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墨還沒有醒過來?”
恍惚中,蘇墨似乎聽到了青子的聲音,語氣有兒焦急。
“我魔藥應(yīng)該已經(jīng)解了才對,可現(xiàn)在這樣”
一直冷淡的聲音此時也帶上了些微的不知所措,就像孩兒搞了錯事被家長發(fā)現(xiàn)一樣。
然后
“于是你們倆都在我床邊干什么?”吊著一對死魚眼,蘇墨撇著嘴角道。
“誒,墨?!!”青子首先一愣,然后一下就撲到了蘇墨身前:“沒事了嗎?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有什么后遺癥嗎?”
一邊問著,一邊對某只穿著一件單一的蘇墨上下其手
“”作為一只厚顏無恥的主角,蘇墨表示這種待遇真心不錯,不僅可以感受女孩子的柔荑還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馨香,這波不虧啊!
“那我先走了。”而一旁一直專心致志地圍觀蘇墨的久遠寺有珠在看見蘇墨醒來之后,臉上微不可查地露出了輕松的表情,然后就準備告辭,不過在她走到蘇墨房間的門口后卻被他叫住了。
“等等有珠!”
“嗯?”
“你那個使魔是叫月之油吧?就是之前掛在天上的那個高仿月亮。”他抬起一根手指,微微搖晃著。
“然后呢?snark已經(jīng)被你們完毀滅了,現(xiàn)在提起它做什么?!”
雖然這么可能有些失禮,但蘇墨真心覺得現(xiàn)在眼前這個雖然盡力保持著冷淡模樣,但臉頰微微鼓起而且黑曜石一般的眼眸中也流露出氣憤的精靈一般的少女很可愛。
“嘛,你憑什么,那個壞脾氣的家伙被完毀掉了?”蘇墨臉上露出了揶揄的表情,眼睛也微微瞇起。
“誒?!!!”可反應(yīng)最大的卻不是有珠而是青子,之間她猛地抬起頭,面露驚訝,眼睛也瞪得老大:“可當(dāng)時我已經(jīng)確實將它粉碎了啊?!”
青子真的很驚訝,畢竟因為這件事她已經(jīng)遭受了同居人好幾天的白眼了。畢竟名為久遠寺有珠的少女看上去有一種完與此世孤立的感覺,但實際上她更多的時候都是個孩子脾氣很重的家伙。
“你——你的是什么意思?”當(dāng)事人則在愣了好半響之后才反應(yīng)過來,眼睛半眨,帶著些許游移和期待地問道:“snark他?”
雖然snark很調(diào)皮,性格也十分惡劣,偶爾還會不聽自己的命令,但那怎么也是從自己的母親那里繼承而來的陪伴自己的多年的同伴,這家伙被青子毀滅倒是真的讓有珠傷心了好久,可現(xiàn)在猛然聽到蘇墨起她的使魔似乎還有存活的希望真的讓她又驚又喜,但又不敢太過期待而在之后遭受更加低落的失望。
“是哦,那家伙似乎在最后留下了一希望呢。”蘇墨撫上了自己的左胸蓮花所在的位置,在醒來的那一刻他就已經(jīng)確認在那里面有什么東西正在沉睡:“雖然現(xiàn)在它因為太過虛弱還在沉睡,但我可以保證它真的還活著,不久之后就能回到你身邊的。”
蘇墨一偏頭,對著有珠微微一笑。
“——嗯”有珠愣了一會兒,消化了一下自己收到的信息,接著對蘇墨頭后就走出了房門。
“呵”
如果不是錯覺的話,蘇墨似乎聽到了最后那個精致的少女向自己了一聲“謝謝”?
不過算了,蘇墨伸了個懶腰,然后看了眼自己已經(jīng)完恢復(fù)正常的右手笑了笑。
‘有珠還幫我解除了詛咒么?’
他并不知道,這次他是完想錯了
客廳中
“也就是我一直睡了三四天?”蘇墨驚訝的聲音響起。
“沒錯沒錯,睡地像石蠟一樣,一動不動地。我差兒以為你就會像那樣一直到最后變成雕像呢!”青子著頭道。
“唔,變成雕像么像我這樣的雕像一定會出名的吧?”
