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什么陰謀,但是段天涯看得出,這樣突然大規(guī)模的買房,還是悄悄進(jìn)行的,這絕對不是什么好事。他立即叫人散播消息,就是市政府要建新城,拆遷從西郊到榕門路的一段。
在這種情況下,誰還再賣房啊?
之前,這一地段的房價不過是7多一平。可現(xiàn)在,就算是1塊一平都沒有人賣了。這些人都伸長了脖子,抱著觀望的態(tài)度,巴不得房價再增長一些,到十萬塊才好呢。貪心不足蛇吞象,這就是人的心理作祟了。
別的不,就前幾天的清水灣住宅區(qū)區(qū)和水岸華庭的房價拼殺戰(zhàn)。從1萬一平米,一直降到了3塊一平米,這些購房者們還巴巴地望著,希望再往下降一降。結(jié)果,反而是等來了8塊一平米,他們就徹底傻了眼。
買不買?不買吧,害怕再漲。
買吧?又不甘心。
人,就是這么奇怪的動物,炒股是如此、賭博、做生意又何嘗不是如此呢?所以,有一顆淡定的心,確實是很重要。
即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是有1%的民房,又被賣了出去。這下,僅剩下1%的居民,3%的榕門路學(xué)和榕門醫(yī)院,%的大通錢莊周圍的地產(chǎn)了。也就是,那個幕后黑手已經(jīng)吞掉了這一代百分之四十的民房了。
怎么樣抗?fàn)幠兀?br />
段天涯還在想著,外面突然響起來了大喇叭的聲音:“常老怪,你敢跟我單挑毒術(shù)嗎?我是霍青,我在望江大酒店等你。晚上八點鐘,你要是不敢過來,你們藥王門就是縮頭烏龜!”
這一句話,真是傷人啊!
常老怪蹭下就躥跳起來了,怒道:“霍青,欺人太甚了。”
“常先生。”段天涯趕緊道:“這是霍青用的卑劣手段,咱們不能中計。”
“你沒聽到嗎?我要是不敢出面,我們藥王門甭想再在道兒上混了。”
“可是……”
“沒有可是,單挑毒術(shù),我不懼怕任何人。”
常老怪很惱火,等到晚上八點鐘,他必須奔赴望江大酒店,跟霍青決議高下。這樣等了一會兒出去逛街購物的常蝶回來了,她的臉色一樣很難堪。敢情,霍青在整個通河市的大街巷,都安裝上了大喇叭,同步播放。
現(xiàn)在,所有通河市人都知道了霍青要跟常老怪單挑毒術(shù)的事情。反正,知道的人多,常老怪所承受的壓力就大。他敢不去嗎?第一,這已經(jīng)不是他跟霍青的事情了,而是關(guān)系到藥王門的臉面。第二,單挑毒術(shù),他還真不懼怕任何人。
剛好趁著這個機(jī)會,他將霍青給毒死!
段天涯皺眉道:“常先生,霍青可不是那么簡單的人……”
“他不簡單,難道我就簡單嗎?你放心吧。”
“好,我陪你一起去。”
“呃……這樣也行,那就有勞段老板了。”
好的用毒,萬一霍青再用些別的手段呢?多留一個心眼兒,總是沒有錯的。有段天涯在身邊,常老怪的心里能更踏實不少。這一招,還是霍青跟樊師道學(xué)的,當(dāng)初,樊師道要單挑霍青,就在邊城棧橋下了戰(zhàn)書。結(jié)果,害得所有邊城人都知道了。
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等到了晚上八點中,常老怪和常蝶在段天涯、穆人鳳,還有幾個大通錢莊的人陪同下,來到了望江大酒店。現(xiàn)在,周圍的幾條街道都聚滿了人,一個個都伸長了脖子,往望江大酒店的方向張望著。望江大酒店的所有客房,一樓大廳,還有包間幾乎是都人滿為患了,連帶著周圍的幾家賓館、酒店也都爆滿。
三樓往上的客房,價格翻了一番兒,一樣有人搶購。這樣,他們可以拿著望遠(yuǎn)鏡,更好地觀察望江大酒店。
單挑毒術(shù)?這得是怎么單挑啊?想想都夠刺激的。
在望江大酒店的周圍,一些警務(wù)人員拉開了警戒線,禁止任何人再往前走一步。在望江大酒店的三樓樓梯口,伍尚魁和幾個刑警在這兒守著,任何人都休想再往前走一步。等到常老怪、段天涯等人走過來,老板王鳳江親自將他們給迎到了天臺上。
霍青和江洋、陸遜、阿奴、燕三,都在這兒了。
在正中間,擺放著一張空桌子,霍青大馬金刀地坐在那兒,笑道:“常爺,請坐。”
常老怪哼了一聲,坐到了霍青的正對面。而段天涯和穆人鳳,還有常蝶等人,跟保鏢一樣,站到了常老怪的身后。在四周,點亮了幾盞大燈,照映得如同白晝一般。還有好幾個監(jiān)控攝像頭,盯著整個天臺。
每個人的一舉一動,都會被監(jiān)控攝像頭拍攝下來。
常老怪冷聲道:“霍青,你就吧,咱們怎么單挑?”
