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房遺愛的房間,孟嚳直接走了進(jìn)去,看見自己的大兄正在練習(xí)書法,于是笑了笑,也不忍心打擾他,落座一旁,靜靜地看著他。
房遺愛的房間有一個書臺,上面還有不少古籍史冊,也有一些策論經(jīng)典和樂府詩歌。
孟嚳隨手拿起一書,很是仔細(xì)的品讀著,叫做《尉繚子》,這是戰(zhàn)國時期的一部奇書,抄很少,沒想到房遺愛這里會有一。
隨后孟嚳仔細(xì)看了看書臺上的那些書,竟然大多是一些兵書,有《太公陰謀》、《范子計(jì)然》、《孫子兵法》、《鬼谷子兵法》、《六韜》、《三略》、《治兵》、《論將》、《武經(jīng)七書》等。
孟嚳內(nèi)心有些震撼,暗道:大兄竟然會有如此多的兵書,姜尚的《太公陰謀》傳來自九天玄女賜給皇帝的《河圖》和《洛書》,而《范子計(jì)然》則是和西施有關(guān)系的范蠡所著,還有鬼谷子的,黃石公的,吳起的,就連衛(wèi)國景武公李靖的《武經(jīng)七書》也在之列。
不得不這個房遺愛真是和《唐史》記載的太不一樣了。
《唐史》記載的他既然綠帽王,也是一個紈绔子弟,后來在李二陛下死后,直接聯(lián)合幾人想要發(fā)動政變,可惜終究是被高宗皇帝鎮(zhèn)壓,處死了他和妻子高陽公主,還有那些發(fā)動政變之人。
這也是房玄齡擔(dān)憂的事情,“木秀于林”四個字就是在房遺愛,作為父親,他害怕房遺愛走上歪路,所以請孟嚳照拂一二。
而眼前的房遺愛恐怕極為不簡單,藏鋒于鞘,只待寶劍橫出,能有用武之地。
“咳咳,大兄!”
孟嚳放下手中的《尉繚子》,很是嚴(yán)肅的道:“我有事和你商量,過來休息一會兒,別這么認(rèn)真的練習(xí)書法了!”
嗯?子然?何時來的?
房遺愛轉(zhuǎn)身一看,立刻笑容滿面,放下手中的狼毫,向孟嚳走來,很是疑惑的問道:“子然,你何時來的?都不給大哥吱一聲,我也好給你煮一杯好茶啊!”
他略顯激動,已經(jīng)有好幾日不見自己的義弟,他心中甚是掛念,落座在孟嚳身旁,隨后端起茶杯給孟嚳斟上一杯。
孟嚳也是一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還是熱的?”
他有些驚訝,萬萬沒想到自己這個大兄愛茶已經(jīng)到了這種地步,心想:大兄如此愛茶,以后若是有閑暇便給他炒一份好茶,也好讓他給我煮,我也不必再喝這等澀然的拙茶了。
“讓子然笑話了,我鐘情煮茶,所以不喜歡冷飲,若是涼了,我就會重新再煮。”
房遺愛笑道:“子然此次來可是有事找我?”
孟嚳放下茶杯,道:“對,我想大兄去做報社負(fù)責(zé)人,李二陛下會給你設(shè)立一個官職,到時候你也可以隨意進(jìn)出皇宮,早日拿下高陽公主!”
這一下可讓房遺愛有些激動了,一點(diǎn)也不臉紅的站起來,拉著孟嚳的手,道:“大兄定然不負(fù)子然所托!”
他很是喜歡高陽,就算高陽不喜歡他,他也依舊愛著高陽,從十歲的第一次相見,他就暗慕著高陽公主,整個人好像少了根筋,缺了個魂似的。
孟嚳一笑,暗道:希望這個大唐不會出那勞什子辯機(jī)大師,又讓大兄戴綠帽子了。
一提到綠帽子,孟嚳的心情就不好了,一提到辯機(jī),孟嚳還想揍人,他冷冷一笑,暗罵道:混賬東西,還玄奘高徒,我看就是一個禿驢淫棍,這個大唐你最好是不存在,不然遇到我,我非要替大兄揍你丫的!
孟嚳的情緒有些激動,讓一旁的房遺愛有些摸不著頭腦,心想:子然是不是最近很是勞累,怎么突然情緒就激動了?
“子然?”
他試探性的問了問,道:“子然可是有所困惑,不如告訴大兄,我也好替你分擔(dān)一些!”
嗯?呃……就等你這句話!
孟嚳突然語重心長的道:“大兄有所不知,我成立報社需要人力,于是我將長安的乞丐聚齊起來,成立了丐幫,我想你去做這丐幫幫主,你看如何?”
他想把這個攤子扔給房遺愛,讓他替自己打理,于是又裝成一副憂慮不堪的模樣,道:“此行前去高句麗,不知生死,所以這丐幫就拜托大兄了!”
呃……等等!子然你是想讓我接手這個攤子?竟然還要拉大兄落水,真是可恥至極。
……不過,我喜歡!
“無妨!”
房遺愛一笑,道:“子然大可放心,我既然要做這報社的特殊官員,那順手管理個丐幫也是沒有問題的!”
孟嚳一笑,將丐幫的一切事宜給他聽,他也是聽的津津有味,時不時提出一些問題,讓孟嚳哭笑不得。
………
在完丐幫的事宜之后,孟嚳抬頭看了看天空,發(fā)現(xiàn)天色已晚,于是道:“大兄,子然今晚還有些瑣事,過幾日再來安排大兄和丐幫那些人見面!”
看著孟嚳要走,房遺愛心生不舍,但也無可奈何,于是道:“子然莫要喝得太多,人心叵測!”
這一句“人心叵測”讓孟嚳一笑,白山邀月當(dāng)日早已明他是要羞辱自己,所以他早有心理準(zhǔn)備,也不怕那白山邀月如何作死。
“無妨!”
孟嚳起身施禮,道:“我先離去,大兄可要好好準(zhǔn)備準(zhǔn)備,畢竟你是第一次為官!”
“知道了!”
………
孟嚳回了宅子一趟,給慕綾明一番,讓她不要等自己,還囑咐她自己注意安,要關(guān)好門窗。
之后,孟嚳直接去了鳳鳴閣,單槍匹馬去會會那長安有名的白山公子。
這一次一定要好好學(xué)學(xué)這些才子如何作死的。
孟嚳一笑,踱步去了西市。
………
“白山兄,你那孟子然會來么?”
一個紫衣少年正抱著懷里的美人,一邊玩弄,一邊道:“那子真是找死,竟然敢和白山兄奪食,真是不知死活!”
一旁的少年不喜,皺眉責(zé)怪道:“方尋不得無禮!”
“嗯?子顏,你怎么怪我?”
方尋不喜,很是不服氣的道:“那孟子然才是外人!”
………
孔子顏皺眉,道:“即便如此,你也不得無禮!”
“哼!”
方尋不加理會,繼續(xù)和自己懷里的美人嬉鬧。
久久,孟嚳未至,惹得方尋惱怒,大罵:“我看孟子然是不敢來了,我們也散了吧!”
突然,一個聲音傳來。
“在下不是來了么!”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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