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認,就碎面這挑事的手段,一般人還真的學不來。rg
那一根巨大中指起碼十幾米高大,跟兩三層的洋樓似的,就這么直勾勾的沖著那荒村中央的男人比劃過去。
這就算是在有涵養(yǎng)的人,看到這一幕后,也會受不了,會破口大罵。
尤其是在碎面身邊的儒面青年,更是受不了,被刺激的不要不要的,他低吼著,朝著碎面就撲過來。
“滾犢子——”
不等這儒面青年化作一道青煙來到面前,碎面阿嚏的打了個噴嚏。
這噴嚏也是厲害,化作一道狂風,將那身體怎么看怎么輕飄飄沒什么重量的儒面青年直接吹的飛了起來,重重的跌落在了荒村里面,好巧不巧的砸在了那中央?yún)^(qū)域男人的身邊。
“你想怎么樣!”
男人臉色難看的看著碎面,他知道,這是一個強勁的對手,打起來鹿死誰手誰也不知道,畢竟,還沒打過,但碎面的危險程度已經(jīng)超出了他的想象。
尤其是那些恐怖的蟲子,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將十分之一的荒村吞吃的干干凈凈。
這要是再不制止下去的話,怕不是要不了多久,恐怕整個荒村都將名存實亡,徹底的消失在兩界山的地圖上。
“我想怎么樣啊,你容我仔細想想——”
碎面好似個瘋魔一樣,來回的踱著步子,悠然間他忽然打了個響指,只見那些原還在吞噬著這里的蟲子,忽然消失不見,在出現(xiàn)的時候,卻是一尊白余米高大的齊天大圣,渾身漆黑如墨,拎著一根鐵棒傲然的站在他的背后。
“想到了!?”
那男人臉色鄭重的看著碎面,別人看不出來這個家伙的危險,但他猶如人精,雖已經(jīng)慘死,但吃過的鹽比別人吃過的米面還要多不知道多少,所以,在面對碎面的時候,他不由得有些緊張。
這是一個未知的敵手,但也正因為未知才讓人感覺恐懼,顫抖。
“不行不行,這個想法還是不行,不滿意。”
碎面的話,簡直讓男人抓狂,這都沒呢,就被你否決了,敢不敢不要這么大喘氣,嚇人啊!
哦不,應(yīng)該是嚇鬼啊!
碎面嘀嘀咕咕的看著面前的荒村,左看看右看看,也沒看到有什么值得動手一搶的東西,一時間有些失望,但他來就沒打算將這荒村怎么樣,只是過來嚇唬嚇唬,順帶著幫劉遷討好處走。
這要是好不容易出來一趟什么都沒帶回去,碎面的面子上也不過去啊,所以,他不由朝著那男人勾了勾手指,道:“有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哦對了,應(yīng)該是,能被我這個家伙看上的,值錢的,東西!”
碎面一字一頓,的很清楚,這明顯就是在明目張膽的討要,白了,和那山上下來的土匪一個樣,沒辦法,碎面就是這樣的人,不達目的不罷休,沒落到好處自然不會走。
若是這男人拿出來的東西他都看不上眼,指不定依照他的瘋狂,要不了多久,就能將這荒村橫推,讓其徹底的消失在這片世界上。
“好東西?”
男人的眼角一跳,他是地級妖魔,面對一個比他低了兩個大層次的鬼,心里會莫名的緊張。
現(xiàn)在倒好,對方這就蹬鼻子上臉,討要他的寶貝來,一時間,他的臉色也變得格外難看,這尼瑪就是來欺負鬼的吧!
“別告訴我你沒有,若你沒有的話,那我不介意讓你連個安身立命的地方都沒有哦,還有,不要懷疑我出去的每一個字,因為我并不喜歡對不是我朋友的人開玩笑,桀桀——”
碎面蹲下來,抬起頭笑嘻嘻的看著不遠處的那個男人,道:“給你兩刻鐘的事件,哦對了,也就是半個時,若是東西拿不來的話,那我可就要發(fā)飆了哦!”
男人的眼角一跳,看著面前的碎面,聽著他輕描淡寫的話,一時間也是心肝直顫,這尼瑪?shù)降资菐讉意思!
他真的很想現(xiàn)在就轉(zhuǎn)換狀態(tài)和這面前的碎面大戰(zhàn)三百回合,將這混子打的連他媽都認不出來他,但想了想,最終他還是苦澀一笑,收起了輕視之心,畢竟,他的直覺不知道曾多少次救他于危難之中。
現(xiàn)在懷疑自己的直覺,這是很不理智的行為,所以,男人深深的吸了口氣,道:“好,但拿了東西,你確定你和你身后的那家伙會走?”
“已經(jīng)過去兩分鐘了,我你這家伙怎么這么墨跡?”
碎面打著哈哈,索性直接坐在了那有些荒涼的烏黑地面上,這地面,似是被火烤過一樣,有些炙熱的感覺,但仔細感受,那炙熱不過就是錯覺,其寒芒刺骨也不為過。
“行,那你稍等。”
男人瘋狂的將自己體內(nèi)的怒火壓制下去,他真的很怕,怕自己瘋起來連自己都打。
可他不敢,也不愿意去冒險,鬼知道這家伙待會還有什么手段,這要是打不過可怎么辦?
