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時間太緊張,碼字不容易,近來改四千字一章為三千字;還望書友們朋友們收藏、訂閱、支持。沒有您們的支持,真的很難堅持下去。謝謝您們啦!) 詞曰: 單絲不線難成事,百花齊放春風至。兄弟若同心,鋒芒可斷金。 愁聽孤雁叫,樂見相逢笑。聚散兩依依,悠悠歲月遲。——小詞調寄《菩薩蠻》。 當時李詩劍跪下,口稱:“師父,弟子不忍心自己的老師迫于無奈,偷學別人的煉制之法,弟子想將自己所學到的知識,就此轉告厲老師,還望師父您恩準!” 九長老聽了,心中暗嘆:詩劍這這孩子,太重感情了! 要說這樣不好吧,難道說他將來對我的態度會不如對這個姓厲的嗎?若說這樣好吧,你這么著,為師我不好答應啊,詩劍哪,你這樣,也容易違背明宗門規呀! 九長老心下輾轉,思得一計,嘴上卻是說道:“本門的煉制之法,你得之于我們明宗,沒有宗主的允許,你是不可以告訴外人的。 但如果你只是將你自己的個人心得,拿來與人交流,只要不涉及本宗的煉制方法,那你愛跟誰交流就跟誰交流,這個,為師我懶得管,也管不著。” 九長老這個意思,李詩劍豈能不明白?托缽僧與厲文山聽了,也都是心中感謝九長老。 李詩劍果然是只談自己的感悟心得,絕不涉及明宗的煉制之道;但是托缽僧和厲文山偷學的,也正是明宗的煉制手藝,有李詩劍這么來印證,還有什么不能融會貫通的? 當時厲文山與托缽僧聽后都是心里明白亮堂了。 厲文山又說道:“詩劍,依我看,你這煉制之道的領悟,的確是很到家,但是為師我還覺得有些不足!” 李詩劍尚未說話,九長老卻已經開口了:“厲道友,不要再說了;詩劍說了這么多,我聽著,總算他沒有說到我們明宗的煉制之法。 你若是再說下去,保不準詩劍會說漏了嘴,會因此而違背明宗的宗規啊!” 厲文山哈哈大笑:“管道友說得是!不過我要說的,管道友,你也不妨聽聽: 煉制對陣法之道要求頗高,可是我覺得,詩劍恰恰在陣法上認識不足,將會成為煉制的瓶頸,我既然也是他師父,豈能不傳授他更好的陣法理論知識?” 這一回,九長老管明經也驚奇了:“厲道友,你還精通陣法?” 厲文山笑道:“我,還有明塵道友,對于陣法之道,不敢說天下無敵,但也的確應該是少有對手。” 九長老早就知道,明宗的陣法是個極大的弱項,沒想到,李詩劍的這個厲老師,竟然是陣法一道之高手! 九長老自己都有些好奇,想瞅瞅厲文山能傳授什么樣的陣法之道了。不想厲文山竟是說道:“管長老,我這陣法之道知識,并不像你們明宗那樣保守,不肯外傳;你同樣也是詩劍的師長,不如你先瞅瞅看吧。” 說到這里,不待厲文山說話,托缽僧早已把那《陣道要訣》玉簡遞給了九長老,說道:“九長老,請看吧。” 九長老萬萬料不道對方竟然如此大方,當時心下也是十分感動,暗暗道;人與人之間相處,果然是兩好結一好,若是都用盡心機,又怎么可能相處到一起去呢?” 當時九長老接過了玉簡,往腦門上一放,神識外放時,讀得清清楚楚! 九長老雖然不修習陣道,但是,作為明宗的長老,陣法一道知識也絕對不是一片空白,當時只是略略一讀,就知道這《陣道要訣》,比起明宗自家所傳之學,那是高明了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去了! 此時九長老更覺得托缽僧與厲文山兩個,其實是個志誠君子,可敬可愛得很。 當時九長老并不細讀,只是大致掃過一遍,就將玉簡遞給厲文山,說道:“我還是不看了吧,厲道友真是坦誠,我先代詩劍謝謝你啦!” 厲文山笑道:“管道友說的是哪里的話?太也客氣了!” 說話之際,厲文山將玉簡遞給李詩劍,李詩劍當即認真地讀了個通透。 大約過去了一個時辰,李詩劍覺得將這《陣道要訣》的內容全都記住了,這才欣喜地說道:“厲老師,師父,明塵道友,只須我將這陣法弄通了,我的煉制水平,必將再上一個臺階!” 九長老聽了,也是很高興,當即說道:“厲道友,明塵道友,今天你們把這陣道要訣傳給了詩劍,也就等于是傳給了我們明宗,我回去后,只要有適當時機,一定向宗主說清楚,讓你們跟我們明宗從此友好。 還有我們的心鏡上人這個十三長老,我的直覺里,老是感覺他要對詩劍不利,想不到他,竟然是一直在對付你們幾個!不過,這一點,我就是跟宗主說了也沒有用,現在他正是宗主眼中的紅人哪!” 托缽僧道:“多謝管長老上心,只要他敢對詩劍做手腳,我明塵和尚是不會放過他的!” 