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們是不是以為,這副牌會有兩張紅心九?”見六爺以及眾人均是一臉疑惑的盯著自己,江言哈哈大笑道。uukla
“對,這副牌,一定是有兩張紅桃九,這樣的話,你的成績便不作數的,還是我贏了。”那魔門宗主了頭道,因為除了這個解釋,并沒有更合理的解釋了。
“呵呵,這是一副五十四張牌,絕對沒有重復的牌出現,所以,這副牌,也絕對沒有兩張紅心九。”江言到這里,朝之前被自己給用飛牌劈成兩半的牌看了一眼道:“事實上,剛剛我用飛牌毀去的,并不是紅心九。”
并不是紅心九?眾人這一下奇怪了,他們剛剛明明親眼看到那張紅心九,就在魔門宗主的手中,被江言的飛牌給劈成兩半的,怎么又不會是紅心九了。
此時那張紅心九,被分成兩半掉在了地上,只不過,是背面向著大家的。
雖然,大家并沒有看到牌面,可是在這張牌被劈成兩半的時候,大家看得清清楚楚,的確是紅心九。因此,雖然這張牌掉在地上是背面對著大家,但大家均是毫不懷疑的認定這張牌就是紅心九了。
“剛剛我們親眼所見,是一張紅心九,怎么可能不是紅心九了!”一名魔門香主著,大踏步走到那牌跟前,蹲下身體,將那兩張一半的牌一翻。
“呀!”他這一番,便驚訝的叫了一聲,而其他人定睛一看,也均是露出神奇的神色來。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是一張方塊六?我之前,記得我明明拿的是一張紅心九的!”那魔門宗主見狀,也是仗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
“呵呵,雖然我沒有什么賭博的經驗,但我會觀察人,我早就看出,你是想使計想利用我使用飛牌技術,親手毀掉自己的希望,于是我就將計就計,讓你以為你成功了,在你最得意忘形的時候,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結果。”江言呵呵笑道。
那魔門宗主,頓時一臉的死灰之心,他以為自己的計謀天衣無縫,江言一定會上當,事實上江言已經上當了,只不過,沒想到事情到最后會有個峰回路轉的結果,他原以為江言中計了,事實上,江言只是讓自己空歡喜了一場,他才是這場賭局的真正主導者。
“不過,我還是很想知道,這一,你到底是怎么辦到的,之前你飛牌的時候,我明明手中拿的是一張紅心九,也親眼看到你用你的飛牌將紅心九給劈成兩半的,為什么現在紅心九卻出現在你的手中,而變成兩半的卻是另外一張牌?”那魔門宗主不解的問。
聽魔門宗主這么一問,大家均是大氣也不出一聲,眼睛盯著江言,希望聽到他的解釋。因為,這正是場人都想知道的真相。
“呵呵,飛牌技術當中,有一種叫移形換影的玄妙,當時你手中拿著紅心九,而我隨便拿了張方塊六,當我的方塊六飛過去之時,所有人所看到的,都是我飛過去的牌,將你手中的紅心九給一分為兩半了。事實上,這都是大家的錯覺,因為,在我的方塊六飛過去之時,在和你手中的紅心九一觸碰之間,就已經快速的來了個移形換位了,在那一觸之間,我飛過去的方塊六,就已經到了你的手中,而你手中原的紅心九,則是借著被方塊六的那一觸之力,不僅將方塊給劈成兩半,甚至還回旋著飛回到我的手中了。而這一切,實在是發生的太快了,人的正常眼睛,根看不到這種快速畫面,因此,還以為紅心九已經被劈為兩斷了。”
