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后。

    京城

    菜市口，張燁父母家。

    拿鑰匙擰開門，張燁拉著一個行李箱，手上還提著大包包地回來了，一進(jìn)家門，他便聞到了一股排骨的味道，老媽正在廚房熱火朝天地忙活，老爸也在一旁幫忙，都在給張燁準(zhǔn)備飯。

    “爸，媽！”張燁招呼一聲。

    老媽露出笑容，“兒子回來了？”

    老爸迎上來，“累不累？吃沒吃苦？”

    “不累，就是惦記咱家里的飯啊。”張燁笑道：“這兩個月拍節(jié)目，天南海北地吃了好多美食，不過吃來吃去啊，還是家里的香。”

    老媽樂了，“行，知道拍馬屁了。”

    張燁：“那是啊。”

    這時，辰辰從屋里出來了，“張燁，你給沒給我?guī)ФY物。”

    張燁翻白眼，“我是工作去了，你當(dāng)是旅游呀，沒有。”

    辰辰眼尖，看到了張燁心翼翼提在手里的一大包東西，伸手就要去搶，“這是什么？”

    “是茶葉，去去去，別動。”張燁金貴極了。

    老媽道：“茶葉？正好家里沒茶葉了，你沏兩壺吧，一會兒喝。”

    張燁不干，“您得了吧，還沏兩壺？您知道這茶葉一克多少錢呢么，這可不能隨便喝，先存著，存著。”進(jìn)了家門的第一件事，張燁就是鼓搗這好幾斤的大紅袍，將其找了個合適的陰涼地方存好了，又把行李箱里的幾份合同以及購買大紅袍母樹的手續(xù)文件輕輕收好，生怕丟了似的。

    辰辰撇嘴，“摳門。”

    老媽也瞥瞥他，“你至于么你？”

    “哼，了你們也不懂。”張燁囑咐道：“我這茶千萬別動啊，你們要是想喝，回頭我沏一杯，但最多就是一杯，多了不行。”

    老媽氣悶，“一杯？”

    老爸也無語了半天。

    以后如果炒作好了，如果世界都知道了大紅袍的價值，那何止是幾百萬啊，就手頭這么幾斤茶葉，上拍賣會的話起碼得拍出上千萬甚至幾千萬，更別他還有幾顆年年都源源不斷產(chǎn)茶的母樹呢！

    突然，來電話了。

    手機(jī)上顯示的是吳則卿的號碼。

    張燁一瞧，頓時眉開眼笑，“喂，老吳。”

    “回來了？”

    “嗯，回來了，剛進(jìn)門。”

    “工作進(jìn)行的怎么樣？”

    “一切順利，你呢？怎么樣？”

    “我也挺好，呵呵。”

    “兩個月沒見了，回頭我忙完了片子的后期，我就上你那兒吃飯去，對了，我給你帶了點(diǎn)茶葉回來，保準(zhǔn)你從來沒喝過，特別好的茶，喝了你就知道了，到時候我給你拿二兩你先嘗嘗。”

    “大姐沒喝過的茶？那還真不多。”

    “哈，你肯定沒喝過。”

    “好，那我等你茶葉。”

    “得嘞。”

    掛了電話，張燁就看到了老爸老媽幾人的表情。

    老媽：“……”

    老爸：“……”

    辰辰：“……”

    一個是一杯，一個是二兩，這差距也太大了！

    老媽忍不住問了一句，“兔崽子，我是你親媽嗎？”

    張燁也樂了。

    ……

    吃過午飯。

    下午，張燁也沒跟家睡午覺，直接就回了單位，還有一大堆事情等著他處理呢，所以別人誰都能休息，唯獨(dú)張燁不能，瞧瞧，回來后連家里都沒呆夠倆時，連去看看吳則卿的時間都沒有，張燁就到了央視電視塔。

