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彥騎馬馱著血刃回了王府,兩個門衛(wèi)見自家少爺帶了個女人回來,雖然姑娘帶著面紗,但是看臉型,看膚色,還有那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就知道是美女錯不了,衛(wèi)門不敢多看,麻溜的跑去打開側門讓王彥騎馬而入。rg
王彥帶著血刃回了院子,丑丫頭正坐在樹下看天上的星星,見王彥提著一姑娘進來,妙目賊溜溜的轉了一圈,訕笑道。
“少爺,這是新來的夫人?”
“你覺得呢?”王彥沒好氣的白了丑丫頭一眼,在前院隨便找了一間空屋子,讓丑丫頭把繩子取來,王彥把她固定到了床上。
“看好她,別讓她跑了。”
“您都把她綁成這樣了,她要是能跑就怪了,哪還用看著?”丑丫頭白了王彥一眼,又看了一眼被綁了手腳的血刃,盯著她手腕、腳腕處的繩結砸吧砸吧嘴道。“少爺,您這手綁人的功夫我看著咋這么面熟呢?您是從哪學來的?”
“自學的,不行么?”王彥扯緊了繩子道。
“我才不信。”丑丫頭嘟噥一句,仔細回想著到底從哪見到過這種綁人的方法,目光止不住的在血刃身上打量。
血刃自知此時已淪為刀俎上的魚肉,沒了之前的囂張氣焰,她已經見識過了王彥的身手,再加上他近乎變態(tài)綁縛手法,血刃已經絕了逃跑的心思,明日母親便會進城拜會他,冰凝城同聚英并無冤仇,此番前來也是為了交好他,自己就是想試探一下他是不是真如傳聞中那般厲害,心里并無惡意,雖然胡鬧了一些,但也不是什么大錯,相信他一定會把自己放了的。
血刃對王彥有幾分好感,是剛萌生出來的,這個人一路上對自己規(guī)規(guī)矩矩的,沒有占絲毫的便宜,對自己而言最重要的面紗都沒碰,血刃的怨氣因此消散了大半。
王彥再三確認了一下繩索跟明暗扣,囑咐傻丫頭盯緊了血刃,然后就離開了,沒回后院,出了前院,到一旁暗衛(wèi)住的院子,把事情簡單了,這幾日加強戒備,倘若有人入侵王府,第一時間通知自己。
囑咐完暗衛(wèi)王彥這才回了后院,路過前院時沒看到丑丫頭,關押血刃的房門微微敞開著,她應該還在屋里沒出來,王彥也沒多想,直接回了后院。
王彥并不知曉丑丫頭在房里做什么,即便是知道了,也會裝作不知道,血刃莫名攔路,莫名威脅,王彥對她已經提不起好感來,因為她的威脅,今晚睡覺只怕都睡不安穩(wěn)。
丑丫頭此刻已經掀開了血刃的面紗,手已經摸到了她腰間的系帶上,剛剛一心急,把結打成了死結,此刻正忙著解開,雙目中火光閃爍,樣子很迫切。
“你要對我做什么!”面對丑丫頭赤果果的猥褻,血刃慌忙出聲道。
“這你都看不出來,我當然是要脫你衣服了!”
“你敢!”血刃掙扎著喊了一聲,身子開始輕微顫抖起來,不知是氣的還是怕的。
“這有什么不敢的?”丑丫頭著狠狠的扯了兩下纏在一起的腰帶,蠻力之下真被她給拽來了,丑丫頭抽出褲袋并沒有急著扒血刃的衣服,而是拿著系帶逗貓似的逗弄血刃。
“是他讓你如此對我的!”血刃神情慌張,咬牙切齒道。
“是啊,他把你交到我手里還能有什么意思?當然是要我好好疼愛你一番啊,少爺對我最好了,知道我喜歡漂亮姑娘就把你給我送來了。”丑丫頭一邊,一邊剝皮似的一層一層掀開血刃的紗衣,剝了三四層便露出里面的雪白來,丑丫頭的模樣就跟吃了興奮劑一般,面色燙紅,直勾勾的盯著血刃的玉肌,還吞咽了一口口水。
“你若是對我用刑,冰凝城定不饒你!”血刃咬牙威脅道。
“哎,姑娘你是在威脅我么?沒關系,就算你找我麻煩,我家少爺也會護著我的,你是不知道,我家少爺可護短了,你們要是威脅的緊了,不定我家少爺會先把你們滅了,我家少爺可厲害了,霍家精銳聽過么?兩千霍家精銳組成的軍陣我家少爺都能殺穿,你看霍家來找我家少爺麻煩了么?你那個什么冰凝城能有霍家厲害,霍家尚且都不敢報復,你冰凝城算個什么東西?”丑丫頭牛逼哄哄的著,手上繼續(xù)勤快的為血刃寬衣解帶。
血刃聽完微楞,她來之前并未做足功課,對王彥知之甚少,他竟然殺穿了霍家軍陣?還是由兩千人精銳組成的霍家軍陣,這怎么可能,冰凝城對霍家堡關注的緊,怎么不知道這種事?
“你休要騙我,霍家的一舉一動我都知曉,根沒有人闖霍家軍陣!”
