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開放性的辦公室,只有一些部門經理才有自己的辦公室,其他的都是在大廳辦公,”
幾人發(fā)現了奇特的地方,這里的辦公室都是開放性的,一個大廳除了一側有幾個**辦公室外,其他的人員都在打通的大廳里辦公,只是由半人高的隔斷隔開而已。
“喲,我看著挺別致的,倒是不寂寞,不過,你們公司在辦公條件上是不是太摳門了些,”
程一蘭笑道,行政單位甚至國企的辦公室一般都是封閉的,工作人員幾人一個辦公室,頭兒自己單獨的辦公室,和這里大不一樣,最起碼觀感不一樣。
“哦,這個和我們的管理方式有關,這樣的話便于管理,同時節(jié)約不必要的空間,控制開支,總之好處是很多的,”
肖燕笑道。
“我看你們老板那,還是摳門,哈哈,”
程一蘭搖搖頭,
肖燕賠笑沒有繼續(xù)明。
三人來到了四樓五樓,這里倒是封閉的狀況,但是沒有人走動,顯得很安靜。
“這里是公司的員工宿舍,沒有結婚的或是家在外地的員工都住在這里,免費的,”
肖燕明了這里的用處。
‘喲,錯怪你們老板了,’
程一蘭收起笑容點頭道,
“你們老板這人真不錯,要知道在省城工作住宿的開銷非常大,有的占了工資的三分之一,很多人存不下錢的原因就在這里,沒想到你們老板委屈辦公地點,騰出地方為員工做的這么多,我相信你們公司內部凝聚力一定相當的好,良心企業(yè)啊,”
“這不算什么,我們幾大超市的樓上都有員工的宿舍,都是按照這個來的,還有聘請的阿姨為員工做飯,所以在我們公司工作是沒有什么后顧之憂的,公司就一點要求工作的時候盡職盡責就好了,”
肖燕開心的笑道,
“怎么樣,程姐,我們老板不是您的摳門的人吧,”
‘當然,你們老板不像有些個私企老板鉆到錢眼里,從員工的嘴里、時間里創(chuàng)收,豈止是不摳門,難得業(yè)界好老板了,’
程一蘭很滿意。
李季蘭更是滿意,這樣的公司確實沒有辱沒薛娜,不錯。
三人來到了肖燕的辦公室,肖燕為兩人張羅煮咖啡的時候,李季蘭看了眼環(huán)境,不過是二十幾平米的辦公室,很一般,可見這家公司確實是節(jié)約開支辦了很多事。
李季蘭在這里終于有了發(fā)現,在墻壁上她發(fā)現了幾張比較大的照片,里面是頒獎,年會的照片,其中一個給員工頒獎的年輕人就是韓之鋒,她不會看錯,雖然這回頭發(fā)不再是濕漉漉軟塌塌的,但是那個臉型,那個眸子一看就是他。
果然是個俊朗的伙子,按配薛娜絕對是男才女貌了,至于相差幾歲的事兒不在李季蘭考量之內,薛娜看上他,是韓之鋒的福氣了。
“你們老板在不在,我想當面向他表示感謝,”
程一蘭問道。
“這個,”
肖燕磕絆了一下,她倒是不怕別的,就怕韓之鋒偶爾露出的那點混不吝,這兩位不是普通人,要是招惹了她們,那就不好了。
“你放心吧,我們也不能吃了他,也不是逼捐,就是想和他談談,畢竟他的捐款在市企業(yè)里是前三名的,很是引起轟動,嗯,甚至可能有好事呢,”
程一蘭的話別有深意。
‘好的,好的,那我就去叫你們老板,嗯,他不是不去接待兩位,而是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召開,’
肖燕解釋道。
“那還是我們一起過去吧,”
程一蘭、李季蘭起身道。
‘這怎么好,我去把他叫來就好了,’
肖燕忙道。
‘沒那么嬌貴,正事重要,’
程一蘭不介意。
三人來到七樓,臨近會議室,聽見一個人正在著什么,嗓音洪亮堅定,有股子不容質疑的味道,
“我們的上市籌備部現在正式成立了,別的不多,我就一個要求,我們提交的數據一定要真實可靠,經得起審核,我知道有些公司為了上市審核能通過,不惜弄虛作假,美其名曰上市后數據好股價也升得快,但是他們忘了港島不是國內,上市公司的財報是公開的,是要經得起審核的,永信不需要那些浮夸虛假的數據,只需要干凈無后患的上市環(huán)境,如果留有后患,我們將來有可能都要被追責,你們都明白嗎,,
