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仙雙目含淚,卻強忍著沒有流下來,她很害怕,真的很害怕。
帳外的腳步聲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染仙的神經,終于,帳簾被拉開了。
拓跋威提著一個酒壇走了進來,見染仙醒了,露出一抹詭笑,走到刑架前,伸手婆娑著她的臉蛋,指尖傳來的顫抖感覺刺激著他的神經。
這個女人害怕了!畏懼了!
放下酒壇,拓跋威開始動手解去染仙身上的衣甲,或許用撕扯形容會更貼切些。
拓跋威等這一刻已經等了兩個時辰了,沒想到她能昏迷這么久,現在醒了,是時候品嘗她了,希望她能讓自己有不一樣的感覺,剛剛那幾個女人太一般了。
染仙身上的鱗甲在拓跋威手上給紙一般,隨便撕扯兩下便撕扯爛了。
染仙仰著頭,淚水沒有忍住順著眼角大顆大顆流個不停,呼吸都在顫抖,手腕腳腕已經磨破了,流血了,卻沒有絲毫作用,此刻她就是刀俎上的魚肉,任由拓跋威宰割。
拓跋威難得有心思欣賞一個女人的身子,練武的女子跟尋常女子就是不一樣,肌肉不是軟趴趴的,透著一股子力量感。
拓跋威伸手撫摸著染仙的肌膚,感受著她身上散出的力量
王彥已經摸進了大營,此刻躲在灶房的角落里,身邊躺著一個赤果的火頭兵,王彥已經換上了他的衣服。
這是剛剛那隊火頭兵落單的,他在烤羊腿,時間長些,所以其他的火頭兵先走了,剛剛他們提到了拓跋威剛剛玩弄死了三個梁女,又回去看那個被他捉來的女人,梁軍將厲害又如何,女人還不是被將軍抓來
王彥知道了拓跋威的姓名,以及他跟染仙就在這座營里,人在,就有希望將她救出來。
火頭兵跟一般士兵衣著相近,只是脖子上系一根白巾算是證明。
王彥提著一根烤的半熟的羊腿從伙房中走出,站在門口掃了一眼周圍。
“這么晚了!你在做什么?”
“稟將軍,剛剛拓跋統領吩咐我們做些菜給他送去,的烤的是羊腿,慢了,結果他們先走了,把我一個人丟下,的是個不記道的,跟他們來的,現在他們走了,把的一個人丟下,營這么大,的那里去找拓跋統領啊,將軍,您知道拓跋將軍的營帳在哪個方向么!”王彥抬起頭,露出一張被熏黑的臉來,臉上還掛著暖暖的傻笑。
見王彥這副模樣,巡邏士兵腦袋里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火頭兵是個傻子,再加上他一口一個將軍的叫的心里舒爽,懷疑的火苗便掐滅了。
“你的是哪個拓跋統領?”
“是拓跋威統領!將軍,您知道統領在哪么?”王彥心的陪笑道。
“沿著這條路走到頭往西走,最大的那營帳就是拓跋威統領的!毖策夑犻L為王彥指明了方向。
王彥笑著用剔刀割下一大塊肉來,遞給那巡邏隊長道。
“謝將軍給的指明方向,這塊肉請將軍嘗嘗,的烤羊腿的手藝可是一絕,拓跋威統領可是不止一次夸贊過的!”王彥笑的很憨厚,很真誠。
巡邏隊長想推辭,可是見王彥的傻樣,還是接了過來,咬了一口,果真嬌嫩可口!汁水滿口,朝王彥豎了一根手指,目送他離開。
王彥扛著羊腿順著巡邏將軍指的路走,一路上碰到三隊人,都被王彥蒙混了過去。
沒想到西夏營內的防備竟然如此松懈,走了半柱香的功夫,王彥看到了拓跋威的營帳,從外形上一眼就能看出跟士兵的營帳不同,比士兵的大傷一倍,還高出一半。
營帳口守著一隊人,看著甚是勇武,一看就知是猛士,只是猛士的心卻不在守衛上。
王彥拿著羊腿緩緩靠近,溫暖的目光下凝聚一抹寒光。
突然,營帳內傳來一聲脆響,緊跟著傳出一聲滿含痛苦的嗚咽聲,王彥的手跟著抖了一下。
是染仙的聲音,剛剛那聲脆響,是皮鞭的聲音!還有就是拓跋威的狂笑聲,王彥能想象到他的表情會是何等猙獰。
拳頭攥緊出噼啪之聲,守在營外的護衛聽到聲響回過神來,見是火頭兵,手里還提著羊腿,就放松下來。
“將軍,的奉命把羊腿送來了!”王彥一臉諂笑道。
護衛接過羊腿,看了一眼王彥。
“誰讓你送羊腿來的?”
