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邊搏斗,一邊努力向偃正身邊靠近。rg
偃正端坐,冷笑不語。
在戰(zhàn)場的另外一邊,展昭打壞一個傀儡獸,看到包拯胳膊上的傷處:“大人,你不該上來的,這里有我就夠了。”
偃正冷笑,突然一動身邊機(jī)關(guān)控制,從梁上突然垂下幾只型傀儡獸,有的像老鼠,有的更像大號蟲子……
幾個型傀儡突然攻向柳隨風(fēng)等人背后,包拯正要話,忽見一只猴子大的型傀儡從梁上懸絲而下,刺向太歲后背,大聲驚呼:“太歲,心!”
著,包拯顧不得自己不會武功,毅然沖出去,一把推開型傀儡,將太歲仆倒。
型傀儡懸吊著線蕩開,又蕩回來,再度刺來。
太歲扭頭看見,大驚,急忙一翻身,將包拯壓在自己身上,用后背護(hù)住他。
“噗!”利刃入肉,太歲后背鮮血噴濺。
展昭及時撲上,一劍斬斷懸吊的劍,再飛起一腳,將那猴子大的型傀儡踢飛。
“沒事吧?”展昭關(guān)心的看著太歲。
太歲哼唧兩下,伸手在背手摸了摸,滿手鮮血不,甚至能隱約摸到骨頭,想來傷口很深,但好在那持刃傀儡被展昭打飛,沒把刀身留在身體里。
這點傷換成別人就算不致命也得躺下養(yǎng)上一年半載,可對太歲來,這算傷?
“沒事兒,皮外傷。”他大咧咧的站起來,順手拉起包拯。
見他真沒事兒,展昭也松了口氣,連連道謝。
另一邊,曹瑋和瑤光也受到型傀儡襲擊,父女二人心有靈犀般,都去為對方打退懸吊攻過來的型傀儡,然后背靠背站定。
曹瑋橫刀大喝:“虎父無犬女!看我父女二人殺得你們片甲不留!”
可惜傀儡根沒有神智,任他喊得再大聲也不會理他,一旁瑤光臉色脹紅,狠狠的瞪了眼讓自己丟臉的老爹。
開陽身穿機(jī)甲,倒是不怕型傀儡襲擊,后背機(jī)甲被刺了一刀后,操縱大蜘蛛一個回身,一條鐵鑄的長腿就把型傀儡碾碎。
別一旁,柳隨風(fēng)面對號傀儡則是一個漂亮的旋風(fēng)腿,直接將攻向他的型傀儡踢向偃正。
偃正端坐,一翻桌子,型傀儡撞在桌子上落地。
曹瑋一刀劈壞一架傀儡,正要轉(zhuǎn)身去幫女兒,看似已經(jīng)被擊毀的那只傀儡獸卻仍然能活動,忽然抬起一爪,狠狠拍在曹大將軍背上。
他哇地一聲大叫,向前踉蹌一步,吐出一口鮮血。
“爹!”瑤光看到父親受傷,震驚大呼。
“女兒,你終于肯叫我啦!”曹瑋來大怒,可一聽這聲爹,馬上轉(zhuǎn)怒為喜,可隨后不久,他笑容忽斂,身體搖晃兩下,倒在地上。
“啊!”瑤光受到刺激,眼睛瞬間充血,頭發(fā)飛揚(yáng),肌肉膨脹,整個人開始狂化。
她大吼一聲,開始瘋狂地攻擊,碰到她的各種傀儡被她摧枯拉朽般的摧毀。
看到這一幕,柳隨風(fēng)、開陽、展昭等人也趁機(jī)發(fā)起猛攻,不過大家都心的躲避著瑤光,以防被誤傷。
等瑤光前突一段距離,包拯找到一個機(jī)會,冒險跑過去,一把拉住曹瑋雙手,將他拖到樓梯口。
戰(zhàn)況急轉(zhuǎn),傀儡雖多,但也架不住眾人這般摧殘。
偃正見大勢已去,搖頭長嘆一聲:“北斗司名不虛傳!”