“哈?”完意義不明。
“嘛,算了。不過話草十郎你也住在這里了么?”蘇墨嘆了口氣,接著接著將目光轉(zhuǎn)移到一旁的少年身上。
身著黑色外套的少年脖子間不知為何纏繞著幾圈繃帶,他似乎有些神游物外地透過被霧氣變得模糊的落地窗看著外面樹葉已經(jīng)盡數(shù)凋零的山峰——其實此時窗外已經(jīng)開始變得昏黃,畢竟已經(jīng)是到了傍晚的時候。但不知道為什么靜希草十郎看著外面看的很出神,就像聯(lián)想到了什么一樣,不過表情卻給人一種木訥的感覺。
“呃,那個蘇墨,你剛剛什么了?”聽到似乎有人在叫他,草十郎轉(zhuǎn)過身來,表情迷茫卻很認真地問道,沒有絲毫因為忽視了他人講話的歉意,而只是很純真地請求其再一遍。
“——好吧,我只是對你也住到了這個洋館而感到有些好奇罷了。”蘇墨頗有些無力地朝他擺了擺手。
“噗哧——”坐在蘇墨旁邊穿著寬松淺棕色居家服的青子一下子笑了出來:“你終于也被靜希君的這種反應(yīng)弄得無語了吧?”
想到這幾天不只是自己,就連那個有珠都被草十郎完和現(xiàn)代人脫軌的思考和行動回路搞地哭笑不得的事情,現(xiàn)在又加上蘇墨,青子表示自己很愉悅。
“”蘇墨無語地按著額頭,然后無奈地道:“好吧,話你們現(xiàn)在是準備對草十郎怎樣?”
“嘛,其實這間事情是基上取決于靜希君自己呢。”青子聳聳肩,一副“我懶得回答”的樣子,然后趴在了蘇墨腿上:“現(xiàn)在讓我休息一下。”
真是干脆果斷呢,完不給蘇墨反對的機會,雖然這家伙絕對不會反對就是了。
“實話我并不想住在這里。”草十郎頭疼地道:“我只想老老實實地打工上學(xué)罷了。”
“但是那是完不可能的對吧?”蘇墨微笑著,手指輕輕插入了青子濃密而柔順的長發(fā)里。
“嗯,蒼崎她們會在這段時間好好監(jiān)視我,而且對我有生殺予奪的權(quán)力”著著他的耷拉著肩膀,低下頭深深地嘆氣:“而且當(dāng)時蒼崎跟我這句話的時候她臉上的笑容和蘇墨你現(xiàn)在的一模一樣,當(dāng)時我差兒直接拔腿就跑呢”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蘇墨似乎覺得草十郎此時臉上的表情是滿滿的幽怨。
“哈哈哈,不要大意地活下去吧少年!其實青子和有珠都是善良的孩子呢!”
“話時不是要看著別人的臉才有誠意嗎?”
“不要在意這些細節(jié)!”
既然在那晚沒能殺掉草十郎,蘇墨也對青子有珠兩人接下來的應(yīng)對措施有了大致的預(yù)想。無非就是和之前對自己一樣的監(jiān)視罷了,雖然一個是隨時可以殺掉一個是想殺都殺不了就是了。
不過以蘇墨對草十郎的了解來這也就意味著少年的生命已經(jīng)基上保住了,想想他的性格,估計像之前的那個殺人人偶他都會產(chǎn)生“啊,原來城市里的人偶都是這樣的”之類的反應(yīng)。
也就是靜希草十郎并沒有魔術(shù)和魔法是“異常”的這樣的認知,在他的心中估計無論在城市中發(fā)生了什么都會將其很淡定地接受吧。
因此,既然沒有了和普通人一樣對于魔術(shù)的認知,所以草十郎不會將其當(dāng)成大新聞而四處傳揚,因此魔術(shù)師們所擔(dān)心的神秘被泄露的威脅也就基上消弭一空。
更何況在經(jīng)過了警告之后,估計草十郎更會像一塊頑石一樣緊緊地保守秘密。
“少年,恭喜你存活了下來。”聽著少女平穩(wěn)的呼吸聲,蘇墨對已經(jīng)出發(fā)去打工的少年悄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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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這是第一更,剩下的兩更會在晚上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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