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吹過,在那原平靜無波的湖面泛起漣漪。
孟嚳坐在岸邊,一身衣服濕透了,還在滴水的發絲擰成一條一條的,而他卻覺得自己內心躁動不堪,渾身火辣火辣的,滾燙,有一種欲火焚身的感受。
不得不,這樣下去他會感染風寒的,可是他依舊沉浸在自己的那一句話里,無法自拔。
實在的,就算一個姑娘再怎么刁蠻任性,再怎么霸道無理,也不能讓她去死了啊,更何況是命運多舛的長樂公主。
孟嚳自責一番,皺了皺眉頭,看著遠方那遠去的人兒,心里一沉。
這一次算我錯了!
他緩緩起來,劍眉英武,踱步想要回去,卻被身后的一個人嚇著了。
那人正是長安有名的才子,白山邀月。
“嗯?白山公子?”
孟嚳拱手施禮,出于禮貌的對他笑了笑,道:“不知公子可有事?”
白山邀月一笑,道:“的確有事,我想和子然聊聊,不知可否給個面子,明日來鳳鳴閣一聚?”
他身邊那個廝一愣,看著孟嚳,白了一眼。
對于這種態度,孟嚳早已見怪不怪了,又不是第一次被被別人冷眼相看了,他不在乎,這種無關痛癢的目光對于他來就好像空氣一般。
“可以,不過最好是晚上,白天在下有些事情,恐怕陪不了白山公子了!”
孟嚳一笑,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對于白山邀月,他并沒有太多的抵觸,不就是一個雙性戀嗎?很正常,對于他這個穿者來,什么沒見過?還怕一個變態?
他看了看與汝蘇有幾分神似的那個廝,笑道:“白山公子可真是對汝蘇姑娘情有獨鐘啊!”
不得不,這廝的打扮,神態真是像極了汝蘇,唯一的區別就是一個人男的,一個是女的,還有就是汝蘇可要美得多。
一句話直接諷刺了白山邀月,讓他面紅耳赤的,不知該如何解釋,只能淡淡的道:“讓子然見笑了!”
“無妨!”
孟嚳擺手,覺得這個白山邀月好像對他有敵意,而且還是那種仇深似海的樣子,他不由道:“明日夜晚,除了我,還有誰?”
孟嚳猜測恐怕明晚的宴會不只是他一個人而已,很有可能是白山邀月想要整治他,所以擺了一次“鴻門宴”。
“還有其他的一些才子,自然還有汝蘇姑娘!”
白山邀月一愣,他不知道為何孟嚳如此警覺,于是道:“只是探討一下詩詞,無他,還請子然一定要來!”
孟嚳一笑,道:“是了,我自當赴會,若是來晚了些,還請白山公子待見,這幾日在下的確很忙!”
“無妨!”
白山邀月道:“子然百忙之中抽出時間趕過來,已經是給足我面子,區區晚來一些,不成問題!”
他雖然口頭這么,心里卻是微怒,暗罵道:這個孟子然好大的架子,真把自己當成了個人物不成,待我中了貢士,看他該如何囂張!
這次的宴會,定然要你顏面掃地,讓汝蘇姑娘知道誰才是才華橫溢,誰更配得上她。
孟嚳不以為意,心道:這貨估計是怒火攻心了,他對汝蘇有暗慕之情,汝蘇不待見他,他還要把脾氣發在我身上,真是醉了!
“既然如此,在下告辭!”
孟嚳渾身濕透,恨不得立馬回去更換衣物,免得著涼,他很是淡然的施禮,想要離去。
而白山邀月突然攔住了他,道:“子然別急,我還有話要!”
孟子然一愣,死人妖!我濕身站在這里,你竟然還要東西,到底有完沒完?
雖然孟嚳想揍這個白山邀月的心都有了,但是卻不得不笑臉相迎,道:“白山公子請講,若是有事,在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他可不敢招惹這個白山邀月,這可是個雙性戀的變態,想想都可怕,男女通吃啊!而且人家可是舉人,相當于官了,自己是個農民,地位也比人家差一級啊,不得不恭敬啊!
在大唐,階級就是地位,民不與官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呵呵,如果你直接讓出汝蘇姑娘,也省得明晚出丑!”
白山邀月從袖筒里拿出一個錢袋,然后冷冷道:“這里有一千兩,算是我部分積蓄,若是你離開她,這就是你的!”
“明晚的宴會其實就是為了故意刁難你而準備的,讓你在汝蘇姑娘面前出丑,但是我也欣賞你有些才華,不忍看你出丑,收下這些銀子,不得再與汝蘇姑娘來往,如何?”
呵呵噠!
不得不,白山邀月還是挺有性格的,直接把話挑明了,也不是那種背里使陰招的人,除去雙性戀的變態性格,也算是一個落落大方,才貌雙的翩翩公子了。
“既然白山公子如此坦誠,那么我也不隱瞞什么了!”
孟嚳一笑,拿出一個錢袋,道:“白山公子,這是一千,看到路旁那坨狗糞沒有?吃了它,錢就是你的,如何?”
白山邀月面色一僵,怒火在他胸口澎湃,差一點就從嘴里噴出來了,他冷冽的一笑,道:“既然如此,那就明晚見吧!”
他帶著自己的廝離去,恐怕又會將在孟嚳這里受的氣發泄在那廝身上。
孟嚳搖頭,心道:真以為錢財能夠收買一切?想多了吧!汝蘇不是你能碰的,就連我也不能,她可不是物件,能用金錢來衡量?
隨后,他也離去了,此時的他已經開始打噴嚏了,在不快點換下這濕透的衣物,恐怕他就要發燒了。
………
“公子,你孟子然會來么?”
那俊俏廝抬頭看著白山邀月,道:“他好生無禮,竟然如此羞辱公子,要不要請人教訓他一番?”
白山邀月一笑,摟起那廝,直接將他扔到床上,然后關好門窗,很是憤怒道:“那個混賬,竟然敢如此辱我,明晚定然讓他丟盡臉面,讓他無法在汝蘇姑娘面前抬頭!”
他褪下衣袍直接撲上床榻,撕扯著那廝的衣物,露出白皙的皮膚,他氣喘吁吁的道:“汝蘇,我來了!”
他把這廝當做汝蘇,對他作出齷蹉之事,親吻著廝的鎖骨,胸膛……他的手到處游走,兩具滾燙的身體貼在一起……
………
屋內傳來一陣陣喘息聲,還有撕心裂肺的叫聲。
整個白山府的丫鬟或是廝都冷冷一顫,隨后立馬各做各的事情了。
“可憐的齊木……”
廝原叫齊木,自從被白山邀月當成汝蘇的代替品以后,便再也沒了名字。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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