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好像就是人民幣上的一副景啊。”
韓子欣指著那洞庭湖上的美景,依偎在劉遷的懷中,感受著天空中下著的淅瀝瀝雨,臉上掛著甜美的笑,因為這壞蛋已經(jīng)撐起了一把雨傘,為她遮風(fēng)擋雨。
“嗯,就在洞庭湖底吧。”
劉遷輕輕一笑,和韓子欣碰了碰額頭,親昵有加。
“真的要走了么!”
韓子欣有些依依不舍的抓著劉遷的衣袖,不舍得他就這樣離開。
“傻瓜,我哪一次走了,不都是很快就回來么,畢竟,你也知道我心中所想——”
“我不會逼著你留下來,我只希望你能想著我們!”
“傻瓜,你們就在我心里,怎么會不想呢。”
“那你多久回來!”
“很快!”
“其他姐妹那里,待會我去吧。”
“嗯。”
“那,那我下去了。”
“去吧。”
劉遷灑脫一笑,微微的瞇起了眼睛,有人,其實瞇眼的時候,眼淚最不容易掉下來,但畢竟這一次分離,連劉遷自己都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會回來。
而這段時間,他和韓子欣一直都在旅游,其實白了,就是為了找一處可以安身立命的地方。
劉遷找了許久,最終也才將地,選在了這洞庭湖上,水晶宮就是一則水洼,此時被韓子欣捧在手心里,只要將其收歸到那洞庭湖底,或許,就不會有人注意到它,因為它太不起眼了,而且因為有了金蟾的作用,所以它就更不起眼了,會被掩蓋掉一切的訊息。
“我真走了。”
韓子欣還是有些不舍,再度撲到劉遷的懷抱里,任由那淚水,淅瀝瀝落下,混合著雨水,從那絕美的臉頰上滑落。
“傻瓜。”
劉遷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道:“去吧。”
劉遷也不舍得分離,可是很多時候很多事他還是必須要去做的,尤其是在增強實力上,當然,他更需要去尋找到更多的天材地寶,因為她們太需要了。
韓子欣沒在什么,她怕自己一開口,就在也停不下來,即便是和這壞蛋天天在一起,她依舊是有著千言萬語,不盡,道不完。
沒在和劉遷什么,韓子欣猛地一躍,人已是跳入到了洞庭湖那有些冰冷的池水中,朝著水下飛速游動過去。
站在洞庭湖畔前,劉遷靜靜的看著她的身影像是一道美人魚一般,在水下游動,朝著最深處的地方游動過去,直到劉遷那強大的感官再也感受不到她的氣息,乃至是水晶宮的氣息都感受不到后,劉遷這才深深的吸了口氣,站在洞庭湖畔,低著頭,雨水順著他的臉頰夾帶著看不清的淚水,徐徐落下。
他也不想別離,他也想帶著他們就這樣在洞庭湖底生活一輩子,直到死去的那一天。
但,劉遷不想眼睜睜的看著她們一個個變得蒼老,從而離開自己的世界,所以,他必須出去闖,找來更多的天材地寶,為她們提升層次。
不入先天,如何長命百歲,如何超脫凡俗的束縛!
深深的吸了口氣,正準備逝去臉上的淚珠,而此時,在這寧靜的雨夜下,一道夾雜著無盡怒火的攻勢,幾乎就在劉遷還處在分神傷心之中,猛地從暗處打來。
嗯?
陡然感受到這股攻勢的劉遷,卻是發(fā)覺為時已晚,在看去,一個年老的家伙,一臉獰笑出現(xiàn)在了他的背后,是他,手冢!
在劉遷要炸裂開身上休閑裝的那一刻,手中的攻勢已經(jīng)死死的映在了劉遷的心口處。
“卑鄙——”
低聲一吼的劉遷,依舊是勢不可擋是被這一擊打出了千百米遠,整個人在那被雨水沖擊后,泛起一陣陣漣漪的湖面上飛速的翻滾著,直到跌落在百米開外處,才堪堪停下。
噗——
偷襲加上最強一擊,險些要了劉遷的命,他此時強撐著站起來,卻感覺身上都跟散了架一樣,一口鮮血更是沒忍住,哇的一聲吐出來,灑落在那湖水上,漸漸被稀釋,消失無蹤。
此時在看他的臉色,煞白煞白,就像是他沒有染發(fā)前的發(fā)色一樣,白的可怕。
“我就么,你這子怎么可能是那類人,不可能,上次算計我,你倒是聰明的很啊,沒想到你還敢出現(xiàn),還敢闖到公共的視線里,知道嗎,為了尋訪你,我他喵的可是吃夠了苦頭!”