這個問題在王彥的意料之中,先前在戰場上他自己傷了他的族叔,那么被自己斬去一臂之人應該也姓拓跋,雖不知其名,但是未必不能蒙混過去。
“是拓跋統領!蓖鯊┥敌Φ。
“是猛統領讓你把羊腿送來的?”護衛邪笑著問道。
王彥聽了,臉色瞬間就變了,一臉憤怒道。
“將軍你這是什么意思?懷疑的?”王彥著上前用插在羊腿上的剔刀宛了一塊肉下來,當著護衛的面放在嘴里大嚼起來。
護衛見了,微微楞了一下,旋即放下了警惕。
“你回去吧,這羊腿我們待會送進去。”
王彥沒動,站在原地望著護衛傻笑。
“統領現在在里面享樂,你現在要是拿著羊腿進去掃了統領的興,不定會被扔出來,想獻媚還是等下次吧!
王彥像是被破了心思,扭捏著離開了,護衛們笑了一陣又繼續偷聽帳篷里的動靜。
王彥走到暗處,脫去甲衣,露出夜行衣來,慘叫聲雖然刺耳,但至少證明染仙還活著,只要活著就好。
拓跋威的營帳后面沒有護衛看守,王彥摸到營帳后面,帳布上映著虛影,框影里有一個人影,手腳被固定在四個角,還有一道虛影,是鞭子,虛虛實實總能聽到脆響。
王彥收斂了殺氣,取出雙刀,在帳布上開了一道口。
染仙聳拉著腦袋,渾身上下布滿鞭,齒印,淤青,血跡。
拓跋威赤果著身子,揮舞著皮鞭,滿臉猙獰,這個女人果真同別的梁女不同,她讓自己怒了。
“他厲害又如何,他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你現在在我手里,被我玩弄著,他能救你么?”
染仙低垂著頭,出蚊蠅一般的聲音。
“我不是他的女人”
拓跋威一把掐住染仙的脖子,盯著她的眼睛冷笑道。
“是么?”著扔掉了手里的皮鞭,大手落在染仙腰間的軟肉上,那里已經有一處淤青了!耙彩,如果你是他的女人,他又怎會任由你落入我手?他不會不知道你落在我手里會是怎樣的下場,可他沒有救你,你維護他又如何,他拋棄了你!
“我我不怪他”
拓跋威聽了眼中猙獰之色更勝,一口咬在染仙的脖頸處,染仙出一聲虛弱的痛哼,身子顫抖了一下。
拓跋威抬起頭,嘴里滿是鮮血,拿起酒壇滿飲了一口,然后轉回過,將酒潑在染仙身上。
酒水化作血水順著遍布傷痕的身體緩緩流下,染仙痛的打了一個冷戰。
拓跋威拿起刀走回到染仙身前,托起她的下巴,獰笑著道。
“你很特別,非常特別,我會好好品嘗你,然后我會讓我的手下好好品嘗你,看看你的肚皮能經受住我們幾個人的征伐,等你死了,我會讓人斬去你的手腳,割下你的舌頭、鼻子跟耳朵,挖去你的雙眼,然后把你送還給那個梁將,我很期待他會是什么樣的神情。”
拓跋威完,兩刀,斬斷了綁著染仙雙腳的鐵索,捉住了染仙的雙腿,狠狠的往兩側扯開,染仙最隱秘的地方暴露在拓跋威眼前。
拓跋威獰笑著就要闖入染仙的禁地,就聽到撕拉一聲響,緊跟著便是兩道道破風聲傳來。
拓跋威下意識的原地跳起,兩道黑光從腳下閃過,目標是自己的腳踝!是暗器!
拓跋威怵然一驚,拋開染仙的大腿,猛地朝后跳了一步,一把抓起大刀,爆喝道!
“來人!有刺客!”
拓跋威一聲大恨,守在門外的護衛頓時涌了進來,先看到的是自家統領赤果的背影,然后就看到刑架上吊著的赤果少女,還有她身旁那個身著夜行衣的男人。
“是你!”
拓跋威咬牙道,他從暗器就認出了王彥的身份。
王彥沒有搭理拓跋威,用剛剛扯下的帳布裹了染仙的身子,斬斷了吊著染仙的鐵索,將她擁入懷中,這才轉過頭同拓跋威對上目光,眼中滿是兇戾之色。
“你竟敢闖我西夏大營,今夜你便留下吧!”拓跋威大吼著,一把抓過護衛朝王彥推去。
“你們都給我上!拿住刺客,封統領,賞千金!”
護衛們一聽高官厚祿,都紅了眼,被推出去的護衛唰的拔出刀,朝王彥沖去。
拓跋威一個閃身,抓起衣服就要往外跑。
“哪里跑!”
王彥一聲爆喝,腳下一個健步,閃電般的沖了出去,短刀掠過最前面護衛的腰間,似切豆腐一般從身體斬過,一尺多長的短刀還不足以將大漢斬做兩段,所以倒下時身子雖然分開,還有一部分連在一起,臟腑混著血水留了一地,護衛還未斷氣。
這一手把后邊的護衛驚到了,腳步出現了遲疑,王彥趁著空當從間隙中竄出,但凡擋路的皆被斬做兩段。
拓跋威還未出營帳,背后傳來一股洶涌的寒意,猛地轉過身,大刀迎上了王彥的短刀。
突然刀上傳來一股引力,拓跋威的大刀瞬間偏離了方向,朝著旁邊斬去。
“你這禍害人的東西,我便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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