    其實(shí)這廝也累，他也不是鐵人，喝多了也吐吃飽了也撐，三個攝制組同時展開拍攝，他們雖然也很忙碌，可畢竟只是兩三天跑一個錄制點(diǎn)，而張燁卻幾乎每天都要坐飛機(jī)飛往國各地，三個攝制組輪流跟，加之他是總負(fù)責(zé)人和總導(dǎo)演，工作了自然比別人多了好幾倍，這兩個月，張燁國各地足足跑了幾個省，幾乎把整個共和國都給飛遍了。但累歸累，張燁一直相信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別人那一攤的事情他管不了，他只能保證只要是他自己手里的活兒，他肯定做的漂漂亮亮的。

    離京兩個月，單位也有點(diǎn)變化。

    離得老遠(yuǎn)，張燁就看到了央視電視塔前門口附近搭起了一條豎著的條幅，寫著什么《翩翩起舞》的宣傳語，周圍又是廣告又是氣球的，當(dāng)初張燁做《好聲音》的時候也沒有這個待遇。

    車一近，只見無數(shù)粉絲堵在了門口。

    好幾百人之多！

    “霍東方！霍東方！”

    “霍教主！我愛你！我愛你！”

    “沈麗麗老師！你是我的女神！”

    “范文麗！”

    “范老師，你看我一眼啊！看我一眼啊！”

    “陳野！你太帥了！”

    “啊！霍教主回頭啦！”

    “他看我啦！”

    “滾，是在看我！”

    “什么時候能進(jìn)場啊！”

    “今天是錄制第一期，快點(diǎn)啊，我等不及了！”

    張燁這才察覺，在他前腳兒，《翩翩起舞》的團(tuán)隊(duì)剛剛駕到，幾輛貼著節(jié)目組廣告語和央視一套標(biāo)志的七座商務(wù)車已經(jīng)開進(jìn)了大院兒，聽粉絲們的喊聲，原來今天是《翩翩起舞》的第一天錄制，看來張燁離開的這兩個月，《翩翩起舞》已經(jīng)完成了對選手海選的工作，現(xiàn)在進(jìn)入了第二環(huán)節(jié)，恐怕過不了多久就要正式開播了！

    一時間，張燁也緊迫起來，自己也得抓緊了！

    一打方向盤，張燁也跟著他們往里開，到了門口的時候按下車窗探了下頭，門衛(wèi)一看是張燁，立即放行。

    有粉絲注意到了！

    “哎呀，那是張燁！”

    “快看那寶馬！”

    “張燁老師也來上班了？”

    “我看新聞，他不是拍紀(jì)錄片去了嗎？

    “拍完了？張老師回京了？”

    有一些圍觀的人議論起來，不過里面大都是霍東方范文麗陳野等人的粉絲，所以大部分人對張燁的關(guān)注也不是那么多，了兩句也就沒再提了，再者，張燁并不是走偶像派路線的，在年輕人群體中的受追捧程度并沒有那么瘋狂，加上這倆月張燁幾乎是銷聲匿跡在了主流媒體上，兩個月的時間其實(shí)并不長，對于很多人來眨眨眼就過去了，然而對一個身在娛樂圈的明星而言，兩個月卻實(shí)在不短了，足夠讓一個粉絲因?yàn)橐徊繎蚧蛞皇赘柁D(zhuǎn)移注意力，將目光放在其他明星身上。

    好在張燁名氣太大，成績太扎眼了，倒是不至于擔(dān)心這么兩個月就被人遺忘了，頂多是人氣上寸步不前吧。

    里面。

    電視塔大廳。

    范文麗看到了后面張燁的車，特意在這里停了幾步，等了張燁一下，“張導(dǎo)，好久不見了，我新歌聽了沒有？”

    張燁笑著走上去，“我這天天深山老林的，手機(jī)一大部分時間都沒信號，沒顧上聽，不過你的專輯必須收藏，回頭我買一盤聽聽。”

    范文麗微笑道：“到時候給我點(diǎn)意見。”

