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勢所趨,秦德斌干瞪眼也沒轍!
霍青還有些琢磨不透穆人鳳是個什么人物,但是,他也看得出穆人鳳在大通錢莊的地位頗高,連秦德斌這樣的老板,都要聽他的。看來,他和米樂干翻了大通錢莊那么多人,算是捅了大簍子。
一個想要殺了邢浩,一個保護邢浩,牽涉到雙方的利益,這個沖突是不可避免的。
其實,這個梁子早在褚漢朝、褚曉峰被殺的時候,就已經(jīng)結(jié)下了。要是再有這樣的機會,霍青一樣不會放過大通錢莊。起來,只不過是早晚的問題,干了就干了,沒什么大不了的。現(xiàn)在,他還把大梵、戴維李、米樂等人都牽涉進來了,對自己更是有利了。
一直眼睜睜地看著霍青和米樂等人離開,秦德斌很不甘心,問道:“穆先生,難道……事情就這么算了?”
啪!穆人鳳甩手給了秦德斌一記耳光,冷聲道:“你,你還能干些什么?我告訴你,這件事情已經(jīng)驚動了咱們東北地區(qū)的大老板,他對你很生氣、很失望。”
秦德斌嚇得一哆嗦,顫聲道:“穆先生,我也沒有想到霍青會這么難纏,還勞煩你跟段爺一聲,我……我保證殺了霍青,把邊城港口的地皮搶回來。”
大通錢莊在華夏國,有七個區(qū)域的大老板來負責(zé),分別是華北、東北、華東、華中、華南、西南、西北。再往下,就是每個城市的老板了,比如秦德斌,他就是邊城的老板,也有點兒類似于傳銷的金字塔模式。
東北地區(qū)的大老板叫做段天涯,沒有人見過他。要是有什么事情,他都交給左右手之一的穆人鳳和楊化亭來打理。對于邊城港口的合同和地契,段天涯是勢在必得。為此,他特意把穆人鳳給調(diào)遣過來,來掌控局。
誰想到,穆人鳳還是晚了一步。
等他趕到了邊城,秦德斌已經(jīng)折損了二、三十個大通錢莊的人,霍青和米樂等人已經(jīng)開著坦克,駕駛著一輛又一輛的車子,向大通錢莊浩浩蕩蕩地殺過來了。在這種局勢下,就算是穆人鳳有回天之心,也沒有回天之力了。
眼瞅著這么多人都到了大通錢莊的門口,秦德斌竟然還想著跟人家對著干,暗殺邢浩。這邊是瘋了嗎?就算是你再想殺人家,也不能讓邢浩慘死在大通錢莊的家門口。否則,大通錢莊的聲望勢必會遭受到極其惡劣的影響不可。
幸虧他過來了!
穆人鳳陰沉著臉,冷聲道:“你保證殺了霍青?你,你怎么殺?”
“我……我請來了藥王門的人,毒死他。”
“哼,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我只看結(jié)果。要是,你還不能完成任務(wù),你就把人頭割下來,給段爺當夜壺吧。”
“是,是。”
“你好自為之,我去一趟通河市,找何培元一聲,針對華泰集團下手。”
“謝謝穆先生。”
穆人鳳哼了一聲,起身離去了。
現(xiàn)在的霍青和沈嫣然,都在邊城。想要殺了他們,還不如先讓他們后院起火了。一旦通河市出了事,霍青和沈嫣然勢必會自亂陣腳不可。真正到了那個時候,秦德斌在邊城想要干點什么,也能夠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秦德斌很惱火,問道:“歐陽先生,你們魔門有那么多的高手。出多少錢都行,你幫我輕一些高手過來。”
歐陽術(shù)苦笑道:“秦老板,不是我不找人,你知道霍青有多厲害嗎?他連樊師道都干翻了,又殺了魔門十大長老之一的血手杜燦。那可是魔王巔峰境界的高手……恐怕,你花再多的錢,都不會有人過來。”
“難道,就沒人能收拾得了霍青嗎?”
“有。”
歐陽術(shù)轉(zhuǎn)著三角眼珠子,陰陰地笑道:“你要是能花得起錢,請血魔老祖出手,肯定沒問題。”
“血魔老祖?”
“對!”
“行,多少錢都行,你幫我聯(lián)系他。”
單單只是聽著這個名號,就夠駭人的。秦德斌對霍青,恨得牙根癢癢的,不管付出什么樣的代價,都要殺了霍青。否則,他難解心頭之恨。歐陽術(shù)伸出來了一根手指,血魔老祖可不是一般人,恐怕得這個數(shù)。
秦德斌大聲道:“1萬嗎?沒問題,我出。”
歐陽術(shù)嗤笑道:“你真是不了解血魔老祖啊?跟你實話實吧,血手杜燦是魔王巔峰境界的高手,還是血魔老祖**出來的弟子呢。恐怕,連忽赤兒大汗、東北王張莽、邪神烏雨田都不是血魔老祖的對手。”
“好,好,1個億也不是問題。”
“1個億!只要你肯出這個數(shù),我一定把血魔老祖給你請過來。”
“什么?1個億?”
