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聲音望過去,就見到韓雄信在走廊中又蹦又跳的,激動得像個孩子。
霍青問道:“韓爺,怎么了?”
“哎呀,霍少,我正要跟你呢!表n雄信急忙奔了過來,都有些語無倫次了,叫道:“你知道嗎?韓復(fù)醒了,韓復(fù)醒了!
“真的?那可真是要恭喜韓爺了!
“真是太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施展神針,我們家韓復(fù)……”
“我也沒做什么,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走,跟我一起去進去看看!
不由分,韓雄信拽著霍青走進了重癥監(jiān)護室的窗口,向里張望。果然,韓復(fù)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但是他還不能話,還得靠呼吸機來維持身體的正常運作。這對于韓雄信來,就已經(jīng)是不幸中的大幸了。醫(yī)生了,再觀察幾天,就能從重癥監(jiān)護室中出來,到普通的vip病房了。
要是恢復(fù)得快,韓復(fù)個把月就能出院了。
霍青笑了笑,問道:“韓張揚怎么樣了?”
“現(xiàn)在,他很穩(wěn)定,我想著這兩天就把他送到美國去!
“行,你直接就跟戴維李就行,好使。”
“好,好!
韓雄信笑得嘴巴都合不攏了,突然間,一個中年人狼狽不堪地跑了過來,看了看霍青,又看了看柳如海,低聲道:“老爺,我有十萬火急的事情要跟你!
韓雄信皺眉道:“韓忠,霍少和柳院長都不是外人,你就直接。”
“可是……”
“讓你,你就。”
“是。”
韓忠苦笑道:“這兩天,你不是跟東海漁村的人談妥了嗎?咱們立即給他們發(fā)放安置金,可是……唉,我去大通錢莊中取錢。剛剛把錢取出來,還沒走出去多遠,就跳出來了幾個蒙面人,把錢都給洗劫了。”
什么?韓雄信都要跳起來了,一把揪住了韓忠的脖領(lǐng)子,怒道:“錢都被洗劫了?”
“是,十幾個億都沒了!
“你……混蛋!”
韓雄信隨手將韓忠給慣摔在了地上,上去就是一通爆踹,怒道:“你簡直就是個廢物,這兒事都辦不明白……”
霍青趕緊伸手拽住了韓雄信,勸道:“韓爺,他剛剛從大通錢莊中出來,就遭人洗劫了,這是讓人給盯上了呀?你不覺得這事兒有些蹊蹺嗎?”
“你是……白家人干的?”
“那我可不知道。”
“哼,肯定是他們,他們這是要玩死我們啊。”
韓雄信氣得團團直轉(zhuǎn),咬牙道:“他們不讓我們好過,我們也不會讓他們好過。白世鏡,咱們等著瞧!
這事兒也大大出乎了霍青的意料之外,白家人做事確實是夠狠。不過,韓家人落得如此下場,也是他們罪有應(yīng)得。你,趙家招誰惹誰了?韓家人竟然把趙家殺了個雞犬不留,唯獨逃出去了趙普和潘金花、趙樂、趙艷。
不管趙家人怎么對待趙瑾,那也是趙瑾的家。
霍青答應(yīng)趙瑾,一定會給她一個滿意的交代。這么一鬧騰,霍青和柳如海也沒有了喝酒的心情,他也想著盡快回到季酒店,跟沈嫣然商量一下三甲醫(yī)院和療養(yǎng)基地的事情,這才是真正地大手筆。
他和龍武、羅金剛感剛剛走到樓下,陳晨就跟陰魂不散似的,又從黑暗處跳出來了,大聲道:“霍青,我終于是等到你了!
霍青不耐煩地道:“你有完沒完?我很忙!
“你這人可真怪,別人都是上趕著找我們拍專題片,你還躲著!
“那你就去找你那些上趕著讓你拍的人吧!
“嗨,你等等……”
霍青懶得搭理她,和龍武、羅金剛跳上車了,直奔季酒店。
突然有了這樣的喜事,沈嫣然也樂得不行。看來,他們要盡快把療養(yǎng)基地的事情,落實到位了。要是這個項目做成了,華泰集團就等于是跟軍方掛鉤了,比東北軍區(qū)的軍事備戰(zhàn)通道,軍用機場的建設(shè)還更要厲害。
霍青微笑道:“怎么樣,我今天干得不錯吧?”
“很不錯!
“那你還不好好犒勞犒勞我?”
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霍青就懊悔不已,多么好的一個機會?人家沈嫣然愣是等了他大半夜,要不然,兩個人是不是就可以,嘿嘿……沈嫣然穿著的是絲質(zhì)得睡衣,露出了白皙、光潔的肌膚,還有那兩條修長的美腿,看得霍青哈喇子都要流淌出來了。
沈嫣然杏眼流波,瞟了他一眼,輕聲道:“吧,你想讓我怎么犒勞你?”
