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二娘聽了之后并沒有反對,李做出這樣的決定肯定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過的,只是想到自己剛剛和對方相會,李又要出征草原,心中還是有些不舍,當(dāng)下忍不住將李抱的緊緊的。更新最快
“放心,事情雖然著急,但是河?xùn)|路的事情還是要安排一下。”李好像能感受到柴二娘心中的不舍,忍不住將她抱在懷里,低聲道:“我們還來一次,爭取這次生個孩子。”
柴二娘聽了之后,粉臉一紅,雖然不堪征戰(zhàn),但想到要為李生個孩子,還是低著頭應(yīng)了一聲,任由李在身上胡作非為,甚至比以前更加主動了一些。
李現(xiàn)在已經(jīng)擁有一定的勢力,但還是有不少的隱憂,這種隱憂包括李手上缺少文官,幫助他治理河?xùn)|路,更重要的還是少了子嗣,尤其是嫡子,這才是最重要的。十幾萬征北軍若是沒有人繼承,李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整個征北軍就會為他人替代,這就是李短板,索性的是,無論是蘭蔻也好,或者朱鳳英也好,這段時間都已經(jīng)有孕在身,即將生育,現(xiàn)在不知道是男孩或者是女孩。只有有一位男孩子,就明李有后了。
但雖然都是李的孩子,可是誰會最終繼承李的一切,誰也不知道,雖然諸女表面上很是和睦,但是私下里,對于這種事情還是很在意和關(guān)心的。原柴二娘并不在意這件事情,可是隨著自己在汴京大半年的時間,實際上已經(jīng)落后諸女大半年的時間。這產(chǎn)生的結(jié)果就是十分駭人了。
大家都是平妻,生下來的孩子也是嫡子,但是這嫡子之中還有嫡長子之,嫡長子才是繼承父親一切的最可能者。封建的宗法制在這個時候是很有市場的。柴二娘不僅僅是肩負(fù)著幫助李成就大業(yè)的人物,更是肩負(fù)著振興柴家的一切。
夫妻兩人征戰(zhàn)了許久,直到柴二娘的確不能承受李的進(jìn)攻,才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而李罕見的也沒有去找茂德帝姬,而是抱著柴二娘入睡。
第二天早上,李就吩咐眾人準(zhǔn)備一番,準(zhǔn)備返回太原,至于汴京的金牌卻是已經(jīng)被他拋之腦后,可以,明面上李并沒有對大宋朝廷做什么,但實際上,卻已經(jīng)和朝廷分道揚鑣,只是沒有出來而已。
且不,李這邊的情況,還在汴京等候李到來的趙佶,在等了半個月之后,沒有得到李的消息,頓時勃然大怒,招過蔡京等人,道:“李看樣子是已經(jīng)反了,否則的話,見到了朕的金牌為何沒有來京見朕,分明是心中有鬼。眾卿,如何對付這個逆賊,你們有什么看法?”
眾人聽了面色一沉,大殿之中卻是一下子冷清起來,這里面的話誰都不敢,紛紛望著蔡京、王黼等人,這些人都是趙佶的寵臣。這些人都不發(fā)表意見,眾人更是不敢了,興兵討伐,那也得手上有兵,朝中國庫里有錢糧才是。
王黼這個時候心中雖然很高興,但是臉上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他知道槍打出頭鳥,那蔡京還不知道準(zhǔn)備如何對付自己呢?太學(xué)生鬧事的事情,背后到底是誰,王黼心中也不明白,想來跟那群襲擊館驛的人有很大關(guān)系,這個時候出頭,萬一蔡京認(rèn)為這件事情是自己出手的,那問題可就大發(fā)了,基上是不死不休的局面。王黼認(rèn)為自己沒有必要為別人背上黑鍋。
蔡京沒有話,他的確是在觀察著別人的動靜,這個時候誰冒頭,基上這件事情就是誰做的。可惜的是,他打錯主意了,趙楷和趙構(gòu)兩人這次都不再朝中,朝中的文武大臣也都不知道此事該如何去弄,所以大殿之中,一時間陷入冷靜的狀態(tài)。
“派到田虎和張迪兩人軍中游的人已經(jīng)到了嗎?”趙佶面色陰沉,雙目中閃爍著一絲冰冷,原一件很簡單的事情,現(xiàn)在卻變成了如此模樣,趙佶心中很是惱火。
