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段天涯很是惱火,但是也有幾分忌憚。uukla誰不知道韓黑虎是龍傲的人?這要是把韓黑虎等人給殺了,就等于是得罪了龍傲。
霍青嘆聲道:“唉,段老板,咱們還是放了韓黑虎吧?龍傲,不是咱們所能招惹得起的。”
有這么刺激人的嗎?來,段天涯就有幾分猶豫。可現(xiàn)在,他要是真的把人給放了,就像是他怕了龍傲似的。哼哼,龍傲又怎么樣?他還是大通錢莊在東北區(qū)域的大老板呢。剛好,現(xiàn)場一片狼藉,把這些人都做掉了,就當(dāng)做是死于坍塌事故了。
可惜,韓黑虎剛才就讓段天涯一棒子給打暈了,還沒等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就這樣稀里糊涂地當(dāng)了華泰集團的“替死鬼”。等到把現(xiàn)場都給布置妥當(dāng)了,段天涯又掃視了一眼周圍,確保是沒有什么紕漏了,叫人再把那些新聞媒體記者們都叫過來。
“啊?段老板,還去叫……”
“廢話,叫你去,你就去。”
“是。”
那人不敢怠慢了,又立即去聯(lián)系記者。
趁著這個工夫,段天涯問道:“賈老弟,怎么沒看到周璇呢?她去哪兒了?”
霍青苦笑道:“畢竟,東江立交橋傾注了天兆集團太多的心血,突然間倒塌了,她的心里有點兒承受不了。還有,這兒太危險了,我就讓她回去了。”
“成大事者不拘節(jié),我也能理解她的心情,回去就回去吧。”段天涯喃喃了兩聲,掏出手機撥打晁于鮮的電話,誰想到怎么也打不通,從里面?zhèn)鱽砹伺头穆曇簟鷵艽虻碾娫捯殃P(guān)機,或不在服務(wù)區(qū),請稍后再撥。
這特么的!
雙方可是約定好的,晚上十一點鐘一起對東江高架橋和西江隧道下手。現(xiàn)在,他都已經(jīng)將東江高架橋給毀掉了,那西江隧道呢?他竟然聯(lián)系不到晁于鮮了。
霍青問道:“段老板,你,能不能是晁天王把西江隧道給炸了……江水突然狂涌進來,把他和胡仙等人都給吞沒了?”
“不能吧?”
“要不然,怎么能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呢?”
“算了,不管那些了,咱們等記者們過來,報導(dǎo)東江立交橋的情況。”
這些記者們也挺惱火的,這是拿人當(dāng)猴兒耍呀?不過,東江高架橋突然倒塌事件,這可是爆炸性的新聞,誰都想拿到獨家新聞。所以,當(dāng)他們再次接到了段天涯的電話,還是從四面八方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有人挑起了大燈!
段天涯和趙財神等人都戴上了安帽,扮演起了工人,在那兒搶救現(xiàn)場。
之前,這些記者們只不過是聽到了轟隆一聲的爆炸聲響,第一是天兒比較黑,第二他們距離的又比較遠,所以也不太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現(xiàn)在,他們看到現(xiàn)場一片狼藉,一輛輛的汽車被墜毀了,傷亡了那么多人,也都嚇到了。
他們一邊采訪段天涯,一邊對現(xiàn)場進行拍攝、錄制。
一個記者問道:“請問,你們是怎么來到事發(fā)現(xiàn)場的嗎?”
段天涯道:“我們都是天兆集團的工人,在這兒進行掃尾工作。誰想到,高架橋突然倒塌了……你是不知道,當(dāng)時都把我們給嚇壞了,我們立即就趕了過來。”
“既然你們是天兆集團的工人,這個東江高架橋就是你們建設(shè)的嗎?”
“是。”
“那你們知道這是什么原因嗎?為什么高架橋會突然倒塌?”
“這個……”
段天涯支支吾吾的,想又不太敢。
這些記者們都來勁兒了,他們要報導(dǎo)的就是這種避諱的事情。是躲躲藏藏的,就是大新聞。
那記者問道:“怎么了,你是怕出來會招惹什么麻煩嗎?”
又一個記者道:“既然東江高架橋是你們建設(shè)的,現(xiàn)在突然倒塌了,你們就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現(xiàn)在,你出了其中的貓膩,興許能洗脫你們的罪名。”
敢情,他們是真把段天涯和趙財神等人當(dāng)場了普通的民工,連哄帶嚇的。
段天涯真的有些害怕了,看了看周圍,低聲道:“我要是了,你們……你們能給我打馬賽克嗎?我不能讓人知道我是誰。”
“行,沒問題。”
“好,那我就跟你們了,這個東江高架橋的鋼筋有問題,一根根跟筷子一樣粗細。我們也不想這樣做,可是,天兆集團用這樣的鋼筋,我們也沒有辦法。”
“什么?只有筷子粗細?”
“是。”
這要是不出問題,就怪了!
