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瓦希德又跟索拉姆報告了一些日常事務,對于這些索拉姆也就聽一聽,其他的事,都交給了瓦希德,瓦希德的辦事能力非常強,索拉姆非常相信他。
瓦希德報告完剛剛離開,迪亞艾丁居然就來了。這段時間迪亞艾丁是最忙的時候,無數(shù)的事要他去處理,這讓他很少跑到索拉姆這邊來,除非有很重要的事。
“咦?今天有什么重要的事要我出面嗎?”
“額沒有。”迪亞艾丁平時忙的要死,自然相對的就少來索拉姆這邊了。一般都是有重要的事需要索拉姆出面,他才會來找索拉姆。
可這話一出口,迪亞艾丁又覺得錯話,這事還真的很重要。“啊,不是,是有重要的事找您。”
“那你有什么事?”索拉姆也鬧不清楚迪亞艾丁這是要干嘛。
“是這樣,有一個重量級的人物求見您,我也沒辦法推脫,所以就把他帶來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下面了。”迪亞艾丁有點為難的道。
索拉姆聽到這話,就皺著眉頭道:“又是想要參股的?不見!這種事不是好的嗎?參股是不可能的,股份只有那么多,是讓出你的股份還是讓出我的?你去打發(fā)就行了。”
索拉姆對這種事已經(jīng)做出過指示,上次也是迪亞艾丁開口,索拉姆才勉為其難的把股份讓給了莫德薩克人,現(xiàn)在迪亞艾丁又這樣,讓索拉姆有種這子準備蹬鼻子上臉的感覺。
聽出了索拉姆的不悅,迪亞艾丁趕忙解釋道:“不是因為這件事,他是有別的事求您,不然我也不敢把人帶來。”
“不是這事?那是為了什么?”索拉姆雖然現(xiàn)在卡林港有點了點名氣,可他還是從來不怎么和卡林港的那些人來往,一些必要的應酬他都是交給迪亞艾丁的。
而因為索拉姆的施法者的身份,其他人也對此表示理解,畢竟施法者給人印象就是都不怎么參與社交活動。
“這個我問了,他沒,可我感覺應該是上次奴隸暴動的事。”
“奴隸暴動?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索拉姆對卡林港的那些事都不怎么上心,雖然上次東區(qū)大競技場的事件對別人來很轟動,可是對索拉姆而言,也就那樣了,都屬于和自己無關的事,所以也沒怎么打聽過,其他人也沒跟他過。
大家都這么忙,誰有空閑話啊。
一聽索拉姆這么,迪亞艾丁馬上打了自己額頭一下,他忘記了索拉姆對這些都不怎么關心,于是趕忙把這件事解釋給索拉姆聽。
“有這事?可這和我有什么關系,那個人找我干嘛?這事不是解決了嗎?人都殺光光了。對了,你了半天,這人到底是誰啊?”
感情迪亞艾丁了半天,就是沒有給來人做介紹,所以索拉姆聽了半天還不知道誰找他。
“哦哦,是東區(qū)競技場的承包商拉扎格!”拉扎格最近的確是碰到大麻煩了,可江湖地位還在,迪亞艾丁壓根就拒絕不了他,所以不得不把他帶到這里。
“至于他到底找您有什么事,我也不清楚,他不肯對我,我也沒辦法。”
“那讓他進來吧。”到這里,索拉姆也對這個拉扎格的來意感到好奇了。
不一會兒,拉扎格就被迪亞艾丁帶了進來,索拉姆這還是第一見到這個卡林港鼎鼎大名的人物,要知道作為卡林港的地標性建筑,東西兩座大競技場在卡林港人的心目中有著非同尋常的地位。
能成為這兩大競技場的承包商,無一例外都是非常成功的大商人,甚至可以是卡林港商人的最頂端。不過讓索拉姆有點失望的是,這個名頭極響的人物,長相很普通,就是個老頭。
給人的感覺也沒什么氣勢,反而對誰都笑瞇瞇,和和氣氣的,一點不像一名咳嗽一下就能讓卡林港抖三抖的大人物,更像是鄰家的老頭,氣質親民的很。
這老頭一進來,先沒別的,先把索拉姆使勁的夸,把索拉姆的商業(yè)天賦夸的簡直世所罕有,又表達了自己沒能早點認識的遺憾,什么,要是早點認識索拉姆,他就算砸鍋賣鐵也要參與索拉姆的這個計劃。
總而言之,這個老頭不僅沒有盛氣凌人,相反把自己的地位擺的很低,最后把索拉姆夸的都不好意思了,按照這老頭的話,索拉姆簡直是千年不出的商業(yè)天才,他話里的親熱簡直讓人肉麻。
要不是索拉姆及時攔住他,搞不好他會和索拉姆來個斬雞頭燒黃紙,結拜為兄弟了。