完,他一扳座椅扶手,座椅突然變形化作一只木鳶,吱嘎一聲,屋頂展開一個大洞,偃正坐下木鳶上突然騰空而起,竟欲飛天而去。
眾人吃驚地望去,一個個都傻眼了。
這家伙,竟然能飛?這還怎么打?
這時,場中因狂化而失去神志的瑤光攻向一旁的開陽,開陽無奈被迫還手。
“開陽,你纏住她,別下死手。”柳隨風(fēng)在遠(yuǎn)處大叫。
開陽苦笑,心想我就算想下死手,也傷不了她啊。這丫頭一狂化,簡直就是刀槍不入,比怪物還怪物,我這身機(jī)甲能不被她拆了就算好了。
柳隨風(fēng)不知開陽心思,也沒時間多想,心的繞到瑤光身側(cè),趁著瑤光力攻擊機(jī)甲時,突然躍起,出手一指,點在瑤光頭頂?shù)陌贂ā?br />
“呃!”瑤光嗓中發(fā)出一聲無意義的輕吟,雙眼由血紅漸漸變回正常,身體搖搖晃晃,像是喝醉了一樣。
這時偃正已經(jīng)乘坐木鳶飛出屋頂大洞,他端坐在撲打著翅膀的木鳶上,微笑著望著樓中眾人:“呵呵,后生可畏呀!想不到老夫一番精心布置,居然奈何不了你們!咱們后會有期了!”
罷,他乘著木鳶,調(diào)頭望空飛去。
太歲負(fù)氣望空揮拳,恨恨的道:“老子要是有翅膀就好了!”
這時瑤光已經(jīng)回過神,聽到太歲的話,馬上咬牙切齒:“沒翅膀,也能追!”
她突然一把將太歲抓了起來,猛地一個旋身,向窗外一丟。整個人像一顆炮彈似的朝駕駛木鳶振翅飛遠(yuǎn)的偃正射去。
“啊~~~~”太歲尖叫,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雞,尖銳刺耳。
柳隨風(fēng)和開陽吃驚地看著遠(yuǎn)處空中。
“太狠了。”柳隨風(fēng)心有余悸的看了眼瑤光,心的側(cè)退幾步,離她遠(yuǎn)遠(yuǎn)的。
眾人仰望空中,太歲的身影已經(jīng)變成一個黑點,但不得不,瑤光扔得實在是很有準(zhǔn)頭,他竟直接落在了木鳶上。
木鳶猛地一沉,又搖搖晃晃地飛起,向著遠(yuǎn)處飛走。
開陽這才回過神,錯愕地看向瑤光:“你……,哎,你呀……”
瑤光沖動勁兒過了,有些心虛地低下頭。
柳隨風(fēng)嘆了口氣,喃喃自語:“幸虧這家伙……死不了!也幸虧,剛才我沒站在她身邊啊!”
他在暗自慶幸,而遠(yuǎn)方木鳶卻在夜色中搖搖晃晃飛遠(yuǎn),樓上眾人已經(jīng)看不見他們了。
太歲落到木鳶上,先是一愣神,可當(dāng)他看到同樣愣神的偃正,卻馬上反應(yīng)過來,獰笑著朝他撲去。
“你,你……”偃正驚恐的變了臉色,一時不出話來。
太歲見偃正在不停的操控一個木棍似的軸,像是控制木鳶的,于是馬上爭搶著要去摸那個控制柄。
“偃大人!讓我也玩玩唄!”
