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都城可熱鬧了,金蛇門的宅院突然被奇怪的爆炸毀了一般,城里的人都面面相覷的看著那突然飛走的宅院,驚疑不定,他們實在沒想到金蛇門的宅院就這樣飛走了,簡直是天馬行空。
孟嚳行走在火都城的屋舍之間,他很是平靜的向著城外走去,突然在一條街上遇到了金長生,不由停下腳步,準(zhǔn)備和金蛇門的人告別,最好是歡喜一些的告別。
“師弟!!!”
金蛟兒激動不已,她臉上的血已經(jīng)擦干凈了,衣服上卻還是沾有血跡,但看到孟嚳走來,她顧不得那么多,直接沖過去,緊緊的抱住孟嚳,有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覺得尷尬。
江湖兒女,重的是情義,不是禮節(jié),所以她也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這種劫后余生的感覺讓她多少有些情緒,尤其是看到孟嚳活著過來的那一刻,她覺得很高興。
“呵呵!師姐別擔(dān)心!我可不想師姐那么弱雞,我的實力和你父親比肩,按輩分來,你爹還得叫我一聲師兄!”
孟嚳無奈一笑,手里的頭顱還在淌血,不過他還是看了看一旁黑著臉的金長生,笑道:“師弟別黑著臉啊!我是俠宗少主,按理現(xiàn)在也就是俠宗宗主,以江湖規(guī)矩來,我的輩分的確比你高一輩,你叫我?guī)熜郑沂艿闷穑 ?br />
他一臉笑意,還不停的給身后的金蛇門弟子打招呼,叫的都是師侄,不再稱呼他們作師兄了。
原孟嚳就只是借用金蛇門弟子的身份好伏擊陰陽師的,這事情完事兒后,他也不打算留在金蛇門,所以也懶得給金長生留面子,直接調(diào)侃整個金蛇門,絲毫不把這群昔日的師兄放在眼里。
他的身上已經(jīng)多處是上,而且靈氣渙散,力氣也沒剩下多少,不過對于調(diào)侃金蛇門的力氣,他還是有的,所以他不會放過這么好的機(jī)會,開始怒懟昔日總是打趣他的金蛇門弟子,毫不留情,就差要跑到別人臉上吐口水了。
金蛇們的弟子磨牙切齒,恨不得把孟嚳撕碎來煮了吃,他們被孟嚳的嘴巴重傷,但又不敢多什么,畢竟孟嚳也算是他們的救命恩人,如此一來,這群金蛇門弟子一直忍耐著,沒過半柱香的時間,他們終于忍不住了,開始破口大罵。
“混賬!”
“師弟!你可別得寸進(jìn)尺啊!什么我們金蛇門弟子不學(xué)無術(shù),終日留戀美色!?你分明是睜著眼睛瞎話啊!老子褲腰帶勒的這么緊,那兒沉迷美色,無法自拔了!!?”
“哼!師弟!你話好歹有點根據(jù)啊!!!什么我偷看源兒師妹洗澡!你他娘的別亂!我可沒有……唉!源兒師妹別打!別打啊!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偷看你白花花的屁股了!”
“師弟!我可沒有得罪你!求你別再亂了!我這兒有些丹藥你拿去!?”
“那個…我錯了!師弟!你是我親爹!求你別了!”
金蛇門的弟子實在受不了孟嚳那張嘴,最后都臣服了,他們?nèi)f萬沒想到大名鼎鼎的孟子然竟然是這個鳥樣,真是原形畢露,大水沖了龍王廟,同道中人不認(rèn)識同道中人啊!
孟嚳伸出手來,陰險的道:“我也是實話實而已!對了!我記得金長生這老家伙房間里有好多子,那上面畫的都是春色!這個老家伙一點都不老實,這么大年紀(jì)不學(xué)好!”
他看著一旁臉色不好的金長生,繼續(xù)道:“老家伙別激動!我爹待會兒就來了,你要是欺負(fù)我,那可是要承受九重天強(qiáng)者的憤怒的,你最好是別動手!唉!別打!老家伙我跟你拼了!別打!錯了!別打了!”
金長生直接撲向他,一頓暴捶,孟嚳也不服氣,拉扯著金長生的胡子和頭發(fā),差點要把他的胡子和頭發(fā)扯光了,金長生氣急敗壞,怒不可遏的沖上去有是一暴打,然后他的胡子徹底沒了,還好頭發(fā)還在!
“臭子!好歹老夫也是你半個師傅,你就不能積點口德啊!?老夫的胡子都沒了,真是氣煞我也!你個混賬東西!”
他心里一沉,看著滿地的胡子,不由心痛:“老夫的胡子啊……”
金蛇門的弟子看到這幅景象,不由笑了起來,覺得孟嚳實在是太有趣了。
“好了!我要走了!你們保重!”
孟嚳看了看金長生,很是嚴(yán)肅的伸出雙手,緊緊的將這個老家伙抱住,隨后又去抱了抱佘無慮,很是淡然的道:“我可能不會來火都城了,何為師兄師姐們!多多保重!”
他又回頭看著金長生,笑道:“師傅也保重!”
完,他頭也不回的離去了,就在離去的那一刻,他突然心痛鼻子酸,一滴眼淚從眼角落下,滴在褲子上,濕潤了那一寸褲圍。
金長生看著離去的孟嚳,突然金蛇劍法橫舞,其余的金蛇門弟子見狀也跟著舞劍,為孟嚳送別。
再見了!師弟!永別了!
突然金長生想起來了什么,趕緊從懷里摸出一份卷宗,盡力一擲,扔給孟嚳,解釋道:“臭子!這是后土娘娘的遺跡卷宗,你也許用的到,接著!”
孟嚳一愣,趕緊接住那份卷宗,喃喃道:“樓蘭宮!?”
他收好卷宗,跟著出城,在城外看他一個白衣男子走來,他趕忙道:“謫仙!那個陰陽師的頭呢!?”
李白一笑,將手里的頭顱扔給孟嚳,贊嘆道:“天邪的手段極為不凡,不過還是在道家的基礎(chǔ)上,始終每天避開道家的破綻,真是可憐!”
他不知道從哪兒摸出一壺酒,自顧自的喝著,跟在孟嚳身邊,靜靜的走向另一處。
不久,他們遇到了陰玄機(jī),陰玄機(jī)面色陰沉,渾身是血,他無奈的一笑,道:“天陰那家伙真的夠陰!竟然用石灰暗算我,等我避開的時候,他已經(jīng)跑去窟窿山了,要去嗎?”
窟窿山!?
孟嚳一愣,想到懷里的卷宗,笑道:“去吧!剛好我有樓蘭宮的記載,我們?nèi)タ纯春笸聊锬餅楹我獊磉@兒建造行宮!”
李白也是一愣,不過他并沒有多去理會,而是點頭跟著孟嚳一起。
三人行,大漠孤煙直,背影回首蕭瑟處!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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