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筆賬,簡直就是一萬利!
繳納了1萬的押金,華泰集團(tuán)就可以線鋪貨了。真正到了那個時候,這些皮草商們什么都不用去想,按照國統(tǒng)一零售價來銷售就行了。一旦把這些皮草給銷售一空了,華泰集團(tuán)的初青皮草沒有供應(yīng)上,三天之后就得賠償3萬,七天賠償7萬……一個月賠償5萬。
誰敢這樣做生意?華泰集團(tuán)果然是財大氣粗,起話來腰桿都挺得直。
這些皮草商們,一個個都精神亢奮,嚷嚷著道:“好,好,我們要立即交押金,簽訂合同!
“對,對,我都已經(jīng)有些迫不及待了,要立即回去銷售!
“是啊,我回去就將其他的皮草都給下架了,只銷售初青皮草!
“我也是一樣!
這些人都喊叫著,沈嫣然退下來,剩下的就交給郝文輝了。
郝文輝樂得,立即一個個的簽訂合同,再收繳押金,忙的不亦樂乎。趁著這個機(jī)會,沈嫣然將霍青給拽到了一邊,她有些不太明白,什么釣大魚。亢苊黠@,沙展等人的這番話,就是一個坑。
萬一,這些人自己派人來暗中搶購,一下子就把店中的皮草給搶購一空。初青皮草公司,就算是有再多的皮草,都不夠供應(yīng)的。一旦,有皮草從通河市運(yùn)送過來,再遭受攔路搶劫怎么辦?多耽擱一天,就得多陪一天錢。
三天就是3萬,七天是7萬……這真不是一筆數(shù)目。
這還只是僅僅一家呢,看著現(xiàn)場,這些皮草商就跟瘋了似的,爭著搶著簽訂合同,恐怕幾十家都擋不住。這樣算起來,初青皮草三天不到貨,那就得賠償幾百萬,甚至是上千萬。再七天,一個月,真是不堪設(shè)想。
霍青微笑道:“我還怕沒人來劫貨呢!
“咋的?你又有啥歪主意呢?”
“我立即給大梵打電話,讓大梵親自押貨過來。哼哼,一次兩次地?fù)尳倭舜箬蟮呢洝阆胂,西伯利亞圣火的邪教皇,能坐視不理嗎?他很有可能會親自跑過來一趟。那樣,我就讓他有來無回。”
“你跟邪教皇有什么恩怨嗎?”
“這個……我往后慢慢跟你。”
針對邪教皇,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邪教皇的手中,有一個火靈碎片,這是搶救蘇櫻的五靈碎片之一。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大半年的時間,霍青一個碎片還沒有弄到手。時間就是生命,他真不能再耽擱了。
這次,別人是有心算無心!
隨便你們怎么搶劫皮草,要是別人肯定得嚴(yán)加防范;羟鄥s不一樣,他巴不得搶劫得是兇殘好,賠錢算什么?他不差錢。要是有可能,他甚至是要將皮草押送的時間、路線等等都泄露出去,讓人來搶劫。
打吧,打的狠,有可能把邪教皇給“勾引”出來。
沈嫣然盯著他看了又看的,哼哼道:“真不明白,你的腦子都在想什么,怎么就跟正常人不太一樣呢?”
“我就是我,不一樣的煙火!
“去!”
沈嫣然剜了他一眼,又問道:“那個李云風(fēng)是怎么回事?他他要弄死你……我看,他不像是在假話,你還是心點(diǎn)兒!
霍青笑道:“那又有什么大不了?他不找我,我還想找他呢。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
“隨便你了,反正你讓我做的,我都做了!
“哪有哦?我讓你做那個……你就不跟我做!
“滾蛋!”
在霍青的面前,沈嫣然實(shí)在是難以保持冷酷的形象。要不是周圍有人看著,她都想踢霍青兩腳了,怎么感覺,她這次也像是讓霍青給利用了呢?在人群中,朱丁山的嘴角,閃過了一抹獰笑。
沙展干得不錯,算是給華泰集團(tuán)挖了一個大坑。
你們?nèi)A泰集團(tuán)不是有錢嗎?倒是要看看,你們是怎么把這個坑,一個個給填上的。這可不是一筆數(shù)目,用錢來填坑,別人連想都想的事情。朱丁山覺得,沈嫣然還是太欠火候,連這樣的協(xié)議都敢簽。到時候,她是連哭都找不到北了。
朱丁山?jīng)]有露面,但是他的影響力巨大,只是隨隨便便的幾句話,沙展等人就都聽從了他的安排。反正,初青皮草不到貨了,是他們撈到好處。有便宜不占,那是烏龜王八蛋,就算是朱丁山不,他們也會這么做。
雙方是一拍即合,他們還不用擔(dān)心會得罪了朱丁山了。
朱丁山笑道:“京虎,唐甜,咱們回去!
