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覺得八成是,現(xiàn)在能提供這么多香料的人,不可能是大陸哪個地區(qū),只有遠(yuǎn)東產(chǎn)地才能提供這么多貨源!
斯嘉麗面對這個情況,只能裝作無奈的說道。
“我記得大風(fēng)暴應(yīng)該也影響到了遠(yuǎn)東的海盜,他們怎么可能這么容易就恢復(fù)了?”
大風(fēng)暴的范圍簡直超乎所有人的想象,不僅僅是整個大陸西海岸,包括南方海域也受到了風(fēng)暴的影響,據(jù)說遠(yuǎn)東海盜在這次的風(fēng)暴中也損失慘重。
面對費茲捷勒的疑問,斯嘉麗選擇不解釋,她只能引導(dǎo)著費茲捷勒打消探尋香料貨源的想法,并不能強行讓費茲捷勒相信,所以她不能解釋更多,那樣就會顯得太刻意了。相反要是她模棱兩可,效果可能更好。
“那我怎么知道?自從大風(fēng)暴過后,我們海上的信息網(wǎng)早就沒了,更何況還是遠(yuǎn)東的消息,那我就更不清楚了!
費茲捷勒知道斯嘉麗說的是對的,遠(yuǎn)東的消息原本就不是影賊收集消息的重點,現(xiàn)在海上的消息網(wǎng)早就因為風(fēng)暴在海里喂魚了,斯嘉麗不知道也很正常。
“難道遠(yuǎn)東海盜的損失沒有我們想象的那么嚴(yán)重?亦或者是他們已經(jīng)恢復(fù)過來了?”費茲捷勒自己坐在那里自言自語的腦補各種理由。
對付這種聰明人,就不要什么都告訴他,而是丟一個模棱兩可的線索給他,這樣這個聰明人自然會不自覺的把后面的事腦補出來,而且還會深信不疑。
這才是糊弄聰明人的最好辦法,讓他自己糊弄自己。無疑斯嘉麗做的很棒,費茲捷勒的思維果然被帶歪了,他不再糾結(jié)貨源是哪了,而是在好奇遠(yuǎn)東那群海盜到底是怎么恢復(fù)元氣的。
斯嘉麗的目的也就達(dá)到了,不管費茲捷勒怎么想遠(yuǎn)東海盜是怎么恢復(fù)活動的,他都不可能去搶索拉姆的貨源了,至于其他的斯嘉麗并不擔(dān)心。
就在費茲捷勒沉吟的時候,一個議員不耐煩了,他有點抱怨的說道:“老大,遠(yuǎn)東那些海盜怎么樣,和我們沒什么關(guān)系吧?您操心他們干嗎?”
費茲捷勒這時也清醒了,那個議員確實說的對,遠(yuǎn)東海盜不管怎么樣都影響到他們,現(xiàn)在唯一要擔(dān)心的是,索拉姆他們從遠(yuǎn)東海盜那里到底能拿到多少香料。
還是那句話,要是香料不多的話,他們影賊分的那三成就沒有任何意義,那他們退讓那么多,不就是冤大頭了嗎?
“斯嘉麗,你能確定他們能搞到多少香料嗎?”
“不確定,不過,聽那個娜澤爾說,他們唯一受限制就是船不夠,按照他們的說法,只要船夠,那么貨物不成問題。我覺得這話應(yīng)該有水分,不過看他們說的那么自信,就算有水分也應(yīng)該不會太多。這次安德烈已經(jīng)搞定了三艘海船,娜澤爾的意思是,他們會很快出海,之后在兩個月之內(nèi),就能帶回四船香料回來!
雖然不太清楚安德烈搞定的三艘海船到底有多大的載貨量,但四艘船至少也能帶回5萬磅香料是沒問題的,再怎么說也是遠(yuǎn)洋海船這點載貨量是應(yīng)該的。
五萬磅!就算只有三成,也是差不多一萬六千多磅的香料,這對影賊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聽到這話,所有的議員眼睛都亮了!一萬六千多磅的香料,再怎么樣總部不可能全部吃下吧?他們這些議員少說也能分個五六千磅,雖然平分到每個議員,也沒多少,可問題是這只是開始啊。
就想斯嘉麗說的,索拉姆他們只是受限于船只的數(shù)量導(dǎo)致載貨量不足,要是船只上去了呢?想想以后的前景,這些議員一個個的都心情火熱。
“這么說,你對他們有信心?”費茲捷勒還是有點疑慮的說道,實在是這個說法有點太嚇人了,在這種時候說貨管夠,費茲捷勒懷疑一下也沒錯。
“不,我沒什么信心,事實上,我對這件事根本無所謂。”哪想到斯嘉麗給了費茲捷勒一個相反的答案。
“哦?那你為什么答應(yīng)他們?”費茲捷勒對斯嘉麗的回答有點吃驚,他還以為斯嘉麗是相信他們才做出這樣的決定的。
“因為我們付出的少啊,你覺得我讓步多了,可在我看來,我們真正付出了多少?那些條件中只有幫他們籌集船只和碼頭區(qū)的地盤有點棘手,其他的事,對我們來說真的需要很多精力嗎?”