“已經(jīng)到了田虎軍中,張迪那里,被張迪趕了出來,老臣準(zhǔn)備再派人前往。”蔡京趕緊道。他心中嘆了口氣,沒想到朝廷有朝一日,居然需要自己的敵人出手對付自己昔日的臣子,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作為帝國的大臣,這個時候也是無話可。
“你們,田虎會出手嗎?”趙佶有些狐疑的詢問道。
“時機到了自然是會出手的。”蔡京想了想道:“朝廷畢竟是正統(tǒng),掌握著大義,李打仗不錯,但是想著為將士們分土地,這無疑會觸及到河?xùn)|路士紳的利益,那個時候,田虎再出兵,擁大義,想來是沒有問題的,李必定會陷入四面皆敵的局面中,而且西軍或許那個時候已經(jīng)班師,再去進(jìn)攻李,必定能消滅李。”
“如此甚好,那此事就交給蔡卿處置吧!”趙佶聽了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笑容,將事情交給了蔡京,他相信蔡京肯定能處理好此事的。
“遵旨。”蔡京在王黼憤怒的眼神之中接下了此事。王黼雙目中光芒暗淡,嘴角露出一絲笑容,蔡京這個時候恐怕只能是將憤怒的眼神瞄準(zhǔn)李了,昔日的盟友終于徹底的鬧翻了,甚至還有梁師成那個家伙,六扇門沒有捉到柴二娘,在天子那里也失了分?jǐn)?shù),權(quán)力大部分被楊戩所得。仔細(xì),還真的得感謝此事的背后之人,若不是他們,蔡京哪里有今日。
當(dāng)然,還有太子,不過,在太子心中,李只是一個可以利用的家伙,是深交也沒有可能,但到底是和李做了連襟,此事過后,也不知道太子殿下為怎么做,會學(xué)前朝肅宗皇帝,將自己的女人給廢掉嗎?那倒是有幾分手段了。他望著不遠(yuǎn)處面色陰沉的年輕人,心中生出一絲憐憫來。
趙桓心中實際上也的確是有這個念頭,他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去見過朱璉了,一方面是鄭觀音貌美,在某些方面更加迎合趙桓,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李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李已經(jīng)謀反,似乎朱璉也失去了作用。
“殿下,朝中有許多人都在謠傳殿下會廢了太子妃,不知道可有此事?”吳敏走在趙桓身邊,低聲詢問道。
“吳卿以為此事如何?”趙桓心中一愣,很快就詢問道。他是有這個念頭,甚至在盛怒之下,曾經(jīng)過一次,沒想到這個時候有人出來,甚至傳了出去,這里面的問題就不一樣,只是不管怎么樣,最后的結(jié)果是這樣的,正好可以拿出來試探一番。
“此乃是殿下的家事,臣自然是不好什么,只是太子妃殿下到底沒有什么過錯,僅僅只是因為她的妹妹嫁給了李,而廢掉太子妃,老臣認(rèn)為有些不妥,更不要,太子妃已經(jīng)為殿下誕下麟兒。”吳敏遲疑一陣道。
“雖然如此,但是父皇那里?”趙桓遲疑的詢問道。
“今上與當(dāng)年的玄宗皇帝不一樣,今上仁慈,從來就沒有想過廢掉殿下的。”吳敏想了想道。吳敏的比較婉轉(zhuǎn),唐玄宗英明神武,當(dāng)年利用兵變奪取了皇位,可是趙佶文人多于帝王手段,殺伐果斷,遠(yuǎn)不如當(dāng)年的唐玄宗。
“就是怕有人會在背后生事。”趙桓低聲道:“李此事不就是有人在背后嗎?不然的話,焉能走到今天?”趙桓嘴角露出一絲不屑。
“殿下慎言!”吳敏面色一變,趕緊阻止道。這背后到底有什么,誰也不知道,朝野之中議論紛紛,有人是田虎所為,有人是張迪,還有人認(rèn)為是當(dāng)今天子等等,這些人都是有出手的理由,但有一點是肯定的,朝廷和李之間是不可能有回轉(zhuǎn)的空間。
“殿下。”這個時候,遠(yuǎn)處有人面色慌亂走了過來,吳敏認(rèn)出對方乃是東宮鄭多康,掌管東宮宿衛(wèi)的右率府率,是太子側(cè)妃的堂兄,看他面色慌亂的樣子,就知道必定是有要事,當(dāng)下朝趙桓行了一禮,就退了下去。
