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了。
這一幕幕都落在了鬼厲的眼中,那他還有必要入鬼嗎?他立即彎腰,消失在了黑暗中。真就不明白了,無邪公子和秦羽白、青龍**師等人為什么會突然間對自己動手呢?跟著他一起過來的鬼王宗弟子,有二十多個,現(xiàn)在就剩下了五六個人,也算是傷亡慘重了。
因為,鬼王宗弟子來就極少,不像邪極道那樣什么樣的人都招。
他不斷地撥打鬼魅的電話,直到早上才聯(lián)系上。等鬼魅回到了賓館中,她的臉色好像是更慘白了,更是打著噴嚏,竟然感冒了。
鬼厲問道:“你一晚上,跑哪兒去了?”
鬼魅苦笑道:“來,我和青龍**師,還有秦羽白等人去攻打清水灣商務(wù)會所。誰想到,秦羽白突然出現(xiàn)在我的背后,對我遽然下手。然后,我就昏迷過去了。這一晚上,差兒把我給凍僵了。現(xiàn)在,我是打噴嚏,發(fā)燒,又咳嗽……”
“什么?你是,秦羽白對你下黑手?”
“是。”
“特么的!”
在等待鬼魅的時候,鬼厲派人去打聽消息。根據(jù)情報,是青龍**師、玄武等人在攻打清水灣商務(wù)會所的關(guān)鍵時刻,鬼魅突然出現(xiàn),擋住了他們的攻勢。連楊嘯天、玄武、柳楊花等人都讓鬼魅給撂倒了。
對了,還有秦羽白……他,是鬼魅出現(xiàn)在他的背后,遽然對他下手,他才被打暈的。要不是青龍**師、玄武等人逃掉的時候,把他也帶走了,他肯定得落入霍青和沈嫣然的手中。
這可真是賊喊捉賊!
明明是秦羽白干的,他竟然反過來咬鬼魅一口,把這個黑鍋都背在了鬼王宗的身上。
看來,是秦羽白跟霍青勾結(jié)了呀?第一,把青龍**師和無邪公子給拉攏了過去。第二,他還能將自己給隱藏起來,不易被人發(fā)現(xiàn)。難怪西山特衛(wèi)保鏢公司的這些保鏢,還有清水灣商務(wù)會所的人,都沒有中毒了。因為,這一切就是秦羽白和霍青設(shè)下的圈套,想要將邪極道和鬼王宗,還有大江盟的人一打盡。第四,也就只有秦羽白,能夠在不知不覺中下毒,才會將鬼魅給迷翻了。
混蛋!
鬼厲緊攥著拳頭,牙齒都咬得嘎嘣嘎嘣響,怒道:“走,這事兒不能就這么算了。咱們現(xiàn)在就回青蒙大草原,把事實真相跟無邪公子清楚。同時,咱們還要找秦羽白報仇。”
鬼魅頭道:“是。”
鬼厲和鬼魅等鬼王宗的人,也回青蒙大草原了。
事實真相,真的是這樣嗎?這一切,恐怕只有霍青才知道真相了。因為,在關(guān)鍵時刻跳出來,挑翻了楊嘯天、玄武、柳楊花等人的“鬼魅”,不是真正的鬼魅,她是百變妖狐花千骨。
她的易容術(shù)天下無雙,恐怕,跟百變星君的變臉術(shù)不相上下。別人看不出來,但霍青不一樣,他從就跟花千骨一起長大的,花千骨更是經(jīng)常摟著他一起睡覺。他的身上下每一個零件,恐怕花千骨比他自己都更要清楚。
有些時候,霍青也辨認不出花千骨易容成了誰,但是他記住了花千骨的味道,這輩子都難以忘卻。不過,他還是有些不太明白,為什么打花千骨的電話打不通,花千骨又怎么會突然間出現(xiàn)在通河市呢?相信花千骨這樣做,肯定是有她的道理。
他就算是再努力,都不及花千骨的萬分之一。
第一,花千骨易容成了秦羽白,從背后偷襲了鬼魅。因為,鬼魅是女人,一身黑衣黑褲,對于花千骨來,更容易假冒。
第二,她再用鬼魅的身份,偷襲了秦羽白。最精彩的地方,是在青龍**師和邪極道等人要逃走的時候,她還跟霍青了幾句話……我們少主跟你約定好了,讓我在關(guān)鍵時刻倒戈……就這么簡簡單單的一句話,黑鍋算是讓鬼厲被定了。
第三,等到鬼魅和鬼厲見面了,她再是秦羽白偷襲了自己。這樣,就更是加深了鬼王宗和萬毒宗之間的矛盾。
你們?nèi)遥皇且?lián)手一起來對付霍青嗎?現(xiàn)在,花千骨分分鐘就瓦解了無邪公子、鬼厲、秦羽白的陣營。同時,還挑起了鬼王宗和萬毒宗之間的矛盾。每一個鬼王宗弟子都是精英,就這么折損了十幾個,不僅僅是鬼厲,就連鬼王宗的宗主都不會咽下這口氣。
這樣,等到霍青再去烏木崖,參加魔門新任宗主大會,就不一樣了。至少,無邪公子和鬼厲、秦羽白不會齊心針對他來下手了。
還有,秦羽白,“鬼魅”掐著他的脖頸,會中毒。這,對于花千骨來,實在是太簡單不過的事情了。要知道,花千骨是花間醫(yī)派宗主花弄月的大徒弟,而花弄月一直在跟霍刑天玩著下毒、解毒的把戲。花千骨深得花弄月的真?zhèn)鳎踔潦怯星喑鲇谒{之勢。這種下毒、解毒對她來,根就不是什么問題。
眼睜睜地看著青龍**師和無邪公子、玄武等人逃掉了,霍青沒有去追,有兩個原因:
第一,青龍**師為什么逃掉?那一拳,霍青用上了八極拳中的寸勁,青龍**師用的是藏宗大手印,霍青的氣血翻涌,青龍**師又何嘗好過?