“不過你放心,你藏在這洞庭湖下的東西,我會好好的收著,你的就是我的,我會好好的接受過來的,哈哈哈——”
手中放肆的大笑著,在他看來,挨了致命一擊的劉遷,怎么可能再有機會逞兇呢,現(xiàn)在的劉遷,就是那秋后的螞蚱,真的,蹦達不了幾下了。
坐在護面上的劉遷,一雙目光,在聽到洞庭湖下后,緩緩的瞇了起來,有一抹紅芒綻放出來,這紅芒卷帶著劉遷的火氣,以至于原蒼白的臉色,此時也變得紅潤起來,猶如洪光返照似的。
當劉遷抬起頭來朝著那手中看去的時候,他的瞳孔也是忍不住微微一縮。
手冢的身后,一尊百米高,但是看起來要比韓斌等人的冰雕凝實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冰雕戰(zhàn)神就那么冰冷冷的站在那里,而手冢此時更是一躍而起,跳到了那冰雕的腦袋上掛著的王冠后,對劉遷冷虐道:“還能站起來啊,知道么,剛剛那一擊里,我可是夾雜了不少的毒氣哦,劉遷,后悔嗎,我告訴你,后悔沒用!”
幾乎是咆哮出聲的手冢,似乎根就不怕他帶著冰雕出現(xiàn),會被路人看到,在他看來,看到又如何,這些怎么能比他找回場子重要,找回雪兒,甚至是扼殺劉遷,得到劉遷的寶貝,一切皆都是利大于弊,他必須要做,不會猶豫。
咔嚓——
衣服撕裂的聲音傳來,劉遷緩緩的歪著頭,看著此時那站在冰雕上的手冢,而其背后的六對翅膀此時也是猛地綻放開來。
“別掙扎了,有意思嗎,嘖嘖,實話現(xiàn)在你就跟螞蟻一樣,尤其是現(xiàn)在還是雨夜,你這子對火的掌控即便在熟練,可這不是你的主場,我很納悶,你該怎么還手呢,來,來來,子,讓大爺見識下你的手段,哈哈哈——”
低吼中的手冢,看著劉遷的時候,也是忍不住放肆的大笑起來,在他看來,現(xiàn)在的劉遷就是個可憐蟲,一個掙扎在生死間的卑微的人而已。
“咦,倒是提升了不少啊,從先天四重中期,提升到了先天五重,嘖嘖,這才大半年的時間,劉遷,你的天賦還真的是不錯呢,實話,我都有舍不得殺了你,我真的恨不能現(xiàn)在就占據(jù)你的身體,嘖嘖——”
“可惜的是啊,你的身體已經(jīng)被毒氣侵占,已經(jīng)不適合被轉(zhuǎn)生用了,可惜可惜——”
手冢也是忍不住呢喃著,因為這浪費了一具極好的天才的尸體,但也沒辦法,畢竟他也不知道劉遷還有什么底牌,所以,對付劉遷,他務(wù)必要求一擊必殺!
“只會自言自語的蠢貨。”
聽了他的話后,劉遷輕蔑一笑,在他的胸口處,確實有一團翠綠顏色的氣息,不過根就無法穿透貪狼甲的保護,只能在外面干著急,而天上的雨下大,不停的沖刷著貪狼甲的表面,以至于這毒氣也沒待多久,就被沖散了。
貪狼甲乃是取自蛟皮上的林家制作而成,還真沒聽,乃是毒蛇鼻祖化身成的蛟中毒的事呢。
因此,這手冢的下毒一事,在劉遷眼里看來,不過就是個笑話。
但劉遷此時卻忽然發(fā)現(xiàn),他很喜歡這廢話連篇的老不死的了,他在那里廢話,卻是給劉遷爭取了不少自愈的時間。
雖還無法徹底治好這老不死剛剛偷襲后的暗傷,但也足以能夠使得劉遷體內(nèi)的真氣評定下來,起碼可以讓劉遷有機會,安心的戰(zhàn)斗一番,不至于被那暗傷拖累了。
“還是這么自大啊,東西,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知道,自大的后果,桀桀——”
手冢雙手一握那王冠,宛如此時的他,和那百米高大,看起來有些笨拙,但實際上行動起來卻非常迅速的冰甲戰(zhàn)士融為了一體一般,極其的恐怖。
“誰告訴你,我只會玩火的。”
邪魅一笑的劉遷,在他的體表周圍,忽然掀起了一團旋風(fēng)來,將他整個人都包裹住,而最讓人感到驚奇的是,那些雨珠竟然沒有在下落,違背了牛頓定律后,反倒是開始飛速的凝聚,而劉遷自己,更是被這些雨水包裹住,漸漸的,一尊完由雨水打造出的和劉遷一模一樣,高達百米,看起來更加強大的戰(zhàn)神憑空出現(xiàn)。
“這,這是控冰決的初期,控水術(shù),混蛋,那幾個混賬身上藏著的秘籍,終究還是被你得到了,不過,子,你用這初期的東西來對付我這后期的,你真的以為你有多大的把握?”
“試試不就知道了么,廢話連篇的你,難不成是怕了?”
擦拭了一番嘴角鮮血的劉遷,連通著那百米高的雨水戰(zhàn)神也是一般動作。
看到這里的手冢憤怒的一聲低吼,控制著那渾身雪白透亮的冰甲戰(zhàn)神,朝著劉遷就撲來,其手冢的兩把冰太刀在此時更是將雨水都破開,朝著劉遷當頭斬下。
“真的是有夠蠢的。”
已經(jīng)是先天五重的劉遷,速度提升的何止是一星半呢,在他來到后,劉遷已經(jīng)看穿了他的攻擊軌跡,腳步微微一側(cè),避開了來,只是雨水戰(zhàn)神的一只胳膊去是被一刀斬中!(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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