雖然,江言已經盡量解釋的很是清楚了,可是,聽在眾人的耳里,還是覺得太玄呼了,簡直是難以理解,之前,有那么多雙眼睛盯著,大家明明都看到是飛牌將紅心九給劈成兩半,現在江言卻被換掉了,大家均是有不信。
見大家一副不信任的樣子,江言暗暗搖了搖頭,他彎下身子,隨便撿了兩張牌,一張是梅花三,另一張是梅花六。他走到那魔門宗主的跟前,將那張梅花六遞到那魔門宗主的手上,然后,走開幾步。
他現在離魔門宗主的距離,正是之前用方塊六換下紅心九時的飛牌的距離。
“大家看仔細了,我現在手中拿的,是一張梅花三,而這位宗主先生手中的,是一張梅花六。”江言豎起手中的牌,給大家看。
大家頓時瞪大了眼睛,大氣也是不出一下,因為大家都明白,江言這是在做示范給大家看呢。
“大家看好了!”江言完,突然右手一揚,手中的那張牌,頓時發出“咻咻咻”之聲,朝魔門宗主飛了過去。
這張牌,比江言先前飛出去的牌,還要更快,眾人只是覺得眼前一花,那張牌,也已經到了那魔門宗主的近前,跟著,便看到魔門宗主手中的那張梅花六被江言的飛牌,給劈成了兩半掉在了地上。
這一切,和剛剛簡直就是一模一樣,大家也分明還是看到梅花六被劈成了兩半。
“大家再請看我手中的牌,以及地上的那張被劈成兩半的牌。”聽到江言的聲音,大家朝江言看去,頓時一驚,江言手中,拿的卻是先前一直在魔門宗主手中的梅花六,而朝地上看去,被劈成兩半的,卻是一張梅花三。
眾人這一下更糊涂了,怎么會這樣?他們根就沒有看清楚。
只不過,雖然沒有看清楚,但是心里卻是明白了,這的確是江言飛牌技術的玄妙之處了,他們看不懂,只是因為眼力不夠,并不代表,這不是事實。
江言的表現,就像是一場魔術師的表演,你憑肉眼,根就看不出任何的破綻。
只不過,江言比魔術師的厲害之處在于,魔術師表演,憑借的是道具,而江言,憑的是自己的真實事。
“江言,你這門賭技,實在是太棒了,我想天下之間,也沒任何人是你的對手,呵呵,如果我皇家賭場,能邀請你這樣的人來我們賭場坐鎮,那實在是我們皇家賭場的福份啊!不過,我也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旁邊的六爺,被江言的這一手給深深的折服了,忍不住感嘆的道。
他最后一句話,也是由衷之發,因為他知道,像江言這樣事的人,是根不會留在皇家賭場替自己效力的。
“兄弟,我們魔門中人,向來對賭術,也是有著很深的研究,不過今天,你算是讓我開了眼界了,我從來不對任何人佩服,不過今天,我卻是服你!”這時,那魔門宗主突然長長的嘆了口氣,一臉佩服的對江言道。
其他一名魔門堂主以及四名魔門香主,也均是一臉佩服的盯著江言,江言,不憑任何的千術,靠著自己強大真實的技術,擊敗了他們這一行當中賭技最好的人,不由得他們不嘆服。
“這一局比賽,我輸得心服口服。”那魔門宗主嘆了口氣道:“好的三局兩勝制,如今,我們魔門,輸了兩場,愿賭就要服輸,我們魔門并不是那種輸了不賴賬之人,那五千萬,我們也不會再要了,同時,也不會再找皇家賭場的麻煩了。”
聽那魔門宗主如此一,那六爺包括皇家賭場的一些要人物,頓時歡呼雀躍起來,同時,大家都用一種尊敬的眼神盯著江言,因為他們心中都十分清楚,今天如果不是江言在,這五千萬,絕對是被魔門給要了去了。
那魔門宗主完,然后看了六爺一眼,道:“五千萬我們魔門不要了,不過我有個要求,你們皇家賭場所帶來的人,我希望你們現在部給我消失,我有話,要單獨和這位兄弟!”那魔門宗主著,伸手朝江言一指道。
六爺愣了一下,隨便搖了搖頭道:“不行,有話就當著大家的面,江言,如今是我們皇家賭場最大的恩人,我們哪怕付出任何代價,也是要保護他的安的!”