的確,這份契約看起來影賊是讓步很多,可正算起來,影賊不用付出很多,什么保護(hù)索拉姆的生意,防止黑幫勢力打擾到索拉姆他們的生意。這算事嗎?影賊說句話就能搞定的事,根本不需要耗費多少功夫。
“事實上,就是船只和地盤這兩件事,我們也不需要付出太多。船只現(xiàn)在是什么行情,我就不說了,以安德烈的關(guān)系,加上拿錢砸,也不過撈到三艘船而已,這還都是運氣好,原本的船主生意出了問題,才讓安德烈撿了便宜,以后有這種事,誰還說的準(zhǔn)?”
“到時候我們就面子上裝一裝,就行了,反正按照現(xiàn)在的行情,我們弄來船是好運,弄不來是正常,他們又能說什么?再說碼頭區(qū)的地盤,那塊地盤給誰不是給,只要他給錢,不給我們搗亂,我們需要在意碼頭區(qū)的地盤在誰手里嗎?”
斯嘉麗一口氣說了很多話,所以停頓了一下,讓其他人消化一下,然后繼續(xù)說道。
“所以,我們看似退讓了很多,有點丟面子,可那又怎么樣?這點面子我們影賊丟不起?而且,要是他們真的成功了呢?那這點面子,可以為我們帶來幾十萬的收益,以后甚至?xí)啵俏覀冊賵?zhí)行契約,也就沒什么了。”
聽到斯嘉麗的話,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最后費茲捷勒還是同意了斯嘉麗的說法,并且讓其他議員都簽下了名字,不過費茲捷勒沒簽,他還想見索拉姆一面再說。
**************
費茲捷勒和索拉姆見面很快就被斯嘉麗安排妥當(dāng)了,他們見面的地方是斯嘉麗的地盤,一個位于商業(yè)區(qū)的高檔妓院。
收集情報最好的地方無疑是這種地方,男人在那什么的時候,防備心永遠(yuǎn)是最低的。
這所妓院名叫“臉紅的的美人魚”,是商業(yè)區(qū)著名的消金窟,在這里,男人可以體驗天南地北各個種族的女人,不管是北地的高大美女,還是森林里神秘的精靈,都應(yīng)有盡有。
甚至對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這里還有獸化人、獸人等等重口味種族。
索拉姆剛剛來的時候,真算是長了見識。
一條不算很寬敞的通道,兩邊都是一個個寬敞的房間。那些還沒有接到客人的妓女正站在門前擺出各種誘惑的姿勢,并且不停地用語言**過往的客人。
索拉姆只感覺到渾身一陣燥熱,下意識的咽了咽唾沫。算起來,這還是索拉姆第一次光顧這種場所,以前他都是在酒吧里找獵物的,還沒來過這種專業(yè)場所。
這還不算什么,更刺激還有呢。那些房間都是被特殊建造的,特別是大門,這些大門和一般的房門有很大的區(qū)別,有點像小(日)本的那種拉門,關(guān)上的話,房間里面一切都被隔絕,連聲音都傳不出來。
可有些客人就比較奔放了,那些拉門就這么大敞大開的,根本不在意給別人看,或許他們就是想要別人看吧。
沿著昏暗的走廊他們很快來到了中央大廳,這里更加讓人血脈噴張,大廳的高臺上,有幾男幾女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進(jìn)行特殊表演。
這些人不停的擺出各種高難度的姿勢,叫聲也一浪高過一浪。**著邊上那些客人看的津津有味,有些受不了的人,更是直接抓起旁邊的女人,也不管她是誰,上來就開始了原始的運動。
這里是如此的墮落,以至于索拉姆這個老司機都有點受不了。幸虧沒帶洛麗斯她們來,否者她們一定會掀了這個妓院。
索拉姆走到大廳沒多久,一個渾身穿著紗制的情趣內(nèi)衣的女人裊裊婷婷的走了過來,那身衣服雖然看款式是情趣內(nèi)衣,可問題是這內(nèi)衣也太情趣了。
一眼看過去,女人身體的每個部分都一覽無余,那層薄紗根本沒有任何遮擋作用。
“是索拉姆大人嗎?”那個女人婀娜的走到索拉姆身邊,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上下打量了下索拉姆,然后輕聲問道。
索拉姆看到她扭動的腰肢,都有點擔(dān)心這女人會不會在走路的時候把腰給扭斷了。
“額......我就是!”索拉姆看這個女人有點看入神了,所以沒能第一時間回答這個女人的問題。索拉姆自己都覺得有點丟人,他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主,要不要顯得這么土鱉啊。
看到索拉姆那既害羞又惱火的表情,女人捂著嘴俏生生的笑了起來,索拉姆這個表現(xiàn),讓女人在第一時間就把他歸類為初哥了。
她們這一行特別喜歡這種第一次來的初哥,倒不是因為有什么別的想法,只是很喜歡看他們那種既緊張又渴望的表情。
這就猶如那些男人有處女情結(jié)一個樣,人類都有那種把純潔的東西污染的惡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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