李詩劍看向九長老說道:“師父,我正好沒有煉制過新式鼎,明塵道友自身修為境界又高,不如我和厲老師,還有明塵道友,我們三個一起煉制一件新式鼎,怎么樣?” 九長老此時更不阻止,大約這是一種投桃報李的心意吧。 厲文山卻是取出兩個鼎來,說道:“這兩個,都是我煉制的,一個自用,一個給明塵道友;詩劍,你看怎么樣?” 李詩劍看了看,兩個鼎都才是二品道器,李詩劍突然想起九長老說過的話:第一次出手煉制的道器,品階不低于自身的修為境界,那么,這人才更有可能成為煉制高手。 于是李詩劍就問道:“老師,這兩個鼎都是您煉制的?” 厲文山笑道:“剛剛我不是說了么,都是我煉制的;怎么了?” 李詩劍笑道;“老師,沒什么的,只是我突然想起來了,就此提醒您和明塵道友,第一次煉制出來的法寶,品階一定不能低于自身的修為境界才好!” 厲文山聽了,不由得說道:“哎喲,我現在可已經是靈道三階了,這鼎才二階呀!” 九長老忍不住插了一句話:“厲道友,聽說相差一二階之內是沒什么影響的。” 厲文山“哦”了一聲,表示明白了。其實此時厲文山心中還有疑惑,究竟是什么影響啊? 此時李詩劍已經轉向托缽僧問道:“明塵道友,你有沒有出手煉制出第一件成品法寶呢?” 托缽僧笑道:“我正也琢磨著,我現在已經是靈道六階了,煉制出來的法寶,若是低于六品道器,那多掉價呀,所以呢,我還沒有正兒八經地開始第一次煉制呢——聽你這么說,莫非這里面有什么文章么?” 李詩劍道:“當然,第一次出手煉制出來的成品法寶,若是低于自身的修為境界,那么以后想成為大煉制師,難度就大多了!” 厲文山與托缽僧兩個,此時也才明白,原來第一次煉制出來的成品,其品階高低,對于一個煉制師而言,竟然是有著長遠的影響! 李詩劍又向九長老說道:“師父,我想跟老師和明塵道友三個一起合作煉制新式鼎,請您同意。” 九長老笑道:“為什么?” 李詩劍道:“師父,這新式鼎的品階低了些呢。” 九長老就問道:“想要品階高的?怎么弄?” 當時李詩劍說道:“師父,老師,明法道友,我有個想法:老師您煉制的新式鼎,還有我的這個新式鼎,品階都還是低了些。 如果我們三個一起合作,煉制三件新式鼎時,就請明塵道友做主操作手,或許能煉制出來五六品以上的新式鼎!師父,老師,明塵道友,你們覺得可以不?” 李詩劍言畢,托缽僧早已聽了個明白,當時就哈哈大笑,說道:“好!厲道友,先前是你煉制我參謀,這一回我來主刀,你和詩劍幫我參謀,我要爭取煉制出來的第一件法寶不低于自身的品階!” 九長老也是聽明白了,心中暗嘆:一個籬笆三個樁,眾人拾柴火焰高啊!這個事情對詩劍也極是有利啊!得了,我也已經跟他賊和尚交為道友了,干脆就讓他兩個跟我一起回我的東北六城里去煉制吧。 想到這里,九長老說道:“明塵道友,厲道友,你們和詩劍的關系呢,我也是早已知曉,詩劍他也沒瞞過我。 我現在也知道明塵道友你是跟心鏡長老有了矛盾,才會跟我們明宗杠起來了的。我這個人,雖然重情,但是決不是向情不向理的,相反,我的傾向更是理大于情。 心鏡長老和郁離子長老再加上那個胡拉格斯,他們都跟詩劍不睦,不如你們二位隨我一起回我的明經城去! 一來呢,我那里畢竟煉制材料還是有一些的,方便你們煉制,二來呢,明塵道友你這個缽也方便隱身,你們可以藏在暗中,在背后幫助詩劍。你們看呢?” 托缽僧哈哈笑道:“管長老,從前我聽人說,世間知己者,往往倒是來自敵對的陣營中,如今我們不但消彌了意見,而且啊,我明塵和尚絕對是認了你這個知己啦!” 厲文山也笑道:“前人說過,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斯世當以同懷視之。” 九長老笑著點頭,一時間,四人都是哈哈大笑。 大笑之后,九長老說道:“明塵道友,我和詩劍一起回明經城,你和厲道友就隱藏在你那缽里,跟我走吧。” 于是乎明著二人,暗里二人,四人一路同行,回到了明經城。 回來之后,九長老對李詩劍作了些交待,李詩劍再回秘室修煉去了,托缽僧和厲文山隱藏在黑缽里,跟九長老道了再見,也隨著李詩劍進了秘室。 于是,托缽僧、厲文山和李詩劍三個,開始了合作煉制新式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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