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雨利用夜色和樹林與火云行者、苦樂頭陀展開周旋,她腹痛難忍,只是靠精神強行支撐。??
火云行者、苦樂頭陀眼見到手的美人要飛,無不兩眼冒火,兩人分頭行動,在方圓數百米內展開大搜索。
計雨腹痛難忍,冷汗直冒,她還要左右移動,真是痛苦之極,最后實在受不了了,便藏在一棵樹后,雙鋮挽在手上,也不想動了。
這時,火云行者和苦樂頭陀來到附近,火云行者道:“苦樂,這娘子跑哪去了呢?”
苦樂頭陀道:“她身上有傷,還能逃到哪里去?我們再細細搜索一遍,不怕她不出來。”
火云行者道:“找了這么半天,我可不想再浪費時間了,現在天已不早了,我們還是回去吧!耽誤了練功可是了不得的!”
苦樂頭陀罵道:“火云,你真是來家子氣了,少練一天也死不了你!”
“是死不了我,可咱們‘梅山四友’數我武功最差,我若不抓緊,與你們的差距可是來遠了,我可不想成天受血袍和梅花的鳥氣。”
“你不用怕,有我呢,他們再找你閑氣,我幫你對付他們!”
“你都自身難保,還能保護我嗎?我們再不努力,恐怕都要從‘梅山四友’除名了!”
“那又怎么樣?咱們離開放梅山,另立門戶,有你雙刀和我麈尾拂塵在手,不怕不能在江湖上揚名立萬。”
“算了吧,我們這樣干,放梅山能放過我們嗎?”
“沒事!反正師父已死在了過云峰刀下,咱們另立山頭,可不是欺師滅祖,我們與血袍、梅花是平輩,他們又能把我們怎么樣?”
“不行不行!血袍和梅花最是可惡不過,他們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我們兩個根不是他們的對手。”
“火云,你膽子怎么總是這么?”
“不是我膽,有些事還是謹慎為妙。”
苦樂頭陀長嘆口氣道:“我們別總這些喪氣話了,還是想想怎么捉到那娘子吧!”
火云行者道:“就暫時放了這妮子吧!天下的女人不多的是?我們想要采補,也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
苦樂頭陀道:“可這娘子太俊了,我真有點舍不得!”
火云行者道:“天下美女多如毛,只要我們留心,三日之內,定有你中意的,此事包在我身上了!”
苦樂頭陀嘆口氣道:“就依你言!”兩人轉回身,一路出林去了。
計雨聽兩人腳步漸遠,懸著的心才總算放下,她怕馬上出去再撞見這兩個妖人,又坐等了近半個時辰,等腹中陣痛過去,才提起雙鋮向林外走。
哪知才出樹林,就聽身后傳來“桀桀”冷笑聲,她轉回頭一看,正是火云行者和苦樂頭陀,原來這兩個妖人假作離去,是想誘騙計雨出來,他們也真有耐心,竟等了這么長時間。
計雨擺開雙鋮,做了個“開門”的架式,厲聲道:“兩個無恥妖人,不敢快逃命,竟還敢回來,快來受死!”
火云行者冷笑道:“這娘子好厲害,看來不好調理!”
苦樂頭陀笑道:“這更好,我最喜愛這種人見人怕的辣椒!”
火云行者口水直流,求道:“娘子,你便從了我們兩人吧!只要你從了我二人,要天上的星星我們給你去采,要水里的月亮我們給你去撈,更有你穿不盡的漂亮衣裳,戴不完的金銀飾,何苦這樣倔強?我們兄弟自出山以來,還從沒失過手,你為何要做此徒勞之事?”
計雨氣得銀牙直咬,左手鋮向前一揮,一招“鳳點頭”向火云行者當胸便刺,她羞怒交加,這一下可是用了十足的力道,鋮風呼呼,誰不是一流的妙招?