丑丫頭微微一笑,把頭伸到血刃耳邊,輕聲道。
“你難道沒有聽聞我家少爺在論才大會上,殺穿了霍家軍陣,救下了少夫人?當時在場的人成千上萬,這事還能作假?”
血刃這一年多一直在沙洲監(jiān)視霍家堡的動向,重點監(jiān)視霍驍,霍驍是個有野心的,也是一個會隱藏的,但是兩年下來血刃也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例如跟司徒家聯(lián)姻,霍驍打算通過聯(lián)姻掌握朝堂上的訊息,這點還是瞞不過血刃的,血刃并沒有參加論才大會,因為那段時間霍驍在拼命擴充軍力,血刃忙著打聽情報脫不開身,等她收集完情報返回應州,涼州保衛(wèi)戰(zhàn)都已經打完了,還未到家就聽娘親要去忻州拜訪一個人,而且已經上路了,血刃好奇什么樣的人竟然能讓娘親親自拜訪,懷著好奇心,血刃便沒有回家,帶著侍女直奔原陽了,王彥的畫像及其相關訊息都是從冰凝城的暗點里得到的,血刃打算等到了原陽再看,一個后起之秀,能有多了不起?真英雄都是需要時間來打磨的,血刃日夜兼程,先娘親一步抵達原陽,休息半日,晚間找了一處酒樓,剛拿出畫像,王彥正好出現在街頭,血刃目光毒辣,一眼就認出了王彥的身份,二人雖相隔百丈,血刃卻看得清楚明白,并未看出什么特別之處。
血刃見慣了猛人,看王彥覺得普通,而后才生出一試的心思,正好對面是青樓,是男人最容易放松身心的地方,血刃從一開始就沒把王彥放在眼里,結果如意算盤打得好,卻在王彥這個陰溝里翻了船,被王彥兩招就給捉了住,落得如此下場。
見丑丫頭的真切,血刃心里信了三分,此時此刻血刃只恨自己為何沒有細看關于王彥的情報,這個人絕非表面上的普通,他同自己過招式所散發(fā)出的氣場絕非一般人,血刃肯定,可是已經晚了
“怎么不話了?”丑丫頭見血刃半天不出聲,賊笑著問道。
“我想見他。”半晌,血刃開口道,語氣前所未有的嚴肅認真。
“都這時候了,少爺跟少夫人肯定已經睡下了,你要想見也得等明天早晨少爺醒了才行。”
“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他、”血刃咬牙道。
“不行!不行!我可不給你傳話,這個時間少爺基上都在跟少夫人們行房事,這時候要是去打擾,少爺跟少夫人會記恨我的!像我這種做下人的要是惹了主子不快,日子會過得很艱難的。”丑丫頭頭搖的跟撥浪鼓道。
“我要跟他的事很重要,他聽后絕不會怪罪你的。”血刃信誓旦旦道。
丑丫頭水汪汪的大眼睛賊溜溜的轉了兩圈而后搖頭道。
“不行!萬一你騙我怎么辦?要不你先把事跟我了,我要是覺得重要就去給你傳話。”
血刃哪里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在騙丑丫頭,她現在只想見到王彥然后用情報換取一晚上平安,等到明天娘親進城,自己就平安了。
“不行,有些事只有他能知道。”
丑丫頭聽完皺了皺眉道。
“你不,我就不放你,你到底不?”丑丫頭完,手又不老實起來,緩緩將血刃的衣服拉向兩側。
血刃像脫水的魚兒在床上蹦跶,掙扎,卻掙脫不開束縛,反而掙扎手腕、腳腕處勒的緊,來難以動彈。
“我看你根就沒有什么重要的事!你就是在唬我!我生氣了!”丑丫頭氣沖沖的站起身,盯著血刃泛紅的眼眸道。
“有些事情不是你一個下人該知道的,你知道了只會給你招禍!”血刃咬牙道。
“別狡辯了,我看你就是在唬我!”丑丫頭著,一把捏住了血刃的下巴,將團成團的系帶塞到了血刃嘴里。
“你騙我,我要狠狠的懲罰你,讓你知道欺騙姑娘是個什么下場。”丑丫頭完就脫掉了鞋子爬上了床。
今天是劉燕兒侍寢,床上卻躺著三人,雪瑩現在的身份是劉燕兒跟素素的侍女,雖頂著侍女的身份,卻享受著妾的待遇,賀雨珊把她的身份定在了妾的位置上,但她卻嚷嚷著要做劉燕兒跟素素的侍女,只有到她侍寢那天她才會換回妾室的身份。
劉燕兒同雪瑩交好,而且她潛意識里也覺得兩個女人會讓王彥更快活些,雖然王彥現在不能行房事,兩個女人也該比一個女人侍候更舒服些,劉燕兒懷著幾分私心想著。
“你們有沒有聽到什么動靜?”
雪瑩嬌媚的趴在王彥身上豎起耳朵聽了一陣。
“官人,哪有什么動靜?連蟲鳴都沒有”雪瑩著朝王彥吹了一口香氣,弄得王彥臉色微紅。
自己好像真的聽到了一些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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