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林州,就是沖著傾天塔來的是嗎?”
“我知道你身份不簡單,但是我也告訴你,這傾天塔,不是你想去就能去的。rg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
“你為什么不話,心虛了?”
房間之內(nèi),只剩下了慕清瀾和林青墨兩人,面對林青墨的質(zhì)問,慕清瀾神色悠閑,似乎并未放在心上。
等林青墨完,慕清瀾才抬了抬眼皮,淡淡一笑。
“其實這件事對你而言并不是難事,為什么你不愿意接受?”
林青墨臉色一沉:“你果然是沖著傾天塔而來的!”
慕清瀾看了他一眼:“難道我還是沖著你來的?”
林青墨一噎。
“傾天塔,名聲顯赫,我想不僅僅是我,只怕這來林州的人,最少三分之一都是沖著它來的吧?”
林青墨沒有否認(rèn)。
林州這么繁華,的確是有著傾天塔的原因。
傳言那傾天塔乃是一位絕世強(qiáng)者建造,結(jié)構(gòu)復(fù)雜,布局精巧,里面的珍寶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
多年來,無數(shù)人對傾天塔垂涎三尺,甚至也有妄圖獨占的人,但是卻沒有一人成功。
因為想要得到傾天塔之中珍寶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以傾天塔為中心,方圓千里的城池,都想要分一杯羹。
幾番爭奪,勢均力敵,最后諸多勢力終于匯聚到一起,商定每年傾天塔自動開啟之時,各家勢力分配名額,一起進(jìn)入傾天塔。
林州是距離傾天塔最近的城池之一,也是最頂尖的勢力之一,每年他們的名額,也比其他普通勢力多上一些。
至于這些名額,卻是林州城內(nèi)自己選出決定的。
這就是為什么,那么多人奔著林州而來,為的,不過是那個能夠進(jìn)去傾天塔的名額罷了。
慕清瀾這一次率先前往林州,為的,自然也是這名額,但卻不是為了得到那里面的珍寶。
但是這些,卻是沒有必要細(xì)給林青墨的。
反正,在林青墨的眼中,她都是為了這傾天塔而來的。
“你倒是好深的心思。”
林青墨看了她半天,才緩緩?fù)鲁鲆豢跉猓馈?br />
慕清瀾笑而不語。
“不過你以為,和我一起,就一定能得到那傾天塔的名額?距離傾天塔開啟,只剩下最后十天的時間,我也可以清楚地告訴你,林州每年的名額是五個,聽起來不少,但就算是我,想要得到這機(jī)會,也是十分困難。至于你們,就更別想了。你還是趁早收拾了東西離開的好。”
慕清瀾絲毫不介意林青墨忽然冷淡下來的態(tài)度,往前湊了湊,道:“對啊,所以那金川才讓你在狩獵賽上拿到第一啊。這五個名額,城主可以指定兩個,狩獵賽的第一占一個,同時可以指定兩個,這不是正好?”
只要林青墨拿到第一,那么她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得到這名額。
林青墨冷哼一聲:“你以為那第一,是那么簡單能拿到的?”
狩獵賽馬上就要開始了,不少人虎視眈眈,就連他自己都不確定能否成功,這慕青的倒是輕松!
還有那金川,看起來也是個心思深沉的。
林青墨怎么想,都覺得這事情太過荒謬!
“這么,你是打算放棄了?”慕清瀾神色不變,微微挑眉,“我倒是聽,你那個弟弟林連成,還挺有幾分天賦和實力,去年就和你打成了平手,今年只怕是更上一層,極有可能打敗你啊…”
“我沒有什么弟弟,我娘只生了我一個。”林青墨皺眉,打斷慕清瀾的話。
慕清瀾一笑:“我怎么聽,你爹對你弟…對這個林連成,很是看好?”
林青墨諷刺一笑:“他看好誰,關(guān)我屁事。”
慕清瀾盯著他,臉上的笑意微微深了些。
“哦?”
這事情,似乎不是那么簡單呢。
林正宇一共就這兩個孩子,原林青墨的娘是正房,林青墨也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嫡長子,身份貴重,受到的寵愛看重,可想而知。
不過后來,林正宇又喜歡上了別的女人,也就是那林連成的娘,等林青墨的娘知道這事情的時候,林連成都快出生了。
林青墨的娘受不了刺激,整日悲傷,加上身體來就不好,沒多久就凄凄慘慘的去了。
林正宇對這件事情十分慚愧后悔。
不過后來,他還是扶正了林連成的娘,林連成也就成了城主府的二少爺。
一開始林青墨的地位還不可動搖,林正宇一直將他看做林州的下一任城主,卻沒想到林青墨天生反骨,喜歡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后來更是變加厲,成天扮作女子,在林正宇的眼里,是丟盡了城主府的臉。
但因為對林青墨的娘的愧疚,始終不舍得狠狠懲罰林青墨,兒林青墨始終對娘親和自己的事情耿耿于懷,兩人就鬧成了今天這樣。
慕清瀾不過是讓江達(dá)原隨便打聽了一些,就聽林正宇似乎有意讓林連成接任城主之位。
空穴不來風(fēng),可見這種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林青墨對城主之位,沒有很大的興趣,但是對林連成和他娘,卻有著始終無法減退的恨意。
雙方明爭暗斗,很是精彩。
慕清瀾對這些家長里短也沒什么興趣,但關(guān)鍵現(xiàn)在在其他人看來,她已經(jīng)是林青墨這邊的人,如果林青墨不能拿到狩獵賽的第一,那么這五個名額,她是一個也得不到了。
所以,現(xiàn)在他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她也只能讓林青墨贏。
“我想你不會不知道,如果這一次林連成贏了,你的局面會變得多糟糕吧?”