“明白,”
幾個聲音應答。
‘這位是戴烙先生,他帶著幾個專業(yè)人員指導我們工作和上市要求接軌,暫時是我們公司的副經理,你們按照他的要求完成工作,我希望我們雙方可以盡快配合完成公司的整體評估和修正,年后爭取路演上市,我們只有幾個月的時間,怎么樣,大家有沒有信心,’
眾人一同應諾,斗志一聽就很高的樣子。
程一蘭笑著瞥了眼李季蘭,李季蘭暗自點了點頭,她真沒想到永信公司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
‘肖燕啊,你們公司已經步入了iP進程了,為什么不和我們一下呢,’
程一蘭嗔道,
‘知不知道省內對進入iP程序,有希望上市的公司是有獎勵的,減免的稅收不是數目,這可不是事,而是省市領導都很關心的大事兒。’
程一蘭在工會既和省市領導交流,又和企業(yè)接觸,對這方面很清楚,在政績、經濟發(fā)展指標上,提請iP的企業(yè)數量多少彰顯了一個地方經濟發(fā)展的水平,省里面其實設有專門的辦公室來促進這項工作,足見重視程度。
“這個,唉,程姐,我們公司有為難處,”
肖燕道,
‘是這樣,我們爭取的是在港島交易所上市。”
“這個,沒有影響,都在扶持名單里,跟你們老板,一旦進入名單就會有很多優(yōu)惠措施的,”
程一蘭不以為意道。
肖燕磕絆了一下,還是決定出來,畢竟別的理由不能讓人信服,
“我們的一位股東的家屬是上層領導,如果我們申請這個項目,可能會給她們一家?guī)聿槐匾_,所以,我們只能擱置,’
這是一方面韓之鋒解釋過,還有個問題,一旦進入這個名單,進程就會被這些部門滲透,甚至申請過程、節(jié)奏都要被打亂,所以韓之鋒主動放棄了,肖燕也表示了支持。
程一蘭一聽又看了看李季蘭,兩人心里明鏡似的,這就是薛娜的原因了,沒有其他的解釋,這是為了薛家的官聲著想啊,這個韓之鋒倒切實為薛娜著想。
“你們老板倒是看的恨透,想得也很開,只是一年最多減免一半稅收的優(yōu)惠,加上省里市里領導的關注可惜了,”
程一蘭還真不能勸了,都是薛家的問題,怎么勸阻。
她別有深意的看了眼李季蘭,李季蘭這下有些羞慚了,好嘛,因為薛娜的原因,在省市領導面前揚名的機會都喪失了,甚至損失了幾百萬的收益,嗯,這個韓之鋒可算是用心良苦了,老薛知道也得稱贊幾句。
李季蘭第一次對這個韓之鋒有了不錯的觀感。
“歡迎兩位領導光臨指導,快請坐,”
韓之鋒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熱情的招呼程、李兩位。
“哦,不敢當,我們都是就要退下來的閑散人員,談不上什么領導了,”
程一蘭客氣道。
“正相反,正是這個無欲無求的時候,程副主席還時常走訪企業(yè)才表明您工作的熱誠,”
韓之鋒的恭維了她一下。
‘韓董你真會話,你這么一讓我感覺我的工作很有意義嘛,’
程一蘭笑個不停,心情大好。
李季蘭旁觀下,韓之鋒俊朗、大氣,絲毫不被市里面領導的光環(huán)震懾,動作語態(tài)一點不怯場,看著就知道是個內心強大自信的人。
但是韓之鋒也不是不懂事,幾句話把程一蘭的很高興,明官場里的人情世故都懂,但是從來不去薛家可以看出來,他就是不想搭便車,不想走官場捷徑,還有進入iP程序也不找市里面申報,這人自傲的很,不屑于借助官場的所謂人脈看來是很清楚了。
估計這也是這人不主動接近薛娜,走入他們生活的原因。
李季蘭自認為沒看錯韓之鋒,按薛娜遇到這樣的人她很欣慰,人家根不是奔著薛家的名頭來的,但是她也很困惑,如果這個韓之鋒心里是如此的抗拒這些,那他和薛娜怎么相處,這是個大大的問號。
但是不管怎么,李季蘭認為來的很值當,她近距離的了解了這個和薛娜介入很深的男生。
