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霍青是不想這樣對付胡克華了。
過分嗎?
關(guān)漢培和周安等人用陳茶來冒充新茶,來騙華泰集團(tuán)的錢,霍青還沒有那么大的火氣。可是,胡克華千不該、萬不該給白靜初、林盈兒下藥。如果,不是霍青心思一動,跑到了她倆的單身公寓,后果真是不堪設(shè)想。
對壞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最好的法子,那就是比他更壞,在他的內(nèi)心深處,打下恐怖的烙印。
胡克華穿戴整齊了,怒道:“你……霍青,你想干什么?”
霍青甩手就是一個(gè)耳光,罵道:“干什么?老子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你管得著嗎?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弄死你們,再把這些相片傳播出去,就你們亂搞私生活,互相斗毆而亡。”
手機(jī)中,是一幅幅不堪入目的相片,還有視頻畫面,看得胡克華和那兩個(gè)男員工在震怒的同時(shí),又充滿了緊張。這個(gè)看著身子挺單薄的青年,實(shí)在是太可惡了,不僅僅用了這種卑劣的手段,還給他們拍了相片和視頻。胡克華看了一眼那兩個(gè)男員工……可能是有了肌膚之親吧?他們都有些心有靈犀了,竟然一起向著霍青,撲了上去。
只可惜,他們高估了自己,低估了霍青。
霍青就站在那兒,一腳一個(gè),將他們都給踹翻了,不屑道:“就你們這兩下子,還敢跟我動手?你們兩個(gè),沒你們什么事,給我滾到走廊中去。”
“是……”
打又打不過,還有相片和視頻在人家的手中,他們怎么反抗?一旦曝光了,他們勢必會身敗名裂不可。二人稍微猶豫了一下,趕緊走了出去,并且反手將房門給關(guān)上了。他們有些不太明白,霍青到底找胡克華有什么事情。這點(diǎn),也是胡克華想知道的。
胡克華問道:“霍青,你……你想怎么樣?”
“你把茶葉儲備基地的事情,跟我一下。敢遺漏一件事,我就扇你一個(gè)耳光。”
“啊?”
“啊什么啊?快。”
就像霍青猜測的那樣,這個(gè)茶葉儲備基地和華泰茶葉廠,都是關(guān)漢培來控制的。可以,陳維禮和茍廣勝都是關(guān)漢培的嫡系。不過,對于華泰茶葉廠的事情,胡克華也不是很清楚,他就是負(fù)責(zé)收購茶葉,等到烘干之后,再送到茶葉廠就行了。
霍青坐在椅子上,問道:“真就這么簡單?”
“就是這么簡單……”
“啪!”霍青甩手就是一個(gè)耳光,罵道:“再想,還有沒有什么沒的?”
“沒有了……”胡克華都要哭了,他什么時(shí)候受過這樣的委屈。
“真沒有了?”
霍青嗤笑道:“野山茶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別以為我不知道,陳維禮借著烘干收購新茶的機(jī)會,暗中私藏下來了一些茶葉,再偷偷地交給茍廣勝。茍廣勝再包裝成野山茶,對外銷售,對不對?”
“啊?這……你都知道了?”胡克華很吃驚。
“我告訴你,我什么都知道了,就是看你招不招。你不招,我就再繼續(xù)扇耳光。”
“再也沒有什么了……啊~~~”
都沒等胡克華把話完,霍青又是一記耳光,罵道:“看來,你有受虐傾向啊?,那些陳茶是怎么回事?”
“啊?”
胡克華徹底地服了氣,敢情人家都把茶葉儲備基地的老底都摸清楚了。事到如今,他硬扛著還有什么用?少一件事情,人家就是一記耳光,更何況還有把柄捏在人家的手中呢。嗚嗚,跟兩個(gè)男人光溜溜地在床上鬼混,這種事情傳出去,他這輩子可就都?xì)Я恕?br />
實(shí)話,他真沒有搞-基的嗜好啊。
那些陳茶是陳維禮以很便宜的價(jià)格收購上來的,身,陳茶的顏色偏暗無光澤,茶葉儲備基地會使用工業(yè)顏料鉛鉻綠給陳茶染色,再烘干成干茶,并且噴上香精,顏色看起來就跟新茶接近了,卻對人體有一定的危害。這點(diǎn),比用食用染色劑加烹調(diào)油炒陳茶,冒充新茶的危害更大。
霍青暗暗吃驚,剛才在倉庫內(nèi),他看到那些陳茶還有些奇怪。就這么將陳茶摻雜進(jìn)入了新茶中,肯定得被發(fā)現(xiàn)啊。敢情,還有這樣的一道工序,用“喪盡天良”來形容也不為過。如果,不是他和白靜初、林盈兒等人以義診的方式,潛入了茶葉儲備基地,還不可能探查清楚野山茶的真相。
霍青盯著他,冷聲道:“你都了?”
胡克華顫聲道:“,我都了。”
“我問你,陳維禮什么時(shí)候回來?”