秦德斌倒吸了一口冷氣,罵道:“這些錢,都可以雇傭死神國際傭兵組織的殺手了,我們又何必去找血魔老祖呢?”
歐陽術(shù)嗤笑道:“死神國際傭兵組織的殺手,他們能殺了霍青嗎?血魔老祖能!”
“呃……這樣,我先出5個億。等到血魔老祖殺了霍青,我再兌現(xiàn)剩下的5個億。”
“好,這事兒你就交給我吧。”
當下,秦德斌給歐陽術(shù)開了一張5個億大通錢莊的支票,歐陽術(shù)看了看,立即起身去找血魔老祖了。這么多年,血魔老祖只有兩個徒弟,一個是血手杜燦,一個是毒狼單光。而血手杜燦就慘死在了霍青的手中,以血魔老祖這樣極其護短的性格,肯定不會放過霍青的。歐陽術(shù)要做的,只不過是從中牽線而已。
霍青不知道這些事情,但是他也能想象得到,大通錢莊肯定有不少真對自己的手段。隨便了,反正他把邊城港口的合同和地契贖回來了。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霍青讓大梵、戴維李等人都回去了,他和阿奴、陸遜、老七駕駛著坦克、還有那輛捷達,浩浩蕩蕩地往東城區(qū)的邢家駛?cè)ァ?br />
跟著霍青,有趣多了!
米樂感到很過癮,端坐在坦克上,雙手端著重機槍,威風(fēng)凜凜的。
晚風(fēng)吹拂,她的長發(fā)有些飄散,發(fā)梢落在了霍青的臉上,有些癢癢的感覺。
霍青伸手摟住了她的腰肢,笑道:“米樂,這回,咱們將邊城港口的合同和地契贖回來了,你該兌現(xiàn)賭注了吧?”
“行啊,你什么時候都可以,現(xiàn)在也行。”
“呃……等咱們跟邢家簽訂完合同的,就立即回圣彼得堡大酒店。”
“好,到時候你可別慫了。”
“我慫了?”
霍青瞄著她的那兩條修長的美腿,大聲道:“我倒是要讓你看看,是我慫了,還是某人求饒了。”
米樂直撇嘴,怕你似的。
再這樣的拌嘴中,一行人不知不覺地就來到了邊城邢家。現(xiàn)在,這么多商界名流、富甲權(quán)貴們盯著邊城港口的合同和地契,早跟邢老爺子簽訂完合同好,以免夜長夢多。趙山河、張錫金,在他們的背后都有著強大的能量,可不是霍青所能招惹得起的。
啪啪!陸遜敲了敲房門,大喊道:“開門,開門。”
連續(xù)地敲了幾下,終于是有人將房門上的窗口給打開了,當看到霍青和陸遜等人的聲勢,嚇了一大跳,顫聲道:“你們……你們有什么事情嗎?”
“什么事情?讓你們老爺子出來話。”
“我們邢爺沒在家。”
“沒在家?那你們姐呢,你可千萬別跟我,也沒在家。”
“是,真沒在家。”
這不是扯淡嗎?這樣半夜三更的不在家,還能跑哪兒去?在霍青和陸遜、阿奴等人看來,這是邢老爺子見邢浩把邊城港口的合同和地契贖回來了,就想反悔了。
特么的!
陸遜一腳踹在了鐵門上,硌得腳生疼,罵道:“我數(shù)三個數(shù),要是邢老爺子和邢冬雪沒出來見我們,我們就沖進去了。”
那人都要嚇哭了,哆哆嗦嗦地道:“真……他們真沒在,一直沒回來。”
“開過去。”陸遜往旁邊退了兩步,沖著老七揮了揮手。
“好嘞!”
老七才不慣著呢,立即駕駛著坦克照著邢家的大門,沖了過去。
轟!大門當即被撞倒塌了,就這么大搖大擺地往前走。
陸遜跟著沖進去,一腳將那個邢家弟子給踹了個跟頭,罵道:“你是不是把老子的話,當放屁了?”
“沒,真沒有。”
“邢房,給我滾出來。”
陸遜和阿奴、江洋等人都扯著嗓子,喊叫了起來。
邢家的大樓內(nèi),亮著燈光,一些人驚慌失措地跑了出來。一個個眼神驚恐地望著霍青和陸遜、江洋等人,這是要干嘛?竟然連坦克都開過來了,看來邢家是難逃此一劫了。
在邊城,邢家就是一個家族,跟趙山河、大梵、樊師道等人的勢力肯定是比不了了。不過,邢家只是做邊城港口的生意,從不牽涉別的。這樣子,倒也能維持自己的生活。誰能想到,北江省會突然頒發(fā)公告,把港口碼頭的項目落在了邊城港口。這對于別人來,可能是大喜事一件,可對于興家人來,卻是禍從天降。
因為,這么一塊大蛋糕,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呢,他們?nèi)魏我患叶嫉米锊黄稹?br />
是怕什么,就是來什么,終于是有人找上門來了。
有一個女孩子走了上來,深呼吸了幾口氣,問道:“你們……你們是什么人?找邢爺,還有我們家冬雪有什么事情嗎?”
“媽……”
可算是見到親人了,邢浩連滾帶爬地搶了過去,哭著道:“我爹呢?他們真沒在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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