎幫的人制衡在孟巖境內(nèi),五鳳閣這邊就嚴(yán)重些了,原來巨虎幫在燕陵縣跟青州的交接處還埋伏了一路人,兩路夾擊,一萬余人把天欲都城團(tuán)團(tuán)圍住,形勢岌岌可危。
天欲都城中大都是女眷,天欲都城若是被攻破,定然會淪為人間地獄!
王彥一早趕到了聚英總壇,張三早早就在大門前等候,見王彥馬車到來,趕忙迎了上來。
“頭兒,今早有一黑衣人前來拜訪,有事與您商談,拿的鳳凰令,是五鳳閣的人,人現(xiàn)在在前堂。”
王彥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
“讓她去辦公室。”
張三點(diǎn)了點(diǎn)頭退了下去。
王彥回到辦公室,很快門響了,王彥讓她進(jìn)屋,抬眼一看,正是魑。
“你不在燕陵守城,來我這做什么?”
“閣主讓我前來跟幫主匯報一下紅兒姑娘的近況!忻州一別紅兒思念幫主思念的緊,不知幫主是否同樣思念她,亦或許幫助已經(jīng)把她忘了。”魑冷聲道。
提到寧紅兒,王彥心里一揪,心里雖然懷疑自己跟她是否真的發(fā)生關(guān)系,但事已至此,在糾結(jié)那些也沒用了,密室中的那些血跡是她的沒錯,自己始終是虧欠她的。
“我不喜歡繞彎子,有話直。”
“天欲都城被圍,圍城之人叫于大猛,王幫主應(yīng)該不陌生,我家閣主希望王幫主能夠出手助五鳳閣解此危難,五鳳閣必有重謝。”
“呵呵,重謝,我上次幫你家閣主脫難,也沒見五鳳閣遵守承受把你們收集到的情報給我送來,怎么?現(xiàn)在又跟我這接著打白條了?”
“情報閣主早就準(zhǔn)備好了,若不是巨虎幫截斷了路,情報早就送到總堂了,這事可怨不得我們。”魑冷聲道。
“巨虎幫此次行動唯獨(dú)沒有對聚英下手,正值年關(guān),我還想過個消停年。”
“出不出手是王幫主的事,如今巨虎幫兵臨城下,若是城破,我們都難逃一死,閣主已經(jīng)決定,巨虎幫攻城之日,便以身勞軍鼓舞士氣,當(dāng)然,王幫主的紅兒也不例外,以紅兒的姿色不定會有很多人愿意和她歡愛”
“你再一句,我就把你的脖子擰斷。”王彥緩緩抬起頭,目中射出一道冷光。
魑感覺胸口被巨錘敲擊,一時間不出話來。
威脅!赤果果的威脅!那日鬼姬帶走紅兒王彥就料定有這么一天!
五鳳閣定然有解決之法,讓聚英解圍,無疑是不想削減自身實(shí)力!
屋內(nèi)雖生著炭火,氣氛卻陰冷的可怕。
半柱香后,王彥緩緩站起身繞過桌案走到魑身前,盯著她的眼睛道。
“行,我可以出手,但我依舊要個添頭!”這次不同上次,王彥臉上不見絲毫笑容。
魑臉色沉冷,不帶情感道。
“不知少爺要何添頭?”
“我要你”王彥貼在魑耳邊道。
魑面色未變,目光微聚,冷聲道。
“可”話沒完,嘴唇便被含了住。
四目相交,魑徹底呆愣住了。
王彥的目光中充斥著戲謔,品嘗著她的唇,舌頭也沒閑著,三兩下就撬開了她的牙關(guān),一切都是虛掩的,魑仿佛忘記了抵抗。
八成是心里作用,王彥竟在她的嘴巴中品嘗到了一絲甜意。
人也被王彥抱到了懷里,魑的身子很軟,不知是剛剛變軟的,還是來就很軟。
魑的目光在清澈迷離之間交替變換,身子輕顫,卻沒有任何動作。
王彥把對五鳳閣的不滿都宣泄出來,狠狠鞭撻著魑的香舌,足足問了一炷香的時間才松口。
唇瓣分離,魑眼中流露出一絲失落,黯然,一抹不干,怨恨。
王彥滿足的摸了摸嘴角,面色冰冷似鐵,過魑走出了辦公室。
推開門,冰冷瞬間笑容,臉上溢滿宣泄后的快意!這個冰女人每次都冷著個臉,語氣也是冰冷不帶感情,看著,聽著無一不煩,今日捉弄了她,看她日后還如何冷。
魑依舊愣愣的站在原地,唇上還殘留著王彥的津液,正隨著時間一點(diǎn)點(diǎn)干涸消失。
血自嘴角緩緩流下,滴落到地板上。
眼角淚霧散盡,抬手擦開了血跡,轉(zhuǎn)過身,已恢復(fù)往日的冰冷,走出書房。
王彥就在院子正中站著,他可不算把魑一個人留在自己的辦公室。
聽到腳步聲,王彥緩緩轉(zhuǎn)過身,同樣冷著張臉道。
“你去前堂等我,稍后我?guī)穗S你離去。”
魑看了一眼王彥,目中閃過一抹恨意,但還是離開了院子。
還有四天就過年了!卻弄出這種事來,從原陽到燕陵,趕路來回也要三日!自己這年怕是在家過不了了!
哎心里默默咽了口氣,眼中浮現(xiàn)出一個身影來。
當(dāng)日在忻州城酒樓中攔著自己胳膊的女人,真沒想到有一天竟也成了自己的軟肋。
王彥把張三叫了進(jìn)來,把自己的計劃盤脫出。
“頭兒,五鳳閣此舉八成是想挑起聚英跟巨虎幫之間的戰(zhàn)火,將聚英也拖進(jìn)其中。”
王彥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
“我知道,所以偏偏不能讓那鬼女人如愿,我不在期間,聚英就靠你了。”
“頭兒,還是帶些人吧,天欲都城乃是龍?zhí)痘⒀ǎ贍斨簧砬巴瑢傧虏皇翘判摹!?br />
“放心,不消半月我定安然歸來。”王彥笑著,嘆了口氣道。
“只可惜,年沒法在家過了。”
“頭兒莫非有把柄拿在五鳳閣手中?”張三突然插話道。
“把柄算不上,一個人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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