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當(dāng)然不是什么“伯爵軍團(tuán)”,這名字太俗氣了有木有?
徽章里的伯字是指艾伯,意在要告訴全世界的人,他“胡漢三”肥來鳥。當(dāng)然,外人不解其意胡亂給他起了一個綽號,那是別人的事,他懶得解釋。
不過,柏少華的這個徽章確實(shí)跟“伯爵軍團(tuán)”的一模一樣,不同的是顏色,還有他家的多了兩片銀杏葉。
“那你們是什么軍團(tuán)?這個徽章是什么時候造的?”那位中年代表問。
幸存者派來的代表是兩個人,一位中年男子,一位二十六、七的男青年,力竭鎮(zhèn)定、保持輕松的姿態(tài)和柏少華幾人溝通著。
打怪打得手軟的人,身上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非普通人能抵擋的。包括坐在首位的那個胡子大叔,一直笑吟吟的,態(tài)度溫和。
“我們叫銀伯,”柏少華和顏悅色地告訴他們,“徽章是幾年前做的!边@是最新版,舊版印在槍械上幾十年了,沒有銀杏葉,跟不上時代慘遭淘汰。
為嘛叫銀伯?因為徽章模版出來的時候是銀鋼色。當(dāng)時年輕的他第一眼瞧見便脫口而出,一錘定音。
沒錯,他是一個比較注重第一感覺的人。
當(dāng)然,幸存者代表不懂其中的涵義,對視一眼,心想這不是山寨嗎?好大的狗膽。
“呃,我聽說伯爵軍團(tuán)的徽章也是這樣子,你們?yōu)槭裁床粨Q一種?不怕惹麻煩?”男青年態(tài)度謹(jǐn)慎地問,“雖然你們實(shí)力不弱,可投奔他們的異能者更多!
成為異能者的首領(lǐng),令人羨慕、妒忌與敬畏。
這回柏少華笑笑不作聲,旁邊一名隊長笑說:“正因為他們名氣大,我們才要跟風(fēng)求庇護(hù),否則誰會注意我們?大家說對吧?”
得到嗤聲一片,眾人不屑承認(rèn)他的自貶。
別說徽章是幾十年前用到現(xiàn)在,就算是現(xiàn)在做的,他們也敢用。時間會告訴人們,到底誰更適合用這個徽章圖標(biāo)。
狼跟羊的共同話題不多,兩名幸存者獲準(zhǔn)明天繼續(xù)跟在車隊后邊,然后退出營帳。
回到自己的車隊旁,眾人立馬圍上來七嘴八舌地打聽消息。
“他們是狐假虎威的山寨貨,”男青年還沒坐下便說了,備受同伴的注目,“那徽章幾年前做的,據(jù)我所知伯爵軍團(tuán)的徽章十幾年前已經(jīng)掛在上”
在那個“英雄聯(lián)盟”的頁上,大大的一個徽章圖案特別搶眼。黑金色,顯得格外華貴大氣,很符合伯爵的人設(shè)。
“假的已經(jīng)這么厲害,真的肯定更可怕。”中年人嘆氣坐下,“像我們這些人到了那里能做什么?人家看得上?”
肯讓他們進(jìn)基地嗎?就算進(jìn)了,以后怎么生存?
剛才還有些激動的眾人聽罷,心情瞬間一落千丈,開始惴惴不安。
“據(jù)說他們住在梅安市,離梧桐鎮(zhèn)不遠(yuǎn)!敝心昴腥藸繌(qiáng)地安慰大家,“他們同意讓我們跟著,從梅安去梧桐不算遠(yuǎn),大家累了一天早早歇著吧。”
說完,他抱起妻子懷中的兒子,一家三口回到車上睡覺,車?yán)镉袀老人已經(jīng)睡著。
雖然他們不打怪,神經(jīng)緊繃了好些日子哪能不累?趁今晚有人放哨,養(yǎng)足精神明天再作打算。
剩下其他人面面相覷,不知明天何去何從。
那位好心的妹子看看大家,態(tài)度堅定,“假的就是假的,還沒有人情味。反正不管你們怎么想,我們幾個一定會去梧桐!蓖蛏磉叺膬晌慌裕皩Π?”