火云行者笑道:“好厲害的娘子!”身形一退,讓開這一鋮。
計雨猛跨一步,雙鋮齊出,一招“二馬投唐”空中一錯,疾掃火云行者腹,這也是她的絕招之一,鋮勢如閃電一般,更見凌厲。
火云行者見這樣下去非被開膛破肚不行,左腿向后一挪,猛地拔出戒刀,他雙刀向上一開,將雙鋮擋出。
計雨一個空翻騰空而起,雙鋮向下一刺,猛攻火云行者頭頂。
苦樂頭陀沒把計雨放在眼里,在一邊瞇著眼觀瞧,他見計雨招招要火云行者性命,笑道:“火云,要不要陀子拉你一把?”
火云行者笑道:“你就等現成的吧,我火云若連女孩子都對付不了,以后還怎么在江湖上混?不用你出手。”話同時,雙刀向上一舉,一招“霸王舉鼎”將雙鋮封了出去。
苦樂頭陀笑道:“那我就瞧熱鬧了,但你可要心一點,這娘子有點門道,稍有大意,壞在她上也不是沒有可能。”
這時,計雨借力在空中一個翻身,用雙腳腳尖急點火云行者二目。
火云行者刀在外面,一時無法收回,他沒想到計雨會用如此險招,眼見雙腳到了眼前,再想躲閃已是不及,只得奮力一仰頭,只聽“叭”的一聲,計雨這一腳正踢在他月牙箍上。那月牙箍哪經得起這一重擊?頓時飛了出去。計雨又一個空翻穩穩落在地上。
火云行者再次抬起來,只見他二目圓睜、披頭散,真如剛從地獄里走出來的惡鬼一般。
苦樂頭陀躍步上前道:“火云,你退到一邊去,把他交給我了。”
火云行者咬牙道:“不用你,瞧我怎么對付她。”身形一起,雙刀作“流星追月”式疾斬計雨前胸,他剛才吃了大虧,已是惱羞成怒,力貫手臂,將刀力運到了極限,只見刀勢奇剛勁,真是兩頭撲向獵物的豹子一般。
計雨知道火云行者已然怒極,更不敢大意,奮力向前,雙鋮有如雙蝶曼舞,輕巧地將火云行者雙刀化解。
火云行者盛怒之下,狠招頻出,再也不憐香惜玉了,刀刀直指計雨要害。
計雨雖然緊咬牙關,拼死力戰,但武功終究不及火云行者,百招一過,便是嬌喘微微,力不從心了,但這孩子從就潑辣勇敢,比一般男孩子膽子還大,雖在危險關頭,仍是力戰不退,絲毫沒有慌亂之象。
火云行者瞧準機會,眼見計雨一鋮劃到近前,突然拋刀在地,右手一揚,鷹爪般向計雨手腕抓來。
計雨心下一驚,沒想到他竟會用出這等有違常理招術,一時猝不及防,正被火云行者握住左腕,火云行者手一較力,計雨的左手鋮便掉在了地上。
計雨怕落入虎口,向前便是一連十七鋮,鎖子連環般遞出,這十七鋮一招比一招快,鋮鋮指向火云行者面門、咽喉。
火云行者腦袋左轉右轉、前傾后仰,計雨的鴛鴦鋮圍著他的腦袋整整轉了十三圈,卻連根頭絲都沒有刺落。
計雨正準備回鋮再攻,沒想到右手腕也被火云行者握住,火云行者手上輕輕一動,她右手鋮也掉在地上。
火云行者笑道:“我看你還有什么伎倆。”
計雨仍不死心,飛起左腳踢向火云行者面門
火云行者稍稍一側身,計雨的腳便走空了,火云行者肩膀向上用力一抬,計雨頓時難以站立,整個身子都仰倒下去。火云行者松開左手,右手稍一用力,便將計雨放倒在地上。
苦樂頭陀笑道:“火云,好身手呀!”
火云行者道:“就這樣的角色,灑家還不是手到擒來!”
計雨早已花容失色,大呼救命。
火云行者大怒,伸手便向計雨的“昏睡穴”上點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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