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
看著金冠青走近,韓賓不禁皺了皺眉頭,問道:“你還真想動(dòng)手啊?”
金冠青冷笑道:“你怕了?”
“怕,我是真怕了,怕把你打傷了。”
“哈哈……”
金冠青大笑著,突然往前跨了一大步,拳頭砸向了韓賓的面門,叫道:“你明天,不是要結(jié)婚嗎?我現(xiàn)在就讓你破了相。”
韓賓好像是沒有看到金冠青的攻勢(shì)似的,飛起一腳就爆踹了出去。
一寸長一寸強(qiáng)!
不過,韓賓出腿相對(duì)來要慢一些。等到金冠青的拳頭打中了他,他的腳也不會(huì)踹到自己的身上。這么一想,金冠青非但沒有躲閃,或者是格擋,反而加強(qiáng)了拳勢(shì),恨不得一拳就將韓賓給干廢掉了。
來近,來近。
就在金冠青的拳頭快要接觸到韓賓皮膚的一剎那,腹突然傳來了一陣劇痛,他的雙腳不受控制似的,蹬蹬蹬地倒退了好幾步。
韓賓嘖嘖道:“我都了,你別上來。怎么樣,受傷了吧?”
“你……”
金冠青有些不太明白,明明韓賓的腳距離還有段距離呢,怎么就踹中了?他很不甘心,再次照著韓賓撲了上來。
韓賓嘆聲道:“唉,你這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這簡直就是一種羞辱!
金冠青提高了警惕,沒敢將勁氣都融入到拳勢(shì)中。這次,韓賓動(dòng)了,迎著他撲了上來。金冠青出拳,韓賓也出拳,好像是也沒什么異樣的地方。
兩個(gè)人這樣拳打腳踢的兩個(gè)回合,突然,韓賓一拳頭迎面轟了上來。
金冠青嗤笑著,立即橫著手臂來格擋。誰想到,明明韓賓的拳頭距離他的面門還有一段距離,卻突然間暴漲了,直接轟在了他的面門上。一瞬間,他的鼻血當(dāng)即就流淌了下來。韓賓趁勢(shì)而上,再次一腳將他給踹翻了。
噗通!金冠青斜飛出去,重重地砸在了地面上。
還沒等他爬起來,韓賓已經(jīng)上來,一腳踩在了他的胸口上。
“啊……”這就跟泰山壓一般,金冠青差兒張嘴噴出來了一口鮮血。
“怎么樣,你現(xiàn)在服不服氣?”韓賓微笑著,給人還是一副文質(zhì)彬彬的模樣。
“你……你用的是什么妖法?”
“妖法?哈哈……”
韓賓放聲大笑,不屑道:“就你這兩下子,也敢囂張?你回去跟霍青一聲,如果他再敢動(dòng)趙瑾的心思,我就殺了他。”
金冠青怒道:“你死定了……”
韓賓咣咣給了他兩腳,就這樣灑脫脫地走掉了。
金冠青的身筋骨疼痛欲裂,這還是韓賓沒有對(duì)他痛下殺手。否則,現(xiàn)在的他恐怕是已經(jīng)去陪閻王爺喝酒了。想是惱火,不行,他什么也得把這件事情告訴給霍青,不管霍青輸贏,他都劃算。
霍青輸了,他就等于是幫著大江盟完成了任務(wù),自然會(huì)得到嘉獎(jiǎng)。
霍青贏了,他就趁機(jī)多踹韓賓兩腳,報(bào)今天的仇。
金冠青掙扎著爬起來,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找霍青了。他卻不知道,霍青就在樓上的房間中,已經(jīng)跟趙瑾相擁在一起了。
趙瑾關(guān)上房門,背靠著,幽幽嘆息了一聲。等聽到韓賓的腳步離開了,她這才坐到了沙發(fā)上,整個(gè)人呆呆地望著前方,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不知道在想什么。
今天,她做了新娘妝,頭發(fā)也盤起來了,身上穿著的是一件大紅色的緊身旗袍,旗袍的開衩恰到好處,露出了白皙、粉嫩、修長的美腿。她的體態(tài)豐腴,更是勾勒出來了浮凸有致的曲線輪廓,看著是又喜慶又端莊又性感。
這樣的女人,恐怕任何一個(gè)男人都會(huì)有征服的**。
“趙姐,你是不是在想我呢?”
“霍青?”
耳邊,突然傳來了一個(gè)男人的聲音。對(duì)于這個(gè)聲音,趙瑾實(shí)在是太熟悉了,她蹭下跳到了地上,左右看了又看的。房間中空蕩蕩的,哪里有霍青的身影。看來,這是自己出現(xiàn)幻聽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mèng)。
趙瑾走到窗邊,望著窗外,喃喃道:“霍青,我對(duì)不起你,我……你忘掉我吧。”
霍青的聲音又傳來了,問道:“趙姐,你嫁給韓賓,是不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啊?”
趙瑾喃喃道:“我……”
“你不出來,我就去找韓賓。”
“你不要去,我不希望你有麻煩。”
“那你就。”
“我……”
趙瑾很為難,終于還是道:“趙家的生意好不容易有了起色……韓家人了,我要是嫁給韓賓,我們趙家就能加入到大東商會(huì)了。要是不答應(yīng),韓家人就會(huì)對(duì)我們趙家下手,我可不想因?yàn)槲野颜麄(gè)趙家都給連累了。”
霍青的聲音問道:“那你的心中,是不是真的愛著韓賓呢?”