    張燁擺手，“得了吧，音樂方面你是專業(yè)的，我就是二把刀，也就碰巧寫了那么兩首歌而已，我可不敢給什么意見。”

    前面的陳野等人也停下來了。

    霍東方回頭看看，不知怎么想的，也往前走了兩步，“這位就是張老師吧？”

    張燁一看，上前笑著和他握了握手，“霍老師，你好。”

    霍東方是個身材極好一線男演員，不愧是跳舞出身的，要長相有長相，要?dú)赓|(zhì)有氣質(zhì)，聽演技也非常不錯，只不過張燁沒太看過他的電影，對他不太熟悉，不過能爬到一線明星這個位置的，想來也不會是簡單的人物，至少在人氣上，張燁是肯定比不上人家的，據(jù)只要是霍東方參演的電影，即便是去演個男二號，電影票房都能過億，甚至過兩億三億，微博粉絲也是幾千萬之多，張燁也是久仰他的大名了。

    霍東方也是久仰張燁的大名，略帶奇異地目光一直落在張燁的臉上。

    這是倆人第一次碰面，也沒多太多，就是簡單寒暄了幾聲。

    那邊的舞蹈藝術(shù)家沈麗麗老師正在打電話，也不知看沒看到張燁，就一邊電話一邊和幾個工作人員先坐電梯上樓了，《翩翩起舞》的總導(dǎo)演徐一鵬瞥了一眼后面，也跟著上電梯了。

    陳野倒是意外的沒有走，皮笑肉不笑道：“張導(dǎo)，你們的紀(jì)錄片拍完了？”

    張燁好像剛剛看見他似的，喲了一聲，“這不是陳導(dǎo)么，哈哈，拍完了，正準(zhǔn)備做后期呢。”

    陳野瞅瞅他，“胖了啊？”

    張燁笑笑，“你也沒瘦。”

    陳野臉上寫滿了意氣風(fēng)發(fā)，新欄目這些天的火熱宣傳，讓他的人氣和身價也悄然上漲，當(dāng)初被張燁擠下的二線評級的位置，就在半個月之前，陳野也又一次奪了回來，擠下了一個成名已久的歌手，讓陳野重回了二線藝人的評級，雖然同在二線，排位上比張燁還差了太多，不過陳野相信只要《翩翩起舞》一經(jīng)播出，他想短時間內(nèi)追上張燁的人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了。

    一個拍綜藝節(jié)目，一個卻是拍紀(jì)錄片的，一個人氣只會來高，一個卻是會來退。一正一反下，人氣差距只會逐漸變。

    陳野還怕追不上張燁？

    只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其實(shí)不止是陳野，事到如今，所有人也都是這么認(rèn)為的，央視一套這么大力度地要捧《翩翩起舞》和陳野，目的不就是為了讓陳野取代張燁的位置嗎？目的不就是為了讓陳野接棒《好聲音》的輝煌嗎？張燁對央視一套來，一直都是一個避不開的痛，從合作到翻臉再到一紙?jiān)V狀把他們告上法庭，央視一套丟盡了顏面，這也是他們之所以如此厚愛《翩翩起?》的原因，央視一套要告訴所有人，沒有了張燁，他們一樣可以稱霸綜藝界，沒有了張燁，他們一樣有優(yōu)秀的主持人可以取代張燁的位置！

    陳野假笑道：“張導(dǎo)名聲在外，拍什么都出名，張導(dǎo)拍的紀(jì)錄片肯定也和別人拍的不一樣了。”

    張燁呵呵一笑，“比不上你們，《翩翩起舞》還沒播就火了，那些宣傳啊新聞啊，我在山里的時候都看見了。”

    陳野瞇眼，“我就期待你的紀(jì)錄片開播呢。”

    “彼此彼此。”張燁回道。

    倆人看上去是相互吹捧，可卻實(shí)在有些刀光劍影的意思。

    范文麗看出來了，似乎想岔開話題，“張導(dǎo)，你們的片子什么時候播出？到時候可得通知我一聲，等著看呢。”