照這么,這個問題應(yīng)該是在天兆集團呀?這些記者們立即想辦法聯(lián)系天兆集團的董事長周璇。可是,周璇的電話處于關(guān)機中,誰也找不到她。看來,他們只能是想辦法去采訪現(xiàn)場的實際情況了。
早就有人上了高架橋,在斷橋的兩邊樹立了警示牌,禁止車輛通行。1急救車,還有11警方人員,消防隊員等人都趕到了現(xiàn)場。市公安局的趙局長親自趕過來了,指揮人員搶救傷者。
可惜的是,除了從高架橋上墜毀的幾輛車,有幾個人處于高度昏迷中,其余的人都斃命身亡了。有的是讓石板給砸中了,有的是在車中就被拍死了……其實,這些人都是跟隨著韓黑虎從南江市過來的,段天涯和趙財神等人擺拍的現(xiàn)場。
沒辦法,現(xiàn)場太過于混亂了,這些記者們趕過來就立即進行采訪、報導(dǎo),早就把現(xiàn)場的剩下的證據(jù)等等都給毀掉了。這正是段天涯和趙財神想要的結(jié)果,既然目的已經(jīng)達到,往后跟他們就沒有任何的消息了。
趁著這個機會,他們立即往后急退。
突然,從四面八方涌上來了一些特種兵戰(zhàn)士,一個個都戴著戰(zhàn)術(shù)頭盔,身著迷彩服,腳上是軍靴,手中端著槍,把槍口對準(zhǔn)了段天涯和趙財神:“不許動!”
段天涯問道:“你們干什么?我們是天兆集團的工人……”
“工人?”江菏澤哼了一聲,喝道:“把他們都給扣押下來。”
“是。”
這些特種兵戰(zhàn)士們一擁而上,把段天涯和趙財神等人都給擒下了。這一幕,把趙局長和那些新聞媒體記者們都給驚動了,他們也都圍攏了過來。
趙局長問道:“你們是什么人?誰讓你們隨意扣押人的?”
一個特種兵戰(zhàn)士走上來,把證件在趙局長的面前晃了晃,冷聲道:“我們是奉了軍區(qū)首長的命令,過來執(zhí)行特殊任務(wù)。你要是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大可去軍區(qū)找我們首長理論。”
“啊?”趙局長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他要是真找到軍區(qū)首長那兒,還不讓人家給崩了才怪。不過,他還是有些不太明白,這些人到底犯了什么事,怎么扣押就扣押了?
“這是一伙兒恐怖/組織,我們早就盯著了。”
江菏澤立即將用紅外拍攝的視頻,都給放映出來了。敢情,東江立交橋突然倒塌,是他們干的呀?在視頻中,清楚地看到段天涯和趙財神在那兒指揮爆破專家,往橋上安裝炸藥。再往后,還有段天涯等人殺了韓黑虎等人,又將他們給掩埋了的畫面,這讓在場的這些人都嚇了一跳。
要,江菏澤也是夠壞的,還給段天涯和趙財神拍攝了幾個特寫鏡頭,看得清清楚楚,甚至是連聲音都能聽得到。
段天涯暴跳道:“這……這是誣陷,我們沒有干過。”
“誣陷?那我再把人證叫來,讓你們看看。”江菏澤打了個響指,喝道:“帶人證。”
“是。”
有特種兵戰(zhàn)士們答應(yīng)著,將那個爆破專家給押上來了。也不知道這個爆破專家遭受到了怎么樣的苦頭,幾乎是連個猶豫都沒有,把能的不能的,一股腦兒地都倒出來了。
江菏澤問道:“你看看在場的這些人,是誰給你錢,指使你這樣干的?”
“是……他,還有他。”那爆破專家一眼就認出了段天涯和趙財神,顯得很激動。
“怎么樣,你們還有什么好的?”
“我……”
段天涯和趙財神都挺激動的,這不是天衣無縫的計劃嗎?怎么突然間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轉(zhuǎn),他一時間都不知道什么才好了。不過,就這么讓人給押走了,他們肯定是不甘心了,叫道:“這事兒跟我們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東江高架橋用的筷子粗細的劣質(zhì)鋼材,你們應(yīng)該去天兆集團調(diào)查。”
突然,人群中傳來了一個女人的叱喝聲,冷笑道:“段天涯,這事兒跟我們天兆集團有什么關(guān)系?”
“周璇?”段天涯連忙道:“你快來跟他們解釋解釋,是誰給你們天兆集團提供的劣質(zhì)鋼材?”
“誰我們天兆集團用的是劣質(zhì)鋼材?”周璇的手中拿著一份合同資料,揚起手,大聲道:“我們天兆集團所用的鋼材,都是從靜安市的靜安鋼鐵集團購買的,鋼材沒有任何的質(zhì)量問題,都是符合國家建筑標(biāo)準(zhǔn)。”
“這個……”段天涯叫道:“你們?nèi)ガF(xiàn)場拍攝,看看斷裂處不就知道嗎?事實證明一切。”
“報告!”
有警員跑過來,手中拿著一些現(xiàn)場拍攝的相片,大聲道:“趙局長,這是我們在高架橋上拍攝的相片,鋼材沒有任何的問題。對了,我們還在案發(fā)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爆炸的痕跡,這是人為的恐怖/事件,要不然,高架橋不可能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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