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艾德璐怎么都沒有想到,原應(yīng)該是死敵的惡魔竟然和血狼合作了!
這事莫是他了,估計就算是死神都不敢相信吧。rg
可他偏偏在現(xiàn)實之中上演了,若是兩個人打起來的話,或許對艾德璐將軍來,是最好的結(jié)果,可是現(xiàn)在兩個人合作的話,那么這事就懸了!
“快快快,讓近衛(wèi)軍過來,給我守好了,******——”
艾德璐幾乎發(fā)狂似的大叫起來,朝著身邊同樣有些傻眼的參謀將軍大叫著。
這尼瑪,對方可是血狼,是惡魔!
這兩個家伙,是世界上最尖傭兵團惡魔雇傭軍團、血狼雇傭軍團的首領(lǐng),這兩個人加在一起,那可不是量變,而是質(zhì)變!
只是,就在艾德璐將軍大急叫嚷的時候,兩道身影,在此時已經(jīng)沖入到了軍團之中。
似乎很多的黑人正規(guī)軍,對雇傭兵的了解還不是那么的深,以至于此時的劉遷和惡魔兩個人已經(jīng)成功的沖了進(jìn)來。
這二人,就好似是那午夜里執(zhí)行死刑的黑白無常一般,又好似是那真正來自地獄里的惡鬼似的,只是剛剛沖進(jìn)來,所有手段盡顯,只聽一聲聲慘叫響起,槍聲肆虐。
世界就好像只剩下了這兩種聲音,再無其他。
望著面前一群攔路的黑人士兵,實話,如果不是他們穿著的衣服又端著槍,恐怕這樣一群人站在黑夜里,真的很難讓人發(fā)現(xiàn)他們的存在。
劉遷邪魅一笑,并沒有去動用所謂的武器匕首,反倒是以一雙手,輕輕松松的就撕開了一道口子。
他的腳步從未停下過,勢如破竹的一般沖了過去,任何攔路虎,在劉遷的面前,都變成了紙老虎,被盡數(shù)抹殺掉。
另一邊的惡魔,同樣如此,他的手段更加兇殘,更加狠厲,真如傳中的惡魔一般,他所能造成的殺戮,甚至于讓人膽寒心顫。
兩個人雖然手中都沒有武器,但他們的手,就是最強大的利器!
不管是怎樣的敵人,在二人的手中,會被瞬間抓到崩潰,尤其是劉遷最是強悍,一個黑鬼被他抓住后,活生生的被撕成了兩半,這一幕,只個讓不少的黑鬼嚇得目瞪口呆,槍都不知道怎么開了。
“怎么,怎么辦?”
有黑鬼聲的交流著。
“我,我想跑,這,這兩個簡直就是邪神——”
邪神,在南非是很多部落里尊敬的一種神明,邪魅而強大,是很多非洲人的信仰。
“怎么辦,沒有命令,如果現(xiàn)在我們跑的話,軍法處置可不是鬧著玩的!”
“我知道,不過,不能跑,不代表不能后退!”
“可是將軍還在后面呢——”
“將******軍,他自己躲在裝甲車?yán)铮y道讓我們送死?”
“這——”
“別這了,你愛走不走,我反正是準(zhǔn)備躲遠(yuǎn)的!”
“好吧,一起——”
幾個黑人兵士,趁著暮色下的掩飾,看似不經(jīng)意間的開始后退。
好在他們的皮膚真的夠黑,基上能和這暮色融為一體,而此時,很多人的視線基上都落在了劉遷和惡魔兇殘的手段上,根就無暇他顧。
畢竟子彈對于這二位來,真的起不到絲毫的作用。
除非用大規(guī)模的殺傷性武器,要不然,還真的沒辦法收服這兩個曾經(jīng)的‘王’!
但,二人此時已經(jīng)沖到了軍陣之中,就算有大規(guī)模殺傷性武器,在此時也不敢輕易的使用。
但凡是人,都是惜命的,就算是野獸,也會對自己的命視若珍寶,從不敢輕易褻瀆。
生命只有一次,若是沒了,誰也不敢保證,所謂的輪回到底存不存在,能多活哪怕一秒鐘,都值得用命去拼!
只是,這兩個惡魔一樣的家伙,簡直太過彪悍,所到之處,尸橫遍野,鮮血成河,大地都被染成了鮮紅色。
兩個人更是猶如魔神一般降臨在整個大地上,肆無忌憚的展示著他們的強大,一如既往的殺戮、殺戮、繼續(xù)殺戮!
戰(zhàn)場上,人命就比草芥還要讓人瞧不起,只有真正可以活到最后的人,他才可以笑傲這世間。
“再見!”
惡魔抓著一個軍銜為少尉的男人,一把抓住了他的腦袋,歪歪頭,邪行一笑。
啪嚓一聲脆響,這黑人少尉的腦袋,被瞬間轉(zhuǎn)了一圈過去,三百六十度大回旋,人更是軟趴趴的倒在了地上,連慘叫都沒發(fā)出來,死的不能再死。
劉遷亦是如此,不過死在他手中的黑人兵士更多,當(dāng)然,其中更要屬一些有軍銜的人死的最慘。
他的速度極快,又可以仗著無懼子彈的雙手,在這場戰(zhàn)斗之中,始終沒有從暴走狀態(tài)中退出來的劉遷,更是如魚得水,可以肆無忌憚的進(jìn)行殺戮。
戰(zhàn)斗,在繼續(xù),瘋狂在上演,鮮血在流淌,人命在一波又一波的如草芥一般的被收割。
哪怕是軍用突擊步槍的射速再快,也快不過死神的步伐,雖他的一條腿已經(jīng)被斷,但他的驕傲,不容許他倒下,更不容許他敗給劉遷!