趙瑾幽幽道:“我都這么大歲數(shù)的人了,還談什么愛不愛的?我的心中有誰,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懂了。”
突然,趙瑾就感到腰肢一緊,她陡然一驚,掙扎道:“你是什么人……霍青?”
對(duì)于他的這種感覺、味道,她太熟悉了。等到她轉(zhuǎn)過身來,見霍青正在微笑地望著自己,她就感到眼眶有些濕潤,又不太敢相信這會(huì)是真實(shí)的。突然,她咬了一口自己的嘴唇,從嘴唇上傳來的痛楚,讓她再也抑制不住眼角的淚水,撲簌簌地流淌了下來。
與此同時(shí),她也將嘴唇給咬破了,流淌出來了絲絲的血跡。
霍青親吻著她的嘴唇、她流淌出來的淚水,輕聲道:“趙姐,我來了,沒人能再欺負(fù)你。”
“啊?”
趙瑾像是才驚醒過來似的,奮力將霍青給推到了一邊去,大聲道:“霍青,我們……我們不可能了,你不要再胡思亂想了。”
“怎么不可能了,不就是因?yàn)轫n家人的事情嗎?我?guī)湍銛[平就是了。”
“什么韓家人的事情?”
趙瑾的臉色微有些蒼白,冷聲道:“你,白靜初懷了你的孩子,還有沈嫣然、何瀟瀟等人,你怎么處理好和她們之間的關(guān)系?相比較而言,我都這么大歲數(shù)的人了,你還跟我在一起……你,你是不是就看中了我的身體?”
一怔,霍青苦笑道:“趙姐,你什么呢?你知道我對(duì)你的感情……”
“感情?哈哈,你能不能不要再編織謊言來騙我了?你當(dāng)我是三歲孩子啊?我不能始終活在你的陰影中,我也要結(jié)婚,有自己的老公,可能還會(huì)生一個(gè)孩子。你,這些你能給我嗎?”
“我……”
“給不了是吧?那你還來找我干什么?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趙姐……”
“你走不走?再不走,我可就要喊人了。”
“你喊吧!”
霍青就這么霸道,彎腰將趙瑾給抱起來,就撲倒在了臥室的床上,大聲道:“你是我的女人,現(xiàn)在是,將來是,這一輩子都是。”
趙瑾掙扎著:“你放開我。”
霍青哪里還去想那么多,附身壓在了她的身上。親吻著,撫摸著,沒多大會(huì)兒的工夫,趙瑾掙扎得來弱,身軀也是來軟。這又不是一次兩次了,霍青自然是知道她的身體哪里最敏感。
“啊……”
在那一剎那,趙瑾的身軀陡然一僵,淚水再次流淌了出來,哭著道:“霍青,你咱們?cè)趺催@么難啊。”
霍青沒有動(dòng),就這么緊緊地抱著她,親吻著她的嘴唇,聲音中透著一股毋庸置疑:“趙姐,你怎么這么傻啊?有什么事情都有我扛著呢,沒人能傷害你和趙家。”
“可是……”
“要對(duì)付我的人還少嗎?東北王、大江盟、忽赤兒大汗、大通錢莊等等,哪一個(gè)不是實(shí)力雄厚。可是,現(xiàn)在怎么樣?我一樣活得好好的。今天,我把話撂在這兒了,韓家人要是敢跟趙家過不去,就等于是跟我霍青過不去。既然他們都舍得死,我還不舍得埋嗎?而你呢,什么都不要去想,只安心我的女人就好了。”
“誰……誰做你的女人,你做夢(mèng)去吧。”
“好,那我現(xiàn)在就‘做’。”
“啊……”
一曲**!
等到二人筋疲力盡地癱倒在床上,再也沒有了那些矛盾。
霍青摟著她,輕聲道:“趙姐,往后不許你再擅自做主,做這樣的傻事,知道了嗎?要不然,我饒不了你。”
“哼,你想怎么繞不來我?”
“我一晚上要七次,讓你起不來床。”
“誰會(huì)怕你似的,我就怕到時(shí)候起不來床的會(huì)是你。”
自從回到靜安市,趙瑾的心情就沒有舒暢過。韓家的婚約、脅迫,猶如是一塊巨石壓在了她的胸口上,沉甸甸的,讓她透不過氣來。是,韓賓很優(yōu)秀,一直苦苦地守了他這么多年。可那又怎么樣?她對(duì)韓賓只有感動(dòng),而不是愛。
還有哦,韓家人用這樣的手段來對(duì)付趙家,讓她的心情很不爽,實(shí)在是太下三濫了兒。是這樣,她的心里就也是憋屈。偏偏,趙令先和趙統(tǒng)、趙普等人都過來勸她。這么大歲數(shù)的人了,孩子都上高中了,還想怎么樣啊?韓賓的人品不錯(cuò),韓家又家大勢(shì)大的,人家都不嫌棄她,她還什么理由來嫌棄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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