不過哪怕是這樣,可這個老頭的話,并不讓人討厭,相反他非常會話,哪怕是吹捧,也不是無腦吹,而是吹的言之有物,讓人非常舒服,搞的索拉姆差點自己都信了。
真不愧是能有如此成就的人物,光是這話的技巧,就讓人嘆為觀止。要知道,在此之前,索拉姆對他的觀感最多就是中立偏厭惡一點,畢竟這種靠喝人血過活的家伙,索拉姆真的難提起好感。
可這一頓忽悠下來,哪怕索拉姆知道他是在奉承討好自己,可還是對他的感官大改,雖然達不到喜歡,但總體上還是略有好感的,認為這人還不錯。
“好了,拉扎格閣下,您來我這里,不會就是為了夸獎我吧?有什么事就吧。”雖然聽他話很爽,可索拉姆不準備再聽下去了,畢竟照這個家伙的忽悠水平,估計再下去,索拉姆搞不好真會給他免費辦事
“咳,您還真是快人快語啊,不過也好,我就喜歡您這種性格,干脆,妥帖。既然您問起來了,那我就厚顏相求了。事情是這樣的,前幾天,我那個競技場發(fā)生的事,您想必是知道了吧。”
老頭對索拉姆的打斷,一點沒生氣,反而一幅很喜歡的樣子,不得不,這種人真的太會話了。
“不錯,我聽了,也正是因為這個,我才想問你,你到底找我做什么,畢竟我聽,你已經(jīng)解決了啊,那么多奴隸都被殺了,難道還有什么事沒解決的嗎?”
索拉姆不這個還好,一起這個,這個老頭立馬變的愁眉苦臉了,搞的索拉姆還以為自己錯話了呢。
“唉!問題就出在把人殺光這件事上!”
“怎么回事?難道其他人找您要賠償?可為這找我,我也沒辦法啊。”索拉姆以為他是把奴隸都殺了個精光,別人奴隸的主人找他賠償,把他難住了呢。
可這事,索拉姆也無能為力啊,你殺了別人的奴隸,賠錢天經(jīng)地義,找索拉姆也不可能改變這個事,更何況,他索拉姆又沒興趣管這個,這個事和索拉姆一點關系都沒有啊,索拉姆也沒這個能力。
難道讓索拉姆幫他賠錢?那就更不可能了,他只是會話而已,索拉姆又不是他爹,用的著嗎?
“不是因為這個,這次雖然賠償有點多,可我也做了這么多年生意了,這點積蓄還是有的,這不是我要找您的原因,而是其他的事。”
只要不是來借錢,索拉姆當然無所謂了,就愿意接著聽下去了。“那是為什么?”
“為了抓住幕后兇手!”
“不是奴隸暴動嗎?怎么又出來了幕后黑手了?”
奴隸暴動這種事,需要幕后黑手嗎?好像沒哪個人當奴隸是自愿的吧,只要抓住機會就會想要自由,這種事完不需要別人去操縱。
“的確是奴隸暴動,但也的確有人操縱!”
原來,按照拉扎格的法,那些奴隸都被關在了防護極嚴的牢籠里,怎么可能隨便跑出來呢?他拉扎格已經(jīng)做這一行幾十年了,還從來沒有發(fā)生過這種事。
而且當時,競技場里還有超過3個工作人員,要有一兩個奴隸因為工作人員的疏忽逃了出來,是可能的,但也馬上會被工作人員鎮(zhèn)壓的!
畢竟能干這行的工作人員,都不是什么善良之輩,殺個把逃跑的奴隸,實在太容易了。
可怪就怪在,那些奴隸是被大規(guī)模放出來的,不然不可能逃過那么多工作人員的鎮(zhèn)壓,甚至還有余力去解放其他奴隸,這要是沒幕后黑手,怎么想都不可能。
“可現(xiàn)在那些奴隸,都死光了,你來找我查,我也沒辦法啊。”
要是奴隸剛剛死,還可以用法術,來召喚奴隸的靈魂問個清楚,可問題是,那些奴隸都死了幾天了,靈魂早就該去哪就去哪了,除了神靈,還沒有誰能再把他們找回來。
所以索拉姆依舊不明白,拉扎格的用意。
“的確,在場的奴隸地區(qū)是都死光了。”拉扎格這話的時候,還特意把“在場”兩個字的很重。
“可要是有奴隸在我開始鎮(zhèn)壓之前就跑了呢?這幾天我清點了所有的奴隸尸體,發(fā)現(xiàn)有三十幾名奴隸不見了。而我找到這三十幾名奴隸原的牢籠才發(fā)現(xiàn),這些奴隸的牢門,都被破壞了,而不是像其他奴隸一樣,是被用鑰匙打開的。”
“我找您的目的,就是想要您幫我找到這些奴隸!要是您能找到幕后黑手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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