六爺的話,得很是強硬。
五千萬,可不是個數目,那魔門雖不要了,但并不代表他們不會計較,畢竟,導致他們魔門輸了這五千萬的,是江言,如今聽那魔門宗主要把江言給留下來,單獨和他話,那六爺,還以為魔門忌恨江言賭術了得害他們輸了錢,想對付江言呢。
雖然,六爺和江言沒什么交情,不過今天江言幫皇家賭場贏了賭局,讓六爺對江言十分的感恩,他可不能讓江言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出了什么事情。
“哈哈哈!你什么意思?你以為我把這位兄弟單獨留下來,是想對付他?”那魔門宗主伸手朝江言一指,然后一臉好笑的盯著六爺道。
“他贏了你們,害你們魔門損失了五千萬之多,難道你們不想這樣干嗎?”六爺冷哼了一聲道。
“哼哼哼!”那魔門宗主冷哼了數聲,一臉傲然的道:“你也太看我們魔門了!我們魔門,向來一是一,二是二,過了愿賭服輸,既然輸了,也是輸得心服口服,絕不會做那種事后報復的勾當,你這樣,就是在污辱我們魔門!”
“這……”一聽那魔門宗主得如此義正詞嚴,六爺一時之間,也沒了話了。
“更何況,我們對這位江言兄弟的賭術,極為佩服,我們請教他還來不及,又怎么會做對他不利的事呢!”那魔門宗主繼續道。“我們單獨和他聊天,是有件很重要的事,想和他商量而已!”
聽魔門宗主這樣一,江言和龍根老祖,暗暗打了個眼色,兩人同時心中肚明,看來,這魔門宗主,果然對江言有了興趣了。
想到這里,龍根老祖不禁向江言拋去一個佩服的眼神,江言之前有強大的信心,魔門的人會看中自己,現在,他果然做到了。
“這……”那六爺還想話,江言卻是朝六爺一笑道:“六爺,雖然我不知道魔門,但是,從這位先生所的話看來,他們也絕非是那種言而無信之人,你們放心吧,我就算單獨留下來,相信他們也不會把我怎么樣的,人與人之間,講究的就是一個‘信’字。”
聽江言這么一,那魔門宗主不禁贊賞的看了江言一眼,了頭。
“江言兄弟,既然你都這么,那么,我們就先出去了,不過,我們會守在外面的,你一有什么事,大聲招呼一聲就是了。”
江言都這么了,那六爺也是無奈,當下招呼著數百來號人,出了皇家賭場的大廳。
皇家賭場的人,瞬間走了個干干凈凈,大廳之中,只剩下魔門六人,以及江言一行三人,還有李不成一對父女了。
“刑宗主,現在沒有皇家賭場的人了,有什么事,你就直吧。”江言笑著對刑宗主道。
“他們最好也出去吧。”那刑宗主伸手朝龍根老祖以及李不成父女一指道。
“呵呵,這兩位,是我的家人。”江言伸手朝龍根老祖以及江慈一指,然后,又指了指李不成父女:“這兩位,曾經和皇家賭場有很深的過節,由我出面化解了,如今,他們倆個把我當作恩人,非要尾隨于我,恐怕,想趕走他們,也不是那么容易。”
聽江言這么一,那刑宗主嘆了口氣:“既然都是自己人,那么也無妨,當著他們的面,也是沒事。”
完,那刑宗主看了那位魔門韋堂主以及四位香主一眼,然后,魔門六人一致了頭,像是達成了某種共識似的,然后,那刑宗主深深吸了口氣道:“江言兄弟,恐怕你也只是在北區聽過我們魔門,卻不知道我們魔門,具體是干什么事的。現在,我和你一下……”
接下來,那刑宗主便了一下關于魔門的大概。
關于魔門中的事,江言自然是清楚的,如今聽刑宗主再一遍,大概和自己所了解的,也是個**不離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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