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口無憑,你倒是,我和殷商合作,證據(jù)在那里?”
燕靈山站在高處,睥睨三人。
“呵呵呵,呢這樣的卑鄙人,和殷商勾結(jié),自然不會留下什么把柄,但是這件事情,明眼人一樣就知道了,往日我們和妖族一直都是相安無事的,但是這一次,為什么他們要力進(jìn)攻我們燕山,甚至付出了這么大的代價,稍微想一下就知道了,一定是因為這兩個殷商的人!”
安慶指著劉遷和袁守城,好像他們是什么十惡不赦的人一樣。
底下的百姓發(fā)出蚊子一樣的嗡嗡聲,在熱烈地討論起來,竊竊私語。
一個樣貌猥瑣的漢子在人群中走來走去,不斷煽動邊上的人。
燕靈山看到似乎有來多的人倒向安慶哪一方了,這個時候,梅林帶著燕力風(fēng)走到了這里。
梅林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他十分淡定地走到了燕靈山身邊,大聲道:“各位,安靜一下。”
梅林主母的威望還是在的,這些人不知道為什么梅林在這個時候站出來了。
這一場血戰(zhàn)真正的原因,還是因梅林而起,他想要去勸阻妖族,卻被妖族留下,差點就被羞辱了,幸好得到了劉遷的幫助。
后來妖族上山,不但沒有一點認(rèn)錯的意思,反而態(tài)度囂張,這才堅定了燕靈山反抗的心思。
“各位,聽我,這一場戰(zhàn)斗發(fā)生的真正原因,其實是在我的身上。”
燕山的群眾一聲嘩然。
他們都不懂,為什么梅林會牽扯到這件事情,梅林在燕山與人為善,但是很少走出去。
“自從這些妖族來到燕山之后,橫行霸道,所過之處,不知道有多少無辜的妖獸死傷在他們手里。”
梅林想到此事,還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圍觀的群眾也露出一絲悲切,妖獸化為人形是十分難得的事情了,只要能夠做到這件事情,那些妖獸就能夠脫離森林,來到燕山居住,所以起來,其實那些森林里面的妖獸都是他們的同伴。
“我自然看不慣他們這樣的做法,于是我自作主張,跑出去和他們談判,讓他們不要再傷害燕山的生靈。”
梅林宅心仁厚,是整個燕山都知道的事情,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得到過他的幫助。
“但是,這些人不但沒有任何悔改的意思,甚至還要對我出手,我身邊的侍從部被他們抓住,在死前還受到了凌辱,他們也想要侮辱我,幸得劉先生和袁先生的幫助,我才能夠逃出那個地方,回來這里。”
場間響起一聲聲驚呼,他們這才知道,還有這樣一件事情,自己的主母居然差點就被人侮辱。
而燕靈山也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道:“不錯,作為一個男人,我想這樣的事情,應(yīng)該是沒有那個男人可以忍受住的,而且,妖族雖然上山拜訪,但是他們氣焰囂張,不但沒有任何認(rèn)錯的意思,反而還要威逼著我與他們合作。”
這個時候安慶感覺不妙,他發(fā)現(xiàn)群眾似乎都安靜下來,在聽燕靈山話,他連忙跳出來道:“燕靈山,你口無憑,有什么證據(jù)可以證明嗎?”
“放你的臭屁,老匹夫,要口無憑,你不也一樣是口無憑嗎,當(dāng)日妖族上山是什么樣的姿態(tài),燕山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梅林失蹤了幾天,在燕山也不是什么秘密,大家都看在眼里。”
燕山群眾都是點點頭,梅林失蹤的那幾天,燕靈山確實發(fā)布了消息,只要能夠提供梅林的消息,都重重有賞,而妖族上山的那一幕,整個燕山的人都是圍觀著的,當(dāng)時妖族囂張的姿態(tài),就讓很多燕山的人不滿了。
“我的事情,所有人親眼所見,老匹夫,你的事情,可有一人見到!?”
燕靈山歷喝一聲,帶上了燕山之力,這一聲如同暮鼓晨鐘,敲醒了燕山眾多的群眾。
安慶頓時不出話來,他眼珠一轉(zhuǎn)又道:“就算如此,但是終究是因為你們兩夫妻的事情,才造成了這么一場事故,如果不是梅林沖動,去招惹妖族,怎么會這樣呢?”