第二,霍青倒是想追趕了,可是,從宴席大廳中傳來了消息,情況萬分危急。
霍青低喝道:“江洋、鬼手前輩,立即召集人手,加強防御工作。”
“是。”
“陸遜,你給文、丁賽鳳包扎傷勢,把其余的傷者都給帶到旁邊的房間中休養(yǎng)。”
“是。”
“嫣然、瀟瀟,咱們一起回宴席大廳。”
“好。”
很快,霍青就做出了分配,又快又有條理。他剛要回去,伍尚魁等警方人員才算是趕過來。當看到滿地狼藉,還有一具具燒焦了的尸體,伍尚魁嚇了一跳,連忙問道:“霍老弟,你……你恢復來面目了?我們沒來晚吧?”
霍青苦笑道:“你們來得也確實是夠快的,所幸,我們沒什么大礙。”
伍尚魁罵道:“沿街,有好幾輛車子發(fā)生了碰撞,把街道都給封堵上了。明知道,這是別人蓄意為之,我們也沒辦法,才會花費這么長時間過來……”
這是想象得到的事情!
無邪公子和青龍**師、玄武等大江盟的人,要是沒這兒手段,甭出來混了。他們就這么逃掉了?伍尚魁罵罵咧咧的,大聲道:“你現(xiàn)在要去干什么?”
霍青道:“宴席大廳中的那些內(nèi)勁高手都中了毒,我和汪老過來,搶救他們。”
“那還磨嘰什么呢?趕緊走啊。”
“是。”
霍青想了,不就你在這兒磨嘰嗎?要不然,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進大廳中去了。
現(xiàn)在的大廳中形勢很緊張,當沈嫣然和和何瀟瀟、丁賽鳳、文等人去外面巡視,大廳中就剩下了李素妍、周璇、趙瑾,還有兩個多月身孕的白靜初了。也只有白靜初,才有一把槍,她們都精神戒備,盯著周圍的情況。
那些內(nèi)勁高手們,一個個都癱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兒。這要是有人混進來,后果不堪設(shè)想。
是擔心什么,就是來什么。
突然,有幾個人從人群中跳出來,分別將喬聞天、黃老爺子、喬煌、黃先覺,還有李長河、樸金善給擒下了。誰都知道,他們跟霍青的關(guān)系,很密切。這,李長河就很冤枉了,他只不過是神仙茶的代理啊?跟霍青真談不上什么交情莫逆。
一人冷笑道:“白靜初,你放下手中的槍,快兒。”
白靜初的心頭就是一緊,喝道:“你們是什么人?快把人給放了,否則,我就開槍了。”
“開槍?哈哈,你倒是開槍啊。看是你的子彈快,還是我們的刀快。”
“那就試試。”
白靜初雙手平端著槍,心卻撲騰撲騰地亂跳著。她,根就不會開槍,這樣不過是擺擺樣子。連她自己都沒有把握,很有可能這么輕輕勾動扳機,就將喬聞天,或者是黃老爺子等人給射中了。不過,她不能在氣勢上輸了,否則,她們就真的成了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的份兒。
那人的刀子,抵在了李長河的脖頸上,冷笑道:“你放不放?”
刀鋒,割破了李長河脖頸的皮膚,血水都滲了出來了。
這一刻的李長河,都要被嚇哭了。你,你們也真是的,這么多人,為什么偏偏要對我動刀呢?我是招誰惹誰了。
李長河顫聲道:“白……白靜初,你……你還是把槍給放下吧?以免傷及無辜。”
白靜初握著槍的手,都有些微微地顫抖了。不過,她扳著臉,就是不把槍放下,這是唯一跟這些人談判的籌碼。
“不放是吧?你有種就開槍。”
一個人邁著大步,向著白靜初走了過去,哼道:“我是大江盟十二生肖中辰龍的弟弟,龍劍飛。我告訴你們,大江盟的青龍**師,已經(jīng)跟魔門的邪極道、萬毒宗、鬼王宗的人聯(lián)手了,雙方約定好了,雙管齊下……一方面攻打西山特衛(wèi)保鏢公司,一方面來攻打清水灣商務(wù)會所。我想,現(xiàn)在的西山特衛(wèi)保鏢公司的那些保鏢,恐怕已經(jīng)中毒身亡,或者是慘死在刀下了。而你們?也別在掙扎了,霍青已經(jīng)進了燕尾島監(jiān)獄,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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