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外靈氣繼續(xù)朝前漫延,那些佛陀力士眼眶中猩紅消失,代之而起的是無限的凄苦和悲傷。
接著一只一只盯著寧昊口袋,開始嚎哭。似乎寧昊搶走了他們最心愛的妻兒一樣。
“哎,這些家伙為佛而死,現(xiàn)在變成這個樣子,卻還這么癡迷……”
寧昊心里一酸,把手伸進兜里。兩根佛指舍利,一塊佛骨舍利在掌中取舍不定。
背后依然不停傳來翻滾聲和周華文的哀嚎,目力所及之內(nèi),佛陀力士嚎啕不止,眼眶里居然隱隱淌出了紅色液體……
寧昊只覺心里來難受,咬牙掏出根佛指舍利。現(xiàn)在他也分不清到底拿出的舍利到底是不是贗品,也不知道憑這些佛陀力士的感知,能不能分辨出真假。
見到寧昊手中的佛指舍利,吊在橋沿上的佛陀力士頓時眼眶發(fā)亮,情緒激動起來。
有一只佛陀力士也許腦子里水比較多,完忘記自己吊在橋沿上,直接雙手合十,準備跪拜。可惜它剛剛作出雙手合十的動作,整只直直朝橋下跌去,發(fā)出聲悠遠的慘嚎。
“這也太虔誠了吧!”
寧昊來覺得不好意思,看這情況,手里的佛指舍利絕逼是真的。
“還給你們一塊,不許再要了啊,人要知足。”
寧昊大喊一聲,把佛指舍利朝吊在橋上的佛陀力士扔過去。
那佛指舍利在空中閃著豪光,旋轉(zhuǎn)掉向橋沿上的佛陀力士。幾只佛陀力士高高躍起,雙手去捧佛指舍利。
我擦……
寧昊忍不住雙手捂住了眼睛。
那幾只佛陀力士其中一只剛剛接住佛指舍利,就整只下沉。接著幾只扎堆往橋下掉去。然后詭異的一幕發(fā)生了,橋上所有佛陀力士接二連三往橋下跳,幾個呼吸間所有佛陀力士部跳入了深淵。
寧昊只覺耳朵邊一聲風(fēng)響,和周華文徐楠纏斗的佛陀力士也義無反顧地跳下了深淵。
整條鐵橋一片清凈,就像剛才的事完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周華文和徐楠虛弱走到橋頭,看著寧昊道,“昊爺,你用了什么妖法?這些佛陀力士怎么會部跳崖自盡。”
寧昊緩緩搖頭,“不是我使用了妖法,是它們追隨佛法而去了。道修今生,佛修來世,這對他們來,也許是最好的結(jié)局。”
轉(zhuǎn)頭看了眼渾身血呼啦呲的兩人,寧昊抽動化外靈氣朝他們身上蔓延過去。
不一會兩人像打了嗎啡,頓時精神頭十足。
寧昊又把化外靈氣在自身游走一邊,感覺無論身身體,還是精神都好多了。
“我們走吧。”
再次看了眼埋葬了數(shù)不清佛陀力士的深淵,寧昊回頭朝佛殿走去。
三人進了佛殿,都看向那個抬頭微笑的金佛。
有了剛才阿難尊者佛殿的經(jīng)驗,他們當然先從這個佛像入手。
周華文和徐楠看了兩眼,微微皺眉。徐楠喃喃道。“看著像是佛祖的大弟子伽葉尊者,不過那朵花是怎么回事?應(yīng)該是朵金色的菠蘿蜜花才對,為何只是一朵空空的花萼?”
