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室的門開了,月娥端著一個朱漆鑲金邊盤子走了進來,盤子里放著一捆麻繩。
月娥雖然神色平靜,但心里卻已經(jīng)亂成了一團。
場景有些怪異,氣氛有些微妙,王彥有些不解,但又隱隱察覺到了些什么。
獨孤媚兒把頭埋在了王彥頸間,呼出的氣息溫?zé)釢駶櫍渥永锏碾p拳攥的緊緊的,嬌軀輕輕顫抖著。
“你這是何意?”
“娘娘吩咐,婢子不知。”月娥低聲回答道。
王彥低頭看了一眼懷中人兒,眉頭微皺道。
“老實交代,怎么回事?”
獨孤媚兒神色羞怯,緊閉著眼睛跟嘴巴,一言不發(fā),無動于衷,她打定了主意,無論王彥說什么,做什么她都不會回應(yīng)他。
王彥盯著盤中之物看了好一會,在聯(lián)想近日獨孤媚兒的表現(xiàn),心里得出一個尷尬的結(jié)論,難道,她想增加些情趣不成。
獨孤媚兒身上本就只穿著一件薄紗,王彥能清晰的感覺到她的身子在升溫。
越想越是覺得如此,可是,要邁出這一步,顯然有些困難,自己都還沒跟諸女如此玩鬧過,而且獨孤媚兒堂堂皇后之尊,怎會做出此等有失身份的事情。
時間在僵持中緩緩流逝,詭異的氛圍開始漸漸淡去,月娥眼中的擔(dān)憂消散大半,獨孤媚兒的提問也降下不少。
就在月娥準(zhǔn)備離去之時,王彥的手伸向了盤子,抓住了麻繩..
月娥跪坐在鳳榻邊上,鳳榻前站著五個女衛(wèi),手里端著盤子,盤子里擺放著器具。
眼前的場景是何等熟悉,只不過男女主角卻是換了人。
月娥從王彥的身上依稀看到了皇帝的影子,前幾日,皇帝也是如此興奮。
女衛(wèi)們蒙著眼睛,但心里都清楚面前在發(fā)生什么,她們感覺到的只有震撼。
幾番云雨過后,王彥抱著獨孤媚兒緩緩睡去,女衛(wèi)們已經(jīng)離去多時,月娥掀開紗簾爬上了床。
同往常一樣,月娥清理完二人的身子,目光卻是落在束縛獨孤媚兒的繩索上,神色復(fù)雜。
一覺醒來,王彥呆呆的望著天花板,臉上蕩漾著淺淺的笑意,這一覺睡得很舒爽,平淡得到了調(diào)劑,王彥有點開心。
側(cè)過頭看了一眼懷中人兒,獨孤媚兒還在酣睡,身上還有未褪去的勒痕,回憶昨晚種種,王彥頓時有些心疼。
過了好久,獨孤媚兒才悠悠轉(zhuǎn)醒,目光漸漸清晰,抬起頭,對上王彥的目光,白皙的肌膚漸漸現(xiàn)出一抹羞紅。
“你喜歡么?”獨孤媚兒突然開口問道,卻是避開了王彥的目光。
“喜歡,但是已經(jīng)足夠了,以后不要再這樣了。”王彥實話實說,扳過獨孤媚兒的臻首,吻上了她的唇瓣。
鈴鐺聲響,屏風(fēng)后傳出動靜,不多時,月娥走了出來,點燃了油燈,注意到了床上糾纏在一起的二人,腦海中卻是涌現(xiàn)起昨晚的場景,拿著火信的手輕輕顫抖起來。
在月娥心中,獨孤媚兒是至高無上的存在,即便她對王彥表現(xiàn)的像一個小女人似的順從,月娥只當(dāng)是在演戲,從來沒有真正當(dāng)真過。
雖然被現(xiàn)實一次次的沖擊,月娥仍舊堅信這一切不過是獨孤媚兒一時興起。
可是,那個至高無上的身影,在昨夜,被轟擊的粉碎。
..
