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家府邸。
宇文成都正在喝著茶水,忽然只聽門外傳來一聲稟告:“將軍,魚俱羅府上的管事來訪。”
“哦?”宇文成都聞言放下手中茶盞,略作思量嘴角露出一抹笑容:“請他進(jìn)來。”
不多時,卻見一干瘦,毫不起眼的管事走了進(jìn)來。
“拜見大將軍!”管事對著宇文成都恭敬一禮,遞上手中禮品:“區(qū)區(qū)禮物,聊表心意。”
“哎呦,管事客套了,快快起來,我與你家老爺同朝為官,更為師徒。咱們也是老相識,何必客套!”話雖然這么說,但是卻伸手將禮物接過,落在了桌子上:“劉管事上座。”
“不敢!小人今日來此,是有件事要請教將軍,我家二爺已經(jīng)兩日不見蹤跡……”劉管事苦著臉道。
宇文成都聞言豁然變色,放下了手中茶盞:“不知!不知!你速速回去吧!”
瞧著宇文成都臉上這種畏之如虎的表情,劉管事頓時心中一突,徑直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將軍,我家大老爺二老爺都與您同朝為官,您可不能見死不救啊!還請將軍指點迷津,我魚家感激不盡。”
瞧著那管事誠懇的面色,宇文成都嘆了一口氣:“也罷,我便與你說說,你切莫傳出去。”
“還請將軍示下”管事連連點頭。
只聽宇文成都目光凝重,壓低了嗓子道:“天大的禍?zhǔn)拢逼铺炝耍慵叶敿闅⒘嗽锬铮菹抡鹋獙⒛慵叶斍У度f剮呢。”
“啊!”管事驚得跌坐在地,話語打顫:“將軍切莫開玩笑!”
“那個與你開玩笑!”宇文成都凝重道。
“禍?zhǔn)铝耍〉準(zhǔn)铝耍 ?br />
那管事驚心動魄失了心神,焦急忙慌的向著自家府邸趕去。
“老夫人!禍?zhǔn)铝耍〉準(zhǔn)铝耍∵@件事居然是真的!是真的!”管事驚得直接撲倒在老夫人腳下。
那老夫人本來煞白的臉色瞬間失去了光澤,聽了這話居然直接暈倒過去。
隨即眾人一聲聲著急忙慌的呼喊,將老婦人救醒過來,然后紛紛的撲上去:“老夫人,您沒事吧!”
“老夫人,你可算是好了!”
“肅靜!都肅靜!”老婦人面色冷厲呵斥一聲。
場中頓時安靜下來,接著就見老婦人看向了春來偏將:“立即收拾細(xì)軟行囊,速速出城!”
洛陽城中
張百仁在與袁天罡下棋。
“都督,您在軒轅洞天到底獲得了什么好處!”袁天罡落下一顆棋子,眼中滿是好奇。
“多事,你修為不濟(jì),差點壞了本都督好事!”張百仁瞪了袁天罡一眼。
袁天罡聞言訕訕一笑:“老道我精通命數(shù),自然知道此行有驚無險。”
張百仁聞言不置可否:“那你說說,大將軍魚俱羅如何?”
袁天罡落下一顆棋子,隨即笑了笑道:“待我起一卦!”
大概過了盞茶時間,才見袁天罡臉上笑容忽然消失:“都督,怕是大事不妙啊!”
“嗯?”張百仁看向袁天罡。
“大將軍在劫難逃!”袁天罡道。
“劫數(shù)!劫數(shù)!”張百仁捻著棋子,眼中露出了一抹難堪:“沒有破解的辦法嗎?”
“天網(wǎng)四張,朱雀投江,如何破解?”袁天罡道。
是夜
張百仁登臨摘星樓,一雙眼睛觀測天象,隨即眼中露出了一抹無奈。
北方有將星搖搖欲墜,即將隕落。
“大將軍,上京急報,召你入宮!”有陽神真人遠(yuǎn)道而來,站在了魚俱羅大帳門前。
“劫數(shù)!劫數(shù)到底自何而來!”魚俱羅慢慢站起身,走出了大帳:“魚俱羅接旨。”
第二日清晨
張府
“都督,娘娘召你入宮!”張百仁正在喝著蓮子粥,便聽蕭家兄弟氣喘吁吁道。
“哦?”張百仁露出了驚詫之色:“娘娘怎么有時間詔我入宮?”
雖然心中驚疑,但卻是慢慢放下蓮子粥:“走吧!”
永安宮中
蕭皇后正在喝著蓮子粥,巧燕不知去了哪里。
“娘娘”張百仁徑直走入寢宮,坐在了蕭皇后對面,看著那尚未喝完的蓮子粥,毫不客氣的端起來:“還是娘娘會享受。”
一碗蓮子粥下肚,張百仁詫異的驚疑了一聲:“怎么眼前出現(xiàn)了重影,變成了兩個娘娘。”
“砰!”
居然一頭栽倒在地,暈了過去。
蕭皇后放下手中蓮子粥,慢慢來到張百仁身前,將其緩緩扶起,向著暖塌拖拽去:“怎么樣,知道亂吃東西的后果了吧!叫你以后亂吃東西!”
蕭皇后將張百仁扔在自家的軟榻上,方才慢慢站起身拿了一塊迷香塞入香爐內(nèi),放在了張百仁枕前:“多睡一會好覺吧!”
