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詞曰: 一點靈機,幾分巧妙,多少妙想開。風輕云淡,明月照高臺。遙望群星燦爛,自恨少,絕艷驚才。初來燕,又歸鴻雁,春去復秋來。 發呆,獨坐冷,悠長歲月,未許徘徊。任流年似水,襟袖生埃。搬運丹田浩氣,到胸臆,一唱抒懷。修仙夢,階前看去,點點是蒼苔。——《滿庭芳》 眾人一路回到儒宗至圣城,下了追風靈船,九長老帶著李詩劍,就向萬法亭師徒和顏三長老父女告別。 臨別之際,萬法亭神識傳訊給九長老:“管長老,我總覺得那雪魅王者白送李師侄一朵冰魄銀蓮王花,其中似有不妥,希望詩劍師侄今后專心修煉,不可妄動情思,畢竟那雪魅是妖而不是人。” 嘿,萬法亭以為,李詩劍可能會被那雪魅所化的白衣妖女魅惑,也許李詩劍是真的被種下了那“血蠱情種”,要不然,為何那妖修會白送他東西呢? 這個話,萬法亭不好給李詩劍聽到,然而,卻是讓九長老心中不由得又添了一絲陰影。九長老聽了萬法亭的話,就問道:“萬宗主,莫非這毒竟是無解的?” 萬法亭道:“大約殺死那下毒的雪魅,便可以解了;還有,即使是被它種下了這毒,只要從此不動情思,過上若干年,這毒也就自動解了。” 得了這個話,九長老心中始安,當然,也就將這個破解的法子告訴了李詩劍。 李詩劍與如玉仙子和朱子武告別時,他兩個都向李詩劍道;“三年后,上古域境見哪!” 李詩劍一笑揮手,也道了一句“上古域境見”,就隨九長老登上追風靈船,直往明宗青城方向飛去。 一路上,九長老多次詢問李詩劍,有沒有什么異樣的感覺,李詩劍暗暗運行自身仙家靈道真元,周運轉,根本就是沒有一絲異常,也就實話實了。 九長老長吁一口氣,這才放下心來。 不一日,追風靈船飛到青城,降落下來時,只見青城總壇護宗大陣將一座青城封閉得嚴嚴實實。 九長老當即傳訊給大長老宗肯,是自己帶著李詩劍,已經采到了冰魄銀蓮,正要趕回東北六城去,途經總壇,請求入城,參見宗主。 不多時,青城護陣陣門打開,李詩劍跟著九長老入了城,就往城主府來。宗主雷仁不在,前去帝都神京未回,九長老與宗肯見了面,到此次前去西荒雪域采摘冰魄銀蓮之事,將李詩劍學得儒宗《浩然正氣訣》這一節略過不提,只講遭遇雪魅之事,宗肯聽了,道: “那雪魅的情形,我們離得遠,了解甚少,詩劍沒有被那妖修種下血蠱情種,倒也是一件幸事。不過,近日心鏡上人在煉制方面是大有進境啊!詩劍,你不如就此留在總壇,把煉制之道再學上一學吧。” 李詩劍聽了,不好自作主張,就看向了九長老。 九長老笑道:“詩劍在理論知識這一塊兒并沒有落下,所差只是實踐,不過,煉制空間道器法寶這方面,詩劍跟我走時,還沒有學到手,不如我們停留一,跟唐長老學過了這個,就回我那明經城去。我那邊自然會給詩劍準備實踐場地。” 九長老到這里時,心中已經開始了構思,要在自己的城主府里,選擇場地,再請凌君協助,構建控火場地,不須多大,只要有一組九宮控火陣就行…… 那時,詩劍在自己身邊,隨時可以學習煉制之道,自己又可以隨時指點,務必要在三年之內,努力讓詩劍晉階到靈道七階!想到這里,九長老意味深長地笑了一笑。 宗肯見九長老笑得挺是得意,就笑著問道:“老九,什么事這么得意?” 九長老笑道:“也沒什么,只是我一想到要在三年之內,把詩劍培養到靈道七階,那是既有壓力,又有期盼,心頭激動忐忑哪!” 宗肯笑道:“老九,你是為這個樂的呀?我跟你啊,唐長老已經向宗主提出,下一步,就以本宗所煉制的空間法寶用來盛裝火種,同時用以煉制,這樣,就可以減少門下弟子學習煉制之道的麻煩。” 九長老聽了,不太明白,就問道:“宗老大,你具體點嘛。” 宗肯笑道:“具休地,就是煉制一種新式的鼎,這鼎的下半部分,卻是一個法寶空間,只須將火種投放進去,那么,擁有這個鼎的人,就可以不受場地限制,可以隨時隨地煉制道器了!” 九長老聽了,驚訝地問道:“這個設計簡直是絕妙極了!究竟是誰想出來的高招兒?是唐長老嗎?” 