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肯定是有來頭的人!
從霍青的話語和氣勢就看出來了,很不簡單。
你想想,人家別人要見局長,都是——你們局長在什么地方,帶我過去見見。霍青是怎么的?他,讓你們局長過來見我,十分鐘不到,讓局長吃不了兜著走。
一個是他去見局長,一個是局長來見他,這意義可就相差了十萬八千里呢。
這幾個刑警沒敢再吭聲,悄悄地爬起來,立即撥打市局局長黃勝權(quán)的電話。當(dāng)聽,對方這么囂張,非要讓自己十分鐘過去見他,黃勝權(quán)的心中也泛起了嘀咕。這人到底是什么來路,是省公安廳的人嗎?黃勝權(quán)可不敢怠慢了,讓這幾個刑警別對霍青亂來,他馬上就趕過來。
“是……”那幾個刑警心地放下電話,問道:“霍青,我們黃局長馬上就過來,麻煩你等一會兒。”
“就這樣白等啊,上茶啊。”
“是,是。”
這幾個刑警都要哭了,這哪里是緝拿涉案嫌疑人啊,分明就是帶回來了一個祖宗。不過,他們更是相信霍青來歷不簡單了,要是擱在一般人的身上,早就嚇尿了,或者是想著跑路了。可霍青呢?非但是沒有走,還在這兒淡定自若的,就等著黃勝權(quán)過來。
單單只是這份從容,就很不簡單。
他們哪里還敢怠慢了,立即端茶倒水的,比伺候大爺還更要恭敬。
霍青翹著二郎腿,手指敲打著桌面,喃喃道:“你們黃局長干什么吃的,這速度也太慢了吧?”
“呃……”他們是也不好,不是也不好,只能是默不作聲了。
“我聽,你們把那個兇犯霍青給抓到了?他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帶我過去見他。”
一個中等身材,卻很結(jié)實(shí)的中年人走不了進(jìn)來。他穿著一身警服,頭戴警帽,腰間扎著皮帶,腳上是皮靴,很牛氣。
他就是市局的黃局長嗎?霍青把目光望了過去。
一個刑警趕緊迎了上去,陪笑道:“康副局長,你的那個霍青……他就在這兒呢。”
“哪兒呢?”
“我就是!”霍青喝了一聲。
“什么?”
康永杰是靜安市公安局的副局長,他的妹妹康美玲跟靜安孫家的孫耀祖在處朋友。兩個人如膠似漆的,把日子都定好了,等了年就辦了。外人不知道,康永杰的心里卻明白,康美玲的肚子中已經(jīng)有了。這要是再拖延下去,可就紙包不住火了。
結(jié)了,趕緊結(jié)了吧。
還有,孫家在靜安市也算是四大家族之一,雖然比不上呂家和韓家,但是跟潘家不相伯仲。至于沒落的趙家,早就被踢出四大家族了。康美玲嫁入了孫家,不丟份兒。所以,當(dāng)康永杰接到孫耀祖的電話,讓他去收拾一個叫做霍青的人,他想都沒想就答應(yīng)了。
在景山服務(wù)區(qū),霍青擰斷了孫耀宗的胳膊,有錄像為證,這是不可更改的事實(shí)。單單只是靠著這一項(xiàng),康永杰就能讓霍青待在監(jiān)獄中,甭想再出來了。為此,他還特意讓那些刑警們,好好“關(guān)照”一下霍青。恐怕,現(xiàn)在的霍青已經(jīng)鼻口竄血,蜷縮在地上動彈不了了。
理想很豐滿,現(xiàn)實(shí)很骨感。
當(dāng)康永杰走進(jìn)接警大廳的一剎那,見霍青竟然坐在那兒喝著茶水,整個人是又惱火,又震驚,怒道:“你們在干什么?誰讓你們這樣對待涉案嫌疑人的?”
“是……”
“是什么呀?”
康永杰一腳,將那個刑警給踹了個跟頭,然后,他大步走到了霍青的面前,喝道:“你,給我起來。”
霍青不屑道:“你是在跟我話嗎?”
“哎呀?”康永杰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硬茬子,他立即從腰間摸出手槍。啪!霍青一記掌刀,切在了他的胳膊上。當(dāng)啷,他的半邊手臂麻木,手槍也掉在了地上。與此同時,霍青照著他的腹,就是一腳。
“啊……”康永杰悶哼了一聲,疼得當(dāng)即佝僂下來了身子。
霍青抓著他的頭發(fā),膝蓋猛往上撞。嘭!他的膝蓋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轟在了康永杰的鼻子上,康永杰當(dāng)即鼻口竄血,滿臉開花。霍青又是一胳膊肘,砸在了他的后背上。這回,康永杰連吭都沒有吭一聲,就趴在了地上。
霍青腳踩著康永杰,一切就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似的,繼續(xù)喝著茶水。
這一連串兒的變化也太快了,讓這幾個刑警愣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不過,他們都覺得很解氣,恨不得霍青再多踹康永杰兩腳。往日里,康永杰在市局中作威作福慣了,對他們非打即罵,他們的心中早就積滿了怨念。
這樣揍他更好!