    陳野也：“是啊，什么時候播出？”

    張燁瞅了眼陳野，“我先問問《翩翩起舞》的播出時間呢？”

    聽張燁這一問，在場很多人都相當(dāng)意外，怎么個意思？張燁這是想先打聽《翩翩起舞》的播出時間，然后故意避開這個時段？躲其鋒芒，以免到時候成績太差，臉上太難看？不應(yīng)該啊，張燁可是娛樂圈里出了名的混人，連央視都敢告上法庭的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怎么突然低調(diào)了？

    范文麗奇怪地看了眼張燁。

    霍東方笑道：“預(yù)計(jì)是十二月吧，具體日子定了嗎？”看向陳野。

    陳野也露出了愉快的笑容，張燁這一問，完完是沒有自信的表現(xiàn)，讓他心中十分暢快，“日子昨天剛定的，十二月十號，周五八點(diǎn)首播，具體的播出時間今晚會有一個的。”完一頓，陳野氣定神閑的目光落在張燁身上，“你們呢，張導(dǎo)？”

    可誰知，張燁的一句話讓在場所有人都聽傻了！

    張燁哈哈一笑，“哎呦，巧了啊，我們的紀(jì)錄片也是十二月十號周五八點(diǎn)首播！”

    范文麗一愕！

    p>陳野愣住！

    連霍東方都怔了一下！

    其他人也表情凝固！

    你什么？你要和《翩翩起舞》一個日期一個時段甚至是一個時間播出？眾人有些傻眼，我草，他們這才是明白，方才張燁之所以那么問不是怕了《翩翩起舞》，而是故意要和他們同一時段打擂臺啊！而且誰都不會懷疑，十四頻道的新紀(jì)錄片的播出時間，絕-逼是張燁剛剛敲定的！否則哪兒有那么巧的事情啊！

    瘋了啊！

    張燁真是瘋了啊！

    別你一個紀(jì)錄片了，央視現(xiàn)在很多即將在十二月推出的新節(jié)目都強(qiáng)烈申請不要在周五這個晚間黃金檔時段播出呢，都是為了避開風(fēng)頭正勁勢不可擋的《翩翩起舞》啊，還有其他諸如京城衛(wèi)視上海衛(wèi)視等電視頻道，聽也都有節(jié)目組的人申請避開與《翩翩起舞》的正面對決，就是怕收視率被分?jǐn)偟锰�難看了，好嘛，別人躲都躲不及呢，你還偏偏要往上沖？？

    這也太狂了！

    您可是紀(jì)錄片啊！

    周圍不少聽見這話的央視員工都一瞬間停下了腳步，驚呆地望向那邊的張燁，表情都很精彩！

    這就是張燁啊！

    這就是那個油鹽不進(jìn)軟硬不吃的張燁啊！

    范文麗哭笑不得，“張導(dǎo)，你這……”沒必要啊，真的沒必要啊！

    范文麗對張燁的事從不懷疑，如果現(xiàn)在給張燁一部綜藝節(jié)目的話，躲別人的時段？扯淡！國所有電視臺估計(jì)都得躲著張燁的時段，即便是陳野也得乖乖避開不敢廢一句話！因?yàn)槟鞘菑垷畹墓?jié)目，因?yàn)槟鞘菑垷畹木C藝節(jié)目！可現(xiàn)在呢？你這是紀(jì)錄片啊，這不是別人躲你，而是你得躲別人的問題了！

    張燁的一句話震住了所有人！

    陳野也被他的張狂給氣樂了，跟我們的節(jié)目一個時段？好啊！這簡直太好了啊！我還求之不得呢！

    “張導(dǎo)，那就定了？”陳野拿話架他，“不改了？”

    張燁微微一笑，“當(dāng)然，我就怕你們改時間。”

    陳野笑道：“我們肯定不變，那十號晚上，咱們不見不散！”