“我也不知道,可能就這幾天吧。”
“我們這次義診,總共是三天的時(shí)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一天了,還有兩天的時(shí)間,陳維禮要是沒有回來,我就把這些相片都貼出去。”
“啊?別,別呀,我想辦法,一定讓我姐夫盡快回來。”
“滾。”
霍青喝了一聲,哼道:“今天的事情,不能再讓第二個(gè)人知道,也不許再打白靜初和林盈兒的主意。否則,哼哼……你自己想想后果吧。”
胡克華連忙道:“不,我保證不往出。”
現(xiàn)在的霍青,在胡克華的眼中比魔鬼還更要可怕。當(dāng)他在男員工公寓中醒來,腦海中殘留的記憶,就是打開了白靜初和林盈兒的房門,別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還有,跟兩個(gè)男人胡搞,他的屁-股還有些隱隱作痛。這一切,都跟做夢似的。他從房間中出來,都沒敢去看那兩個(gè)男員工,趕緊逃也似的溜掉了。
他生怕再多待一刻,會遭受到更多的**。
霍青晃蕩著腳步,走了出來,問那兩個(gè)男員工:“剛才什么也沒發(fā)生,是不是?”
“是,是。”二人一愣,趕緊答應(yīng)。
“我想,你倆肯定不會往出亂吧?”
“不會……”
“那就好,行了,你們回去睡覺吧。”
這種事情,隱瞞還來不及呢,又哪里會往出呢?那兩個(gè)男員工趕緊回到房間中去了。到現(xiàn)在,他倆也不太明白,怎么就攤上了這樣的事兒呢。
霍青回到房間中,丁鶴還沒有回來。他立即給白靜初打電話,詢問了一下她倆的情況。在霍青的針灸刺激下,她倆大口大口地嘔吐,把那些藥基上都吐了出來,恢復(fù)得差不多了。霍青算是放了心,就把倉庫中的陳茶,還有胡克華的那些話等等,都了出來。往后,胡克華保證不敢再去騷擾她倆了。
現(xiàn)在,就等著陳維禮回來,想辦法將陳維禮也控制住。那他們就完成任務(wù),可以回通河市了。
白靜初問道:“霍青,你有什么法子對付陳維禮嗎?”
霍青道:“很簡單,就利用咱們義診,讓陳維禮得上絕癥。”
“絕癥?”
“對,只有我能治愈的絕癥。到時(shí)候,他想不聽我的都不行。”
“咯咯……行,看來,咱們這回還能撈到一筆獎金呀?”
“財(cái)迷,等回去陪我買一輛野車。”
“沒問題啊。”
兩個(gè)人又笑了幾句,這才掛斷了電話。
倒在床上,白靜初翻來覆去的,卻怎么也睡不著覺了。在大學(xué)期間,她也交了一個(gè)叫做男朋友,叫做齊云峰,兩個(gè)人的感情很好。只不過,齊云峰的老家是南方的,現(xiàn)在也在南方工作,兩個(gè)人是離多聚少。當(dāng)時(shí),兩個(gè)人因?yàn)榫幼≡谀戏剑€是北方,鬧了一些別扭,但二人的感情還是不錯(cuò)的。
她從來沒有想過,會有另外的一個(gè)男人,闖入她的心扉。
即便是在齊云峰的面前,她都沒有過那么光溜溜的。可現(xiàn)在,霍青什么都看到了,連女人最**的地方都沒有放過。現(xiàn)在回想起來,她的臉蛋還紅艷艷的,有些滾燙的發(fā)燒。
這個(gè)壞蛋!
白靜初的心中暗罵了一聲,連她自己都感到奇怪,竟然對霍青絲毫生不起氣。這要是換做是其他的男人,她可能連死的心都有了。
上一次,拿下了華泰茶葉廠,她分到了二十五萬的獎金。這回,要是拿下了茶葉儲備基地,沈總再給點(diǎn)獎金,她就可以在通河市首付一套房子了。一想到,即將和齊云峰長相廝守,她的心中還是有些激動和興奮。同時(shí),竟然還隱隱有些不太舒服,這是因?yàn)榛羟鄦幔坎恢溃娴牟恢馈?br />
突然,林盈兒從對面床跑下來,哧溜兒下鉆進(jìn)了她的被窩中。
白靜初沒好氣地道:“嗨,盈兒,你自己不睡覺,鉆我被窩來干什么?”
林盈兒聲道:“白姐,你……戀愛是一種什么感覺啊,我怎么睡不著覺了呢?”
“什么?你,你不會是愛上霍青了吧?”白靜初的心,遽然一緊。
“愛上他?切,就他那樣的,還沒入大姐的法眼呢。”
“那你怎么突然間問出這樣的話來了?”
“我……人家就是隨口問問。”
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林盈兒,突然變得有些忸怩起來。她還會不好意思?白靜初的腦海中猛地閃過了齊云峰的身影,幽幽地嘆息道:“戀愛,就是不管你在什么地方,跟你的戀人相隔多遠(yuǎn),心中都一直在惦念著對方。”
“你是天涯咫尺吧?”
“嗯,睡覺吧。”
白靜初打了個(gè)哈欠,轉(zhuǎn)過身子,心中卻在想著,齊云峰可是有日子沒有跟自己聯(lián)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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