那個讓康永杰給踹了一腳的刑警,顛顛地上來了,問道:“霍青,你要再續(xù)點(diǎn)熱水嗎?”
“麻煩你了。”
“沒事。”
那刑警轉(zhuǎn)身走了出去,等到再回來,幫著霍青把茶壺給倒?jié)M了熱水。
霍青挺滿意,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陳龍。”
“陳龍?我想問問,你想不想當(dāng)公安局的副局長啊?”
“啊?”
陳龍的腦袋就有些短路,不太夠用了,咳咳道:“我……我不知道。”
霍青笑罵道:“想當(dāng)就想當(dāng),什么不知道啊?這樣,我把康永杰給斃了,你來接替他的位置。”
什么?康永杰腦袋暈乎乎的,卻將霍青的這句話都落入了耳中。一瞬間,他就像是有一道巨雷劈在了他的腦袋上,讓他徹底清醒了過來。對方,要?dú)⒘怂窟@可是在警局啊,他很惱火,怒道:“來呀?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怎么斃了我的。”
霍青照著他的腦袋就是一腳,罵道:“你不信我敢殺了你?”
“啊……你少特么磨嘰,有種就下手。”
“好,這可是你的,別怪我不客氣了。”
霍青拔出了康永杰腰間的手槍,對準(zhǔn)了康永杰的腦袋,就勾動了扳機(jī)。咔噠!這一聲響,把康永杰嚇得魂飛魄散,很不爭氣地尿了褲子。滴答,滴答,尿滲透了褲子,滴落在了地板上,把陳龍等幾個刑警們都看得呆住了。
霍青大笑道:“哈哈,以為你有多牛掰呢,這就嚇尿了?告訴你,剛才在開槍的剎那,我已經(jīng)把彈夾退出來了。”
“你……你到底想怎么樣?”
“我想怎么樣?等你們黃局長過來了,你們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操!”
這是什么人呢?無賴,這就是一個無賴!康永杰都?xì)忏铝恕?br />
你,你把人家孫耀宗的胳膊給擰斷了,讓我們警方給抓來了。你非但沒給我們一個交代,卻讓我們給你一個交代,你憑什么呀?還有,你倒是讓我爬起來呀?老是腳踩在著我,讓人看到我會很沒有面子的。
當(dāng)然了,康永杰可不敢把這話給出來,誰知道霍青又會對他做出什么手段來。萬一,真的發(fā)了瘋似的,一槍把他給斃了,那他死的有多冤枉。
終于,靜安市市局局長黃勝權(quán)和幾個刑警過來了。當(dāng)看到接警大廳中的一幕,連黃勝權(quán)都嚇了一跳,喝道:“這是怎么回事?”
康永杰叫道:“黃局長,這家伙擰斷了孫耀宗的胳膊,我們按照正常的程序辦事。結(jié)果,他不僅僅拘捕,還襲警……”
黃勝權(quán)盯著霍青,喝問道:“是這樣嗎?”
霍青也沒有隱瞞,點(diǎn)頭道:“不錯,他的差不多。”
“你不是要見我嗎?吧,我就是市局局長黃勝權(quán),你有什么要對我的。”
“我強(qiáng)烈要求黃局長給我一個交代。”
啪!霍青就將一個,拍在了桌子上,陰沉著臉,殺氣瞬間蔓延到了大廳中的每一個角落,更是籠罩在了每個人的身上,冷聲道:“我在辦案,結(jié)果,讓孫耀宗和康永杰給攪和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逃脫掉了,你該怎么辦?”
黃勝權(quán)和康永杰、陳龍等人都不禁激靈靈地打了個寒顫,這股殺氣,太可怕了!
咕嚕!黃勝權(quán)吞了口吐沫,走上去,心地看了看那個。很普通的一個證件嘛,封皮的上面是國徽,下面是“罰官證”三個字。翻開里面,有霍青的一寸相片,還打著鋼印,職位就是罰官。
罰官證?這三個字,就像是一道重錘砸在了黃勝權(quán)的胸口。別人不知道,像他這種作為局長層次的人,對于國家的一些神秘機(jī)構(gòu),還是略知一二的。擁有罰官證的人,有先斬后奏的權(quán)利,人家辦的都是大案、要案,絕對不是他們這樣的市局所能接觸到的。
黃勝權(quán)心地將罰官證給合上了,輕聲道:“這件事情確實(shí)是我們靜安市警方的錯……”
“你們的錯就行了?來,我就要抓到人了。結(jié)果,那個叫做什么孫耀宗的人,上來給我破壞了。等到了警局,康永杰又對我濫用職權(quán),我希望黃局長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這就怕人緝拿孫耀宗,至于康永杰……”
“這還有什么考慮的嗎?”霍青又踹了康永杰一腳,喝道:“現(xiàn)在,就撤掉他副局長的職務(wù),就讓這個陳龍來擔(dān)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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