周華文也搖頭道,“這難道又有什么隱喻,伽葉尊者拈花而笑,頓悟佛法,被稱為禪宗第一祖師。這段可是人盡皆知的佛門典故,也太淺顯了。”
寧昊紅著臉道,“你們都是研究怪力亂神的資深人士,像我就沒聽過什么拈花一笑頓悟佛法。”
“昊爺不要過謙了,剛才阿難那么偏門的典故你都知道,怎么會不知道伽葉的故事。”
周華文剛才疼的快要走不動道,如果不是寧昊化外靈氣滋養(yǎng),只怕得傷重不治死在這洞穴里。再回想以往種種,昊爺連自己肉身粉碎都能搶救回來,還有什么是不知道的。
寧昊繼續(xù)紅臉,但滿臉的血污加上滿殿的紅光,誰又能看得出來。
“這個殿外是五道鐵索橋,每座橋頭都有一座花朵石雕。我們?nèi)タ纯从袥]有你們的菠蘿蜜花。”
三人轉(zhuǎn)過金佛走出店外,滿地的尸骨看得周華文和徐楠暗暗咋舌。
鐵橋陰沉沉伸向向無盡黑暗,五座石雕在暗光里發(fā)出詭異的光芒。
周華文和徐楠湊上去看了半響,一起在中間那座石雕前停了下來。
寧昊咬著嘴唇道,“看出什么眉目來沒有?”
周華文眉頭深鎖道,“這五座石雕里有佛教四大圣花,山玉蘭、蓮花、曼陀羅花、優(yōu)曇婆羅花。中間這朵是菠蘿蜜花。”
“既然有菠蘿蜜花,那就跟伽葉拈花一笑的典故對上了。還有什么可猶豫的?”
寧昊抬腳在鐵索上走了兩步,并沒有發(fā)生什么情況,咬牙往前繼續(xù)走。
“昊爺,回來。我想這么明顯的暗示,會不會是個陷阱。”
周華文在他身后大喊,徐楠也緊張地叫寧昊回來。
寧昊掏出兜里的佛頂舍利看了看,又揣進兜里回頭道。“從進這個地宮我就覺得修建的人并沒有什么害人之心。一條直路通向佛祖正殿,阿難化身石橋,伽葉拈花而笑,都是正經(jīng)八百的佛家典故。這地宮只是防佛心不正的人而已,只要一心按著正經(jīng)佛門典籍去,絕對不會有什么問題的。”
周華文和徐楠對視一會,終于點頭走上鐵索橋。
他們倆的心思太活泛,一心防人,覺得既然造了機關(guān),肯定不會這么明顯。但寧昊這么,他們也沒有多余的選擇。
只能寄望佛法深奧,但其心正大,不會害人。
寧昊打頭,三人順著鐵索橋一路走。天然洞穴上面看不到頂,下面看不到底。每隔一千多米才有一個高高聳起的石筍,而鐵索橋就固定在石筍上,和周邊沒有一點相連。
鐵索橋走遠,和旁邊的鐵索橋也離遠,最后只剩一道孤零零的鐵索上不沾天下不沾地,三人走在上面來冷,仿佛進了冰窖。
周華文對手哈著氣道,“昊爺,這個地方已經(jīng)到了地圖被撕毀的地段,不定前面就是出路。”
寧昊此刻也冷的縮脖子,回頭看了他一眼,“不定這個出口就在喜馬拉雅山半山腰,我們就算能出去,也可能凍死在山上。”
“只要能出去我們就不會凍死,立刻叫李顯明派人來接不就是了。”周華文顯然不太相信寧昊的話。
“可是我只帶了手機,并沒有帶衛(wèi)星電話。那個老大爺只怕還在藍毗尼公園外的賓館里等我吶,哪里知道我們會從另一個出口出去。”
寧昊雖然這樣,但腳下不停。
現(xiàn)在佛殿大門被龍骨閘封死,阿難殿的石橋也斷了,就算前面是刀山火海也只有硬闖,哪里還管得了保暖的問題。
漸漸前面出現(xiàn)了亮光,三人加快腳步,幾分鐘后終于看到一個巨大的冰雪空洞出現(xiàn)在前面,空洞外面就是碧澄澄的藍天白云。
“那是出口,那是出口,昊爺我們能出去了。”
走在最后面的徐楠看到有了生路,忍不住大聲喊叫。
走在前面的寧昊和周華文突然齊刷刷停住了腳步,只聽到寧昊長長嘆了口氣道,“看來天要亡我們。”
徐楠心頭著急,湊上去從兩人肩膀處看過去。
最后一座石筍處,連接對面出口的鐵索橋已經(jīng)部斷裂,一道長達數(shù)百米的深淵橫在三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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