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拉斐爾的安可輕呼了一口氣,把叉子放回盤子之后剛想話就聽到烏索普那邊的角落里傳來一聲爆炸的‘轟隆’聲。rg大家好奇地看過去的時候,現滿臉黑灰的烏索普嗆咳著揮著手想驅散自己周圍的煙霧,地上還躺著一個可憐的已經被完肢解的鎖魂盤。
看著那些煙霧,聞著空氣里若隱若現的香味,安可微微皺眉,伸手按住自己又開始對這些詭異的氣體有反應的左眼。而喬巴則在空氣里嗅一下之后立刻跑過去把窗戶打開,讓風快進來吹散從鎖魂盤里出來的氣體,畢竟它知道今天安可就是因為這些氣體而導致眼睛受了傷。
把手搭在安可的肩上,拉斐爾只是笑著:“心一哦,烏索普先生。那個工具可是很復雜的,光是設計圖紙可是將近5厘米厚的~~不過這樣也不用擔心有人會記住設計工序,現設計圖被我改了~~”
烏索普剛想表示自己的驚訝,就被山治提起來扔出了廚房,緊接著他所有的工具包括那些圓盤都被娜美扔了出去。笑話,現在拉斐爾好不容易把安可的眼傷治好了一,要是因為這個半吊子明家的研究而導致安可的眼睛再一次受傷的話,他們肯定會把他給宰了,而如果路飛醒過來看到安可還是那個虛弱的樣子的話,肯定又會生氣的。被一個吃貨加白癡的船長訓責可不是一件好受的事。
感覺到周圍讓自己不舒服的氣味都消失了,安可掃了一眼搭在自己肩上的白皙右手之后,就直接轉過身看著拉斐爾:“我,你到底是怎樣進去拿出這些東西的?海軍應該會對那些研究中心嚴加看管,就算你是時空果實的能力者,也不會做得一痕跡都不留下吧?”
“這個嘛~~因為我和那個博士的關系比較好,所以我可以大搖大擺地進去哦,親……可,”自動乖乖地改掉稱呼之后,拉斐爾依舊把爪子搭在安可的肩上,一方面是為了用能力將她周圍的詭異氣體趕走,另一方面…可以忽視,“就算里面有監視電話蟲的存在也跟我沒什么關系呢~~反正我沒被人現就是了~~”
“這樣啊~~”安可語氣略顯愉悅地完這句話之后,就默默地注視著拉斐爾天藍的雙眼,眼神深沉陰暗沒有一絲感情。面對著安可的注視,拉斐爾只是溫柔地笑笑,毫不避諱地望著她,目光平靜似水沒有波瀾,右手依舊輕放在她的肩上,細心地幫她驅散空氣里給她帶來不適的氣體。
過了沒多久,安可微瞇了一下左眼隱下心中警惕的疑慮,移開視線的同時拍開肩上的爪子,“空氣里的氣體都消失了,爪子給我收回去。”
沒有過問安可剛剛有深沉的注視,拉斐爾只是微微不滿地收回自己的手鼓著包子臉:“好過分哦,可。我剛剛明明是在幫你把空氣里的化學顆粒移到了別的地方,居然都不會感激我~~~”
“我剛剛已經喂你吃蛋糕了,所以打平~”,自顧自端起茶杯準備喝有涼的茶水,安可卻現隔壁的藍毛動物把水杯搶走了,再遞回來的時候已經變成了一杯熱氣騰騰溫度剛好可以喝的茶水,毫不驚訝的安可只是接過繼續自顧自地開始喝茶。
而對這一幕感到有驚訝的羅賓問:“拉斐爾先生,剛剛你是不是把涼了的茶水變回熱的了?這也是你的能力嗎?”