一邊說著,蕭皇后打著哈欠:“今日皇宮注定不太平!”
這迷香太烈,以至于蕭皇后才剛剛點燃迷香,便已經(jīng)哈欠連連,趴在了軟塌的另外一頭。
蕭皇后沉睡下去,張百仁眼睛迷迷糊糊的睜開,隨即又倒頭睡下。
他有神祗法身,察覺不到危機(jī)神祗法身自然不會有所動作,陽神真人也是人,帶有一個人字。
只要是人,就有弱點。
洛陽城
城門前
魚俱羅站在城門前一陣猶豫。
心血來潮,不斷翻滾。
不知為何,這繁花似錦的洛陽城似乎化作了史前巨獸,正張著血盆大口,欲要將自己一口吞掉。
不祥!
一陣陣不祥的氣機(jī)在其心中彌漫,魚俱羅有一種掉頭就走的沖動。
冥冥中有一個聲音在告訴自己,遠(yuǎn)遠(yuǎn)的離去,離洛陽城越遠(yuǎn)越好。
“知難而上方才為武道真諦!”魚俱羅面色鎮(zhèn)定,大步邁出向著洛陽城走去。
“大將軍到了!陛下有旨,令你即刻進(jìn)宮,不得有誤!”有內(nèi)侍不知自何處鉆了出來。
魚俱羅聞言不疑有他,他就是千算萬算,也算不到當(dāng)今天子要殺他的理由。
越臨近皇城,心中的那股危機(jī)就越濃重,死亡的陰影不斷襲來。
“皇城?皇城能有什么危險?陛下還需依仗我鎮(zhèn)壓大隋,誰能在大隋害我?”魚俱羅大步踏入皇城:“莫非最近劫數(shù)鬧得,叫我心中已經(jīng)亂了分寸。”
“陛下,魚俱羅來了!”大內(nèi)皇宮,宇文成都通秉。
“叫他進(jìn)來!”
楊廣道。
“臣魚俱羅拜見陛下!”魚俱羅抱拳一禮。
“愛卿勞苦功高,為我大隋立下汗馬功勞!”楊廣道:“來人,賜八寶宴!”
“謝陛下!”魚俱羅一愣,剛到皇宮就吃飯?
“愛卿連夜奔波,還是先填飽肚子的好,不然朕可真是昏君了!”楊廣似乎看出了魚俱羅的疑惑,開口解釋道。
八寶宴席端上,瞧著那宴席,魚俱羅氣血翻滾,心血在不斷沸騰。
危機(jī)!
前所未有的危機(jī)在不斷逼近?
“陛下要殺我?”魚俱羅一愣,隨即暗自否決,自己是大隋的定海神針,誰都有理由害自己,唯獨當(dāng)今天子沒有。
但為何自己只要拿起筷子,便氣血翻滾呢?
瞧著面帶笑容的楊廣,再看看面無表情的宇文成都,魚俱羅心中暗自道:“殺劫到底來自于哪里?”
魚俱羅絕不相信楊廣會害自己,在這大內(nèi)皇宮乃是天下最安全的地方,誰能害自己?
“定然是有妖人作法,亂了天機(jī),欲要顛倒陰陽迷惑我的心神!”魚俱羅強(qiáng)自鎮(zhèn)定下來,端起八寶宴席開始大吃大喝。
不過一刻鐘,所有湯水皆盡吃完,才聽楊廣嘆了一口氣:“魚俱羅,這斷頭飯可還好?”
“嗯?”魚俱羅心中一驚,猛然站起身:“陛下說什么?”
“魚俱羅,你弟弟**宮闈,奸殺了元妃娘娘,你更是私自將家眷接出京城,如今你已經(jīng)事發(fā)東窗,還是速速受死吧!”一邊說著,宇文成都已經(jīng)拿著金刀,向魚俱羅劈來:“你雖然是我?guī)煾担愀冶撑汛笏澹乙步^不饒你。”
魚俱羅面帶冷色,臉上已然鐵青:“宇文成都,你要欺師滅祖嗎?”
“我只忠于陛下,天地君親師,你雖是我?guī)煾担热环噶藝ǎ俏冶愦罅x滅親!”宇文成都手中匹練縱橫。
“砰!”強(qiáng)如宇文成都居然被魚俱羅一掌劈飛,轉(zhuǎn)頭看向上方面無表情的楊廣:“陛下!下官冤枉!下官冤枉啊!”
魚俱羅懵了,他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事!
楊廣真的要殺自己?
可是為什么啊?
殺了自己不下于自毀長城,楊廣為什么會這么做?
“魚俱羅,你的死期到了!”大殿門外傳來一聲呵斥,李元霸拎著雙錘,空氣化作片片碎片,霸道絕倫的向著魚俱羅砸來。
“砰!”
面對著強(qiáng)勢霸道的李元霸,魚俱羅居然倒飛出去,眼中滿是不解:“陛下,就算是死,也要叫下官死個明白!”
聽了這話,只聽一道陰測測的聲音響起:“你弟弟奸殺了元貴妃,你說該不該死!”
“什么?”魚俱羅一愣,這一聲猶若晴天霹靂。
一道影子自魚俱羅腳下鉆出,悠悠的鋒芒向著魚俱羅的胸口刺去。
“這不可能!”魚俱羅斷然否決。
“人證物證俱在,元貴妃已經(jīng)自盡,就連你弟弟也供認(rèn)不諱,你還有何話說!”宇文成都冷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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