韓之鋒根沒想到這次所謂的慰問有這個道,他中午特意設宴招待了兩位他所認為的工會領導。
其實正常程一蘭,李季蘭怕給家里招惹非議,所以一般不赴宴,但是這次兩人沒拒絕,因為了解一個男人酒桌上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酒宴就是韓之鋒、肖燕、張明秀和其他幾個中層作陪,人員相當的簡約。
李季蘭發(fā)現韓之鋒就是一杯酒從頭到尾,絕不貪杯,很有自制力。
李季蘭也觀察了一下韓之鋒的那個助理很清秀的張明秀,從過來人的角度能看出來,兩人沒什么親昵的關系。
當這一天結束的時候,李季蘭發(fā)現她對韓之鋒這個人很滿意,但是她也清楚的明白韓之鋒對官場的極度抗拒,這是個問題,她終于理解了自己的女兒的一些想法,這一點相當的困惑她。
韓之鋒來到校門口上了大切諾基,不但蘭來了,就是柳林和劉雅芳也來了。
韓之鋒坐在切諾基的后座上,蘭很隨意的挽著韓之鋒的手臂,柳林和劉雅芳在前面看的一清二楚的,但是就當沒看見,兩人的事兒他們算是明白了,順其自然,不摻合。
“韓哥,事情不妙啊,你看看這些雜志報紙,”
柳林拿著一打報紙雜志放在了韓之鋒的面前。
“這里面都是詆毀蘭的文章,她以前不過是酒吧駐唱,甚至有陪酒的勾當,當然,這都是港島人用的老套路了,但是現在蘭人品低劣,比如這次奕州洪水,造成幾十人傷亡,幾億元的直接損失,很多蘇南人都捐款,就連省外的人也有捐款救災,但是蘭一毛不拔,”
韓之鋒打開一看,主要是羊城和鵬城的報紙,里面甚至公布了奕州市發(fā)布的捐款的企業(yè)和個人的明細。
當然不可能都列出來,這里都是標注的是萬元以上的部分。
韓之鋒看到了永信的名字,也看到了很多國營企業(yè)的名字,這里面私企也有不少,不過私企除了永信,最多一個是三十萬的。
這里面是沒有蘭名字的。
這些報紙上的太惡毒了,她們蘭賺取了國歌迷的大筆財富,但是在民眾受難的時刻是分文不出,一個家鄉(xiāng)受災都棄之不顧的人,這樣的人怎么擔得起華夏天后的稱呼呢,
劉雅芳氣憤道,
“她們這就是在迫害蘭,她們想用這次事件徹底毀了蘭,用心歹毒,”
‘不奇怪,既然不能把蘭收入其中,那就毀了蘭,問題是,’
韓之鋒看向蘭,
“蘭,你保留了證據了嗎,”
蘭嫣然一笑,
‘當然,不想留名,但是留下了捐款的轉賬記錄和當天銀行的監(jiān)控,當時銀行的工作人員認出了我,我提出這個要求后,他們滿足我的,’
“不錯,手段應對得當,”
韓之鋒笑了笑,他親了親蘭的額頭。
柳林、劉雅芳立即把眼睛挪開。
“當然了,我知道里面有些風險,所以做了點準備,你的,關鍵時候最好保有證明,為自己留下一個退路,我就是按照你做的,”
蘭不是清純的學生,幾年的社會歷練讓她明白這個社會的陰暗面,所以韓之鋒的做好事不要做到淚流滿面,她是深深記住并且施行了。
“這就對了,否則到時候你們蘭捐助了,但是證明呢,如果拿不出證明豈不是坐實對方的控告了嗎,”
韓之鋒心里穩(wěn)了,
“現在其實問題很簡單,就看蘭什么時候反擊了,”
三人看向蘭。
“我想再看看,誰對我是朋友,誰是敵人,這場戲我還沒看夠呢,”
蘭一點都不急。
‘但是拖長了,對你形象不利,另外一些代言可能要取消,另外歌迷的一些指責也會很傷人的,你確定這么做,’
劉雅芳擔心道,她不大贊成蘭的想法。
‘倒也不是不可以,經過這樣一個過程,我想會讓更多的人重新認識蘭,我們蘭華夏天后的名號從此名至實歸。’
柳林也進化了,既然蘭有所有的證據,那么為何炒作一下呢,一個逆轉的大戲會吸引所有人的眼球,甚至會讓很多不是歌迷的人記住蘭的名字和她的愛心,這樣的話蘭的名氣會有個大爆發(fā),那么下面的路也會來寬。
柳林的建議韓之鋒很認可,這個法子確實會很有戲劇性,話題性,是個好辦法。
蘭笑了笑,