“對啊,時空果實可以控制時間和空間,所以我不僅可以忽然出現在這,而且還可以操控無生命物體的時間~~”,微笑著看著羅賓解釋完之后,拉斐爾繼續歪過頭笑瞇瞇地看著正在安靜地閉著眼睛喝茶的安可,時不時伸手幫她整理一下完沒亂的長。而絲毫不受打擾的安可則無動于衷地喝著茶。
疑惑地看看他們,喬巴繼續低著頭翻查著醫書找資料,而羅賓也開始安靜地看著書。廚房里只有山治在砧板上剁菜的聲音,娜美看著對面滿臉笑意地幫安可打理頭的而且明顯樂在其中的人,嘆了一口氣繼續偷偷地看著他。
安可悠閑地在被騷擾的情況下喝完杯子里的茶,把杯子放回去之后甩甩頭示意拉斐爾收回搗亂的手,起身走到正在睡著的路飛那里時,安可已經毫不意外某位船長沒一睡姿地大字型躺在那里睡覺了,連被子都要掉不掉地蓋在身上。細心地踮起腳尖幫他把被子蓋好,安可并不期待這張被子能夠成功地完成它的工作,畢竟從路飛的睡姿看來,一分鐘之內不把被子踢飛已經是奇跡了。
搞定自己擔心的人之后,安可背起雪戀準備出去外面看一下情況,“我要出去散步一下~煮好飯菜之后我會回來的。”
“我也要去~~親……可~~~~”樂呵呵地站起來,拉斐爾先禮貌地對索隆他們頭告別之后就快走幾步跟在已經快要出廚房的安可身后。
直到他們離開之后,一直在抱著自己是三把刀在睡覺的索隆忽然睜開眼睛看了一下被輕掩上的廚房門,然后站起來把刀別好之后伸了個懶腰走出廚房,“我出去外面曬一下太陽……”
“心別讓可愛的兔子被狼吃了哦~~”叼著一根沒燃的煙,山治忽然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菜刀猛地用力砍在砧板上之后就走到一邊洗菜,看似輕松地在洗菜。
“啊,”低聲應了一下,索隆緊握了一下劍柄之后就推開門走出去,神情嚴肅沒有一絲困意。
“什么兔子什么狼啊?”正在專心查資料的喬巴聽到動物的名字疑惑地抬起頭問娜美,而娜美卻只是同樣疑惑地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呵呵,只是比擬而已~~”,仔細地把書放好之后,羅賓也起身準備走出廚房門,“看書有累了,我出去放松一下~~”
“比擬……”呆呆地重復了一下這個詞,娜美看著慢慢掩蓋上的房門,整理了一下思路之后忽然現了什么,站起來大聲地問:“等等,山治難道你們還在懷疑著拉斐爾君嗎?剛剛安可不是過拉斐爾君不是我們的敵人嗎?”
“話是這么,娜美姐。可是那個家伙的氣質和氣勢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平凡的人,不僅和海軍有合作,而且還可以在那些海軍軍事研究基地來去自如,他的背景肯定不是我們想象中的那么簡單。”洗菜的動作頓了頓,山治走到一邊拿起砧板繼續切菜,“雖然現在看起來他對可愛真的沒有什么惡意,可是我們現在既然知道了可愛的身份,那么就要提防任何一個莫名其妙接近她的人,特別是這個看似是站在可愛這一邊的拉斐爾。而且最重要的是,可愛并沒有像她所的那樣不把他當作敵人,她只是在假裝而已,假裝完相信那個家伙。”
“這就是剛剛安可一直盯著拉斐爾眼睛的原因嗎?”,抱著醫書的喬巴低聲問,雖然它剛剛看似專心地研究醫書,但注意力還是放在了那個忽然出現的人身上。
想起遇到那只奪走記憶的海怪時,安可也是通過按住他們的眼睛來知道他們的記憶生了什么事,所以山治猜測道:“可愛應該是想從他的眼睛里看出什么蛛絲馬跡,如果是輪回眼的力量的話,可愛應該可以通過注視別人的眼睛而讀取他的記憶,”
“可是安可的表情一變化都沒有啊,還是那個天真爛漫的樣子……”娜美微皺著眉:“會不會是你們的錯覺?”
“娜美姐,別忘了可愛的過去,也別忘了可愛今年17歲。”山治停下切菜的動作,轉過身看著娜美:“站在可愛的角度來想的話,我們就會知道,有著那樣過去的她不可能還這么單純,即使她的外表再怎么單純天真,那也不過是欺騙他人的表象而已。而且從一開始到現在,我們好像很少看到她露出除了笑容之外的表情吧。即使是和她冒險了這么久的我們,和她的關系應該也只是停留在‘危難時可以幫一把手’的熟人而已。這艘船上,只有路飛知道她的部,也只有路飛可以讓她放下心房,其他人,根就沒辦法靠近她……”
“的確……”回想一路以來的冒險,喬巴低垂著眼簾:“我從冬島出來之后,好像只看到安可在笑,一直天真地笑著,受傷的時候,跟別人分開時,不管何時何地都在笑著。即使剛剛那個工具傷害到她,明明已經痛到受不了了,她臉上的表情還是在甜笑著,就好像……”
“就好像面具一樣,凝固在臉上的面具……”,看著房門的娜美淡淡地接過話題,隨即便沒了聲響,‘拉斐爾君,你……真的是騙了我們,真的是我們的敵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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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安可和拉斐爾已經優哉游哉地晃進了島上的樹林里散步去了。羅賓則爬到瞭望塔上面美名其曰查看敵情,可惜望遠鏡時不時看向安可他們離開的方向,而索隆看不到安可和拉斐爾的蹤影之后,就問坐在角落里倒弄著那些圓盤的烏索普:“烏索普,有現什么了嗎?”