“大,大人——”
那儒面男子還想什么,可那男人根就沒搭理他,只個自顧自回過頭去,朝著荒村深處走了過去,似乎真的是去給碎面取寶貝了。
那儒面男子好似傻了一樣,這往昔里一不二,做事風格更是雷風厲行,甭管是誰敢來這荒村上門的對手,幾乎都被他撕成了碎片,但為什么今天會表現(xiàn)的如此平淡,甚至還有些慫,這就要把自家的寶貝送給別人?
不可思議,哦不,應(yīng)該可以是太讓人不敢相信,這還是他的作風嗎,這簡直就像是換了個人一樣,以至于讓儒面男子都懷疑,那是不是他們的大哥大了。
沒有讓碎面等太久,這男人從里面走出來,不過在其身后卻跟著一個蹦蹦跳跳猶如狗一樣的有著白色皮毛的家伙,這家伙一路走來,瑟瑟發(fā)抖,不時還會汪汪的叫幾聲。
“哦——蜥蜴龍!”
只看了一眼,碎面就能清晰的判斷出這跟在男人背后的東西是什么,準確來,應(yīng)該交蜥蜴龍,和華夏大地上的魚躍龍門不一樣,這蜥蜴龍乃是集地火之力成就龍形,但卻多少有四不像的味道,雖很強壯,但在真正的戰(zhàn)斗之中,卻發(fā)揮不出多少的力量來,除了吐口水還是吐口水。
“不錯,這乃是寒冰系巔峰的蜥蜴龍,而且還是龍崽子,還沒有認主哦,送給你,如何?”
男人呵呵一笑,似乎對自己拿得出手的禮物很滿意,但誰又能看到他那在背后默默的抹著眼淚心疼的樣子里。
“幼龍么——”
碎面盯著那白色的狗一樣的家伙,唇角微微揚起,那瘋狂的目光只個看的那幼龍不住的顫抖著,好似很害怕他一樣。
“不過這東西要幾百年才能成熟,你認為現(xiàn)在它對我來有用?你在逗我呢吧!這玩意要烤起來都不夠我啃兩口的,瘦了吧唧的。”
碎面的話,出來之后,那幼龍似是聽懂了他的話一樣,嚇得一哆嗦后,許是想到了更可怕的事情,竟然兩只粗壯的腿猛地一蹬,暈了過去。
“還是個慫包,你就用這東西忽悠我?”
碎面的面色陡然間變得難看起來,整個人的氣勢也瞬間勃發(fā),那猶如洪水猛獸一樣的氣勢一經(jīng)展露,原還有看不起他的儒面男,卻是猛地吞了口唾沫,人都接連退了好幾步,冷汗更是隱隱而下。
“朋友,你這是不是有欺人太甚了,這幼龍不行,你還想要什么!”
男人咬牙切齒,神色變得猙獰起來,以至于其身上披著的長袍隨風卷動起的那一刻,有一塊龍形玉佩呈現(xiàn)出一角來。
看到這里的碎面,眼睛都一亮,他緩緩站起來,腰身半弓著,邪魅一笑道:“就你腰間的那塊玉佩,加上這只狗崽子,我就能滿足!”
“不行!”
男人恨得毛發(fā)須張起來,憤恨的盯著面前的碎面,道:“欺人太甚也該有個度,這樣日后也好相見,你這是一活路都不給我留!”
“給不給,不給我就發(fā)飆咯!”
碎面嘿嘿的笑著,對于男人那一張生氣的嘴臉,可是絲毫都不在意,只個捏了捏指骨,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響,似是在警告,又似是在挑釁。
發(fā)飆,發(fā)你妹的飆啊——
男人真的很想破口大罵,不管怎么,荒村周圍數(shù)百離地都是他的地盤,可現(xiàn)在倒好,這給別人打上門來了,還要搶奪走他最珍貴的寶貝,我尼瑪,這都是什么道理。
不是他慫啊,關(guān)鍵是這家伙太變態(tài),甚至有可能將他生吞活剝了,他不想死!
任是哪個生靈你給他活了數(shù)百年,享受了無邊融化,你讓他去死,他愿意嗎?答案自然是肯定的,絕對不愿意!
螻蟻尚且偷生,何況是活了數(shù)百年,渴望著活的更久的老怪物呢。
“我從一數(shù)到十,不給的話,我可就發(fā)飆直接搶咯。”
碎面抖了抖肩膀,其身后的悟空忽然張開最來,大吼一聲:“一!”
這一聲一喊出來,卻是狂風大作,有不少殘垣斷壁被直接卷起飄落在半空中,化作了灰灰,消散不見,在音浪之下飄飛著。
這一嗓門,就連那男人都嚇了一跳,聲音太大,超出了常人承受的范圍,而遠在數(shù)十里地外的劉遷等人也聽的清楚,一個個忽然回過頭來。
“我想我知道碎面那家伙在干嘛了!”
這都數(shù)上一二三四五了,碎面這家伙肯定是去那荒村里討要東西了,就他那性子,不把荒村之主榨干了,估計他是不會走的。(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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