皇帝快要被那三個妃子折磨瘋了,皇帝已經(jīng)五天沒有出寢宮了,每到午時,月娥就會準(zhǔn)時到來,然后噩夢便開始了。
午時,寢宮門開,月娥帶著兩個女衛(wèi)緩緩走了進來。
“我錯了!饒過我吧!”皇帝低聲求饒道,經(jīng)過五天的摧殘,皇帝本就少的可憐的自尊心被徹底消磨干凈了。
月娥不接皇帝的話,看向床上的三個妃子,冷聲道。
“為陛下更衣,皇后娘娘要見陛下。”
皇帝聞言,臉上頓時涌現(xiàn)出驚喜之色,像是即將出獄的囚犯,神情迫切。
“快!快給朕更..不!別碰我!我自己來!”皇帝急忙把衣服套在身上,快步下了床,走出兩步,險些被褲腿絆倒。
月娥冷冷的看了皇帝一眼,轉(zhuǎn)過身,朝外走,皇帝緊跟在月娥身后,頭也不回。
皇帝跟著月娥來到了椒房殿,行動規(guī)矩的如同宦官,進到內(nèi)殿,皇帝在臺階下停了下來,他感受到了皇后的目光,此時此刻,皇帝真想化身猛獸,沖上鳳榻,將皇后撲倒,肆意侮辱,以消自己心頭的怒火和屈辱,可一聯(lián)想到皇后的手段,想起那幾個丑陋的妃子,眼看就要炸裂的憤怒瞬間偃旗息鼓下來。
皇帝硬擠出一絲尷尬僵硬的笑容緩緩抬起頭,朝鳳榻上看去,皇帝的目光透過紗簾看到了坐在鳳榻上的獨孤媚兒,皇后還是那樣美若天仙,在經(jīng)歷了痛苦的五天折磨后,皇帝發(fā)現(xiàn)皇后比之前看起來更加美艷了。
皇帝主動戴上了蒙頭,他能預(yù)想到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獨孤媚兒想要孩子,就逃不過和自己敦倫這道坎。
...
公主府,后花園,湖心亭,若曦公主站在欄桿前,正往湖里投著魚食,滿湖的錦鯉此時都聚集在亭子下面,長大嘴巴,爭搶吃食。
劍奴把皇帝寢宮發(fā)生的事詳細(xì)跟若曦公主說道。
若曦公主聽完,微微一笑,跟著灑下一把魚食。
“父皇小看了皇后,遭此罪,不冤枉。”
“王彥還在白宮府邸么?”
“他在。”劍奴應(yīng)道。“他中間消失了一段時間,這段時間里,白蓮教風(fēng)堂堂主被暗殺,三天前,密諜回報,他又在白宮府邸里露面了,婢子認(rèn)為,刺殺風(fēng)堂堂主的就是王彥。”
“是么。”若曦公主盯著湖面,半晌目中閃過一道寒光,冷笑道。“事情只怕沒這么簡單。”
“雖然證據(jù)都證明著和父皇敦倫的確實就是獨孤媚兒,但我始終不相信獨孤媚兒會和父皇敦倫,那對她來說是一種侮辱,獨孤媚兒不會受此侮辱。”
“公主,倘若她誕下龍子,不就..”
“不就能把持朝政?”若曦公主輕聲說道。
“我起初也是這么想的,可是,我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我想錯了。”
若曦公主轉(zhuǎn)過身,望著滿臉不解的劍奴淺笑道。
“如果她想用皇子來控制大梁,她早就能這么做了,為何拖到現(xiàn)在才這么做?我看所謂的用龍子把持朝政才是幌子,她想要的,只是給一個男人生一個孩子!”
劍奴聞言一愣,皇后折騰半天,只是為了給一個男人生孩子,這個理由,聽起來有點荒謬,至少,她是不信的,在她眼中,能讓獨孤媚兒給他生孩子的人,世上根本沒有。
突然,劍奴神情一滯,目光震驚的看向若曦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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