“你放手。”偃正大叫,拼盡力與太歲爭奪操縱桿。
隨著二人爭奪,木鳶開始在空中左搖右晃,甚至是旋轉(zhuǎn)起來。
太歲見爭搶控制權(quán)無望,突然心生一計,伸手去掰木鳶的翅膀,可無奈手不夠長,掰不到,于是干脆伸腿猛踹。
木鳶雖打造得十分結(jié)實,但翅膀和身體連接處是活動的,也最薄弱。太歲咬著牙使勁兒踹翅膀,不多時,右側(cè)的翅膀就有明顯下傾。
整個木鳶明顯失衡,木鳶難以控制的一直往右邊弧線前行,偏離了飛行方向。
前方是一顆參天大樹,眼見著要撞上去,偃正撒手不顧太歲,竭力控制木鳶,有驚無險避了過去。
他用力一拉操縱桿,木鳶又向高處飛去。
太歲也是發(fā)了狠勁兒,或許也有些迷糊了,不去對付偃正,反而與木鳶開始較上勁了,一伸手從懷里掏出把黝黑的匕首,狠狠捅進(jìn)翅膀和身體連接處,像搗糨糊一樣亂搗。
偃正大驚失色,驚呼:“這么高摔下去,你我都會死無尸的!”
太歲沖他壞壞的一笑,繼續(xù)用力搗。
偃正急忙去制止太歲,試圖推他下去,驚慌失措大聲呵斥:“瘋子!你這個瘋子!快住手!住手!”
可太歲根不理他,仍然搗個不停。
很快,木鳶的右翼被他搗壞,脫離木鳶身體,朝下方墜落而去。
而失去右翼的木鳶此時已經(jīng)完失去平衡,先是側(cè)飛一段,然后整個兒倒扣下來,兩個人同時大叫著朝下摔落。
……
一間伙房里,灶臺上蓋著蓋子的鍋里冒著白白的蒸汽,依稀能聽到咕嚕咕嚕的沸騰聲。
伙房里不見人,卻能聽到姑娘愉悅的哼著調(diào)的聲音。
鏡頭緩緩?fù)七M(jìn),看到灶臺后面,一個英姿颯爽的丫鬟正坐在馬扎上一遍哼著調(diào)燒火。
丫鬟一拍大腿,站起來,拍了幾下手上的灰燼,又就著身上穿著的圍裙擦手,邊擦手邊從后面走到灶臺前。
丫鬟揭開蓋子迎著熱騰騰白蒙蒙的蒸汽聞了聞香,心滿意足道:“哼哼~夜宵總算是煮好了~這么一大鍋~,好香啊……”
話音未落,門外院中突然嗵地一聲,驚得她手里的鍋蓋都掉了。
丫環(huán)忙拎著燒火棍出去看。
她拎著根燒火棍往伙房外庭院中走去,邊走邊擼袖子,在院中張望了一圈,突然在墻角落發(fā)現(xiàn)一具黑漆漆的像是有人躺在那兒。
丫鬟將燒火棍扛在肩上,佯裝著大搖大擺的走過去,發(fā)現(xiàn)是一具死尸,看起來面容蒼老,顯然是個老人。
“死人?”她大驚失色,心砰砰直跳,好在并未叫出聲,剛張大嘴就下意識的用手捂住了嘴。
過了一會兒,她才勉強(qiáng)鎮(zhèn)定下來,用燒火棍捅了捅死尸:“喂,喂……”
突然,又是嗵地一聲從伙房傳來,有東西把伙房屋頂砸漏了。
丫環(huán)嚇了一跳,趕緊提著燒火棍沖回了廚房,一進(jìn)屋,就發(fā)現(xiàn)鍋被砸漏了,一個人正躺在坍塌的屋里。
丫環(huán)大怒:“臭子,狗膽包天,敢到我天波楊府鬧事?”
太歲悠悠睜眼,看見一個丫環(huán)提著燒火棍怒視他,驚喜的道:“咦?這一次竟然沒死?”
丫環(huán)勃然大怒的舉起燒火棍狠狠砸下去:“落到我楊排風(fēng)手里,你就死定了!”
著,她將燒火棍朝太歲頭上用力一敲,太歲白眼一翻,暈倒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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