“殺——”
一聲低吼,此時的惡魔,已經(jīng)沖到了戰(zhàn)陣的中心位置,距離那將軍的戰(zhàn)車已經(jīng)很近很近,只要過艾德璐將軍的近衛(wèi)排,他就能夠去手刃那艾德璐將軍的首級。
我贏定了!
低聲淺笑的惡魔,正要動起來,只是在下一秒,劉遷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他的身邊,一聲冷哼間,將他的身體直接撞飛了出去!
“血狼!”
惡魔一聲怒吼,但當(dāng)他和血狼一起滾落在地面上,躲避掉了不少兵士射來的子彈后,他才愕然的看到,在他剛剛站著的位置上,忽然爆開了一道火光來。
嘭——
一聲巨響,地面都陷下去,一個半米來深,直徑數(shù)米的坑洞瞬間成型。
不難想象,若是剛剛劉遷不將他撞飛出去,那么下一秒,哪怕他是惡魔,就算他是真真正正來自于地獄里的惡魔,也要折損在這里,因為那爆炸的威力,真的不俗!
視線猛地一縮的惡魔緩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在他的面前,劉遷單手扛著一個裝甲車的車門,幫著他將一波又一波的子彈擋住。
噼里啪啦的子彈撞擊在鐵板上的聲音不斷的傳來,劉遷瞪了一眼惡魔,道:“還愣著干什么?找死呢!”
“謝特,老子欠你一條命!”
惡魔咒罵了一聲后,一個側(cè)身就從劉遷的防御圈里滾了出去,朝著最近的一輛裝甲車攻了過去。
呵——
聽到惡魔那有些不甘的感激,劉遷不由邪魅一笑,這才緩緩的放下了手中的裝甲盾牌,猶如鬼魅一般的開始動了起來。
割喉是劉遷最喜歡用的一種手段,這里是戰(zhàn)場,他根不用有任何的顧忌。
何況,現(xiàn)在的他雖然身體陷入在暴走的狀態(tài)之中,但劉遷也都是在硬撐著,用強大的意志力,讓自己時刻保持著清醒。
要不然,剛剛就算惡魔被活活的炸成粉碎,劉遷也不會多一個字,最多會冷笑一聲而已。
只是這樣的暴走狀態(tài),劉遷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因為他現(xiàn)在真的很累,他真的很怕,自己下一秒就會撐不住,會倒下來。
那么到時候他的身體,會徹底的被暴虐的因子占據(jù),到時候,估計他眼睛能看到的一切,都會被活活的撕成粉碎。
“一定要殺了艾德璐!”
在非洲這片大地上,沒有領(lǐng)頭人的帶領(lǐng),那么這幫看起來威風(fēng)凜凜的正規(guī)軍,其實比一般的強盜都不如。
劉遷深深的吸了口氣,雙手已經(jīng)抓滿了子彈,他猛地將手中的子彈都甩飛出去。
噼里啪啦的聲響,不停的傳來,甚至其中會夾雜著一聲又一聲的慘叫,不少的子彈,更是穿透了很多黑人士兵的心臟。
“艾德璐,狗東西,你******給我出來!”
此時,已經(jīng)沖開了近衛(wèi)軍防御的惡魔,沖著那輛已經(jīng)啟動,準(zhǔn)備調(diào)頭離開的裝甲車大罵一聲。
這罵聲傳來的很突然,以至于很多人都有些詫異的回過頭去看。
那可是這幫黑人兵士的將軍,連他們的將軍都要跑,那么他們怎么還敢戀戰(zhàn)?
這才多久的時間,已經(jīng)有近兩三百條生命,永遠(yuǎn)的留在了這里,在也醒不過來。
不少黑人士兵,哪怕是訓(xùn)練有素,也是有些吃不消。
這年頭,在南非的地界上,多數(shù)都是一些打鬧,基上他們正規(guī)軍只要一亮相,根就不用打,很多戰(zhàn)斗都會自然而然的消逝掉,根就不會有任何的意外。
所以,這一刻,真正的殺戮秀來襲時,這幫黑鬼士兵已經(jīng)徹底的懵圈了。
來對方只是兩個男人,可卻是硬生生的在幾分鐘之內(nèi),扼殺掉了他們兩三百個同伴,這樣的戰(zhàn)績,足以讓劉遷和惡魔笑傲了。
“將軍跑了!”
不知道是誰,忽然大喊了一嗓子,陡然聽到這話的不少人,都是驚顫一下。
我了個去,將軍都跑了,那咱們還留下來干嘛,在留下來拼命?
扯犢子吧!
沒有指揮的戰(zhàn)斗,誰會去打,就算是死掉了,也沒有任何的補貼。
一想到這里,不少的黑鬼士兵,早就鬼哭狼嚎的開始調(diào)轉(zhuǎn)車頭,往來時的路上,飛奔了過去。
起初還抱著要死守下來的人,在此時也是有懵逼,沒有人敢在停留下來,一個個跑的跟兔子似的,飛奔著離開。
“就是那輛車,一起上,宰掉他,這混蛋,不能留!”
惡魔猶如附骨之蛆一般,對已經(jīng)來到了身邊的劉遷低吼一聲,率先跳了起來,朝著混在裝甲車隊中的一輛裝甲車大叫著。
“我知道!”
劉遷哼了一聲,卻在惡魔跳起來的那一刻,猛地向前一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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