“他帶來的那些工具跟青稚的那個一模一樣,零件設計都是一模一樣,看來應該是相同的圓盤,”不知道什么時候把青稚拿過來的圓盤拆開的烏索普指著前面排成兩列的各式零件,“我挑了個顏色一樣的拆開之后,現沒什么區別。”然后指著零件隔壁的兩個裝著白色粉末的不同顏色的瓶子,“那是從這些圓盤里提取出來的粉末,這應該就是讓安可的眼睛受傷的原因之一……”
“待會等那個人走了之后就讓喬巴檢查一下,看有沒有辦法找到破解的方法,現在先把這些收回去再吧……”淡淡地完這些之后,索隆就抱著手一直看著森林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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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觀森林這邊,完不像船上的氣氛那樣緊繃,反而顯得輕松自在,完就是郊游的氣氛。悠閑地背著手走在安可的右邊,拉斐爾低頭看了一下那個同樣悠哉著的孩,隨即抬頭通過稀疏的樹椏看著蔚藍的天以及閃亮得有刺眼的陽光,“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也是這樣好的天氣呢~~也是在森林里呢~~”
“是呢,那個時候你的出現完就毀了我散步的興致!!”想到當初相見的那讓她嚴重自尊心受挫的一幕,安可頭上忍不住冒出幾個紅色的井字。
“啊咧,有嗎?”想的完不是同一回事的拉斐爾只是快走幾步來到安可前面倒退著一邊看著她一邊往后走,“果然可你看可愛啊~~~好像洋娃娃一樣~~~”
徹底對這貨完沒轍的安可默默地在心里朝天翻了個白銀,隨即又問回以前的老問題,“結果,你到底是因為什么纏著我啊?在空島的時候不僅幫我的的伙伴療傷,而現在還把抑制輪回眼的工具都拿了過來。我是在想不出有什么原因可以讓你幫我到這個地步……”
“呵呵~~~”拉斐爾但笑不語,依舊保持著那個姿勢走著,只是異常靈活地避開了身后的障礙,“秘密哦~~~”
“哈??”有無語地看著那個俊秀的少年,安可絞盡腦汁都想不出她到底是什么時候遇見了這個不算是麻煩的麻煩,她可不認為他們真的是幾個月前才見面,雖然以前他有過在什么水晶球里看見過自己,但是她總感覺沒這么簡單,中間肯定有生了什么。
看著安可微微皺眉煩惱的樣子,拉斐爾好心情地輕笑出聲,他溫柔地看著安可精致的臉,忽然想到了什么臉上滑過一絲略顯狡猾的笑容,右手一伸,忽然一把各式各樣的花就出現在他的手上,。看著他手里的花,安可忽然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當看到他臉上的笑時,這種感覺更加強烈。
“吶吶~~親愛的不要在意這事了~~~我忽然想到一個好主意了~~”停下腳步單膝跪在地上,拉斐爾捧著那束花笑得各種魅惑人心。
可惜,對那張妖孽臉完不感興趣的安可只感覺到陣陣的惡寒,為什么總感覺這個鬼在打著不怎么好的主意呢?她還是遠離一比較好。腳步不停直接繞過的擋在前面的家伙,安可淡淡地:“你對著一個未成年的孩子擺什么求婚姿勢?快跟上來。”
“好過分哦,明明親愛的你就是我的婚約者……”一邊話眼睛一邊跟著安可在轉的拉斐爾現他一‘婚約者’這三個字的時候,安可瞬間變成了霧氣在他的眼前直接消失了蹤影,周圍只有偶爾吹過的風以及幾只不正常出現自帶背景音樂的黑色烏鴉,至于背景音樂是什么,呵呵~~~
有挫敗地低下頭的拉斐爾擺弄了一下手里的花,輕笑幾聲之后也跟著消失了蹤影。而那幾只在亂叫著刷著存在感的烏鴉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消失了,羽毛都沒有留下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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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的另一處空地里,找到一棵大樹乘涼的安可正在坐在水晶上,樹的周圍都是青蔥的草地,零落的花朵綻放在其中。不僅如此,飄飄洋洋的櫻花瓣正詭異地從安可頭的大樹上飄下來,落在地面之后又消失不見。眼睛注視著前面飄落的櫻花,安可的腦海里卻在飛地想著要怎樣才能從拉斐爾那里得到有利的情報。
“親愛的~~~~~”聲到人未到的某位藍毛呼嘯著過來。而安可已經調整好表情,大眼天真唇角含笑,整一個就是天然無公害萌妹子一枚。
一都不驚訝拉斐爾找到這里的安可只是笑著看著他跑到自己前面,繼續拿著那束花莫名獻殷勤中,“所以,鬼。你現在又想做什么?”
