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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天五行罡氣巨龍來勢洶洶,直有毀天滅地之威,看得龍虎山廣場眾人嘖嘖稱奇,驚嘆不已。
郭不守站立虛空,卻是夷然不懼,也不見郭不守有何動作,只雙手環(huán)抱胸前,一派旁觀者的悠然自得。
“轟”……不過片刻間,先天五行罡氣巨龍終于撞上了塌下來的“天”,一聲巨響中,氣浪向著四面八方濺射開來,“嗖嗖”如利劍穿過,挾起一道道五行芒焰,嚇得離爆炸中心較近的眾人們一個個的臉色煞白,趕忙吆喝著師兄妹祭起法寶來抵擋。
道、道達(dá)、道常等真三道首當(dāng)其沖,爆炸的反噬之力讓三人再難穩(wěn)定身形,三人“噗”的齊齊口吐鮮血,“蹬”“蹬”“蹬”連連后退數(shù)步,終究也沒有站住,一屁股蹲坐在地上,三人此刻也顧不得太多,趕忙運起真氣自我療傷。
雖有真三道扛在前面,然真派二代弟子修為不及,又怎會好過,一片嗚呼哀哉中,真派二代弟子橫七豎八摔倒在地,模樣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唯有趙存真修為已不在真三道之下,又在氣機(jī)來臨之時混跡眾人之中,雖退得幾步,畢竟還是大喝一聲,借著手中的伏陽寶劍穩(wěn)住了身子,倒是顯得4%有幾分鶴立雞群的味道。
真派眾人摔得一片狼藉,然而龍虎山廣場上眾人卻是人發(fā)笑,盡皆望著真派眾人打坐運氣,論是中宮臺上還是中宮臺下,一片肅然。
真派先前的先天罡氣大陣雖只是殘陣,然而大陣之威有目共睹,在場諸人。誰也不敢有必然破陣的把握,可是,大陣就這般的在眾人眼前,被強行破開了。
破陣之人,離大家并不遠(yuǎn)。郭不守還是那般靜立虛空,雙手環(huán)抱胸前。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
任你佛首儒宗,還是道魁,郭不守的模樣將所有人都給鎮(zhèn)住了。
只有站在郭不守身邊的李易感覺到師傅那環(huán)抱在胸前的一雙手在微微顫抖,知道郭不守此刻定然也不好受,也是,承受著如此大的沖擊力,郭不守原就勢退讓幾步,憑借一身修為邊退邊行化解之事。當(dāng)甚大礙,不過郭不守打定主意要立威群雄,愣是硬抗,能夠好受才怪?
李易似不經(jīng)意間靠近郭不守,將著一道似有似的真氣給師傅渡了過去,郭不守緩緩?fù)鲁鲆豢跉庀ⅲ澏吨謨航K于穩(wěn)定下來。
郭不守也不理會中宮臺上真派掌教道玄那鐵青著的臉,那噴火的眼睛。只用手遙遙一指廣場上任有些東倒西歪的真派諸人,仰天長笑一聲:
“哈哈哈哈。百年領(lǐng)袖真派,哈哈哈哈,百年領(lǐng)袖真派……”
笑罷,郭不守攜過徒兒李易的大手,兩人就這般身形飄飄,踏風(fēng)而去……只留下千萬雙注視著的目光。
真派掌教道玄見得真派諸人之狀。心情怎會好過,經(jīng)此一役,真派可謂是威風(fēng)喪盡,感受著中宮臺上諸位掌門人眼中各式各樣的目光,道玄臉上青一片。紅一片,將袖中的真派鎮(zhèn)派之寶烈火珠捏了又捏,直恨不得沖上去與郭不守大戰(zhàn)一場。
道玄終是煉心煉體的得道高人,先前與郭不守有約在先,此刻亦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里咽,然而在聽得郭不守離去時的那句“年領(lǐng)袖真派”時,這不分明在嘲笑真派僅有昔日威名,今日不堪一提么?