唐長老,自然就是原先的器堂堂主唐榮,如今已經升任長老了。 宗肯笑道:“這高招兒,卻是唐長老和心鏡長老的共同設計,據唐長老所,最初的構想,還是心鏡長老拿的主張呢!” 九長老聽了,心頭不由得泛起一陣苦澀:看來心鏡上人在我宗是風頭甚勁,唉,我這徒弟李詩劍,只怕會被他壓得抬不起頭來呀! 想到這里,九長老問道:“宗老大,雷宗主的意思是什么樣的?” 宗肯笑道:“這種大好事情,宗主當然是樂見其成啦!” 九長老聽了,就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和詩劍在這邊多呆些日子,讓詩劍學好煉制手藝,得了這鼎再走。” 宗肯笑道:“多呆些日子?你準備呆多長時間?” 九長老笑道:“待到得了鼎就走嘛。” 宗肯笑道:“想得到這鼎啊,起來,時間上可長可短。” 九長老聽得奇怪,就問道:“宗老大,你別故弄玄虛嘛,什么叫時間上可長可短?” 宗肯笑道:“目前心鏡長老一邊學習煉丹,一邊協助唐長老研究煉制這新式鼎,理論上呢,已經差不多了,只是還差兩樣重要東西。” 九長老笑道:“還差哪兩樣東西?” 宗肯又笑了,這一回,笑得是頗有些意味深長,只聽宗肯道:“老九,這兩樣東西,不得都要勞動你哪!” 九長老聽了,急道:“宗老大,別搞得這么神神秘秘的好不好?你就直了唄?” 宗肯笑道:“兩樣東西,一樣是北冥海底的萬年寒玉,一樣是南明炎山的南明離火火種。有了這兩樣東西,要煉制出新式鼎,那就快得很了。 你那東北六城,離北冥海最近,尋找海底萬年寒玉,當然得以你手下人馬為主;南明離火的火種,你上次了,詩劍是極有福氣的;宗主的意思,就是以你為主,讓你帶上詩劍,總壇這邊再派出些好手,再跑一趟南明炎山呢!” 九長老聽了,不由得問道:“這兩件任務,都不是事,我怎么沒得到一點兒消息呢?按常規來,宗主早就應該通知我了呀?” 宗肯笑道:“宗主了,你帶上詩劍去西荒雪域尋找冰魄銀蓮去了,暫時就不通知你了,只等你回來,再這個事情。” 九長老聽了,就道:“既然這樣,那我就趕緊去辦這個事情。詩劍,你留下來,為師我先回東北六城走一趟。” 到這里,九長老神識傳訊給李詩劍:“詩劍,你那自創的劍招,不可以讓心鏡長老知道,必要時,可以用來保護你自己呢。為師我總覺得心鏡對你并不友善。你可要自己多留神,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李詩劍自然也以神識傳訊回答自己的師父。宗肯卻也于此同時道:“老九,那東北六城,你不必去了,只須發一道命令過去,也就是了,倒是去那南明炎山的事情,宗主交待了,采取火種之事,最是麻煩。宗主讓你在這邊等他回來呢。” “宗主讓我在這邊等他?這是什么時候的話?”九長老訝然。 宗肯笑道:“你在護陣外叫我打開護陣時,我就已經將你回來的消息通報宗主,請求指示了。宗主了,他也在趕回來的路上。不準兒,有可能宗主要親自掛帥,前去南明炎山呢。” 九長老笑道:“有宗主掛帥,那豈不是更好?” 于是宗肯和九長老一齊大笑。 笑畢,宗肯又道:“老九,你帶詩劍去器堂吧。” 于是李詩劍隨著九長老告別了宗肯,就往器堂過來。不多時,到了器堂,唐榮笑著迎上前來,九長老也笑著招呼:“唐十二老弟,恭喜你了啊!” 唐榮也笑道:“九哥回來啦!哎,詩劍也回來了,這一回,能好好煉制煉制了吧?” 李詩劍上前施禮參拜唐榮。旁邊路同也過來見禮,先參拜九長老,后向李詩劍道:“李師弟,我現在已經差不多把控火學完了,再過些日子,就能去學習煉丹啦。” 唐榮笑著批路同道:“路師侄,你可不能驕傲呀,你看十三長老,比你來得晚,學得快,人家在煉丹這一塊兒,也學得差不多了,再過幾,就能專門來跟我一起研制新式鼎了。 你李師弟,因為耽擱了這些日子,所以落后你一步,只怕一學起來,很快就追上你嘍!” 路同笑道:“唐師叔,我哪里敢驕傲呀,十三長老才不幾就學會了控火和煉制,又沒幾,就學會了煉丹,他現在是以研究新式鼎為主,都讓我仰慕死了! 