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五輛履帶裝甲車,在邊境十公里內緩緩推進,后面就是一整個坦克集群。
寧昊撓頭——如果這些坦克是從地下工事另一個出口機動過來的,而連衛星都沒有發現。
那這個地下工事的長度到底是多少?
幾十公里,還是幾百公里!
這些日有病啊,在地下弄這么長如地道一般的工事,當年到底想干什么。
不容寧昊多想,一致排開的裝甲車呈扇形分開。其中一輛筆直朝著土堆開了過來。
履帶裝甲的速度不是很快,寧昊從容后退,始終和裝甲車保持一個安的距離。
推進到最外圍一片雷區后,寧昊已經被逼著進入了排除了地雷那個通道,一邊回望監視,一邊后退。
“轟隆!轟隆…………”
連續不斷的地雷爆炸聲響起,五輛進入雷區的裝甲車幾乎同時觸響了地雷。爆炸聲在黑暗中傳出很遠的距離。
但這個地方離邊境依然有五六公里的距離,加上寒風呼嘯,華夏邊境內的人如果不仔細聽,依然聽不見爆炸聲。
觸動地雷之后,五輛裝甲同時停止了前進。
這種履帶裝甲防地雷的性能不錯,但也有運氣成分在里面。其他裝甲車已經開始后退,但正對著寧昊這輛直接履帶滑落,癱瘓在了當地。
這個時候,寧昊對事情大致有了一個猜測。
不管這個坦克集群偷偷機動到邊境上來是干什么的。不管是作戰還是演習,他們應該沒有和孛兒只斤奇洪達成深度共識。
大營起火的原因寧昊還不清楚,但這片雷區很能明問題。
這個坦克集群的指揮官,并不知道這片雷區的存在。不然不可能會直接沖進雷區被炸的像個孫子。
短暫停頓之后,完好的四輛偵查裝甲車回頭消失在了夜幕之中。剩下那輛裝甲里面鉆出兩個帶頭盔的軍人,靠在車邊抽煙。
寧昊用夜視望遠鏡觀察了幾眼,更加肯定了這個坦克集群的歸屬國家。
稍微退后一些,直到裝甲車消失在視野里。寧昊又掏出電話撥通李顯明的號碼道。“李老,坦克集群派出了五輛偵查車,其中一輛被地雷炸斷了履帶。我看到車里的軍人了,絕對是那個國家的人無疑。”
李顯明沉默片刻道。“如果真如你所,這個坦克集群里應該有反雷達信號發射車。我們從衛星上,完探測不到它們的存在。不過你不用擔心,這片區域就算進入我國國境,依然有數百公里的荒漠地帶。這里來就是我國劃出的縱深防御區。現在激動部隊已經開始集結,只等他們過邊境,導彈部隊就會給予致命打擊。”
寧昊頓了頓,又回頭朝裝甲車那邊看過去,捂著電話道。“李老,你可不要大意啊。幾千輛坦克偷偷集結在邊境線,又沒有通報有軍事作戰演習,目的還不明確嗎?”
李顯明沉聲道。“我們也曾偷偷在別國邊境駐扎重兵,一般都是軍事威脅,但真正動武的情況還沒有過。”
“我你是不是老糊涂了,等他們開始沖鋒界了,我們還來得及防御嗎?”
寧昊氣的差點想摔電話。他的想法是別人舉行不良,就要率先進行打擊,打到他服為止。
“只要他們還沒有過邊境線,我們的部隊就不能動。”
話筒那邊的李顯明抬高音量道。“寧昊,你是華夏特聘組組長,對付孛兒只斤大營那些人可以亂來,但對這種部隊千萬不要亂出手。我鄭重警告你,只能看,不能出手攻擊。除非他們過國境線。好了,你繼續觀察,隨時有情況都要立刻通知我。”
結束了通話,寧昊心里發焦急。
現在是大兵壓境啊。怎么能救這樣看著!