“好。”唐甜答應(yīng)著,又叫上了朱京龍和牛艷艷,要趁著噪亂的人群,走出去。然后,他們就看到朱京虎雙眼發(fā)直地望著沈嫣然,唐甜就有些氣不打一處來。什么意思呀?你剛剛跟我結(jié)婚,就想著偷吃魚腥了?
4
???唐甜伸出兩根手指,在朱京虎的眼前晃了晃,不滿道:“嗨,再看一會兒,眼珠子都掉下來了!
“?”
“啊什么呀?自己心里想的什么,自己心里明白!
“我想什么了?”
朱京虎皺眉道:“唐甜,我總感覺這件事情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簡單。因?yàn),霍青和沈嫣然絕對不是那種甘愿吃悶虧的主兒!
唐甜問道:“那你是怎么回事?”
霍青和沈嫣然,向來是孟不離焦,焦不離孟,F(xiàn)在,沈嫣然突然出現(xiàn)了,又什么華泰集團(tuán)做了初青皮草的總代理,霍青又怎么可能會不出現(xiàn)?很有可能,初青皮草公司就是華泰集團(tuán)的,這就是沈嫣然和霍青在自編自導(dǎo)地唱戲。
要不然,為什么兩家公司都在通河市呢?真的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嗎?朱京虎從不相信巧合。
其實(shí),在霍青來到沈羊市,處理了白家的事情就離開了之后,朱京虎就懷疑了。以霍青的性格,怎么可能會真正地離開呢?他不露面,實(shí)際上就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摻和進(jìn)入到東北王和大江盟之間的恩怨中。
他,對霍青實(shí)在是太了解了。
剛才,當(dāng)沙展提出來賠償款的事情,沈嫣然稍微有些猶豫。結(jié)果,沈嫣然在接到了一個電話之后,就立即答應(yīng)了。當(dāng)時,朱京虎還特意看了看,就把目光落到了霍青的身上。他是沒看到霍青的臉,但是看到了霍青的背影,實(shí)在是太熟悉,太熟悉了。
朱京虎不動聲色,從人群中挪到了霍青的側(cè)面。當(dāng)看到了霍青的臉蛋,他又有些迷惑了,這是一張很普通、很陌生的臉,根就不是霍青。難道,是自己的直覺出了問題?他就在旁邊,一直默默地盯著。
等到沈嫣然把接下來的事情,交給郝文輝,自己下來跟霍青話的時候,他就明白了,這個人百分百就是霍青了。
這家伙,還真是能弄,竟然易容成了另外一個人,隱藏得是真深。同時,他也明白了一件事情,為什么朱家的皮草會連續(xù)受挫,而牛柏萬派人去郝家的倉庫,遭受到了伏擊。這一切,都在霍青的算計中。
要,霍青也是夠狠的。不看僧面看佛面,以朱京虎和霍青的關(guān)系,霍青也不應(yīng)該對朱家的皮草生意,這樣下手啊?簡直就是滅頂之災(zāi)了。不過,再一想想也沒什么,朱家對霍青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商場如戰(zhàn)場,對敵人的仁慈,那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不過,真要是霍青在幕后參與,那事情絕非想象中的那么簡單了。你,連他們都能看透的事情,霍青和沈嫣然又怎么可能會看不透呢?明知道,皮草不能夠逾期到貨,就得賠償巨額款項(xiàng),還答應(yīng)了,這中間肯定是有陷阱。
可是,又陷的是什么呢?朱京虎就不太明白了。唐甜的智商極高,相信以唐甜的頭腦,能看出什么端倪來。
唐甜皺眉道:“你是,那人就是霍青?”
“對,肯定就是他,化成灰我都能認(rèn)識。”
“照你這么,確實(shí)是有些奇怪,你,霍青是傻子嗎?”
“他是傻子?天吶,他比誰都奸!
“呃……”
明知道賠錢的生意還主動去做,唐甜也有些懵圈了,喃喃道:“竟然咱們摸不清楚對方的手段,咱們就干一票試試。到時候,就知道霍青想要干什么了!
朱京虎問道:“你的意思是……咱們還繼續(xù)搶劫初青皮草?”
“對!
“唉,現(xiàn)在的沈羊市是風(fēng)云際會,我是真沒有那么多的精力了。這事兒,就交給你吧?我還得部署,怎么來對付大江盟的人。”
“你們打算怎么對付大江盟?”
唐甜問了一聲,又搖頭道:“算了,這是你們的機(jī)密,你還是別跟我了。”
朱京虎笑道:“對別人來是機(jī)密,對你來自然就不算什么了。我就問你一句話,你,大江盟會不會派人來參加我?guī)煾档牧畨壅Q?”
“這是肯定了。”
“哈哈,我和我?guī)煾刀妓愫昧,給他們唱一出包餃子的戲,保證讓他們有來無回!
“怎么包?”
“是這樣的……”
朱京虎剛要,他的手機(jī)鈴聲響了,是吳迪打來的。今天,又有一些朋友過來了,他必須得安排地方,招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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