兩個女人點(diǎn)點(diǎn)頭,好心的妹子笑了,拉起她們,“走吧,今晚終于能睡個安穩(wěn)覺!
那輛私家車是她的,在路上收留了幾個陌生人一起逃命。不像眼前這群山寨版軍團(tuán),對一個小孩子都那么冷漠,能有什么指望?
說不定哪天被當(dāng)成擋箭牌,誰跟誰倒霉。
“有時候真的羨慕女人,”看著三道苗條身影離開,有位男青年冷笑,“不管什么時候,只要松松褲頭帶,溫飽、安全就都有了!彼^一在手,天下任她走。
不像男人,無論什么時候,只要是能力差的即刻被淘汰。
另外一個男人聽罷,扯扯嘴角,“有什么辦法?每次戰(zhàn)爭都是男的槍斃,留下女人!币驗榕搜劾餂]有國家意識,能夠為人類繁衍后代他的意思。
誒?那位男青年一愣,下意識地望著已關(guān)上車門的私車家。
許久,唇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說回談判的大封,他嘴巴不行,向來是以力服人,在業(yè)界得罪不少客戶要同僚收拾善后。
當(dāng)然,有的不必善后,打了就打了。
今晚他以一敵四,把四位小首領(lǐng)揍得心服口服,甘愿買下他推銷的一批槍械。并同意在基地的出入口掛上銀伯的徽章,接受它的管轄。
第二天早上,他們還屁顛屁顛獻(xiàn)上兩位正值桃李年華的青春玉女,作為昨晚無禮的歉意。
“啊哈哈哈,這些家伙真會做人!贝蠓饪粗鴥晌凰鬯鄣墓媚镄Φ煤喜粩n嘴。
他六十了,樣貌、體魄停留在三十多歲的水平上。以前礙于法律與道德約束,不敢碰輕易碰這些小姑娘,要碰也是碰同樣開放的大妹子。
如今時代不同了,老妻去世多年,兒女各有各忙,他終于可以放肆玩一場。
“哪弄來的?幾歲了?”柏少華打量這倆姑娘,問,“父母呢?”
“我叫鄭冰,20歲,父母兄弟都死了!逼渲幸粋女孩垂眸說,神情麻木,“只要能活著,讓我干什么都行!
“我叫李菲,21歲!边@個女生也是一臉麻木,多余的話一個字都不說。
“她兄弟用她換走一袋米,身子干凈,就是鄉(xiāng)下姑娘有點(diǎn)不懂事,大家別跟她一般見識。”送她來的那位首領(lǐng)討好地說。
柏少華不多說什么,揮揮手,馬上有人過來把姑娘們帶走。
按規(guī)矩,先檢查身體是否健康,有無別的異常。如果一切正常,便可論功行賞許給手下人當(dāng)媳婦。
不要說他們物化女性,首先是女性物化自己,他們順勢而為罷了。當(dāng)然,如果她有特別的才華,可以向上頭申請要回身體掌控權(quán)。
否則,成為男人三妻四妾中的一員或淪為玩物,二選一。
好過分!幸存者中的女人們見狀,不由銀牙緊咬,敢怒不敢言。
但無人理會,大胡子坐的車和另外兩輛車先行離開。留下大封、小封和另一位隊長,以及十幾名手下接應(yīng)槍械,順便說服幾位小首領(lǐng)結(jié)盟擴(kuò)大基地范圍。
那位姓鄭的小妹子被大封挑走,抱得美人歸的他樂呵呵地送走大部隊,昨日不能過河的郁悶已煙消云散。
至于大部隊,先返回梅安省城歇息,那里已是他們的大本營。出來很久了,大家回去養(yǎng)精蓄銳,準(zhǔn)備接下來的行動。
還有,他這次出來的時間有點(diǎn)長,得回去看看。家里那位一向是嘴巴賢惠,心里或許已有一套完整的翹家計劃,不得不防。
老實(shí)講,她這種女人若不安分會被淘汰的,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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