“殿下。”鄭多康雙目中閃爍著一絲興奮,在趙桓耳邊輕輕了幾句。
原面色陰沉的趙桓面色大變,雙目赤紅,俊臉上露出憤怒之色,最后狠狠的罵了一句:“混賬,無恥,真是該死的賤人。走,廢了那個賤人去。”
“是,屬下早就看她和李賊子關(guān)系不簡單了。”鄭多康聽了之后,更是興沖沖的道。
“哼。”趙桓聽了面色一變,深深的望了一眼鄭多康,最后一聲長嘆,轉(zhuǎn)身就走。
東宮之中,朱璉看著正在蹣跚學(xué)步的兒子,臉上露出滿足之色,雖然趙桓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來臨幸自己,但是她已經(jīng)不在乎,因為她身邊有了自己的兒子,甚至就算是在東宮內(nèi),鄭觀音氣焰滔天,絲毫沒有將自己放在眼中,朱璉也不在乎,她有的鄭觀音沒有,她沒有的鄭觀音也沒有。就算是趙桓,她也已經(jīng)死心,相比較李的強大,趙桓若是真的和她發(fā)生了什么,她甚至感覺到惡心。
“啪!”房門被打開,露出趙桓陰沉的面容來。
“殿下。”朱璉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來,趕緊上前拜見,心中卻是想著趙桓為何會如此盛怒。
“賤人!”哪里想到,迎面而來的并不是趙桓的親熱,而是一個巴掌狠狠的扇在臉上,疼痛讓朱璉不知道如何是好,她用陌生的眼神望著趙桓,不明白為什么趙桓會打自己。
“賤人,你,你和李是什么關(guān)系,什么時候有的茍且之事?”趙桓指著朱璉大聲怒吼道,聲音凄厲,雙目中蘊藏著殺機。
“不好,被發(fā)現(xiàn)了。”朱璉心中一慌,但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臉上露出凄婉之色,跪在地上,低聲道:“殿下想要廢我,隨便找個什么借口就可以了,何必這樣的話。”
趙桓面色一變,死死的盯著朱璉,雙目中的一絲慌亂一閃而過,朱璉的有道理,他不相信朱璉會背叛自己的,但是這個時候他不得不出手,不得不將朱璉廢掉,免得因為李之事牽連了自己。
“賤婢,你胡什么?”趙桓揚起右手正待再抽一個巴掌的時候,遠(yuǎn)處傳來一陣哭聲,卻是自己的兒子的哭鬧聲,趙桓心中一軟,終于將手收了回來,饒是如此,他還是看見了朱璉雙目中絕望,只是嘆息道:“這段時間,孩子就交給乳母帶,你,你在清音閣中暫住吧!”
“謝太子殿下。”朱璉面色蒼白,卻是沒有話,低聲了一聲謝,清音閣乃是東宮西北角的一個庭院,環(huán)境清靜優(yōu)雅,當(dāng)然,趙桓這是要將朱璉打入冷宮,不過朱璉并沒有什么,只是望著不遠(yuǎn)處的兒子一眼,嘴角露出一絲譏諷之色。
朱璉毫不猶豫的走了,帶著心中的一絲嘲諷,她不擔(dān)心自己的兒子,這是趙桓唯一的兒子,甚至得到當(dāng)今天子的重視,若是自己的兒子出了問題,更是會讓許多人有借口廢掉太子,她也不擔(dān)心背后之人會害了自己的兒子,因為背后之人主要針對的是她朱璉,和朱璉一樣,他們都必須要保住趙桓的地位。
趙桓望著朱璉遠(yuǎn)去的背影,心中一陣苦澀,他知道這背后有人在出力,或是想著除掉朱璉,或是針對他的太子之位,相比較朱璉所受的委屈,趙桓沒有任何辦法解決此事,首先他要需要的是保住自己的位置。
“朱璉,等我登基了,我一定會救你出來,恢復(fù)你的名譽。”趙桓望著正在哭鬧的兒子,拍了拍手,就見兩個奶媽了進(jìn)來。
“照顧好王子,若是出了一點差錯,宮要了你們九族的性命。”趙桓冷哼哼的吩咐道。
“是。”兩個奶媽渾身瑟瑟發(fā)抖,趕緊道。
“吩咐下去,王子的日用食物一定要心,按照宮的標(biāo)準(zhǔn)來。”趙桓又對身后的太監(jiān)道。他知道這句話下去,背后之人肯定是知道其中的真正目的。
(未完待續(xù)。。)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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