道玄但覺喉嚨一甜,再也沒按捺的住,一口殷紅的鮮血就噴將出來……
廣場上眾人似終于回過神來,此起彼伏的驚呼聲不絕于耳,這當(dāng)中,有一道聲音顯得格外的洪亮,卻是東海派創(chuàng)派祖師爺丁海山牽著蘇澤的手,在郭不守李易身后急速且?guī)c慌張的追趕:
“郭道長,李道兄,你們等等貧道我和澤啊,我還沒有被點名,參加分組抽簽?zāi)兀俊?br />
………………
三十年一輪回的道教宗門大比試第一天的抽簽,因為出了郭不守李易師徒兩的狀況,頗有種虎頭蛇尾的感覺,不過參與抽簽儀式的每一個人,當(dāng)然真派的除外,盡皆覺得大開眼界,不虛此行。
眾口相傳中,云山派以及郭不守李易師徒兩的名聲那是直線上漲,至少在眾人的心目中,此次道教宗門大比試的冠軍熱門人選又多了一個,當(dāng)然便是云山派李易了。
李易自暇去理會那些紛紛擾擾的事情,此刻正一個人獨處房間打坐著,靜待明天的第一場比試。
李易在此次道教宗門大比試中的第一個對手是金輝派的齊遇,金輝派修的是內(nèi)丹之道,可算是真派的一個分支,其創(chuàng)派祖師爺齊守,被尊為上元普濟(jì)道化真君,也算是數(shù)百年前修真界的風(fēng)云人物,不過金輝派畢竟創(chuàng)派時間不長,其門下也特別杰出的弟子問世,因此金輝派在修真界名聲并不大響亮。
可以,李易第一輪抽簽的運氣談不上好,也談不上壞,普普通通的一個簽位。
在龍虎山天師派巡游道人的梆子聲中,一夜的時光過的很,第二天,旭陽初升,李易便已起床,攜帶徒兒蘇澤一齊來到大廳,恭聽師傅郭不守訓(xùn)話,做那戰(zhàn)前總動員。丁海山孤家寡人一個,自也早早的來到,等待云山派一行人同去。
郭不守道長精光奕奕,背著手踱著方步走來走去,不停的在心中醞釀著演講的草稿,郭道長在云山派沉寂數(shù)十年后重出山,可是帶著大期望,大愿景而來的,昨日在抽簽儀式上發(fā)生的事情,對于郭道長來,不過是一碟開胃菜而已,從今日開始的比試,才是郭道長的心中寄托所在。
嗯……貧道要讓修真界所有人都知道,云山派來了,我郭不守來了,我郭不守的得意徒兒也來了……
郭不守終于轉(zhuǎn)過身立定下來,輕輕一聲咳嗽清了清嗓音后,就欲要發(fā)表著長篇大論,然映入眼簾的是李易那一雙洞察世事的清澈眼眸,那一張掛著微微笑意的臉龐,仿佛要洗耳恭聽自己的講話,又仿佛早已對自己的接下來的講話明了于心。
郭不守只覺得自己滿腹的話兒登時便不出口了,第一次有種徒兒還是蠢一點好的感覺,真是可惜了一肚子的醞釀啊!于是,惱羞成怒的郭道長一激動,將心中的千言萬語登時就化作了一句色厲內(nèi)茬的怒斥:
“徒兒,你子若沒有個好成績,回去云山后,為師少不得要拔了你的皮,以此謝罪于云山派列祖列宗面前。”
呃……連云山派列祖列宗都搬出來了,李易嚇了一大跳,早知道這樣,咱低調(diào)點聽師傅訓(xùn)話不好么?
李易心中哭笑不得,只得恭恭敬敬,以郁悶比的聲音回道:“師傅的是,徒兒一定要取得好成績,保住這身上的一身皮……”
“噗噗……”卻是李易身旁的丁海山聽了師徒兩的對話,沒忍得住,笑出來。而李易身旁另一側(cè)的蘇澤也是低著腦袋看著自己的鞋尖,一身有些發(fā)顫,可見憋得辛苦……
郭不守道長大怒,滿腔的醞釀登時有了宣泄之地,沖著丁海山道:“海山啊,你乃一門之尊,可得有個一門之尊的樣子,以后還要教授徒子徒孫的,沒有一點體統(tǒng)怎么行?”
丁海山雖是東海派掌門人,可近兩月一直得郭不守的教導(dǎo),郭不守對于丁海山來,算是半個師傅,因此,被郭不守這么一訓(xùn),丁海山登時哭著個臉,很有中樂極生悲,灰溜溜的感覺……
“呵呵呵呵……”看見丁海山的神情,李易滿懷暢,終究也沒忍得住,活該你剛才看我笑話,報應(yīng)了吧你,師傅郭不守也是,該啥啥唄,一下子這么正經(jīng),整得大家都很不習(xí)慣……
“嘻嘻嘻嘻……”見得李易發(fā)笑,有了師傅做榜樣,蘇澤也不憋了。
徒兒沒個徒兒樣,徒孫沒個徒孫樣,連帶著丁海山這個忠厚老實者似乎也被帶壞了,郭道長臉上黑得滴下水來,直想沖著眼前的三人一人一腳給踹個四腳朝天……
郭道長還是忍住了,心中默默念道:咱一腳千鈞之力,肯定得讓子們傷筋動骨,十天半月下不了床,大比試在即,咱還是大局為重,且讓子們得瑟幾天,以后再慢慢收拾……
如此想了數(shù)遍,郭道長心中好受多了,于是大手一揮,喝道:“子們,給貧道滾上你們的戰(zhàn)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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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比試在八卦臺上同時進(jìn)行,各臺上自有先后順序,如果哪一位比試者在被點名后,超過一刻鐘的時間未到比試臺上,便以棄權(quán)論處。
李易排在震位臺上第三順序,時間不算緊迫,也不寬松。而丁海山因為昨天還沒被抽出來就已離開,別對手,連分組都不知道,所以急匆匆的告別李易,望中宮臺上天師派辦事處查詢自己的名字去了。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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