    陳野等人走了。

    張燁也聳了下肩膀，自顧上了樓。

    留下一幫圍觀看熱鬧的人目瞪口呆！

    “我了個去！”

    “張導(dǎo)也太猛了啊？”

    “我是真服了張導(dǎo)了，拿一部紀(jì)錄片去和一部綜藝節(jié)目同臺交流比收視率？我草！這得是多大的膽量啊這！整個央視，也就張燁敢這么玩啊！”

    “這還用問嗎？張燁肯定輸啊！”

    “是啊，誰知道張導(dǎo)怎么想的？”

    “藝高人膽大！”

    “可是不公平啊！紀(jì)錄節(jié)目和綜藝節(jié)目怎么比？”

    “要是張導(dǎo)沒把他們的紀(jì)錄片安排在和《翩翩起舞》一個時段，別人可能還不會拿他們作比較，畢竟節(jié)目類型差距太大了，就算張導(dǎo)的紀(jì)錄片收視率。幾%，別人也不會什么，因?yàn)槟牟考o(jì)錄片都這樣啊，誰也別笑話誰，可張導(dǎo)這是喝了吧？非要和《翩翩起舞》干一架？非要分出個勝負(fù)拼個你死我活？別人想不拿他們比都不行了！關(guān)鍵是，你死我活的局面也不會出現(xiàn)的呀！整個國內(nèi)所有電視臺的紀(jì)錄片隨便揪出一部收視率最高的來，也比不過隨便一個衛(wèi)視臺收視率最差的綜藝節(jié)目啊！”

    “張導(dǎo)的思維，跟一般人都不一樣啊！”

    “就算張燁想十號播出，十四頻道也不會答應(yīng)吧？”

    “得了吧，你們忘了十四頻道的總監(jiān)是誰了？”

    “呃，是閆天飛！”

    “汗，閆總監(jiān)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啊！”

    “對啊，閆總監(jiān)的話沒準(zhǔn)還真敢這么安排，這兩個節(jié)目可能真得碰在一起了！媒體這下也有的忙了！”

    “這下有熱鬧看了！”

    “是有亂子看了才對！畢竟《翩翩起舞》理應(yīng)是張燁的節(jié)目，甚至之前都已經(jīng)定了的，后來才交給了徐導(dǎo)和陳野，張導(dǎo)非要故意安排在跟《翩翩起舞》同一天同一時間播出，還不知道媒體會怎么報道呢！這炒作的，簡直……咦，等一等，你們張導(dǎo)會不會是要借著《翩翩起舞》來炒熱他們的紀(jì)錄片啊？”

    “還真有可能啊！《翩翩起舞》的宣傳已經(jīng)鋪天蓋地了，現(xiàn)在國內(nèi)都沒有人不知道了，而張燁那個紀(jì)錄片能怎么宣傳？就算花錢投廣告也就是那么回事啊，誰會看一個紀(jì)錄片？況且十四頻道也沒有幾千萬幾千萬地投廣告啊，借著和《翩翩起舞》打擂臺的話題，借著張燁和陳野之爭的話題，這絕對能加大觀眾對十四頻道那紀(jì)錄片的關(guān)注啊！這絕對是對張燁的紀(jì)錄片最簡單最有效也最省錢的宣傳方法！”

    “你們想多了。”

    “是啊，就算是炒作能有什么用？那是紀(jì)錄片！就算是天王天后都過去給紀(jì)錄片做配音，炒作得世界都知道了，那也不會有幾個收視率啊！”

    “咳咳，也是。”

    “嗯，關(guān)鍵是沒人看紀(jì)錄片。”

    “唉，咱們就等著看結(jié)果吧。”

    一時間，消息也在央視漸漸傳開了！

    張燁也不愧是張燁，他不在京城的這兩個月，央視幾乎什么事情也沒出，安安靜靜，平平穩(wěn)穩(wěn)。結(jié)果他一回來的當(dāng)天，央視就熱鬧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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