“很簡單,等會兒上來一道道的菜肴,還有美酒。咱倆就跟老朋友一樣,邊喝酒邊吃菜。等到一頓飯吃完了,沒什么事兒的就贏了。要是有誰中毒身亡,或者是扛不住了,就算是輸了。”
“哦?”
這樣倒是公平!
邊喝酒,邊吃菜的潛臺詞就是,還可以邊下毒。
一般用毒高手,都是解毒高手。
常老怪大聲道:“好,咱們就這樣單挑毒術(shù),多沒勁,要不……掛點彩頭?”
霍青一怔,問道:“掛什么彩頭?”
“很簡單,你要是輸了,你就給我們個億。同樣,我要是輸了,我也給你個億。”
“什么?”
霍青狠狠地吃了一驚,他皺了皺眉頭,嗤笑道:“常爺,這樣上嘴皮子一動下嘴皮子就個億,誰信啊?你要是真敢賭,咱們就把個億押在這兒……不,咱們賭5個億,你敢不敢?”
5個億?這把常老怪也嚇到了。
段天涯笑道:“沒問題,5個億,我給常先生出了。”
啊?霍青就嚇了一跳,咳咳道:“這位先生是……我想,這是我跟常爺?shù)氖虑椋瑒e人最好是別插手。”
段天涯大笑道:“哈哈,霍青,咱們早就應(yīng)該認(rèn)識一下了,我是通河市大通錢莊堂口的老板,我叫段天涯。我來給常先生當(dāng)保人,要是他輸了,我出這5個億。”
敢情,你就是段天涯啊?
霍青故意沉吟了一下,很為難:“我還是那句話,這是我跟常爺?shù)氖虑椋馊俗詈檬莿e摻和進(jìn)來。”
“是這樣的,常先生在我們大通錢莊存了5個億,我提現(xiàn)給他就是了。”
“對,霍青,就是這樣。”有段天涯當(dāng)后盾,常老怪還有什么可怕的,連腰桿都挺拔了不少。
這可真是太讓人為難了。
霍青必須得表現(xiàn)出來,讓人覺得,他出口5個億,是故意來嚇唬常老怪的,實則是內(nèi)心膽怯。這樣,常老怪被嚇到,就不敢出5個億的賭注了。毒術(shù),實際上就是在賭命,這樣要是再賭錢……霍青猶豫著,終于是道:“嘿,其實,我沒有那么多錢,咱們還是賭個億吧。”
哈哈!
常老怪放聲大笑:“霍青,你當(dāng)我們是三歲孩子嗎?你要是不敢賭,就少放大話。”
“我……”
“霍青,雖然,每個客戶的信息都是我們大通錢莊的**,但我還是要一聲,你和沈嫣然存在我們大通錢莊大錢,遠(yuǎn)遠(yuǎn)不止5個億,你就別哭窮了。”段天涯笑道。
“你調(diào)查我?”
“不是我調(diào)查你,而是每個客戶的心思都在我的腦子里。”
“你……”
霍青很惱火,突然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大喝道:“好,我跟你們賭了,就5個億!”
段天涯拍了拍巴掌,大笑道:“哈哈,好,痛快。”
霍青又訕笑道:“嘿,我能給沈嫣然打個電話,跟她一聲嗎?”
“不是吧?你的私人賬戶上,都不止5個億。難道,你一個大老爺們兒連這點兒事都做不了主嗎?”
“我……好,我賭了!”
自從霍青來到通河市,誰知道他搜刮了多少錢?反正是不止5個億了。當(dāng)下,他立即開了一張5個億的大通錢莊的支票。同樣,段天涯也將一張5個億的支票,拍在了常老怪的面前。誰贏了,這張支票就是誰的了。
四周有監(jiān)控攝像頭,伍尚魁等刑警們也上來了。同樣,還有《通河商報》馬文才等好幾個新聞媒體記者們,他們拿著攝像機(jī),現(xiàn)場直播了這一單挑毒術(shù)的盛況。當(dāng)然了,這只能是在通河地的電視臺播放。否則,連通河市的臺長都得攤事兒。
5個億的豪賭,還是單挑毒術(shù),這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霍青喝道:“常先生,你準(zhǔn)備好了嗎?”
常老怪陰陽怪氣地道:“我早就準(zhǔn)備好了,就等你了。”
“好,王老板,上菜!”
“好嘞。”
十菜一湯。
王鳳江和伍尚魁親自給端菜,一道道的熱氣騰騰、色香味兒俱的菜肴就都端了上來。很快,擺滿了桌子。還有一壇子白酒,把塞子給打開了,立即酒香四溢,讓站在身后的段天涯、陸遜等人都有些饞了。不過,他們的心里都明白,這頓酒菜可不是那么好吃的,一個不心就有可能會毒打身亡。
陸遜有些不忍心了,聲道:“青哥,要不……咱們別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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