咕嚕!霍青吞了口吐沫,搓著手道:“就完成晚上沒兌現(xiàn)的承諾吧!
“讓我陪你睡覺?”
“是……”
“想得美,哼哼,這可不怪我,誰讓你昨天晚上回來晚了。”
沈嫣然輕哼了一聲,打著哈欠道:“行了,你回去睡覺吧,我也困了!
霍青急道:“我那還不是為了咱們公司的事情。磕憧丛谖覜]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兒上,還不犒勞犒勞我?”
“等療養(yǎng)基地的項目,落實了再。”
“哦?”
霍青興奮地叫道:“是不是這個項目落實了,咱們就能睡在一起了?”
沈嫣然哼哼道:“你的腦袋瓜子,整天都在想什么呢?”
“你就,你答應(yīng)不答應(yīng)吧?”
“行,我答應(yīng)你。別到時候,再讓我苦守空房,傻傻地等著就行!
“好,一言為定!
霍青樂得,顛顛地跑了出去。
這就算是情侶之間玩兒的游戲吧,要是沒有兒刺激,干活兒又怎么可能有精神呢?這是一種動力,這是一種催化劑……霍青渾身上下亢奮,倒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好一會兒才睡著。
有一個人卻沒有睡著,那就是金冠青。
他剛剛倒下,手機鈴聲就響了,是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不知道為什么,他的心就沒來由地一緊,直接將手機給塞到了枕頭底下。誰想到,對方還挺有韌勁兒的,一次又一次地撥打了過來,他猶豫了又猶豫的,終于還是按下了接通鍵。
“喂……”
“金冠青,你不想我了嗎?”從電話中傳出來的,是一個嬌滴滴,能讓人的骨頭都酥了的女人。
“柳楊花?”
金冠青的心突突地連跳了好幾下,緊張道:“我……我剛才在洗澡,沒聽到電話聲!
柳楊花咯咯笑道:“你出來一趟,我想你了!
“我……”
“怎么?難道你就不想我嗎?我在龍亨娛樂會所,你過來吧!
“好!
這是一個妖精!
金冠青喝醉了酒,中了柳楊花給下的情花之毒。晚上,他還以為是跟柳楊花在一起風流快活了。實際上,是一個身材肥胖,大嘴巴、眼睛,嘴角還流淌著哈喇子的女人,一想到傻姑這么傻呵呵地笑著,金冠青的精神都要崩潰了。
這段時間,一直沒有柳楊花和玄武等人的消息,金冠青以為事情就這么過去了。畢竟,他就是一個人物,對方不可能一直盯著自己?墒,是擔心什么就是來什么,他們還是來了。
從樓上下來,在季酒店門口站崗的人是程野,問道:“金冠青,這么晚了,你去哪兒啊?”
“嘴巴淡的沒味兒,咱們喝一杯去?”
“喝一杯?”
程野吧唧了兩下嘴巴,苦笑道:“我倒是想去,可是,今天是我站崗值班?要是走掉的話,青哥指不定怎么收拾我!
金冠青笑道:“那我自己去了?找個妞兒快活一下。”
“你這家伙,就不能忍一忍,咱倆一起去?”
“忍不住了,別跟任何人啊!
“我知道!
“走了!
金冠青嘿嘿笑了笑,很快就消失在了夜幕中。
這種事情見怪不怪的,大家伙兒又都沒有結(jié)婚,程野根就沒有放在心上。等到金冠青從出租車的上跳下來,沿街又走了一段距離,才算是抵達了龍亨娛樂會所。
這兒,應(yīng)該就是大江盟在靜安市的堂口了吧?金冠青苦笑著,走了進來。
可能門口的侍女早就得到了交代,輕笑道:“金爺,跟我來。”
“好。”
她穿著緊身的旗袍,邊走著,邊扭動著身子,看得金冠青的心都跟著怦怦亂跳。什么時候能把趙瑾這樣按倒在床上呢?單單只是想想,就夠讓他好一陣口干舌燥的。一直上了四樓,才算是在一個房間的門口停下來。
啪啪!她輕敲了兩下房門,輕聲道:“柳老板,金爺來了!
“讓他進來!
“金爺請!蹦鞘膛畬⒎块T輕輕地打開了一道縫隙。
來到來了,還有什么大不了的。
金冠青深呼吸了一口氣,邁步走了進來。這是一間單身公寓,臥室中空蕩蕩的,連個人影兒都沒有。旁邊的浴室燈亮著,透過磨砂玻璃門能夠影影綽綽地看到那曼妙的身影,在霧氣中若隱若現(xiàn)。
這種朦朧的感覺,更是能勾起人內(nèi)心深處的那團火焰。
柳楊花輕聲道:“金冠青,你先坐會兒,我就洗完澡了!
“好。”
金冠青吞了口吐沫,坐到了一邊的沙發(fā)上?墒,他的一顆心怎么也靜不下來,時不時地往浴室這兒看一看,他仿佛是都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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