‘也好,我就看看這娛樂圈是怎么顛倒黑白的,’
其實她的想法和柳林的完不一樣,她無意炒作,但是她倒也沒有急于解釋。
幾天以后蘭捐款事件在國沸沸揚揚,只有奕州的媒體比較沉寂,不過是有人輕描淡寫的了兩句,畢竟是奕州的明星嘛,還是要給面子的。
但是國各地的媒體都在聲討蘭,甚至有些歌迷激進的喊出抵制蘭歌曲的口號。
此時,有心人點起的火苗已經成了燎原之勢,聲討蘭成了民運動,已經不用這些有心人煽風點火了,他們已經撤離興致盎然的旁觀事件的進展。
梁副導演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坐在辦公桌上發(fā)呆,今天這個電話不好打啊。
不過蘭是他聯(lián)系的,也只能他來打這個電話。
去年蘭春晚演唱吸引多少人的目光,給有些沉寂的流行音樂演唱節(jié)目增添了不少的光彩。
因此今年總導演要求他必須把蘭請來。
梁副導演也不負使命,親自去了一次奕州,終于服了蘭參演春晚,不過這次不是兩月都在這里排練了,蘭只需要提前兩周到三周的時間來排練,這就是天后的特權。
當然了,蘭答應了梁副導演的要求,將帶著彷徨的新歌參演春晚,總導演很滿意,她們兩人在一起合作的歌曲都是經典,這個節(jié)目就是流行歌曲分類最具看點的節(jié)目,導演滿意,梁副導演就有面子,畢竟他完成了在其他人看來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現在的巨星多難搞有木有,
梁副導演卻是知道,這是蘭在酬謝他,去年的春晚,他沒有因為那頓鴻門宴的事情懲罰蘭,因此這次出演就是蘭的回報,他心里相當的高興,讓一個巨星欠了人情,在他來講也是頭一遭的事情。
不過現在,勸退蘭也成了他的活計了,嘖,梁副導演憋屈啊。
“柳啊,你好,我是梁導,呵呵,”
‘那個,蘭在不在,我找她有點事兒,’
“不在啊,那我和你也行,”
梁導松口氣,蘭的性子倔強,他去年是領會過的,既然找她不在,正好和柳林也好,
“柳啊,現在蘭捐款事件弄得沸沸揚揚的,國對蘭的觀感都不好,你們雖然辟謠你們捐款了,但是沒有切實的證據,現在聲討聲一片,春晚節(jié)目也的考慮大眾的呼聲,所以只好,呵呵,取消了蘭的節(jié)目,”
梁導無奈的嘆口氣,
“梁導,蘭的節(jié)目是你們主動聯(lián)系的,這樣單方面結束不好吧,”
柳林有些惱火,沒這么干的。
“唉,我相信蘭這個丫頭不是那樣無情冷漠的人,但是其他人不相信啊,實話,我很為難,畢竟我是副導演,不是總導演,話語權有限,柳啊,你多擔待。”
梁導再次表示了歉意。
‘好吧,我們接受,不過,您能不能一下,是不是港島一些公司和個人也起了不好的作用,’
柳林詢問道。
“額,”
梁導想了想,對方已經答應下來,算是給他面子,他也不能一點不,
‘是的,有些港島的明星在她們所屬公司的要求下提出如果蘭參加,那么她們就不參加,因為和蘭這樣的無愛心的明星同臺演唱她們無法接受,我通過了解,她們所屬公司起了很大作用,畢竟現在蘭的趨勢就是國內的第一號歌星,這里面就有很強的爭奪意味了,’
‘我看這些所謂的港島藝人們內心也是這么想得吧,畢竟在蘭以前她們在大陸橫行無忌,尤其是流行歌曲領域霸道的很,沒有她們的參與什么晚會、頒獎典禮都是暗淡失色,現在她們體被蘭搶了風頭,心里也是嫉恨的很吧,’
柳林譏諷道,
“這,唉,人之常情啊,柳啊,我還是那句話,我們相處的不錯,希望以后還是有一起共事的機會,”
雖然知道已經不可能再有什么合作的機會,蘭會永遠的告別春晚的舞臺,但是梁導還是很客氣的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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