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我的世界,我不管想干什么都可以啊——出現吧,我記憶中的罪犯們!”
那幾名在監獄結界中也算得上最剽悍的那一批大犯人獰笑著沖了上來。
“你難道忘了這群貨色正品都只是被我一劍砍的事兒?”
一劍揮出,劍氣縱橫。
“那這一招又怎么樣——空間啊,破碎吧!”
密密麻麻的漆黑紋路瞬間布滿了蘇墨周圍的空間,然后只聽見嘩嘩宛如玻璃碎開的聲音,蘇墨便瞬間被崩塌的空間瞬間吸入——然后那片很快就完成了自我修復的空間回歸原樣的空間上突然出現了一條狹長的漆黑裂口,白衣勝雪的蘇墨型不亂地從中瀟灑步出。
“這方面你玩兒的沒愛爾奎特狠。”
撕裂空間什么的蘇墨表示自己早就已經習慣了——而愛爾奎特利用空間局限化將他周圍的空氣都整個固化讓人動彈不得近乎窒息或者直接把空間像揉抹布一樣揉碎才更加讓人頭疼。
“”
“把n14號魔導書交給我吧!
“我拒絕!!”
背后出現了巨大的鎧甲騎士——籠罩著不詳黑色光芒的騎士高高揚起手中的騎士劍,帶著決死般的氣勢腳步沉重地朝蘇墨沖了過來。
蘇墨卻沒有選擇摧枯拉朽地將之摧毀,也許是存了一絲為仙都木阿夜保留最后一顏面的想法?
“就是,這書么?”
站在她的身后,蘇墨看了看手中那在封面上寫著n14的古樸魔導書,滿意地了頭。
“什么時候——”
一臉悚然。
“哦?原我還準備自己拿回來的!
而這時,一個眾人都很耳熟,帶著些女孩兒特有的清脆和稚嫩但帶著微妙威嚴感的女聲在愛爾奎特懷里響了起來。
“那月?!”
蘇墨回頭,看著雖然身體還是那般幼但眼神已經恢復到讓他熟悉的成熟睿智的南宮那月:“你是怎么——”
“嘛,原自我恢復的話要很久才能產生足夠的魔力但在你身邊吸收魔力似乎很容易的樣子!
南宮那月打了個響指,無數鎖鏈突然出現將蘇墨手中的魔導書卷了起來帶回到她的手里:“該回來了吧,我的記憶。”
“南宮那月你又想來阻止我了是嗎?”
“停手吧阿夜!
那月有些不自在地扯了扯自己身上的公主裙——這是遠遠比她喜歡的哥特式蘿莉裙要復雜地多的款式——畢竟是由貨真價實的公主愛爾奎特準備的東西,雖然蘇墨也不清楚那丫頭是從哪兒搞的。
“回監獄結界去吧,你做的夢已經結束了!
“孤立無援是嗎?”
仙都木阿夜凄然地笑了,臉色迅地陰沉了下去:“那么——”
“賭五毛她不會束手就擒而是要開什么大招,比如什么獻祭靈魂啊獻祭**啊獻祭各種亂七八糟的符合魔女身份的東西開始垂死掙扎。”
而另一邊,已經收回了劍的蘇墨湊在一臉若有所失的落寞表情的愛爾奎特耳邊道。
“話愛爾奎特怎么了?感覺你很失落?”
“唔”
愛爾奎特嘟了嘟嘴,不甘心地看了一眼身高也漸漸拔高了大概有個四五公分左右回歸了原模樣(真可憐)的南宮那月背影,嘀咕著:“女兒沒了”
“???”
蘇墨微張著嘴,臉上帶著些不可思議的神情——臥槽這丫頭是母性爆了?!
也不乖蘇墨這么驚訝,畢竟在他心中愛爾奎特的形象與其是高貴神秘的真祖公主倒更接近一個半大的少女,畢竟有很多時候她都表現出了涉世未深的孩子所特有的好奇和嬌憨。
公主殿下的形象實在是無法讓蘇墨將其跟一名母親聯系起來。
“你——”
他長了張嘴想些什么,可突如其來的一陣恍惚如天搖地動般的異變猛地讓他睜大了眼睛。
“那是什么?!”
“弦神島的震動?!阿夜!!”
那月臉色一變,沖著仙都木阿夜低聲咆哮。
可奇怪的是,原還準備做些什么的仙都木阿夜也愣住了,抬起頭茫然地道:“不是——弦神島剛剛被第四真祖的眷獸體霧化了根不可能產生這樣的波動!
“那是——”
南宮那月咬了咬嘴唇。
“不是弦神島的問題!
蘇墨拉著愛爾奎特沖了上來,目光嚴肅地望著弦神島偏西的方向:“是這整個樓層——也就是你們所生活的世界!
“什么意思?!”
之前一直抱著雪霞狼在旁邊警戒的雪菜沖了上來。
蘇墨卻沒有立刻回應,而是低聲自語著:“那就是輪回開始的前奏么?可為什么?明明仙都木阿夜的術式還沒有覆蓋到整個世界才對”
在他的眼中,這個世界的天空已經產生了無數細密的裂痕,裂縫中傾斜而下的是之前葉瀨夏音天使升格時所完不能比擬的龐大能量,而其中的境界之力更是多的讓蘇墨后背麻。
啪——
而正是在這時,之前還蓬勃旺盛并正以迅猛的度向這邊趕來的曉古城的魔力波動突然就消失了,原包裹著弦神島的濃霧也部消失——但這也并不重要,因為仙都木阿夜的暗誓書術式也在這一瞬間被解除了。
“生了什——”
提著雪霞狼的雪菜剛上前兩步,還沒來得及完話眼神便頓時變得空洞,整個人一個趔趄就摔倒在原地沒有醒來。
“姬柊——?!”
南宮那月臉色一變就準備上前,可她剛走兩步腳一軟就跪在了地上,一只手撐在地上一只手按著自己的額頭:“沒力氣了”
“那月?這是?”
仙都木阿夜也被突如其來的變化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但她所受的影響顯然沒有雪菜和那月兩人那么嚴重,但也是雙腿有些軟,撐著背后的圍欄好歹沒有摔倒在地上。
“出事了!
在場的還能保持著不受影響的只有蘇墨和愛爾奎特兩人,蘇墨面色異常沉重地走到那月身邊,扶起她拔出了艾斯特激魔力將她納入自己魔力的影響范圍之內。
“呼到底是怎么了?”
在被蘇墨的魔力包裹的瞬間,原面色慘白渾身冷汗仿佛在對抗著什么的那月瞬間舒緩。
“嗯,出事了,大事”
蘇墨嘆了口氣,然后抬頭看了眼同樣感覺到了什么但什么都不知道只能苦苦支撐的仙都木阿夜,嘆了口氣把她拉了過來:“我大概清楚源頭是哪兒了,原以為最大的危險是那個什么暗誓書的術式,結果沒想到這次是我們內部人出岔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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