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爪飛上城墻上,雨夜之中,誰也沒有注意到鐵纂磚石碰撞的聲音,隨著雨勢來大,城墻上防守的士兵也都縮入敵樓之中,或者是找了一個能遮雨的地方躲避,他們根就沒有想到,在這哥大雨天里,居然有人趁勢偷襲福州城。
“敵襲!苯K于爬上城墻的士兵來多的時候,在敵樓中,一個士兵出來撒尿的時候,偶然之間看見面前無數(shù)敵人出現(xiàn),頓時失聲驚叫起來。
“殺;隊、二隊,下去搶占城門,三隊,隨我殺進(jìn)去!睘槭椎某夂蜿犼犻L侯三雙目中光芒閃爍,手中的長刀飛舞,就將面前的敵人斬殺,然后趁勢殺入敵樓之中,可憐敵樓之中的士兵還沒有做好任何準(zhǔn)備,就被侯三等人殺的干干凈凈。
只是慘叫聲連連,驚動夜空,那些城墻上避雨的士兵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紛紛朝城墻上殺了過來,可惜的是,這一切都已經(jīng)遲了,侯三親自放下吊橋,等到吊橋發(fā)出一聲巨響的時候,城門處的喊殺聲也已經(jīng)結(jié)束,城門緩緩打開,呂師囊率領(lǐng)大軍蜂擁而進(jìn),福州城就在這種情況下,被呂師囊輕松奪取。
尉遲平屢歇睡的正香,猛然之間聽見外面的山呼海嘯聲,頓時從夢中驚醒,門外傳來親兵的急促敲門聲,頓時感覺到事情不妙。
“大人,逆賊已經(jīng)闖入城中,城池被攻破,大人趕緊離開這里。”門外親兵的聲音傳來,宛若晴天霹靂一樣,震動了尉遲平。
“快走,趕緊!蔽具t平心中劃過一道閃電,面色愁苦,但總算是求生意識占據(jù)了上風(fēng),想也不想,就將衣服胡亂的穿了起來,打開房門,招呼親兵,道:“快去水師那里,乘坐水師戰(zhàn)船,立刻離開福州!背情T已經(jīng)被攻破,福州城中的士兵是什么樣子,尉遲平自然是知道的,依靠這些人根就保證不了自己的安,只有到了水師那里,借助水師戰(zhàn)船離開福州。
“是!庇H兵不敢怠慢,趕緊護(hù)衛(wèi)著尉遲平朝水師大營飛奔而去,雖然外面下著大雨,但是尉遲平根就不在意這些,這個時候保自己的性命最為重要。
“大人,趕緊離開這里,前往水師大營!眲偝鲩T不過十幾步,就碰見了通判韋量,這個時候的韋量已經(jīng)失去了往日的儒雅,渾身早就濕透了,一臉狼狽的模樣,這個時候看見尉遲平的樣子,忍不拽聲驚呼道:“敵人怎么會來的這么快,怎么可能打進(jìn)來呢?這個該死的岳飛,連一個女人都對付不了,真是廢物。”
韋量也不曾想過,偌大的福州城居然這么輕松的就被呂師囊攻破,哪里是岳飛的責(zé)任,分明就是自己等人無能,根就沒有將岳飛的警告放在心上,連一點防備都沒有,就被呂師囊輕松攻破。
“快些離開這里,免得被敵人追上來了!蔽具t平面色惶恐,心中雖然恨不得將岳飛碎尸萬段,但這個時候他也知道,眼下還是逃命要緊,若是為呂師囊等人生擒活捉,恐怕自己連活命的機(jī)會都沒有,呂師囊可是與李璟不一樣,這些人都是跟隨方臘的,極為仇視當(dāng)官的,凡是被他擒拿的官員,都沒有好下場。
“不知道這個時候水師怎么樣了?謝明君這個無用之人,敵人都?xì)⒌郊议T口來了,居然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這些武夫都是無能之人,現(xiàn)在只能是將希望寄托在水師身上了!表f量心中惶恐,他現(xiàn)在是看清楚了,像謝明君這樣已經(jīng)在福州這個地方呆的身子都生銹了,莫是上戰(zhàn)場了,就算是剿滅匪患也是不可能的了,倚仗這些人抵擋亂軍的進(jìn)攻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能是將希望寄托在對身上。
“尉遲平,呂師囊在此,哪里走?”這個時候,身后傳來一陣陣喊殺聲,卻見一人騎著高頭大馬,領(lǐng)著十幾個士兵朝自己等人追殺而來。
尉遲平看的分明,面色蒼白,自己等人雖然在衙役的護(hù)衛(wèi)下,如何是這些人的對手,當(dāng)下想也不想,就跪倒在地,大聲喊道:“我愿意歸順大唐皇帝陛下,愿意為將軍招撫水師。”尉遲平一聽對方是呂師囊,頓時知道是方百花手下大將,哪里不知道對方殺入福州的緣故。
“人也愿意招撫水師!表f量見尉遲平投降,心中暗恨,但也知道這個時候若是不投降,恐怕連自己的性命都很難保證,只要能保自己的性命。
“真是一群廢物。”呂師囊虎目放光,望著跪在地上的尉遲平和韋量道:“你們真的能勸降水師?要知道,若是不能成功,你們和你們的家人就會有什么樣的下場!
“知道,知道,那對是人的妻舅,和人交往甚密!蔽具t平趕緊道。一邊的韋量卻是望著尉遲平,嘴巴張的老大。
呂師囊看的分明,頓時知道這里面肯定有什么秘密,不過他不在乎,只能冷哼哼的道:“既然如此,就暫且饒你性命,走,前面帶路。心,帶領(lǐng)這個家伙招降福州軍。”呂師囊對身邊的親兵道,他倒是看出來這兩個家伙在福州軍還是有點威望的,不然的話,不可能自己能夠招降福州水師。
自己的兵馬很少,若是能得到更多的兵馬那自然是很好不過的事情,雖然福州軍不堪一擊,自己率領(lǐng)大軍能很快的殺入城中,將尉遲平兩人生擒活捉,就知道福州軍的戰(zhàn)斗力了,但不管怎么樣,人馬多一些,為下面的行動就方便許多。尤其若是得到福州水師,那更加不一樣了。
水師和步兵、騎兵都不一樣,雖然呂師囊的手下都是生活在江南,多有擅長舟楫的,但是操縱水師戰(zhàn)船,航行于大海之上,還需要專業(yè)人士才行,福州水師正好滿足這個要求⊥沖著這一點,這兩個人也不能殺。
尉遲平渾身都濕透了,面對呂師囊的威脅,卻是無可奈何,索性的是呂師囊知道兩人的作用,讓人分了兩匹馬,去招降福州水師和福州軍,倒是讓尉遲平心中好受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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