林青墨煩躁的閉上眼睛。
林連成暗中對他下了好幾次黑手,他一點都不懷疑,一旦林連成地位穩(wěn)固,第一個要除去的,就是他林青墨。
“我當(dāng)然不會讓什么雜碎都踩在我頭上。”林青墨睜開眼睛,狹長的眸子里,一片冷冽。
慕清瀾點點頭。
“所以啊,你要贏。就算是為了那玩意兒,你也不能輸啊。”
著,抬了抬下巴,兩人中間的桌子上,正放著之前從金川那里那里拿來的玉盒。
慕清瀾二話沒把東西帶走了,而金川也是有意思,竟然也樂呵呵的將東西奉上,也不怕他們占了東西卻不履行承諾。
林青墨皺眉:“哪有那么簡單?”
“當(dāng)然很簡單。聽林連成也是神魄境中期,你只要突破到巔峰,不就穩(wěn)贏了?”
林青墨眼神仿佛在懷疑慕清瀾腦子有問題:“我要是能順利突破,還用在這費心?”
慕清瀾勾唇一笑,眸色如星。
“有我在,這些當(dāng)然都不是問題。”
…
“你什么?林青墨從金玉閣出來,就沒再出過門?”
林連成敲著桌子,臉上浮現(xiàn)一絲沉思之色。
這林青墨是想要做什么?
金玉閣是什么地方,他那么大膽子,居然也敢?guī)е约旱摹靶聦櫋闭袚u過市?現(xiàn)在又躲起來,到底想要耍什么花招?
想了一會兒,也沒想明白,林連成干脆不想了。
“哼,就憑他,也不能翻出什么浪花來。”
“二少爺英明。這一次狩獵賽,必能獨占鰲頭。”隨從適當(dāng)?shù)挠懞脦拙洌痔嵝训溃岸贍敚@一次狩獵大賽,似乎城主大人就有意指定下一任城主了…”
林連成眼中閃過一抹勢在必得之色。
“沒錯,這次之后,有些人,就可以徹底解決了。”
林連成著,得意一笑,轉(zhuǎn)頭看向窗外。
隨機(jī),他的目光,便是忽然定住,眼中閃過一抹驚艷之色。
“那是誰?之前怎的沒見過?”
林連成有些迫切的往前探了探,聲音也有些急切起來。
隨從跟著看了一眼,同樣愣怔了一下,這人也太好看了些,不過…
“少爺,那是個男人吧?”
林連成眼神火熱,似乎要在那人身上燒出一個洞來。
“你懂什么,那分明是女子扮作了男人。”
膚色如玉,身形纖瘦,雖然只是一個側(cè)臉,卻已經(jīng)可以想象到是怎樣的絕色!
慕清瀾抬頭,看著眼前的招牌,不由得感嘆,這夏商拍賣行,生意做得也真是夠大的。
正要抬腳進(jìn)去,卻忽然感覺到一股目光,灼灼落在身上。
慕清瀾微微瞇起了眼睛。
“這位公子,我們少爺有請,還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不由分的聲音傳來,仿佛天經(jīng)地義。
慕清瀾回頭,正對上林連成那尚未收起的眼神。
真是…讓人厭煩啊…
慕清瀾眨了眨眼,慢悠悠開口。
“哪家的狗在這亂吠?”
------題外話------
林青墨是性別認(rèn)知障礙,并不是同性戀,就是雖然長了男人的身體,但心里執(zhí)著的認(rèn)為自己是女人,我并不覺得這是什么問題,他從心里認(rèn)為自己是女人,以后也會喜歡男人,這個想法一開始只是因為青墨醬的一句玩笑話,我覺得也挺有意思,就客串了一個這樣的人物,沒想到讓一些人產(chǎn)生了困擾。首先我并不是要寫男男,在我眼中,林青墨就是個傲嬌敏感的女孩子,后面會經(jīng)歷一些事情完成蛻變。第二,我覺得任何生命都是平等的,愛情也沒有貴賤之分,我個人并不熱衷**之類,但我尊重一切誠摯的感情。我寫的是,來源于生活,就千姿百態(tài),如果讓某些人感到不喜,我很遺憾。但借此機(jī)會,我只是想,無論是性別,還是性向,都是平等的,值得尊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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