再走回去,望遠鏡里面只剩下了一個軍人。這個軍人靠在斷裂的履帶邊打盹。而另一個不止所蹤,應該是進入裝甲車里面休息去了。
“麻蛋,這些家伙到底要干什么,抓一個過來問問不就知道。”
寧昊可不想跟這些軍人死耗,再拖下去,天就要亮了。那時候自己這幾個人失去了夜色的掩護,就只有無限制后退一條路可以走。
想到這里,寧昊自己都佩服自己那種大膽求真的精神。
抓舌頭這種事他還沒有玩過,現在正是個好機會。
貓著腰走到離裝甲車不到兩百米的地方,寧昊開始抬起身體往前沖。這段路他已經走了三次,知道如果不帶鈴鐺的話,在呼嘯的風中,對方的人是不可能發現自己的。
隨著距離來近,寧昊把身力量提到極致。必須兩個一起抓,不但更加容易審訊,也不會留下什么線索讓對方知道。
如猛虎下山般出現在軍人面前的時候,那軍人一個箭步跳了起來。但這個時候為時已晚,他剛剛跳起來,寧昊的手刀已經猛然劈在了他的頸部。這個牛高馬大的軍人立刻萎頓在地,連喊叫都沒有發出一聲。
隨著這軍人咚一聲撞在履帶上,裝甲車里那個軍人也探出了頭,寧昊哪里會給他機會,一把卡住這人的脖子,只是用了一半的力道就把這人生生從車里扯了出來。
這人顯然是特種兵出身,手中立刻多了一把軍用匕首。短暫的慌亂之后,一刀朝寧昊脖子招呼過去。
寧昊早預防到了他會玩這一手,卡脖子的手微微加力,而另一只手使出身力道,揮拳砸向那人的手腕。
“哎呦!”
這家伙快速捅過來的匕首沒有刺中目標,整條手臂仿佛被炮彈砸中。手臂頓時骨骼粉碎,那軍用匕首被甩起半天高,最后噗嗤一聲落在了荒地里。
隨著這聲痛呼,寧昊拳頭不停,又接連砸在這人胸口上。
李元霸神力帶出的拳風像打樁機的合金頭,只是一拳就把這人直接砸暈死了過去。
裝甲車寧昊來就不會開,更何況車子已經爛了。他一手一個提著兩個境外的軍人,健步如飛朝華夏境內瘋跑。
剛剛進樹林,刺都就硬了上來。看到寧昊安然無恙,頓時大喜,接過一個俘虜跟著往空地跑。
到了那片空地上,就是腳底已經踩在自己國土上,不管是誰也不用給面子,不管是誰過來搶人都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到了安營扎寨的地頭,寧昊大松了一口氣,把兩個俘虜交給刺都道。“他們的語言你應該懂,我不管你用什么酷刑,在最短的時間內,把他們軍隊來這里的目的搞清楚。”
刺都反手掏出他那兩把隨身的彎刀,正反兩刀刺在兩個軍人琵琶骨的筋腱里面。
“嗷嗚!”
兩個昏迷中的俘虜直接疼醒,像被打斷脊梁的狗一樣慘嚎起來。
他們只喊出一聲,就被刺都倒拖著進了一邊的帳篷。
帳篷里的慘叫持續超過了三個時,聽得周華文牙齒都要倒了依然沒停。
天快亮的時候天邊傳來了軍用飛機的轟鳴聲,寧昊抬眼看去,王鵬學送他們過來那架直乘機飛過來了。
而這個時候刺都審問俘虜那凄厲的慘叫聲已經停止。
刺都滿身是血從帳篷里走出來,低聲在寧昊耳邊道。“昊爺,奇洪果然投靠了那個國家,大營有人反對他。雙方談不攏,最后還是嘩變了。昨晚那場大火,就是奇洪在清洗他女兒奇曇的勢力,聽死了不少人。”
“父女相殘?!”寧昊瞪大了眼睛,想不到反對奇洪的居然是他的親生女兒奇曇。
刺都重重點頭道。“昊爺,其實奇曇姐一直主張孛兒只斤家重回華夏懷抱。她性格剛烈無比,算得上巾幗不讓須眉。雖然很聽奇洪的話,但在這件事情的立場上,從來都是父女相背的。哎……不知道姐是不是也被奇洪這老狗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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