“不錯,確實如此,這件事情,我難辭其咎,我沒有看顧好我的夫人,是我做的不對。”
燕靈山居然大方承認(rèn)了,梅林一震,連忙道:“不,這不關(guān)你的事情,都是我自己的緣故,都是因為我孩子氣,沖動,才變成了這樣。”
燕靈山把梅林推到一旁。
“作為燕山之主,卻給燕山帶來如此劫難,應(yīng)當(dāng)受罰,這個燕山之主,我是不可能再坐下去了。”
這一下,燕山的群眾就真的沸騰了,他們部叫起來,無非就是讓燕靈山不要這樣的話,收回成命之類的。
安慶卻感覺燕靈山是腦子出了問題,自己這么多年都想要把燕靈山把那個位子上面趕下來,沒想到現(xiàn)在燕靈山居然自己放棄了這個位子,他都不敢相信,甚至懷疑到底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燕靈山雙手虛壓,示意眾人安靜,這么一個重磅炸彈下去之后,燕山的群眾都有些懵,紛紛看著燕靈山。
“此事我心意已決,不會再改變了,我將傳位我的幼子燕力風(fēng),再由妖將熊霸,和客卿長老袁守城劉遷輔佐他。”
安慶一愣,他這才反應(yīng)過來,燕靈山這根就是以退為進(jìn),其實權(quán)柄還是一樣在他手里,他自然不可能讓燕靈山如意,馬上叫道:“好你個燕靈山,你那個鬼,恐怕連奶都還沒有斷,事情還不是由你所了算,日后你要是再搞出這樣的事情怎么辦,燕山可經(jīng)受不住這樣的打擊了。”
“放屁,老匹夫!”
這個時候熊霸突然跳出來,也罵了安慶一句,安慶臉上青一陣白一陣,被燕靈山罵也就算了,一個妖將居然也跳出來罵自己,真當(dāng)自己是泥捏的不成。
“好你個熊霸,沒大沒,今日我就替燕靈山好好教訓(xùn)你。”
他抬手,就是一道黑色的匹練朝著熊霸而去,天階者出手,但是熊霸臉上沒有一絲慌亂,半空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面乳白色的氣墻,這一道黑色匹練射在上面,激蕩起一陣陣的黑白兩色光芒,最后雙雙消失。
熊霸的聲音就像是一面大鼓。
“妖族如此侮辱我燕山,甚至主母都差點被他們羞辱,要我像一個縮頭烏龜一樣躲在這里,這樣的事情我絕對做不到,那些戰(zhàn)死的兄弟都是好樣的,他們是真正的男人,我佩服他們,你們要是覺得這樣的事情做的不對,大可以跟著這個沒卵蛋的人走。”
熊霸面紅耳赤,一番話的燕山眾人都低下頭。
安慶心中不安的感覺來重,這個時候響起燕靈山森然的聲音。
“安慶,你無故血口噴人,對我不敬,難道以為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嗎?”
安慶一愣,他感覺到這件事情已經(jīng)討不了好,心想就這樣走了也就算了,以后總是有機(jī)會的,沒想到似乎燕靈山還不打算放過他。
他冷笑一聲道:“你打算怎么樣?”
“自然是用你的血來洗刷我的恥辱。”
燕靈山眼神冰冷,手中出現(xiàn)了一柄長刀。
安慶巴不得和燕靈山動手,他現(xiàn)在可是完的狀態(tài),而燕靈山身上的傷勢還沒有痊愈啊。
但是他疑心病向來都是很重的,他知道燕靈山?jīng)]有復(fù)原,但是即便是這樣,燕靈山依然提出要和自己動手。這就有些古怪了,他生怕燕靈山還有什么隱藏的手段,來暗算自己。
他心中有了顧慮,就沒有一口答應(yīng)下來,目光閃爍,而燕靈山這是逼視著安慶,雖然是重傷之身,但是那個氣勢似乎還在安慶之上。
這個時候邊上的木廷突然站了出來,呵呵笑道:“何必動怒呢,其實我們兩個人也是擔(dān)心燕山的未來而已,畢竟現(xiàn)在妖族和殷商之間的爭斗已經(jīng)來厲害了,我們架在中間,左右為難,我們雖然已經(jīng)離開燕山很久,但是依然是燕山的一份子,我們也只是想要知道,現(xiàn)在的燕山之主,有沒有那個能力保護(hù)燕山。”
“是嗎,那么你現(xiàn)在,覺得我有沒有能力保護(hù)燕山呢?”
燕靈山冷冷地看著木廷。
木廷臉色不變,依然是那種憨厚的笑容,對燕靈山道:“燕靈山你自然是可以的,但是整個燕山似乎也只有你一個天階者而已,如果只是一個天階者,似乎不怎么夠啊,在我看來,最好的方法,就是我和安慶現(xiàn)在也回歸燕山,這樣一來,就算日后妖族來報復(fù)我們,我們也有抵抗的余地。”
燕靈山心道不好,木廷一直話少,但是每次話都直接擊中了要害,這個提議,他幾乎沒有什么反駁的余地,似乎只能夠接受的樣子。
毫無疑問,這個提議對于底下的燕山群眾來也是極好的,他們也知道高層的一些斗爭,但是在他們心中,最關(guān)心的無疑還是自己的命,有更多天階者,他們的保障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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