我聽,他現在只所以還去丹堂那邊,其實是為了不被那偷學者學了咱們的器堂的秘法罷了。” 九長老聽了,驚訝地問道:“居然有人跑來我們這邊偷學我們的煉器秘法?” 唐榮聽了,皺眉道;“九哥,你也看到了,我們青城的護宗大陣已經開啟了,唉,走,里面去。” 于是諸人都到了器堂秘室里坐定,唐榮向路同和李詩劍道:“路同,帶你李師弟去學習控火去吧。” 于是李詩劍隨路同去了,唐榮這才向九長老道: “九哥,心鏡長老發覺了有人偷學我們的煉制之道!這個事情,據心鏡長老,我們煉制空間法寶,以及我們要煉制的新式鼎,都不能讓那偷學者學了去。” 九長老驚訝地問道:“這是什么人?居然能潛入我宗來偷師學藝?” 唐榮道:“據心鏡長老所,這人應該是托缽僧明塵那個賊和尚!” 九長老奇道:“心鏡怎么認定是他的呢?” “心鏡長老有家傳的道器三觀鏡,隱約察看到了賊和尚那黑缽的蹤跡。” “原來如此!”九長老問道:“難道,那賊和尚就死呆在丹堂那邊不過來了嗎?我們在這邊煉制空間道器法寶,還有那新式鼎,怎么可能會不驚動他?” 唐榮聽到這里,道:“這是心鏡長老的主意,假裝煉丹一道沒學到手,去丹堂跟繆長老演雙簧,將賊和尚吸引在那邊,我們器堂這邊卻是暗中進行煉制。 心鏡長老,據他觀察,那賊和尚躲藏在黑缽里,竟是日日呆在丹堂那邊,連日來還不曾離開過呢!” 九長老聽了,不由得嘆道:“那賊和尚,憑著他那缽,還真不好對付哪。” “是啊!沒法子抓住他,所以呢,我們這護宗大陣也就只好整開啟著了!”唐榮十分氣憤地道。 卻托缽僧為何老是呆在明宗丹堂這邊?卻是心鏡上人來此學習煉丹,托缽僧就跟了過來。 心鏡上人猜測托缽僧必然是憑借黑缽,隱藏在丹堂這邊了,暗暗地調動三觀鏡來察看,果然也是發現了蛛絲馬跡。 心鏡上人一合計,想出了一個招兒——俗話,“君子可欺以其方”,你想偷學,我就從偷學這塊入手來治你! 于是心鏡上人只是要學習煉制本宗秘制**培元丹,卻又暗暗神識傳訊,將自己的對付之法告知繆白,要繆白配合自己。 繆白當然要配合心鏡上人,于是他兩個就演雙簧,嘴里的是煉制培元丹,卻將那煉制法子,故意搞得復雜無比,似是而非! 果然這一招奏效,引得托缽僧與厲文山兩個,躲在黑缽里,是左討論右分析,卻始終不得要領。 心鏡上人也時時觀察,處處留意,也不止一次地確認,果然是那托缽僧憑著黑缽躲藏在暗處偷學本事。 托缽僧有時跟厲文山爭論得急了,不免有心放棄,然而,厲文山卻是道: “人家那丹堂堂主繆長老不是跟心鏡上人得清清楚楚的嘛,學會煉丹理論,不算什么,但要是煉制出這種**培元丹,才算真正學到手,哪怕就是僅僅煉制出一爐**培元丹,哪怕是一爐里邊只有一粒成丹,也就可以算是煉丹之道完全學到手了。 瞧他這工藝如此復雜,這**培元丹可不是容易煉制出來的;心鏡上人自然是不能輕易成功,這對我們也可以是好事啊!” 托缽僧道:“好什么好?我都快憋死了,也不知他心鏡上人哪才能真正煉制出一爐培元丹來!” 厲文山笑道:“他煉制不出來,對我們也有利啊!這么一來,我們可不就是能看得更充分也學得更透徹了嗎?” 起來,托缽僧和厲文山,這兩個老貨,此時哪里想得到被心鏡上人擺了一道呢? 托缽僧料想自己憑著黑缽,呆在這丹堂里,只須不移動,不帶動空氣流動,心鏡上人雖是靈道八階,也未必能發覺得了自己的存在。 然而,托缽僧此時,根本不知,心鏡上人那青銅鏡,已不再是從前那件靈道二三階的劣質貨了,更不知道這青銅鏡,其實就是三觀鏡。 話回來,就算知道心鏡的法寶是三觀鏡又怎么樣?此時的托缽僧還不是大高手,更不知道三觀鏡有什么樣的功能什么樣的妙處。 黑缽化作微塵,隱在丹堂不出,以致托缽僧連李詩劍已經回到了青城這一碼事情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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