“那個啊,其實我剛剛想到一個很好的主意了~~~”還沒等安可問是什么主意,拉斐爾就已經笑瞇瞇地出來了,“親愛的~~我幫你綰怎樣~~~”
“…………”安可的表情徹底凝固在了臉上,并且慢慢地浮現一種‘我在和一個白癡話’的神情。但是轉念一想,這個家伙今天也算有貢獻,雖然不知道他為什么想到這個餿主意,但是看來不讓他玩夠了之后他是不會乖乖回去的。均衡了利害之后,安可頭,“可以,隨便你。”
興奮地把花束塞進安可的懷里之后,拉斐爾就跑到她身后摩拳擦掌起來。安可慢慢地讓水晶上升到一個合適的高度,左手拿著花束,右手虛握著,剛好是平時握著三叉戟的姿勢,臉上雖然還帶著笑意但卻微露警惕。
“嗯~~可是要怎么辦好呢~~”站在后面的拉斐爾看不清安可手的動作,只是微嘟著嘴有愁地看著前面烏黑亮澤的長。
右手依舊保持著虛握著的姿勢,安可把花束放在并攏的腿上抬起左手,把手里忽然出現的象牙梳子遞給拉斐爾,“用梳子吧,別太折磨我的頭哦,拉斐爾君~~”
接過梳子,拉斐爾細心地執起一縷長慢慢地梳理著,并且輕笑著:“呵呵~~親愛的,不用那么警惕的。我絕對不會再背后偷襲你的~~~”
“是嗎。那我就放心多了~”語氣依舊帶著笑意,安可松開了虛握著的右手活動了手指之后又繼續原來的動作,只是這次用花束巧妙地擋住了雙手,“起來,你好像很了解我的事情,可是我好像從來都沒有聽過關于你的事情耶~~這有不公平吧~~~”,微微帶著撒嬌和委屈的稚嫩嗓音完就是一個天真女孩的抱怨,然而用這種語氣這話的安可臉上卻透露著微微的思量,‘知彼知己方能百戰百勝,如果讓這個鬼開口出自己的身份,再趁著他放松的時候旁敲側擊應該可以得到相應的情報……’,心里的算盤打得‘噼里啪啦’地響,安可的臉上依舊一副天真的模樣。
“啊咧~~我沒對你過嗎?”聽到安可對自己的身份有興趣的拉斐爾滿臉都是狐貍一樣的笑意,表示著自己對剛剛安可話的語氣和聲音很受用,“我以為我們見過這么多次面,親愛的你已經完知道了我是干什么的呢~~真失望~~”
“不算這次,我們才見過三次吧。第一次你跑出來搶走雪戀,除此之外什么也沒;第二次歸還雪戀,自我介紹了一下;第三次在空島,介紹了空島的歷史,然后接了一個莫名其妙的電話;然后什么就沒有了~”,假裝有失望的安可頓了頓之后:“都了很多次不要喊我什么‘親愛的’,拉斐爾君……”
“什么嘛,明明第一次見面就……”低聲的拉斐爾后面幾個字簡直就像是含在嘴里的一樣,只有幾個模糊的音。
豎起耳朵也聽不到的安可無奈地問:“結果你剛剛在什么?”
“沒什么~~”繼續專心地梳理著烏黑長,拉斐爾贊賞地:“親……可,你的質很好,但是有太長了吧~~”
無奈地讓那只藍毛生物擺弄著自己的長,安可無奈地:“別擅自岔開話題,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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